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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我找到那些骸骨……”林若皱眉。
“那一箱子白骨可能是史蒂芬他们事先准备好了让你发现。”展昭道，“那些信件也是，所有疑点都被巧妙地引到了传说中艾米利亚号上。”
“可惜韩伟他们以及艾丽娅，打乱了他们计划。”赵虎问韩伟，“你什么时候醒过来？”
韩伟和韩零对视了一眼，还没开口，展昭就说，“五年前吧？”
韩零和韩伟都点头。
白玉堂想了想，“就是医院出现女鬼开始么？”
“那次是伪造，对吧？”展昭问韩零。
韩零也叹了口气，“说起来真是很巧，五年前我去医院看病，突然有个小护士盯着我看了半天，还问我是不是有亲戚植物人顶楼修养。我当时好奇，觉得没那么巧吧，就偷偷溜上去看了一眼，竟然发现了韩伟。”
众人也点头——确巧。
“从那天开始我经常来探望小伟，当然是偷偷，然后那么巧，小伟醒了。”韩零道，“而且他记忆也恢复了，于是他跟我提起了史蒂芬等人，我做了一些秘密调查，发现他们正建造艾米利亚号，和调查当年事件，就知道他们一定有其他打算。于是，我们开始调换身份暗中调查他们，以及当年事情，并且施工中艾米利亚号里面做起手脚，准备反击。”
韩零说着，叹了口气，“我带小伟见了当年失散兄弟姐妹，并且让小米演了一出医院闹鬼戏，是方便她悄悄出入医院帮忙我们办事，但小伟看到小米后，发现了一件事。”
“发现了她和林若家佣人艾丽娅长得一模一样，于是又出现了另一条线索？”展昭问。
韩零点了点头，“调查过程中，我们还是被史蒂芬他们发现了……被追得东躲西藏，后想起来，危险地方安全！”
“所以躲艾米利亚号里面继续调查？”展昭点头，“这想法确绝妙。”
“只是实施过程中，除了我和小米，其他人全部被发现，全部丧命，丁原、瑞恩，巧妙地利用双胞胎尸体来脱身，洗脱了嫌疑，伪装了身份。”
“杀死金良他们凶手之所以找不到，是因为凶手就是‘死人’，丁原和瑞恩？”白玉堂看了看地上尸体，“后阮文高杀林若时候成功被我们抓获，于是他就成了结案替罪羊。如果没有林若和蒋楠被绑架，他们已经按照计划找到了艾米利亚号，并且登岛寻找布鲁斯。”
“这帮人其实也很天真。”白烨淡淡来了一句，“那女鬼一个人可以杀死他们全部。”
“不见得。”马汉从一旁拖出了一个巨大设备，给众人看。
“发电机？”白玉堂仔细研究了一下那个奇怪改装发电机以及上边链接，看起来有些危险电线。
“他们想电死艾米利亚？”赵祯挑眉，“这确是个好法子！”
“也对，海豚都电得死何况是人，之前那个双胞胎不也被雷劈死了么。”白锦堂摇了摇头。
“那个服务生呢？”白驰问展昭。
“大概是史蒂芬吩咐他往花丛里扔东西，让他被发现了就赶紧跑……于是白白送了性命。”展昭叹了口气，“多死几个人，可以将连环杀手无选择杀人罪名坐实，那个暗恋林若陈飞，也因为要跟艾米利亚号扯上关系，于是丧命。”
“那锦堂车子失控也是他们做？”公孙问。
白玉堂点头，“他们应该知道那天开车根本不是林若。”
白锦堂想了想，“我高尔夫球场，临时叫我去谈事情，是史蒂芬企业相关联一个公司朋友，项目也和他们有些关系，完全可以是史蒂芬临时安排时间变。”
“唯一出错就是蒋楠。”展昭道，“史蒂芬他们应该原本不想蒋楠被发现，因为这样警方注意力会被引导到他们建艾米利亚号上，只是他们算不到蒋楠那天会突然来连剧，而且还被赵祯发现了，白驰发现了那份造船报告。”
