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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扑闪大眼睛;弯了弯唇角;唇边露出一对甜美的梨涡,对着陈瞳笑了笑;毫不意外的看见陈瞳脸红。
原来是她的小迷弟啊。
啊啊啊!越姐姐她看见我了!越姐姐她看见我了!越姐姐她看见我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陈瞳脸红心跳的想着;激动不已;活脱脱一个前世那些见了自家偶像的小粉丝。
越灵佩心里莫名的愉悦起来;眼睛一直盯着陈瞳;把陈瞳盯得小脸通红;最后他做出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动作。
陈瞳抬手把脸一捂,扭头钻进了人群之中。
哎呀!把自己的小迷弟都给吓跑了。她都不知道在合欢派那样开放的风气里,陈瞳是如何做到如今这副依旧纯情又蠢萌的少年模样的。
忽然;在天枢城前;无数飞向空中的修士发出一阵惊呼,而后他们如同下饺子一般唰唰唰的落了下来。
一道凌厉的剑气横扫而过,天枢城前再无修士敢有一分动作。
越灵佩看过去,只见到一道灰衣身影自人群之中飞掠而出,眨眼之间便落到了天枢城中,他手中执着长剑,消失在城门之中。
而后,天枢城下的诸多修士发出惊呼:“我的神!那人怎么那么霸道,就准许他一个人进天枢城吗?不允许我们进去啊!”
“别说事后话!当时你怎么不去阻拦那人,非要等到他进去了天枢城中才抱怨?”有人冷笑着说道。
一时间,天枢城外竟然无人敢再上天枢城,与其余六城的情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越灵佩微愣,那个人她昨天才见过,在她刚恢复容貌之时,所遇见的那个丝毫不眨眼便杀了数位魔修的灰衣青年。
而后,她听见周围有修士同样也在议论那个人——
“那个人好霸道!好在我不是属于天枢城内的试炼。”
“那个人是一名剑修,你们知道他修的剑道是什么吗?以杀止杀之道,他的剑一出鞘,必定要见血才能收回。”
“那天我看见他杀起人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后来知道了他的名字,江问道,是一名散修。”
江问道。
越灵佩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江问道三个字,而后轻轻的笑了起来。
江问道,将要问鼎大道巅峰吗?真是好名字。
她抬起头看了看那散发着丝丝缕缕光雾的瑶光城,脚尖轻点,冰蓝灵光一闪而过,御空而行,眨眼之间便来到了瑶光城城门处。
城门紧闭着。
越灵佩迈步走近城门处,目光落到城门之上那道门锁,仔细观察了一番之后,她拿出那块写有九千一百七十七的令牌往门锁之上一插。
那块令牌完全与锁孔相贴合,传来“咔”的一声轻响。她一用力推开门,城门后传来炽盛的光亮,迫使她微眯着眼睛。
而后,越灵佩走进了瑶光城中,在她身后,城门缓缓的闭合关上。
一刻钟的时间过得极快,越到后期竞争便越发激烈,许多还未登上相应城池的修士争先恐后的想要登上去,他们谁也不想在交流赛的资格筛选中便被淘汰掉。
而在万星城中,两位姿容气质皆是难得一见的修士正在拉拉扯扯着,准确的说是其中一名女修正在不依不饶的纠缠着另外一名男修。
“对不起水前辈,我如今有正事要做,请你话不要太多,可以吗?”付天眠神情淡漠又疏离的说道,即使在这种一刻钟快要完结的关键时刻,他依旧淡然处之。
“既然尊称我为前辈,那为何不陪我再在这万星城中逛一逛呢?”水岚勾唇笑了笑,她容貌与气质原本是冰傲高冷的,偏生因为她这一抹笑,变得如沐春风起来。
然后,在付天眠眼里却什么都不是,他抬眼看了看天色,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道:“水前辈,若是你愿意”
还未等付天眠说完话,水岚便笑魇如花的接道:“我愿意的。”
“愿意的话,我想风月门诸多弟子会欣然陪同你,逛天逛地逛所有的。”付天眠丝毫不在意的继续说着。
继而,他周身风灵力瞬间爆发开来,将水岚微微震开,运转着灵力,朝瑶光城飞掠而去,迅速消失在瑶光城中。
水岚眨了眨眼,看着那道飞得比风还快的身影,勾唇笑了笑,她最喜欢玩儿这种你跑我追的把戏了。
争先恐后的想要登上瑶光城的修士,只觉得眼睛一眨,便有一道风自他们身边掠过,风轻而又不容忽视。
他们抬眼望去,只见到一道风华绝世的背影消失在瑶光城之中。
——又是一位天才啊?
