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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锦顾不得痛,将高墨言拉着坐在另一把椅子上,又分别斟了两杯茶,看这态势,她是要跟高墨言品茶谈心呢。
“听我说,其实,当一个女人提出离婚,不对,是主动提出要休书,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因为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男人,另一种就是女人,女人也应该占有一半的选择权,对不对?再说,你对我本来就不满意,否则怎么可能从成亲以后,你就绝少踏入墨言堂?”
说道这里,杜若锦微微有些面红,想到自己这是在给人灌输现代知识,又顾不得那么许多,继续说道:“而且,你我从未同过房,这其实是不正常的,真正相爱的男女一定会贪恋鱼水之欢的。我主动提出要休书离开高家,也是想解脱你我两个人,或许我们将来都会找到合适的另一半,我找到一个我倾心喜欢的男人,你也会找到一个让你怜惜的女人,那不是皆大欢喜吗?”
高墨言定定得看着杜若锦,看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得在讲话,脑海里却一直浮现出她说的,同房,离开高家,最重要的是,她竟然说要找另一个男人,找到令她倾心喜欢的男人。高墨言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也沸腾了,烧的他失去了理智。
杜若锦说着说着,也发现了高墨言的不对劲,就听见他一字一句在说:“女人,你是在抱怨我没有行使做夫君的义务?”
杜若锦慌忙摆着手:“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一边看着高墨言越来越暗沉的目光,一边反思,自己究竟哪里说错了?竟然造成这么大的误会?
高墨言从椅子上倏地起身,目光灼灼,往杜若锦身边靠近,杜若锦浑身一个激灵,也忘记痛了,从椅子上跳起来,用手指着高墨言,急道:“你别过来……”
高墨言不理会杜若锦的话,还是一步一步走近了杜若锦,杜若锦心慌慌的,用力抓着自己的衣衫,心想,难道自己哪句话惹恼了他?他要做夫君该做的事?
只见,高墨言在她的面前站定,将手里的字据给她亮了亮,一下一下撕了个粉碎,杜若锦气结:“你……”
高墨言目光犀利,说道:“我宣布,字据无效,可以作废。”
杜若锦不甘心,那可是她冒着有可能受屈辱的代价换来的,说道:“谁说无效?大少『奶』『奶』亲自写的字据,我又亲笔签下名字,还有大家伙可以作证呢。”
高墨言有些狐疑得问道:“你知道你签下的是什么名字吗?”
杜若锦想总不能你们不认得这几个字吧,虽然写的潦草一点,不过还是可以看得出,是自己的名字,抬头骄傲说道:“杜若锦。”
高墨言无语,看杜若锦那副模样,倒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转身就要出房门。
杜若锦没有想到高墨言就这么离去有些惊讶,不死心得问道:“你还没有给我说,字据为什么无效呢。”
高墨言头也没回得说道:“因为你的名字不叫杜若锦,你叫杜沉香。”
杜若锦懵了,自从穿越以来,她知道自己娘家也姓杜,一心以为自己可能是前生今世穿,姓名也都一样了,哪里想到不过恰巧都姓杜,人家正宗二少『奶』『奶』的名字,竟然叫杜沉香。
第6章 弄计谋 暗把沉香换(1)()
犹自不信,到了晚饭时候,慢慢从绿意嘴里套出话,证实了自己果然就叫杜沉香,有些挫败得坐在椅子上,胡『乱』扒拉着几口饭菜。
绿意看杜若锦无精打采,像是给她解闷一般,说道:“二少爷得到消息,听说二少『奶』『奶』去了锦亲王府,半路上就快马加鞭往回赶,回到府里听说二少『奶』『奶』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杜若锦不咸不淡得说道:“是呀,他是怕我在王府受了什么屈辱,折了他的面子。男人只是关心自己的面子要紧,女人,在他们眼里又算什么?”
绿意听得目瞪口呆,咬紧了唇,不再说话。
饭后,杜若锦去后花园散步,不妨便撞见了在凉亭上饮泣的高美景,杜若锦走近她身边,寒暄了几句。
那高美景起初不愿意理会她,挺直了脊背不肯多言,杜若锦不置可否,说了几句便欲走开,还未等走了几步,便听见身后低微慌『乱』的声音响起:“二嫂,求你帮我……”
原来这高美景与人有了私情,不小心怀了身孕,现下那男子已经许久未曾出现,高美景又惊又怕终日惶惶不可安,几近崩溃。
“他现在人在何处?知道你有了身孕了吗?”
高美景叹息道:“自从上次后,他再也没有来过。我原来想找他,都会去庆春楼,只要给那里的掌柜说一声,他晚上自然就会来后院。”
杜若锦奇道:“那这次你为什么不去庆春楼通知他呢?”