众人都看了看地上几具尸体——标准自作孽不可活么？
“我们那天发现林若，也是因为医院看到了他那两独一无二车子。”赵虎好奇问林若，“你为什么那天会开那辆车子去医院？”
“史蒂芬说他一个朋友要办喜事想借我这辆车子。”林若道，“我每个礼拜都会那天去看小伟，所以顺便开去了，没想到会医院被你们撞见。”
“史蒂芬他们硬干没算计到是，马汉和赵虎没有跟着林若走，而是通知了玉堂，他们则找到了韩伟。代替韩伟装植物人韩零发现了我们到来，实时地醒来，并让小米袭击何盈，提醒了我们关于ble dll计划，是因为当时同伴死了，靠个人力量几乎走投无路，于是想引导我们来破案吧？”展昭一摊手，“案子串联起来了，也破了，只可惜凶手死了，研究资料也没到手，不知道岛上还有没有留下实验基地什么……”
展昭话没说完，就听到“轰”一声巨响。
“什么声音？”赵虎一惊。
众人就见远处岛屿上，火光冲天，似乎是发生了大爆炸。
展昭叹气，“又慢了一步。”
“变色龙杀了史蒂芬他们之后，毁灭了岛上证据么？看来子弹不是从海上射出来，而是从岛上。”白玉堂皱眉，让水警准备灭火，即便希望渺茫，还是上岛再看一眼吧。
“那些资料根本不重要。”赵爵见展昭颓丧，开口说了一句，“大爷我给你资料才是独一无二珍宝，那些山寨货色，根本不用去理会。”
展昭瞄了他一眼，心说——你安慰人时候都非要那么欠揍么？
“案子结了，把报告写详细点给我。”包拯见破案了，就准备回程了。
“头，手机里还有一段视频呢。”蒋平告诉白玉堂他们。
众人凑过去看，就见视频文件名称是——遗书。
“呦。”赵爵有兴趣了，“还挺有情趣。”
众人斜了他一眼。
蒋平点开那段视频，发现是史蒂芬一段独白，说给林若。
整段遗言里，史蒂芬坦白了自己罪行，以及试验品身份，并且对林若示爱了一下，看得人一身鸡皮。整段遗言充斥着一种变态邪恶感，通过独白，看得出史蒂芬是个极度自私人，与表面上温和热情完全不同。另外，整段遗书里面对他那个青梅竹马，本来准备求婚娶回家未婚妻只字未提！史蒂芬这一生遗憾，就是没有研发出让自己不会死药。可见，录制这段遗言时候，史蒂芬预设自己死因是器官衰竭病死，而绝对没想到，是死一个神秘杀手组织手里。
“杀了那么多人灭口，自己也终被灭口了么。”展昭皱眉。
“他们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赵爵提醒展昭，“变色龙从来不轻易出动，那帮孙子急了才会用这杀手锏，这算是他们后一根救命草了。”
……
回程途中，展昭认真研究史蒂芬手机里研究报告。
白玉堂本准备带人到各个死者家中搜查资料，但船刚靠岸，就接到了电话，说是史蒂芬他们家全部付诸火海，烧得是片瓦不留。
白玉堂摸了摸下巴，“毁尸灭迹么。”
“有没有其他地方大火？”赵爵突然问。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你是说，史蒂芬那只研发药医疗小组？”
赵爵望天，“你俩别那么聪明行不行啊？给我老人家偶尔出出风头会死么？！”
白玉堂哪顾得上跟他耍嘴皮子，打电话让警局人查找，但是今晚除了这几起大火灾之外，没有其他了，隔壁两个市也没有。
“史蒂芬那么怕死，又那么着急，研究室一定就s市附近。”展昭自言自语，“如果要毁尸灭迹，那个实验室应该是第一个铲除对象，但是却没有……表示史蒂芬他们有价值发现，就那些药物上边！”
