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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的口味和大厨的不能相比,却因为精致的摆盘而可以容忍很多。
我吃完沙拉,等着主菜的时候,想着有钱还是好的,做飞机都是一种享受。
椅子放倒就是一张平躺的床,还带按摩效果,我本来以为隔壁有人,爬出去的时候会比较尴尬,谁知道我全程隔壁都是没人的。
红着眼睛喝了红酒就一头睡倒,估计空姐也没看过我这样买醉的。
中途遇上风暴,飞机晚点了两小时,到达国内机场的时间还是和转机的效果一样。
而我却比来时转机轻松多了,至少一路享受着过来,放出来后还是个人样。
出关的时候,
我赫然发现山一学长抱着玫瑰花站在那里。
“向暖,你回来的时候我来接你还在这等你,如果到时你是一个人回来,我们在一起吧。”
我居然彻底忘了这茬!
第62章 成全他(上)()
江湖传言,从来没有被人暗恋过的人生不是完整的人生。
我觉得,我果然是残了。
但似乎最近又有治愈的希望。
很久联系的男同学在企鹅上突然问候:“最近好吗?”
“都在忙什么呢?”
我兴高采烈的回了一堆:“最近还好啊,换了城市,换了工作,就是有点……”巴拉巴拉,
结果对方道:“我听说你在奢侈品店工作,我老婆想买个包……”
更有一高中时代略有好感的男生通过微信加了我,
聊得尚且热火,末了对方问:“你有男朋友了吗?我对你高中时印象挺好的,给个机会呗!”
激动,原来姐也是曾被暗恋的人的!
但是,我在南京他在俄罗斯,怎么给机会啊?
后来同学聚会才知道,原来此人要求班上所有单身女生都给给他个机会!
尼玛,就连骗子也不放过我!
电话里:“喂,亲爱的,听说你最近不错啊,一直都很想念你,我想来看看你,可是手头有点紧,我的账号是**,给哥打点路费吧!”
我说:“好的啊,哥,立即去打!但,我手机快停机了……”
“哥立即给你充钱,五十够不够?”
“不,不,三十就好了!”
所以,当陈山一递给我玫瑰花的那一刻,我感觉我总算不是身残志坚的人士了!
陈山一一身黑色羽绒服,棕色长裤配nb球鞋,黑框眼镜,站在人群里并不是帅哥,却有种稳定的气质。
我又不由想起谢南枝,在东海岸的阳光下健康的小麦色皮肤,让人舔屏几万遍的脸和大长腿。
哎,人就是不能比较。
如果没有谢南枝,我和山一学长一定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回到熟悉的环陵路,一路上熟悉的绿树,曾经一起跑步的地方。
我感觉似乎去美国找谢南枝就是黄粱梦一场。
难道谢南枝也是我丧心病狂杜撰出来的?
哎,要真是就好了!
我看了看大门紧闭的1208,开了自己家的门。
苏眉烧饭,没有回头,她知道我今天回来,似乎猜到是我:“回来啦,要去接你也不知道航班,赶紧吃饭……”
她一回头发现我居然抱了一束血红玫瑰,立马诡异的对我笑得像“壮士,你终于凯旋归来”一样。
苏眉边走出厨房边说着:“难怪不要去接……”
山一学长就推着我的行李箱跟在后面关了门。
苏眉看着山一,我看着苏眉,这个世界安静了!
半响,苏眉才用玄幻的眼神看了看我,我对她抱有极大的同情。
要我是她,也不能理解,我去了美国一圈,带回来的谢南枝怎么整容了?还把自己整丑了!
我回以苏眉一个稍后解释的眼神,转头问山一学长:“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他看看手表,他的手表也和他的人一样,黑色的表带,很多的转盘,精密而规矩。
“不了,我等下有班,你先好好休息,晚上我电话你。”他说完捏了捏我的手。
我虎臂抖了抖,着实不适应啊,谢南枝害吾不浅!
我吃着饭,精神不济的大概和苏眉解释了下。
苏眉拥抱我:“可怜的娃,赶紧去休息吧!”
我这时候才有点哽咽的委屈,
朋友,亲人还是故乡的好啊!
谢南枝长得再帅再有本事,都他妈不稀罕了!
晚上的时候,醒来了一次,又觉得饿了。
看了看手机,应该是佛罗里达的早上八点,不知道谢南枝做什么?是不是去晨跑了?
才去了几天,生理时钟就被改变成那边的了,真是可怕!
我甩甩脑袋决定不要再想。
到客厅,发现桌上摆着过年的瓜子和坚果拼盘,
谁娶到贤惠的苏眉真是件幸福的事情!
打开冰箱,发现有一盘炒面,还有几瓶从来没有的青岛啤酒。
我简直想仰天长啸,我不在家的时候,彦小明就这么搬入了?
不是一周只能见一次,打电话时间不能超过十分钟吗?
