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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干的这事儿实在太幼稚了,而且要让咱妹知道,她肯定不高兴。”陶梓幽幽地说。
“我怎么了?我是她哥!我还不如一个搬砖的外人?!”方十四气炸,“我可是先礼后兵,我问他多少钱才肯离开咱妹,那个搬砖的居然挂我电话,我让赵佳警告一下他,他应该是自己犟,才把他开除了,能怪我???”
听到这句话,站在玄关处偷听的陶酥,突然就惊得瞪大了眼睛。
难怪,他这么久都没来找她……
肯定很委屈吧,明明一直在认真工作,却因为她的缘故,被开除了。
那他现在怎么生活?找到新工作了吗?
陶酥越想越担心,而且越来越生气。
曾经,哥哥『插』手她的朋友圈,她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因为她觉得,他做得都是对的。
可是这一次,陶酥认为,一定是哥哥误会了蔺平和才对。
他明明是那么好的人,而且从来都没有跟她计较过什么,帮了她那么多。
而且,他也没有向她要钱。
他对自己好,帮助自己,根本就不是因为钱。
思及此,陶酥便鼓足了勇气,走进客厅,站在方十四身后,深呼一口气。
陶梓看到了自家妹妹的表情后,于是又朝方十四翻了个轻蔑的白眼。
莫名被白眼的方十四,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自家妹妹的声音。
第18章 十八张黑卡()
方十四听到陶酥的声音后; 瞬间就慌了。
他这个从小就软绵绵的妹妹,这一次居然这么大声地对自己喊。
“妹啊你听我说,哥都是为了你好; ”方十四连忙解释道; “那种人哥见得多了,都是图你的钱; 对你不是真心的。”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陶酥挣脱开他的手; 然后对他说; “你们都误会他了,他不是那样的人; 他很好的!”
陶梓:……这男人好像有毒。
方十四:……这男人真他妈有毒。
陶酥的这些话,瞬间就把方十四怼得没话说了。
陶梓见她这么激动,才发现这件事和她想象中的好像不一样,于是连忙从沙发上起来; 走到她身边,认真地对她说道:“小妹啊; 不管他是哪种人,你都不应该当真,泡男人最忌讳真情实感。”
“我没泡他!!!”陶酥连忙否认道。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听到“泡”这个字的时候,瞬间就急着否认,但是心里却总觉得; 这个字好像; 戳中了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某个想法。
只不过; 似乎又有哪里不太一样。
“我不想跟你们说话了,我回学校了!”
她心里『乱』极了,只能扔下这句话,就跑了出去。
只留下别墅里的两个人,你高冷地看着我,我懵『逼』地看着你。
“姐……”
“别叫我姐,我没你这么愚蠢的弟弟。”
“……。”
……
陶酥开着车离开了别墅区,在偌大的北京城里晃悠着。
最终,她还是将车停在车库,然后坐上公交车,去了与蔺平和初遇的那个工地现场。
虽然是周六,但是工地里的工人们仍然在勤勤恳恳地工作着。
陶酥下车后就进了工地,望着尘土飞扬的空气,似乎还停留着蔺平和的残影和声音。
好可怜啊。
就因为哥哥的一句话,他就被赵姐开除了。
而且,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他才丢了这份薪水微薄的工作。
“诶诶诶你看那个开红『色』法拉利的小姑娘又来了。”
“讲真诶我真的想看兰博基尼。”
“最近突然喜欢上了玛莎拉蒂,会有大佬开过来让我开开眼吗?”
……
陶酥听到众人的小声议论,于是便小跑过来,想问问他们,知不知道蔺平和的事情。
结果,这群人对关于蔺平和的事情的态度,只能用“守口如瓶”四个字来形容了。
陶酥接过工人们递过来的安全帽,然后说了声“谢谢”,就去找赵佳了。
“赵姐!”陶酥推开门,急匆匆地跑到她面前,额头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汗珠,看来真的跑得挺急。
“怎么了?”虽然嘴上这么问,脸上也『露』出一副疑『惑』的样子。但赵佳内心里,却翻着白眼,吐槽着自己的戏精大老板。
“我哥前一阵是不是来找过你?”
“是啊。”
“他说什么了?”
