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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清傲冷俊的王爷几时如此待一个女人过!
“是去会会长孙晟吧,我也去看看好了。”萧璃倒是没注意到杨广深情的眸光,因为从早上开始,他就是一直如此看着她的,已经开始习惯了。
“那便一起去吧。”杨广笑了笑,便拉着她的手一起外出,而且拉手的动作非常娴熟自然。
云颜不由低下头来,她本来有一大肚子话要说的,可现下只觉得喉咙干痛,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萧璃经过云颜时,看她垂头站在一旁,一副古怪的样子,不由驻足对杨广道:“云府管好像有事同你说……”
自与杨广几次亲密后,她更加确定杨广与云颜之间有故事,不然云颜不可能待杨广那么上心,还有杨广那么会撩人,肯定也是“训练”过的,因为没“培训”过的人会好傻,像她一样。
可杨广却是朝着云颜挥了下手道:“云颜,你回去吧,秋赋的事等我回来再禀报。”他看见云颜,只想起公事,倒是完全没将她的关心放在眼里。
……
一直到这院里早就空无一人了,云颜还是僵站在院子中间,任由秋海棠的花瓣“簌簌”地掉落到她头上,肩上。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她根本就关心不了殿下,因为她连关心的资格都没有。
*
杨广带着萧璃一同前往狱牢中找长孙晟。萧璃第一次进狱牢,她好奇地环顾四周,见这里光线并不是很好,但却也不像自己想像中那么糟糕,石墙木栏,倒是有点关牲口的意思,只是这栏后关着的蓬头垢面的牢犯,让人看了有些渗得慌。
萧璃不由紧紧地跟在杨广身边,杨广察觉到了她略有些紧张的气息,低声问:“怎么了?怕吗?”
萧璃摇了摇头,“你在这里我不怕。”但是说出后,又觉得这句话怪怪的,想收回重说,却想不到什么其他话来接,而且杨广在听到这句话后,似十分高兴,微抿了下嘴角,而后竟不顾宇文述在身旁,紧紧的牵住了她的手。
长孙晟正坐在牢房地上,宇文述上前对杨广道:“殿下要不就在这说好了,此人武功极高,以免伤了殿下。”
杨广挥了下手,“不用,开门吧。”然后他转身进了那牢房,萧璃本是被他安置在外的,可在杨广进去的那一刻,她也跟着跑了进去。
杨广见她跟进,也没让她出去,只是将她护在自己左侧。
“长孙兄,久仰大名,真是幸会!”杨广抱拳笑道。
但长孙晟对杨广的友好显是不放在眼里,他稍稍抬了下眼,然后嗤笑道:“你既已将我关押在此,又何必假惺惺,我长孙晟既被你抓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长孙兄误会了,小王将长孙兄安排在此,并不是出于对长孙兄的不敬,而是长孙兄夜闯我晋王府,又伤了小王我,如果小王不有所示范的话,怕不能服得手下。”杨广将话说的滴水不漏。
那长孙晟便也笑了笑道:“哦?那晋王殿下既然不想抓我长孙晟,又何必以长孙晟的老祖母为饵,诱我过来?”他直接将问题说明白了给杨广,并且直接认定了杨广对他祖孙二人怀好意。
杨广敛眉淡道:“这还真是误会了,小王只是想让徐老夫人与长孙兄来小王府上做客,不瞒长孙兄说,徐老夫人在小王府上,小王都是让小王王妃悉心照料的,可谓是真心诚意的想请二位来一趟我晋王府了,又何来作饵一说。”
“那不知晋王殿下‘请’我长孙晟来晋王府所谓何事?”长孙晟顺着杨广的话笑问,但眼中却没有任何笑意。
杨广一直与他打太极,但这次也不和他兜弯子,直接道:“自是希望长孙兄能助我大隋对抗突厥。”