——真想不通这些天才们,为何总喜欢等到最后,跟他们这些普通修士一起抢时间!
——好气哦,又一个人超越了我。
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眼前又是一花,一道身影越过他们,飞到了瑶光城前,立在半空之中,没有一点动作。
这又是哪位天才?挡在他们面前,又不行动,这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吗?
想要趁着最后一点时间快点进入瑶光城的修士,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抬眼望去。恰巧那道身影突然转身,面对着他们。
忽而,他们都屏住了呼吸一般,不敢有丝毫响动,就连呼吸的声音也不敢发出。
那人容颜如玉,长身玉立,一身带着微红的衣裳,被腰带轻轻一系,勾勒出其纤细的腰肢,不堪盈盈一握。
气质冰傲出尘,脸上却带着一抹明媚柔和的笑容,两种气质相互交融,让人无端生出一种愉悦之感。
然而,让他们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一毫声响的,却不是水岚那绝世的容貌,而是她属于强者的气息。
在她身上,诸多修士皆感受到了那种不容得忽视的气息,压迫着他们的神经。他们无法探测出水岚的修为,却可以清楚的知道,这种气息是在自家元婴道君的身上所感受不到的。
想到这里之后,修士们眼神中都带着些许惊恐与不解。
这位前辈,为何要挡在他们前面,不准许他们到达瑶光城中吗?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眼见着一刻钟的时间就要结束,这些修士们焦急的等待着,又不敢出声提醒这位前辈,生怕惹恼了她,一个不高兴把他们全都杀了。
修为,在修仙界中便是王道。
修为高,任其任性妄为、胡说八道,也不会或者说是不敢出声阻止。
“这位前辈何必如此为难小辈们,以那位小友的能力,并不需要你如此为他。”忽而,一道轻轻的叹息传进水岚耳畔,只有她一人可以听到。
水岚漫不经心的回应道:“他需不需要是他的事情,我乐不乐意却是我的事情。”
那道声音沉默了一瞬,而后又开口发出邀请道:“前辈不如屈尊,到我等这里一聚?”
水岚目光扫了扫不远处那些瑟瑟发抖的修士们,心里面有些好笑,想当初她也是如此,被那些高阶修士欺压胁迫,若不是后来遇见了师父,她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想到这里,她抬头看了看天际,碧蓝如洗,万里无云,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天气。
身后的瑶光城依旧散发着丝丝缕缕的光雾,朦胧而又柔和,带着祥瑞之气息。她还记得当初建造这瑶光城,她也是出了力的,增添过一砖一瓦。
这念头一闪而过,水岚看着那些在她的威压之下丝毫不敢反抗的修士们,未免觉得无趣,还是那付天眠有趣一些。
她身形一动,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众修士眼前。
眼见到水岚离开,停留在不远处的修士们争先恐后的抢夺着最后一点点时间,想要进入瑶光城中。
当!
伴随着一声钟响,七座空中浮城闪烁着光芒,唰的一声,一个巨大又透明的防护罩凭空出现,将七座空中浮城笼罩在其中,不再允许任何修士进入其中。
论道大会交流赛第一轮试炼,正式开始!