苏眉同志也有啪啪打脸的时候。
黑暗中,苏眉那边的房门“吱呀”一身开了,我看到一个高瘦的卷毛头身影下身围着浴巾往洗手间走,走走还抓抓屁股。
我开口:“喂,你就不能穿多点出来?”
彦小明低叫:“*,向卵,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立即跳起来,一边抓住遮掩他的浴巾,一边到处寻找多于遮挡物的上蹿下跳。
少儿不宜,我捂眼睛:“你就别跳了,省得掉下来,长针眼!”
彦小明往洗水间窜,一边关门一边哭泣:“呜呜,我的清白啊……”
我捧着炒面准备回房,着实凄凉。
彦小明都多年媳妇熬成婆了,我还在房间里一人啃剩饭!
老天瞎眼啊!
顿时打了个闷雷,我吓得差点把炒面戳鼻子里去!
吃饱上床,发现有山一的未接电话。
我回拨过去,他立即接起:“向暖,你还没睡?”
我看看时间都凌晨两点了,有点愧疚:“不,我刚才醒了,吵到你了?”
他赶紧说:“没有,我今天夜班。”
长久的沉默。
我还是开口:“学长,你……为什么想和我在一起?”
陈山一清咳一声,开口:“其实,我大学的时候就留意你……”
我直接从床上摔到地下,大学时候,我还是个不懂打扮的黄毛丫头,现在也好不了多少,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
陈山一继续说:“我知道你喜欢听bsb,我也很喜欢,有一次广播社里你锁门,我还听到你在放歌,后来,天太晚,我……跟着你一起回的宿舍。可能你不知道。”
我揉揉摔疼的腚:“……真不知道!”
陈山一在另一边沉默,我似乎能听到他紧张的咽口水的声音:“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但是有的时候命运就是这样,爱和婚姻是两回事,我是认真的,你考虑看看!”
他本来就是播音社的,声音有优势,加上这么循循善诱,我似乎都觉得他说得还真的很有道理哎!
什么时候挂了电话,我都不知道。
我完全震惊山一学长大学居然对我有好感,想想看,同一个社团,他留意我,多年后相遇,他帮我爸找了床位,追求我!
可惜——多了谢南枝!
总裁住隔壁,一起跑步一起吵架,他知道我的秘密,见过我最伤心的时候,我对他也一样。
谢南枝付了我爹的住院费,我又漂洋过海去找他。
真是豪门恩怨,相爱相杀!
如果没有该死的谢南枝,我和山一学长该是多么小清新的爱情故事!
我这样想着,又睡着了,似乎梦到了第一天见谢南枝,我喊他:bb!
一失足成千古恨!
接下来的几天,我去明安报到。
又被“这么大了,还没有男朋友”的精神折磨了一百遍。
似乎我是这个世界唯一嫁不出去的女人了。
七大姑八大姨真是我亲人吗?都是我仇人!
落荒而逃的回到南京。
彦小明这最近似乎就在我家安营扎寨了,见我开门就喊:“向卵,你回来啦!”
仿佛他才是我室友,完全失忆我差点毁了他的清白。
失恋的人看谁都不爽,尤其是看到彦小明我就想到谢南枝,看到彦小明我就想到被他像暴风雨一般摧毁的夜晚。
我的反击能力破表:“不是一周只见一次吗?你现在是大宝天天见?”
彦小明赶紧晃着卷毛脑袋蹭苏眉表真心,回头又卖弄他五毛一斤的南京话问我:“乖乖龙地冬,你是吃了辣油啦?难吃呢?你们怎么了?”
苏眉扯了扯小明,笑笑打圆场:“你别胡说,向暖现在有别的对象!”
彦小明的表情顿时就像吃屎一样难以置信,仿佛我是背叛了他一样叫起来:“什么对象?那难吃呢?”
我面无表情:“什么难吃,不认识!”
让他去死!
彦小明不说话,转了转眼睛,开口:“向卵,我这次去帝都开会,看到难吃了!”
我继续扮僵尸,回来了我都不知道,他回来干什么?难道是因为我!
彦小明似乎看我无动于衷又咬牙继续说:“我还看到他的初恋女友楚韵一直陪着他,两人有说有笑的……”
巴拉巴拉他讲了一堆谢南枝和那什么楚韵有多么有说有笑后,彦小明期盼的问我:“你怎么看!”
我站在房门口,瞪他:“我又不是元芳,看什么看,关老娘p事!”
忽略他那张明天就要末世的惊讶的脸,“啪”一声我恨不得把房门关得抽掉下来!
同天,陈山一打电话来约我吃饭看电影,我立即答应了。
爱情和婚姻是两码事,我不是一直要找个爱我的吗?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成全一个是一个,没有办法成全自己,所以我成全他吧。
第63章 成全他(下)()
我发现陈山一严格遵守“1…4…7”约会法则。
即是确立关系后,从第二天开始,算头一天,第一天,第四天,第七天每天或电话一次或约会一次。
我严重怀疑他把医药代表的那套营销手法用在我身上。
不过这种不急不慢倒也挺适合我这类心灵受创的人群。
自打我和山一学长开始约会后,人好像都变得越来越正常了。
现在回头想想“不正常”似乎都是碰见谢南枝之后。
我和山一学长吃饭看电影,似乎就像一对同性的老朋友,除了偶尔牵手就再没有任何旖旎的行为。
更别提什么心跳加速,想要接吻了。
这种常常见到谢南枝就发的病症仿佛不药而愈。
某日,苏眉问我约会约得怎么样?