北方突厥汗国一直与关中有矛盾,之前的北周北齐都是以上交贡赋,以求平安,那突厥的胃口也越养越大,杨坚创立大隋后,竟要上缴双份贡赋。
杨坚又怎会同意,突厥与大隋前两年都交战过,只是均以大隋战败而终,如今杨坚准备再次迎战突厥,这一战是避不了的了。
只是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大隋对突厥并不了解,若是真要与其对抗的话,还须有熟悉突厥的人才能事半功倍,杨广封地晋阳,本就是大隋抵挡突厥的屏障,他听得长孙晟此人后,便准备将其纳入大隋,为其父皇所用。
可长孙晟根本不愿帮助大隋,他冷笑一声,“对抗突厥?凭什么?就因我是关中人士,便一定要对抗突厥吗?我看突厥人比汉人纯真善良得多了。”
长孙晟是鲜卑人,而杨广身上虽有鲜卑血统,但却是真真正正的汉人了,无疑,长孙晟这句话便是在说杨广阴险狡诈。
可杨广听后也并不在意,只是笑了笑道:“男儿志在四方,长孙兄若是要为突厥人效力,以长孙兄之智,定也会有个好前程,可长孙兄毕竟不是突厥人,恐怕再能如何,也只能于人羽翼之下,不能独树一帜。”
“难道我跟着你们杨家就能独树一帜了,你们杨家来路不正,更是为天下人所不耻。”长孙晟倒是直接掀起了杨家的老底。
“没错,长孙兄若任仕于我大隋,定能独树一帜!”杨广直接铿锵有力地先肯定了,而后又道:“先不说家父如何取得天下,但是就家父取得天下之后,长孙兄不妨看看,云定兴、崔弘度他们都曾是叛军尉迟迥的手下,李德林为前北齐官员,他们至投奔到家父手下,一个个无不得到家父的赏识与重用,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杨坚用人,的确不避讳这些人以前侍俸何人,只管着有无为大隋立国有功,有功者便重用。
长孙晟闻此不由敛下眼。
杨广接着道:“况且至东汉过后,天下四分五裂至今,改朝换代是最正常不过之事,长孙兄如此聪慧之人,难不成要舍弃自己的抱负与才干,而去为北周守节义?要知道前朝太上皇还是小王的大姊夫,他所做的荒唐事,小王知道的可比你知道的多多了。”
长孙晟抬眼望着杨广,竟也说不出一个“不”字来。
他于三年前送千金公主和亲突厥,没想到还没回来,这长安城就易了主,想他在这场政变之中,完全是不相干的,他为前朝之臣,不可避免地担心自己会遭到杨坚的压制,所以他便一直留在突厥,刚开始突厥的沙钵略可汗待他也很是信任,让他参与政事,不过他毕竟不是突厥人,受到了不少突厥官员的排挤,到后来,便只有回家乡谋生了。
可是他于朝堂的抱负还在的啊!杨广显然讲到了他的心头上。
“小王不强留长孙兄,长孙兄不论想走想留,我晋王府的大门都为你开着。”杨广接着道,然后令宇文述放了长孙晟。
而长孙晟犹豫了片刻后决定先送其祖母回乡交由叔父,打点妥贴后,自己再回来。
杨广自是同意了下来。
萧璃见长孙晟还是走了,不由问道:“你费了这么大的功夫,若是长孙晟跑了不回来怎么办?”
“不会跑。”杨广笑言,说的很自信。
“为什么?”
“一则因为此人并非碌碌无为之辈,现下正是郁结不满之时,我让他效力于大隋,可谓给他提供了个绝好机会了,二则他那日挟持于你,却未伤你分毫,显然也是为自己留有退路。”
萧璃不想杨广观察如此细微,真是从心眼里佩服起他了,可嘴上还是不服,“你讲的也是推测,若真跑了怎么办?”
杨广驻足,笑望着她道:“用之人才,就须让人心服口服,长孙晟是不会跑的,若是真跑了,我们何必强留他。”
第46章 爱的占有()
自杨广右手受伤后; 真正是无赖到了极点,居然连洗澡都要她侍候着!