第三十三章()
三月暖春;村边那棵老树颤悠悠的抽出一枝新芽;一抹淡淡的嫩绿跃上枝头;俏皮又充满了生机。
隔壁王大爷家的鸡一大早便打鸣了。在村里;但凡鸡打鸣了;便意味着村里人一天的劳作也就开始了。
听着院落外面村里人打水烧锅做饭的声响;翠花儿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心情异常的失落,就连起床烧饭的动力都没有了。
昨晚,她家汉子又没有回来歇息。她与狗蛋儿成亲已经快两个月了;两个人却一次都没有同过房。
翠花儿还记得最初,村头经常为村里人说媒的张媒婆来她家说媒,为她和狗蛋儿牵线搭桥;成就一段好姻缘。
她是极为欢喜的;狗蛋儿可是村里相貌堂堂的男子汉,黝黑油亮的皮肤;强壮有力的身体;那手臂摸起来硬邦邦的;好踏实。
她原以为;这真的是一段好姻缘;她会嫁给一个良人。在新婚第一夜;她刚躺上床,羞答答的闭上眼睛,准备等待狗蛋儿的到来;解开她的衣裳;亲上着她的小嘴儿。
没成想,等来的却是狗蛋儿呸的一声啐骂,他连近她身都极为嫌弃。
翠花儿心里一凉,不由得睁开眼去看站在床前的狗蛋儿,昏黄的烛灯照映之下,他的身形更显挺拔强壮,那黝黑油亮的面容宛若天上的神仙一般,高大威猛。
她听清了狗蛋儿嘴巴里的啐骂:“要不是为了应付一下好交差,你以为我会娶你这种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的女人,做梦吧!想我狗蛋儿一生,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手臂上的腱子肉摸起来硬邦邦的,居然也要娶你这种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女人。”
翠花儿很是委屈,犹犹豫豫的看着狗蛋儿,却发现狗蛋儿他摔门而去。这一夜,她默默的窝在被窝里面,偷偷的流泪,泪水将床上的枕头都给打湿了。
新婚之夜,原本应该是和和美美、圆圆满满的,却因为狗蛋儿的摔门而去,让她翠花儿沦为了全村的笑柄。
此后两个月的时间里,每当她翠花儿出门做农活的时候,便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这个翠花儿啊,连自家汉子都留不住,新婚之夜竟然让新郎官儿跑去了别的女人家里。
每到此时,翠花儿总是神色黯然。她知道他们所说的,狗蛋儿每回离家必定是去村东头那张小娘子开的酒馆儿里去吃酒,看那张寡妇。
那张小娘子在新婚当夜便死了汉子,就连瓜都没破便成了寡妇,村里人都说她晦气不吉祥,都以为她会哭哭啼啼的上吊自杀。
却没想到,那张小娘子竟然在村东头开了一家酒馆儿,生意还异常的火爆,酒馆儿里面经常是到了深夜都还热闹非凡,全是男人喝酒的声响。
村里人都说,这张小娘子是狐媚子下凡,专门来勾搭男人的,长得美貌妖艳,身材又极为火辣,勾拉着那些男人的眼睛动弹不得。
翠花儿起初也是很不甘心的,同样是女人,女人该有的她都有,凭什么那张小娘子就能够勾搭着狗蛋儿整夜整夜的不回家。
直到她见到了张小娘子本人的面目,才熄了那颗火热热的心,想要把狗蛋儿挽留回来的心凉啦凉啦。
那张小娘子果真有着勾拉男人的资本,一双眼睛水光盈盈,好似会说话一般,一巴掌就可以遮住的小脸蛋儿,嫩得出水一般。
纤细的腰肢,妖娆的身段,让人流连忘返、思寐不得,也难怪那么多男人争先恐后来照顾张小娘子的酒馆儿生意。
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勾人的。
在床上磨蹭了一阵子,翠花儿最终还是慢腾腾的翻身起床,穿上那件满是布丁的粗麻衣裳,忍不住想到那张小娘子身上流光滑面的端子,那华丽好看的颜色。
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够穿得上那样如同天仙一般的衣裳呢?