“可以通过解剖尸体得到一些线索也说不定，毕竟，史蒂芬他们尸体没被煮沸。”公孙提议。
展昭却和赵爵一起摇了摇头，“方向不对。”
公孙不解。
“为了毁尸灭迹连房子都烧了，怎么可能留下尸体？”展昭叹了口气，“如果这些尸体真那么有价值，刚才已经连着船一起烧掉了。”
众人想了想，觉得理。
后，白玉堂和展昭将林若送回家，林家父母终于是放下心来。
展昭等人转回头想找韩伟和韩零两兄弟，却是踪迹不见。
展昭找到两个负责盯着俩兄弟和小米警员，发现他们处于一种混沌状态。
“赵爵那混蛋啊！”展昭满世界找赵爵和白烨，但是哪里还有踪影？
后，展昭打电话给赵爵，“秃子！你把人带哪儿去了？”
赵爵沉默半晌，“你敢说我是秃子？！”
话没说完，电话被白烨抢走了，“这几个人还有用，医疗组事情我们去调查就可以了，有发现会联络你们！”随后，挂断了电话。
展昭就听到电话那边还有嘈杂声音，貌似是赵爵暴跳如雷骂他是小秃猫。
搞得全城都沸沸扬扬鬼船事件终于是落下了帷幕，要对媒体公开案情真心不好编，又不好将那些神秘人体试验都公之于众，那非天下大乱了不可。
展昭等人收拾残局全部结案，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事情了。
这半个月时间里，展昭几乎天天去看医院接受治疗布鲁斯……他整天处于疯癫状态，反反复复就是说什么密码、天才之类……
布鲁斯医院第十八天，终于停止了呼吸。
杨凡摇着头跟展昭说了他死因，“这个人老死了，就像一棵被虫蛀了老树一样，死得很彻底，整个枯竭，枯得不能再枯了！”
“唉……”展昭和白玉堂回到家中，终于是暂时放下了这个耗时长久，又错综复杂案子，有些感慨——人类智慧绝对是创造繁荣钥匙，但同时也可能是毁掉人类存潘多拉盒子。有些盒子一旦开启，结果就好难控制。
“猫儿。”白玉堂问展昭，“其实实验由来已久，始作俑者并非赵爵，只不过他太过聪明，又太过好奇，打开了不该开门。”
展昭失笑，“贴切啊，开了门，后边还有门，于是一扇一扇地开过去，却不知道后一扇门开启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门一旦打开，想关，就关不上了。”
77春运小番外（）
春运到了。
i办公室里，白玉堂坐椅子上，两条长腿踩着转椅椅背，侧身看着一旁正狂敲键盘蒋平，“怎么样了？”
“进不去啊！”
“你一个顶级黑客连个卖票网站都进不去？！”
蒋平推了推宅男眼镜，很认真地回头，“队长，网速巨卡！黑客也有无能为力时候！”
“那你就让他不卡啊！”
蒋平继续推眼镜，“全警局人都上网买票怎么可能不卡？！”
“整个警局网都是你管，你先让他们上不了不就行了么？！”白玉堂下命令，“赶紧，无论如了，要两张卧铺票！”
蒋平一脸嫌弃，“那怎么行？你是跟包局打赌，又不等着票回家！楼下好几百人买票呢，一旦断网了要是杀上来，我可顶不住！”
“啧……”
“还没买到？”展昭手里鸡蛋饼，凑过来，“都多久了？”
白玉堂扶额。
“哥，你买票干嘛？”拿着几杯奶茶，和赵祯一起走进来白驰好奇地问白玉堂。
白玉堂摸了摸下巴。
事情发生今天早晨。
停车场里，包拯黑着一张脸走下车，正撞到停了车啃着个鸡蛋饼慢悠悠往电梯方向走展昭和白玉堂。
两人一见包拯那张大黑脸比平时还黑了几分，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两人跟着包拯进电梯。