“他说……酥酥啊,你今天怎么了嘛,看起来神『色』不太对。”
陶酥听到她的话,就知道她一定也是不想告诉自己。
这种桥段她在电视剧里看得多了。
她才不会像那些傻兮兮的男主角一样,真的就信了他们的鬼话。
于是,陶酥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赵姐,蔺哥他在哪里啊?我想找他,有点事……”
“哦、他啊……”赵佳装作苦恼的样子,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他今天请假了,病假,对,就是病假,你先回家吧。”
听了她的话,陶酥就知道,一定是哥哥让赵佳帮忙瞒着她。
还好她足够聪明,已经识破了他们的阴谋。
“我就在工地外面等他吧,等不到他我就不走。”陶酥目光坚定地对她说道。
赵佳看了看她的神『色』,感觉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突然就有些着急。
先不说事实如何,蔺平和今天是真的来不了啊!她在这里等也是白等。
因为,她要等的男人,现在还在新加坡谈生意,就算长着翅膀往回飞,也得飞六个小时才能到北京啊。
要是平时赵佳倒不急,大不了陪她一起等,反正她单身狗一只,自己在家里呆着也无聊。
可是,她现在手边有很多特别着急的工作,等着她去完成。她没有多余的时间陪着陶酥,这身教体软的小姑娘,要是在工地现场等到后半夜……
她一定会被大老板炒鱿鱼吧?
赵佳看着陶酥离开的背影,急得不行。
实在没办法,她只能给蔺平和的电话。
如她所料,听筒中传来了信号外的提示音。
实在没办法,赵佳只能给蔺平和的助理打电话。
从助理处得知蔺平和下午就上了飞机,赵佳也算是放心了。
她将这件事,全部跟助理讲明白,拜托他转达给蔺平和,好让他下了飞机之后,赶快来这边接陶酥。
算了算航班的时间,如果飞机不晚点的话,蔺平和应该在晚上七点之前就能回北京。
于是,赵佳一整个下午都在祈祷,蔺平和坐的航班千万别晚点。
事实证明,祈祷还是有效的。
航班真的没晚点。
但是,北京入夜后就下雨了。
而且还是瓢泼大雨。
陶酥来的时候心情不好,就没开车,也忘了带雨伞。
工地外面的环境不好,所以自从开始施工,附近的小店也都关门了。
更何况,现在已经晚上七八点钟了,哪还有什么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
陶酥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在给蔺平和打电话,可是他的电话永远都打不通。
她觉得,蔺平和现在一定很生气。
如果她一直在这里等他,万一他哪个瞬间心软了,来会来找自己了。
只有两个人见了面,她才能替哥哥向他道歉,请他别生气。
所以,她不敢离开。
雨越下越大。
陶酥找了一个有些窄小的房檐,抱着膝盖蹲在地上,蜷缩成一个小球,这样还能暖和一些。
刚刚在寻找遮雨的地方时,大雨已经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淋湿了。
北京算是昼夜温差比较大的城市,十月的北京,白天仍然热得不行,需要穿短袖。而到了晚上,有时温度会降到十度以下。
更何况,今天还下了大雨,温度就更低了。
她给蔺平和打了几十次电话,对方都没有接,陶酥也放弃再打电话了。
侧着头抵在墙上,等着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的男人。
八点左右的时候,陶酥的手机开始响了。
看了看来电提示,是哥哥。
她实在是生气,又很冷,想到这些都是哥哥造成的,她就不想接他的电话。
但是还怕哥哥会担心,于是就给姐姐发了短信,告诉他们不用担心自己,自己在外面很好。
理论上来讲,说自己很好的人,通常都不太好。
事实证明,理论上讲的是真的。
蔺平和下了飞机之后,打开手机,瞬间就蹦出来了好几十个未接来电。
看了一下,竟然都是来自陶酥。
还没等他回拨过去,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就接到了助理的电话。
大致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后,蔺平和便疯了似的往工地飙车。
一路上,他都皱着眉。
等到了工地现场,在看到满脸苍白的小姑娘之后,眉峰都拧在了一起。
她真的被冻惨了,往日里粉嫩的唇瓣都透着病态的深紫『色』,红润的脸颊现在也苍白一片,半丝血『色』也没有了。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颊两侧,让巴掌大的小脸看起来更小了。
而且,她浑身都湿透了,薄薄的白『色』短袖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上,甚至能看到她肩膀上浅粉『色』的内衣带子……
陶酥本来『迷』『迷』糊糊地蹲在房檐下,在听到汽车机箱的轰鸣声之后,就抬起头想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她『揉』了『揉』眼睛,模糊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举着雨伞,朝她走了过来。
视线慢慢上移,就看到了那张熟悉而帅气的面孔。
啊……他果然在生气,眉头是皱着的。
看到他的表情之后,陶酥心里就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这样想着,陶酥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刚想向他走过去,就看到男人急匆匆地朝自己走了过来。
他的腿真长,没几步就走到了自己身边。
“对、对不起……”陶酥委屈地抬起头,软糯的声音里带了浓重的鼻音,“你别生气,我哥他误会你了,我知道你跟我做朋友不是为了钱……!”