翠花儿眼底闪过一丝艳羡,穿好衣服之后,她来到院子里,准备烧火做饭,若是不能够在狗蛋儿回家之前做好早饭,自己定是又要遭骂的。
揭开大缸,看见缸底那少的可怜的糙米,翠花儿又一次唉声叹气起来,所嫁非良人。有时候她在想,要是自己能够狠下心来同狗蛋儿和离该多好。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翠花儿只要一想到自己一旦同狗蛋儿和离之后,便再也没有了去处,她便熄了这心思。
待到午时,她家狗蛋儿才一脚踢开大门,原本就破破烂烂的大门现在咔吱咔吱的直响,他醉醺醺的走进家门,醉眼朦胧的看见翠花儿,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一头扑倒在她肩头上。
嘴里还碎碎念着:“张小娘子,你身上好香,皮肤滑滑的,嫩嫩的,跟蛋花儿羹一般,呵呵呵”
翠花儿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那双露出半截趾头的布鞋,鼻子吸了吸,最后忍耐下来,将狗蛋儿扶进了屋里床上躺着。
她翠花儿咋就这么苦命呢,嫁给了狗蛋儿这样的男人?
她拿了针线和一件破洞的衣裳,坐在院落边的小板凳上,低头仔细的缝补着衣裳上的破洞。
远处田头边有几个小孩子在嬉戏打闹着,天真无邪、烂漫可爱。缝补完衣裳后,翠花儿抬起头怔怔的看着那几个小孩打闹。
很快,到了下午午学的时间,那几个小孩子嬉闹着,跑开。翠花儿知道他们是去村西头的学社读书去了。
村西头的学社里,有一个很好看、很年轻、很斯文的教书先生,长得好看,说话又温柔。翠花儿自小便喜欢那种读书人的气质,可惜她家穷没有钱,她又是个女孩子,根本不可能去到学社中读书学习知识。
小时候,翠花儿只能够在做农活偷闲的时间里,偷偷的扒拉在学社门外,偷听又偷看学社里面的教书先生教学知识。
长这么大,翠花儿也才认识几个大字而已。
翠花儿坐在自家院落边上,呆呆的看着远处田边,一发呆便是一下午,直到日落西山,她幽幽回神。
她拿起自己缝补好的衣裳,站起身来,往回走,忽而听见“咣当”一声脆响。她回过头看着地上,一块四四方方的牌子落在地上,沾染上尘土。
翠花儿走过去弯腰将那块牌子捡起来,轻轻的拍掉上面的灰尘,有些疑惑,自己身上怎么会有这样一块牌子。
九、一、七、七。
恰巧,翠花儿认识这几个字,轻轻的读了出来,却并不知道这四个数字代表着什么。她将这块刻着九一七七的牌子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荷包里。
虽然不知道这块牌子是怎么来到她身上的,但翠花儿内心深处仿佛有一道声音告诉她,这是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一定要保管好,不能够丢。
屋内传来狗蛋儿起床的响声,伴随而来的是他絮絮叨叨的咒骂:“翠花儿,你又到哪里去了?连晚饭也不做了?”
翠花儿快步走进屋内,看着狗蛋儿那张充满怒气的脸,有些犹豫,最后咬咬牙说道:“狗蛋儿,咱家没米了,也没有钱了。”
“咱家的米呢?咱家的钱呢?我娶你回来是过日子的,是娶回来省钱养家的,不是让你到我家来挥霍浪费的。”
狗蛋儿怒气冲冲的走上前来,伸手狠狠的指着翠花儿的鼻尖,道:“你说说,咱家那些钱都被你拿来干了什么?你是不是偷偷拿咱家的钱出去养小白脸了?”
听到狗蛋儿这话,翠花儿一下子煞白了脸,一双眼睛盈满了泪水看着狗蛋儿,反驳道:“狗蛋儿,你娶我回来却不碰我,我也认了,你夜夜不归宿,跑到张小娘子的酒馆儿里去喝酒看女人,我也忍了。”
“可是,你怎么能够怎么能够说我在外面养小白脸儿?在你狗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