白玉堂低着头啃自己鸡蛋饼，包拯盯着不断变化电梯数字运气，展昭凑上去，“呀，包局，心情不好啊？”
包拯愣了愣，回头瞧展昭，眯着眼睛像是盘算什么。
展昭微微一笑，“是不是又有变态了？让小白去抓。”
“咳咳……”白玉堂被豆浆呛到，装作没听见，继续啃饼。
包拯想了想，突然笑了一声，撇嘴，“你i 也不是什么都能办成。”
展昭愣了愣，白玉堂也抬头瞧了一眼。
展昭唯恐天下不乱，戳白玉堂，“玉堂，上！”
白玉堂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心说都过年了，你少招惹几件事情还能开开心心轻轻松松放个年假，有时间赶紧出去度个假才是真，整天惦记什么变态啊。
“呵，这事儿，你家白玉堂也摆不平。”包拯一撇嘴，“你们整个i都上，都搞不定！”
展昭嘴角抽了抽，瞧白玉堂——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玉堂心说——包局用激将法呢，千万不好上当！
谁知白玉堂不想惹是生非，展昭就生怕没有是非，伸手一拍白玉堂胸脯，对包拯说，“什么大不了，我们家白队一定搞定！”
包拯一眯眼，“打赌？”
白玉堂赶紧对展昭使眼色——使不得啊！
展昭笑眯眯点头，“赌！”
“赌注呢？”包拯问。
展昭继续拍白玉堂胸脯，“玉堂办不到就扫厕所。”
包拯一挑眉。
白玉堂望着展昭，那意思——你还真舍得出去我啊！
“要是玉堂做到了，你给我们放一个月长假不？”展昭一句话出口，白玉堂倒是也不着急了，盘算盘算，要是真能有一个月长假，扫个厕所都无妨啊！
“好！”包拯一拍胸脯，这回他拍可是自己胸脯，“一言为定！”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电梯“叮”一声响起时，问，“那究竟什么事？”
包拯伸出两根手指头，慢悠悠开口，“我要两张卧铺票。”
说完，将展昭和白玉堂撵了出去，关门，“明天票！市。”
等电梯门关上，展昭和白玉堂对视。
展昭嚼着鸡蛋饼，“两张卧铺票？”
白玉堂“呵”了一声，“这还不容易？猫儿，收拾行李准备放长假！我们去海边过春节！”说完，大步流星往i办公室跑去了。
……
于是，就出现了蒋平上网帮忙抢票情况。
白玉堂让蒋平黑掉订票网，蒋平摇头啊摇头，“黑了也没用啊，没有票了呀！”
于是， a计划失败，白玉堂准备b计划。
“喂？双胞胎！”白玉堂打电话找大丁小丁。
“干嘛？”正打游戏小丁接电话。
“帮我买两张卧铺票。”
“啥？”小丁一个走神，踩到了炸弹。
大丁赢了游戏，欢呼。
小丁撇嘴，“白玉堂，你个霉星！”
“管你什么星，听到没？！”白玉堂无语。
小丁又掏了掏耳朵，“你说你要卧铺票？你去哪儿啊？私人飞机送你！”
“不行，就要卧铺票！”
“怎么了？”大丁凑过来问。
小丁挪开电话撇嘴，“白老二抽了，说要买两张明天卧铺票。”
大丁脸皱成包子状，“告诉他早没了！”
“听到没？”小丁凑回去讲电话。
“你那帮子兄弟呢？”白玉堂着急，“派两三百人去各大订票中心排队难道买不到一张卧铺票？！”
大丁撇嘴，“拉倒吧你，兄弟们早就回家过年了，谁给你排队啊！”说完，挂电话。
展昭白玉堂写台里上“b”字上画了个叉叉，帮他写了个“c”。
白玉堂看了看他，展昭握拳，那意思——一个月假期呢！加油！
白玉堂无奈，只好采取计划“c”——电话订票。
打了半天电话，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