高美景欲哭无泪:“我去过两次,可是掌柜的都躲着我,不肯见我,我怎么才能把话传给他嘛。”
杜若锦义愤填膺,这简直就是始『乱』终弃,玩弄了人家,夺了人家的清白,就逃之夭夭。
“那你现在想怎么办?把孩子生下来吗?”杜若锦试探问道。
高美景忍不住落下几行清泪来,抓着衣角不停的『揉』搓,说道:“我有身孕的事,如果让大夫人知道了,她肯定要活活将我打死,至于生下这个孩子,我心里是千肯万肯,可是如果找不到他,我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杜若锦心叹,确实如此,她一个高家二小姐,虽是庶出,可是仍旧门第高寒,断不能许配给小门小户的人家,如果让那家知道了她高家二小姐曾经有过这段历史,还不是会一样将她活活打死。
想到这里,杜若锦一阵恶寒,这社会哪里就是女人能够存活的地方?
“你为什么会想到来找我?”
高美景脱口而出:“直觉,到底是如何的感觉,我说不出来,可是我知道二嫂一定会帮我的。”
杜若锦心里一热:“二妹”,这是杜若锦第一次这么称呼她,喊出口了,倒也觉得不是那么别扭了。
“二妹,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去找到那个男人,如果肯上门提亲娶你,这事就算是皆大欢喜。如果找不到他,或者他不肯负起责任,那样狼心狗肺的男人就不要再眷恋,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趁早……”杜若锦拉着高美景的手,不停地安慰她。
两人商议了一阵,高美景就回去了。
次日,两人一起上了街。
杜若锦一直安抚着高美景,突然高美景扯着她的衣服,指着前面的一个人说道:“看,那不是三哥吗?”
杜若机循着高美景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是高纸渲,他一身玄袍,手里轻摇一把纸扇,端的是潇洒过人,神态自若脚步熟稔的进了怡红楼,听见里面传来声音说道:“三少爷,又来找欣月姑娘呀,她可在楼上等着您呢。”
杜若锦和高美景听见高纸渲爽朗一笑,再以后就听不见他的动静了。两人相视一眼,都暗自叹气摇头。
高美景领着杜若锦去庆春楼,到了楼下,高美景却死活不肯进去,杜若锦知道她是怕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两人又转头往回走,高美景神情落寞,眼睛里一直滚动着晶莹的泪珠,一直努力不让泪水流出。
两人先后回到高家,进了墨言堂,绿意站在门口急得左顾右盼,看见杜若锦回来后连连跺脚:“二少『奶』『奶』,可把绿意急死了,刚才大夫人让张妈过来找你,我说你歇下了,我这就叫醒你装扮下再过去。你再不回来,她一会又要来找,我就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高美景霎时之间有些紧张,盯着杜若锦的目光也格外恕6湃艚趵孔∷募绨颍桓霭参康挠当В档溃骸澳惴判模也换帷郝摇凰狄桓鲎值摹D阆然厝バ菹ⅲ彝淼闳ツ惴坷镌偎怠!�
高美景转身离去,犹自不放心的看了杜若锦一眼。
正是这一眼,让杜若锦心里也有些不好受,毕竟自己是真心要帮她解决问题,她还是对自己没有十分信任。
还在思虑间,绿意已经快手快脚将杜若锦的衣衫换了,又匆匆给她施了淡妆,这才跟着杜若锦一起去了大夫人的房里。
张妈看见杜若锦走过来赶忙迎上去,脸上堆满了笑,说道:“二少『奶』『奶』,您可来了,大夫人都等急了。”
杜若锦有些奇怪,这个张妈最会抬高踩低,今天怎么对自己这么热络?
进了门,给大夫人见了礼,就在一旁坐下来。大夫人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看见杜若锦来,也没有再难为她,只是说:“锦亲王府那边,你处理的不错,锦亲王并没有怪罪高家。”
杜若锦心道,何止是没有怪罪,说不定以后阮真连去锦亲王府诉苦的机会都没有了。
大夫人说到这,顿了一顿,杜若锦看得出她有话要说,偏偏等着做自己接话去问,杜若锦装傻,就这么干坐着。
过不了一会,大夫人撑不住劲,干笑了几声,说道:“锦亲王派人传话来说,要给咱们高家子嗣谋个差事,人选由高家自己指定,老太爷一向偏心纸渲,所以就定了纸渲去当差。”
杜若锦有些明白过来,大夫人这是要自己在老太爷那边去说话,将人选给争过来,只是锦亲王为什么好端端对高家这么恩惠?
大夫人看杜若锦兀自不说话,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强忍着不悦,说道:“纸渲一向任『性』妄为,担当不了重任,说不定将来还要给高家捅出什么篓子来。娘的意思是,不如将着人选争过来,给笔锋也罢,给墨言也罢,都是好的,这两个人『性』子温和,人也稳妥,必定能光耀高家门楣。”
“媳『妇』明白,只是这人选老太爷都定了……”杜若锦为难道。
大夫人看杜若锦话里有所松动,不禁有几分欣喜,说道:“只要你去跟老太爷说,他一定会同意的。”
“媳『妇』人微言轻,老太爷怎么可能会采纳我的意见,不如让爹去说,他是父亲,由他出面,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了。”大夫人说道:“这四子都是老爷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让他挑谁的是?这不是难为他了?”