“你不是还有左手吗?拿左手洗便是了。”萧璃站在屏风外边,一脸的不愿意。
“大夫说过不能沾水的,你忍心我这只手一不小心沾了水,而后不得复元吗?”杨广也站了出来; 望着她笑; 他的笑容看起来干净纯粹,一点都不像在调戏她。
可萧璃还是不愿,“那我叫个下人来帮你洗。”
“不行; 我不习惯别人侍候我这些事。”
“那你还要我来帮你洗?”萧璃转过身子; 虽是不情愿; 却也没有强烈的反抗。
“因为我们已是夫妻,便不分你我了; 若是你需要人帮你洗的话; 我也可以代劳……”杨广一本正经地说着。
“哎呀!你这人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萧璃气言。
而杨广却双手穿过她的胳膊; 从她身后环住了她; 柔声低嘎; “因为我怕我太正经了,你会觉得无趣,而且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本来就是不正经的。”
萧璃听着他说着“歪道理”,心中完全不认同; 可他的气息离自己那么近; 还是让她从耳根子直接红到了脸颊; 她觉得自己就像只被烤熟了的小龙虾,丢脸死了!
可背后的那个人却轻咬着她红透了的耳垂,“有你在身边真好!”他窝在她颈项边,轻叹一声。
萧璃听后胸口一苏,全身麻得都要起鸡皮疙瘩了,“你不是要洗澡吗?快去洗吧,水都冷了!”她忙跳开了好几步,而且再也不敢直接接受他的挑逗了,因为她真的怕自己会一不小心春心『荡』漾,然后做出什么后悔莫及的事情来。
“你陪我洗吗?”他故意调戏她。
萧璃瞪着眼,还以为他是说真的,忙环住了胸前的衣服道:“你想到不要想。”
“那好吧,你帮我洗。”杨广听似无奈,倒是退了步说着。
不过好像也没作出让步吧,还是要她给他洗澡。
萧璃犹豫了下,然后开口道:“你不要再动手动脚的了,不然我马上就走,再也照顾你了!”
杨广笑望着她,“好。”他倒是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但接下来,他却大剌剌地在她面前脱衣服,萧璃才知道自己完全失算了,这杨广根本就是在拿肉体来挑/逗她!
虽说在紧要关头她蒙住了眼,可她纯结了快十六年的眼睛,今天还是奉献出去了……
……
木桶里氤氲出阵阵白『色』的雾气,房间里昏黄的烛光欢快的跳动着,杨广左手趴在桶沿上,右手伸在桶外边,侧脸压在左手臂上,正闭着眼睛假寐。
他本来长得就非常的俊美,现下他懒洋洋地趴在那里,仿佛在向人展示肉体美一般,萧璃勾起了一瓢热水,浇在杨广的清俊挺拔的背上,那水沿着他的后背散开,像在他的后背抹了层油似的,发出『性』感的光泽。
萧璃觉得杨广的肉体肯定是有毒的,因为光看着他的肉体,她觉得自己都快晕过去了。
“不要总擦后背,过来帮我擦胳膊。”杨广微眯着眸子,懒洋洋道。
萧璃抬起头,很听话地移了过去,半跪在桶边为他擦拭胳膊,他绷紧的胳膊有着流畅而健美的线条,萧璃偷睨了眼杨广,见他眼睛是闭着的,便假装不经意地轻戳了下他的胳膊,好硬!比自己的胳膊硬多了,难怪力气那么大了!
然后她又偷偷地打量起了杨广,见他闭着眼时,面貌清冷俊美,又想到他对自己“不正经”时坏坏的样子,还有处理公事时神采飞扬的自信模样,她真的想不到,一个人怎么人有这么多副面孔,却又一点都不违和,相反很吸引人,让人怎么看都不腻。
她望着他静想,只是突然杨广睁开了眼,黑钻般的眼眸闪过一抹笑意,然后在萧璃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扬唇勾住了她的脖子,然后直接俯身吻向了她……
是的,她又中了他设的小圈套之中!