我竟然想不起来到底干了什么。似乎也没有什么沾沾自喜的小事可以用来回味或八卦。
一时之间,我不得不对自己产生怀疑。
难道我真是天生的性冷淡?还是我就是适合这种柏拉图式的爱情?
“什么心跳加速,又不是有心脏病,两人在一起时间久了不就是这么回事,恭喜你,长大了!”小说家林燕妮是这么和我说的。
“我和他也没在一起那么久,才不到一个月,完全没有温情的感觉,难道现在就直奔着亲情去了?”发展得也太快了点吧。
苏眉告诉我:“虽说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但是勉强也是勉强不来的。你想想清楚。”
高人,讲了和没讲一样!
“明天是二月十四号”,山一学长在电话里对我说,“你没有安排吧?”
我终于鼓起勇气想去跑步,正在找运动衣,想想明天是周日。
只不过最近我得了社交厌恶症,完全不想认识新伙伴不愿意和不熟的人寒暄,我回答陈山一明天没事。
挂上电话,我突然想二月十四,明天是情人节啊!
过年后的南京迅速升温,路上的樱花都提前发了小花苞,似乎完全没有湿冷冬日肆虐过的痕迹。
跑步的人并不多,我依然看到两三个熟悉的面孔,每天定时来散步的老夫妇老太太居然微笑的开口和我打招呼:“新年好,回来啦?”
笑着寒暄,突然发现不经意间自己在别人的生命里留下痕迹,就像有的人也在我的心上留下一般。
这长长的环陵路,绿芽横枝,似乎下一个街角就回出现那个挺拔的身影。
才一个月的时间,却像好几年。
他和我说过的话我大多不记得了,我已经很久没想爱和不爱的问题了,很久没停下来回忆。
回忆曾经一起跑过的路,他和我一起看的电影,一起经历的旅行。为谁唱过歌,在纸上写下过谁的名字。
不敢想,怕一想就觉得现在的选择是错了。
终也是没空想,只是闭着眼睛闷着头往前冲。
二月十四号,这一天对我来说只是普通的一天,显然对彦小明来说不是。
当我揉着眼睛出了房门看到我的“新室友”彦小明正在准备早餐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出离于惊讶了。
彦小明戴着一顶厨师高帽,系着白色围裙正在煎一颗可怜的鸡蛋。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看时间才八点半,被上班虐惯了的周末都睡不了懒觉。
彦小明回头看到是我,冲我眨眼睛:“向卵,等下我要给苏眉一个惊喜!”
我打了个哈欠:“不就是情人节吗,干嘛?你搞制服诱惑?那你应该除了围裙什么都不穿啊!”
他晃了晃厨师帽,才朝我开口,苏眉就从房间里出来了,彦小明一下子就立正站好,还摸了摸他的厨师帽。
我好笑的同时闻到鸡蛋香,看到桌上摆着一盒比利时巧克力,肯定是彦小明拿来的。
我对苏眉指了指巧克力,彦小明一下子瞪住我。
他这么紧张做什么?搞什么鬼?
苏眉摆摆手去拿了颗苹果,边啃边对我说:“没事,打开吃吧,见者有份!”
我伸手要拆巧克力,一下子被彦小明探来的手拍开:“不行,不能吃!”
他拿来的就是燕窝都要分给我吃的,什么叫不能吃。
“你现在就这么小气?”我叫起来。
彦小明脱了他的厨师帽,以身护巧克力:“不行,不行!”
我收回手:“不就盒巧克力吗!稀罕!”
彦小明在后面喊:“要不,你吃鸡蛋吧!”
我摆手,学他的声音:“不行,不行!”
“我去洗澡了!”反正等下我也要出去约会,还真稀罕他的巧克力!
彦小明又立即冲过来,抓住洗手间的门,仿佛门后有洪水猛兽一般:“不,不,你不能洗澡!”
我气得指着他鼻子骂:“小明彦!你找打是不是?你不就是谢南枝的连襟,好基友吗?我告诉你,我忍耐你很久了,本来因为谢南枝,我看到你每天打一百遍都是轻的,你现在自己找的是不是……”
我单腿临空就要立即给他个扫郎腿,他双手交叉十字呈outman状防卫。
一会儿,他又继续抱着洗手间门:“不行,不行!”
苏眉更加简单暴力,一把牵着他围裙到旁边,把洗手间让给我。
我打开门,气得“砰”一声关上!
严重怀疑彦小明是代替他的好基友谢南枝来虐我来着了?
脱光了,抬头一看,洗手间镜子上,有口红写的几个大字:“”
反正这几个字肯定不是写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