杜若锦还想开口说话,大夫人抢先说道:“你不用担心老太爷那边,他现在最看重的就是你的意见。”
大夫人最后还说了很多,直到杜若锦答应考虑,才悻悻的住了嘴。
杜若锦从大夫人那里出来,在心里仔细思量了这件事。只是不知道大夫人所说,老太爷现在最看重自己的意见,是为何意。
杜若锦顺着廊亭就走到高美景的房间,听见里面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杜若锦叹息不止,推门进去,看见高美景已经哭成一个泪人一般。
看到杜若锦的时候,就一把拉着她,哀求道:“我再也等不下去了,二嫂,求你替我去一趟庆春楼,将信转交给他。如果我自己去了,见不到他,我肯定会一头撞死在门柱上。”
杜若锦被高美景哭的心『乱』,只好答应,说道:“那你写一封信,到时候,我替你交给他。”
高美景怯怯得伸出手来,杜若锦发现她左手手腕上几道划痕,衣袖上也是血迹斑斑,说道:“二嫂,我不争气,刚才差点自寻死路,要不是二嫂恰巧进来,说不定心一横就去了。”
杜若锦倒吸一口凉气,怒道:“寻死,寻死,你死了有谁会同情?除了你亲娘父兄为你痛哭,这高家谁还会为你掉一滴泪来?”
高美景痛哭流涕:“二嫂,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只是我这手,怕是写不了字了,二嫂,不如这信,你就替我写了吧?”
杜若锦担心自己的字迹,与古代人的不同,略一犹豫,高美景又哭个不停,只好应了下来。
书信写完,高美景央求杜若锦明日把书信送过去,杜若锦应了下来。
杜若锦又劝慰了高美景几句,高美景脸上偶尔显过几丝异样,转瞬即逝。
杜若锦临出门前,听见高美景在身后说道:“二嫂,其实他们说爷爷重视你的意见是有原因的。”
杜若锦“哦”了一声,她料想也没有那么简单。
就听高美景冷笑一声,说道:“因为锦亲王的意思,是让二嫂你来定这个人选,他们没有给你说,就是怕你借此压倒她们头上去。”
杜若锦失笑,原来事情就是这样,她并不奇怪高家人的做法,自私是人的本『性』,谁能幸免?如果搁在自己身上,或者她也会像大夫人一样,为儿子争取权益。
可是,锦亲王为什么向自己示这么大的恩惠呢?
杜若锦这一天下来,觉得身心疲惫,绕着回廊就往墨言堂去。
正巧碰上迎面而来的绿意,她手里提着食盒:“二少『奶』『奶』,绿意才刚从厨房拿来些点心……”
“你去给二小姐送过去吧,就说让她好生顾着身子,不要再胡思『乱』想,交代我的事,明早就去办。”杜若锦吩咐绿意。
绿意应了,提着食盒就往二小姐住处去了。
杜若锦闲着无聊,就往后花园走去。现在正值仲秋临近,天气却还有些热,杜若锦往假山背面阴凉处坐着,脱了鞋,将水浸在水里嬉耍着。玉足白皙纤巧,在水里若隐若现,就如白玉般吸引人的目光,杜若锦满意得打量着自己的脚,不自觉就哼出调子来。
不知过了多久,杜若锦觉得不那么热了,脚上也有些凉了,才想着起身穿鞋回去。一转头看去,鞋却不翼而飞了。
杜若锦左右看去,是高纸渲,提着自己的鞋在身后笑嘻嘻得站着。
“高纸渲,把鞋还给我。”杜若锦气恼不已,这个高纸渲为什么总是与自己过不去,爱捉弄自己?
高纸渲笑道:“二嫂,让纸渲将鞋还给你也行,但是你要答应纸渲一个条件。”
杜若锦心里浮现出无数的念头来,难道他要自己不去老太爷哪里?于是问道:“什么条件?是不是希望我一脚废了你,省得你又往怡红楼跑。”
高纸渲奇道:“二嫂怎么知道我就去了怡红楼?”
杜若锦脱口而出:“难道不是吗?你今天早上就去过,人家欣月姑娘还在楼上等着你呢。”
“二嫂,你跟踪我?”高纸渲也不答,只是笑嘻嘻得问道。
“我呸,美得你,我如果有跟踪你的闲功夫,不如学着绣花了。”杜若锦边说着,边用脚踩了下水,溅起的水花落在了衣衫上。
高纸渲找了处离杜若锦近的青石坐下,手里还握着杜若锦的鞋子不还她,表情却敛了笑,一本正经得说道:“二嫂,纸渲希望你尽快去爷爷那里,将人选定为四弟吧。”
杜若锦倒似有几分吃惊,奇道:“为什么把名额给他?难道你就不需要吗?还是你自甘堕落,知道自己不能为官,成为祸害百姓的贪官呢?”
高纸渲失笑,又正颜说道:“就当纸渲还有几分自知自明吧,纸渲愿意让给有才能的人。”
高纸渲说完,将鞋子端端正正得放还在杜若锦身边,起身离开了。
杜若锦看高纸渲的神『色』,第一次没有了放浪形骸的模样,心里陡然有些不安,犹疑了下,还是唤住他:“纸渲,我不是那意思,我不是说你不好……”
杜若锦辞不达意,一时片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高纸渲只是往前走并不回头,大声喊道:“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