其实他一度以为除了母后之外,其他的女人都是麻烦,可自从遇到了她,一切似乎变得不一样起来,其实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她,有多喜爱她,可是她的唇,她身上的气息,就是那么的吸引着他,让他无比『迷』恋。
大概是怕吓着了她,他吻得很轻,很缠绵,但却也不再是以往的浅尝辄止,而是伸出了软湿的舌,去膜拜她娇艳欲滴的唇,一路滑向她白嫩细腻的脖颈……
“杨广,不要……”萧璃用她强大的意志力挣开了点距离,但杨广随后而来的吻又扑了上去,而且用左手固定住了她的头。
“不要,杨广!”萧璃轻喘着,她怕自己陷入情『迷』中不能自拔,所以只有趁自己还没有深陷其中之时,努力脱身。
可杨广却站起了身子,将香软的她也搂抱着在怀里,赤祼着的身躯紧紧地贴着萧璃软绵绵的身体,一路热吻到她耳垂低喘,“给我好吗?”他边说着边探入萧璃衣服的下摆……
肌肤处奇异触感让萧璃一个激灵,连忙往后退去,杨广不想她的反应会如此强烈,竟被她带得顺势往前靠去,眼看就要摔倒在萧璃身上……
不过杨广不是萧璃,他轻松一跃,便从木桶里跳了出来,然后迅速地将萧璃抱到了一边,但那一桶水却沷了一地!
“你快放我下来!”萧璃垂下眼,羞赧地微微挣扎,因为此刻杨广正抱着她,脖颈还有下巴的水珠子正滴在自己的胸前,而自己的剧烈起伏的胸口又正贴合在他强壮的胸肌上。
“为什么?”即便他再怎么喜欢她,但是一个骄傲自负的男人被他所喜爱的女子,且这个女子还是他的妻子,接二连三的拒绝,也够让他异常挫败郁闷的了。
“我衣服被你弄湿了。”她躲避他的话题,也躲避他深邃的眸光。
“我不管了,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我会直接强要了你。”天晓得他已经忍耐多时了,怀抱软玉,却让他像个老和尚一样禁欲,他做不到。
萧璃听了他的话有丝害怕,她反问:“你真的会吗?”
“会!”他敛起了笑脸,给了她一个十分肯定的答案。
“我还小,还想再等两年。”萧璃嗫嚅着说。
可这个理由显然没让杨广信服,他直接抱着萧璃往那雕花红床走去,“你的年纪都可以做二个孩子的母亲,已经不小了。”在这个隋朝,女子十三岁生孩子都正常,何况萧璃都快十六了。
“你先不要着急!”萧璃看着杨广抱着她的方向,顿感不妙,不由急道:“可是我对这些事一点都不懂,会让你不高兴的。”她于房事的确一窍不通,亲个嘴就已经算是极限了,更何况上/床了。
杨广却微微一笑,“我可以教你。”他说着便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也直接欺身压了过来,眼看又要来亲吻她……
萧璃忙伸手拦下了他炙热的唇,然后冷声问,“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什么跟谁学的?”没有得到想像中的柔软,杨广有些气恼的回她。
“当然是,”萧璃敛下眼,“当然是你这些挑拨人的技术了。”说来也奇怪,虽然她不愿与杨广行房,但一想到杨广曾经与别的女子做过同样的这些事情,她的心中还是一阵不痛快。
而杨广却无所谓地勾唇笑了下:“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你好像经验很丰富的样子。”萧璃望着他说。
杨广暧昧地笑了笑,“被你发现了。”
“你跟云颜是什么关系。”或是为了转移杨广注意力吧,也或者这本就是她一直以来关心的一个问题,反正这次她直接将这个疑问问了出来。
“没什么关系。”杨广倒是很直接的回她。
“那你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学来的?”萧璃追问下去。
杨广抿了抿嘴,然后道:“你觉得你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