听到她这样说,在生意场上铁腕无情的男人,胸腔中那颗为她悸动的心,瞬间就软成了水。
他扔掉雨伞,然后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将她狠狠地抱进怀里。
她身上真的太凉了,像一块冰,刚刚听她说话的声音,应该是被雨淋得感冒了。
想到这个,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后颈,果然,『裸』『露』在外面的那片皮肤,比身上的温度还低。
陶酥埋在他温暖的胸膛里,像溺水的人紧紧抓住了身边的稻草那样,不自觉地抱紧他,用他身上的灼热,温暖着自己。
几秒钟后,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于是伸出手想推开他。
“你快放开我啊,我身上都是雨水,把你衣服弄湿了。”她有些焦急地对他说。
陶酥用力地推着他,但是这点小小的力量,对蔺平和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她那双只能拿得起画笔的手,怎么能比得过,这个力气大得不像是个正常人类的男人呢。
蔺平和仍旧不放开她,努力用自己身上的温度,让她稍微舒服一点。
见她不再挣扎,蔺平和才长叹一口气,然后准备带她上车,去一个温暖一点的地方,再好好跟她说。
蔺平和这样想着,也正准备这么做。
第19章 十九张黑卡()
蔺平和脱掉外套; 裹在她身上,然后一只手拎着雨伞; 另一条胳膊抱着她,把她放在了副驾位上。
小姑娘整个人又凉又轻,像飘在水中的羽『毛』。
她的个子不高,这件穿在男人身上剪裁合适的西装外套; 裹在她身上之后,竟然能把牛仔短裤全都盖住,只剩下两条莲藕一样白嫩的腿『露』在外面。
蔺平和细心地帮她系好安全带,想着带她去一个暖和一点的地方。
车里开了暖风之后,她那张惨白的小脸才慢慢好转起来。
他伸出手; 拨开她薄薄的空气刘海,『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是正常的,应该没有发烧。不过应该是在外面又累又冷; 体力已经濒临极限,所以才晕过去了。
都说春冻骨头秋冻膘; 还好这是秋天的雨; 要不然还真容易出现一些问题。
只不过,启动车子的引擎之后,蔺平和突然就犹豫了起来。
他应该把她带到哪里?
理论上来说,应该是酒店; 可是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关系; 并不适合去那种地方。特别还是在陶酥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 他更不想做这种事情。
况且,就算真的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在女生意识不清醒的前提下,男方也不应该擅自将女方带到酒店或是宾馆过夜。
这既是出于对他人的尊重,也是出于对自己的负责。
带到自己家里这个选项,就更不合适了。
最理想的选择,就是把她送回她自己的家里。
蔺平和知道她在学校附近有自己的房子,只是普通的住宅房,面积不大,是刚上大学那年买的。
只不过她一直都跟寝室里的同学关系很好,所以也很少去那里住。
不知道她身上,会不会带着那个房子的钥匙啊。
算了,还是去试试吧,如果实在打不开房门,就把她送回别墅区好了。
打定主意,蔺平和便驱车往那个方向去了。
他对有关陶酥的每一件事情,都清楚地记在心里,所以很快就顺利找到了这个房子。
熄火后,蔺平和转过头,看着躺在副驾位上的小姑娘有点犯难。
虽然她平时经常对自己动手动脚,但是现在她晕着,蔺平和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也对她那样。
而且,他不知道钥匙放在哪个口袋里,难道真的要一个一个口袋翻吗?
犹豫了一会儿,在听到闭着眼睛的小姑娘不自觉地打了个喷嚏之后,蔺平和还是掀开了她身上的西装。
总不能让她一直这样凉着。
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说了地址,让助理找家政阿姨过来帮她换衣服和洗澡。
然后,他伸出手『摸』进她裤子的口袋里,翻钥匙。
陶酥今天没背书包,北京白天的温度不低,穿得很单薄,再加上身上都是湿的,凹凸有致的曲线就显得更加诱人了。
她虽然个子不高,但身材却很好,该有肉的地方,肉一点都不少,反而还挺多。
翻到钥匙后,蔺平和就抱着她下车了。
找到了资料中的门牌号之后,试了好几把钥匙,才把门打开。
陶酥应该是累极了,这么折腾了一圈,居然也没有醒。
蔺平和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后替她盖好了被子。
她身上软绵绵的,渐渐回温的身体已经不像刚刚那么凉了。
将她的胳膊放进被子时,手掌贴着她手臂上的皮肤,柔软的触感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他不愿意放手。
最后,蔺平和看着她湿漉漉的发丝,还是不舍地放开了她,然后转身,去厨房里给她煮姜水了。
虽然她不经常在这里住,但估计这里总有家政过来打扫,屋子里不仅纤尘不染,而且冰箱里的蔬菜水果也一应俱全。
助理叫的家长阿姨很快就按门铃了,蔺平和嘱咐了两句,然后家政阿姨带着陶酥去浴室洗澡换衣服了。
煮好姜水之后,完成了工作的家政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