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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撩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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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和我不同的是,我既然知道自己是扶不起的阿斗就自暴自弃。

    他却一直很努力。

    我对他同命相怜却又不失钦佩。

    我答:“好。”

    他推了推眼镜,腼腆的笑出来。

    我挥了挥手,入了关。

    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复返不成仁便成亲。

    得了。

    机票是彦小明给我定的,十天往返,经费有限,我一再强调要省钱为主。

    我想如果飞机有站票,我一定会买的!

    拿到彦小明给我定的行程单,这画面太美,我不忍看它。

    拿积分换的航线,中途转四次机,飞西雅图,转芝加哥,转新泽西,最后到达。

    光在飞机上就浪费了两天一夜,也就是说我只有七天的时间。

    上次飞东京两个小时就和日本是咱们家的一样。

    现在飞美国,要十多个小时,真是站到别人的地儿上去了。

    飞西雅图的生活还好,中国人很多,但人也很满。

    中间三个人的位置,我坐右边,左边的母女在啃鸭脖子,香味扑鼻。

    我着实悔恨,我妈怎么就没叫我带两包鸭脖子。

    机上提供的餐点也很本事,一闻就有要晕机的冲动。

    我实在忍受不住,开口:“美女,你这脖子,多少钱?我买点。”

    想想又添了句:“你别误会,是鸭脖子。”

    她妈探过身来:“妹子,不要钱,客气啥,来!”说着就递我一根脖子。

    三人边啃边聊,跟三吸血鬼似的,把空姐其实是空妈吓得都不敢靠近。

    “我家女儿是去读书的,妹子你去美国干啥?”

    “噢,我是来玩儿的。”

    “过年,一个人来玩啊?有男朋友在那吧。”

    “嘿嘿……”

    到了西雅图,自后来的飞行,我就再难看到中国人的面孔。

    连提示音都换成了英文和西班牙文。

    还好姐是英文系的,不然直接人口失踪了。

    以后的航班,也幸亏我吃了点鸭脖子才能熬过去。

    中转次数一多就容易出事,果然,到芝加哥的时候,因为是美国的长周末放假加上大雪,百分之八十的航班都延误了。

    我下了飞机,一看还有十分钟就要转机,芝加哥还有两个航班楼。

    立即飞奔!

    还好不负谢南枝对我的残忍训练,我跑得都要成哮喘了,用了七分钟到了。

    结果发现登记门关了,没有人。

    我操着和彦小明国语水平一般的英吉利语问了扫地大叔。

    扫地大叔连听两次告诉我该登机口了在二号航班楼,还热心的把我领到航班巴士那。

    我边坐上巴士,边暗自发誓,不嘲笑彦小明了。

    出来混,果然要还的。

    到了二号航站楼,却发现完全没那回事。

    地勤是是个黑人大妈,西班牙口音极重,我就更像聋子的。

    她解释了几遍,我才大体理解,原来我跟错航班楼了。

    急得立即转身,连巴士都不等了,两个航班楼不就五百米,跑回去更快。

    黑人大妈却死拽住我,哇哇叫一通,大意是必须坐车,都是飞机道,哪能瞎跑。

    我看看时间,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哭起来。

    “这都年三十晚上了,肯定就要睡机场了,我容易吗?我也知道我不聪明,出个门都遇上这种情况,都是约来来耍我的吗?不就是找个人吗,又这么难的吗?不带这么整我的……呜呜。”我哭的惨绝人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黑人大妈完全不知道我说的是哪国的鸟语,只能在旁边一个劲安慰我,在对讲机里帮我找车。

    我抹着眼泪,登上飞机。

    在这大学纷飞的异国,我为了见谢南枝做尽了蠢事,却也体会到人间的温情。

    当我顶着两天一夜没有洗澡的身躯到了fortlauderdale的机场,一下飞机,佛罗里达特有的充满海洋气息的夏天味道扑面而来。

    我想着离开时阴冷的江南,想着几个小时前大雪的芝加哥,这的一切都像梦幻一般的美好。

    唯一的不美好,是我托运的行李箱丢了。

    登记好行李挂失,我打了车给黑人司机看了谢南枝的地址,跋山涉水,翻山越岭,漂洋过海的,我来了。

    地址上的房子,在海湾路的尽头,现代式的设计,木头的外墙,上下两层大大的落地窗,枝繁叶茂的树形成天然的栅栏。

    房子的旁边就是大海,海鸥翱翔着发出声音。

    我忐忑的按了门铃,没有应答,一片死寂。

    抓了抓不洗澡还在飞机上到处枕已经油腻的头发,我着实有点绝望,这都什么事儿,要是谢南枝不在,我就白折腾了。

    此时已是下午,大衣早脱了,又脱了毛衣,穿了件衬衫,我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着实无心欣赏东海岸的阳光。

    就是无心欣赏也是在累极,空气那么好,一下子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直到,朦朦胧胧中,有人唤我:“向暖。”

    我一下子蹦起来。

第54章 漂洋过海(中)() 
夕阳的余晖中,谢南枝在台阶下。

    我看过他一身西装工作的样子。

    我看过他一身运动服锻炼的样子。

    我看过他一身居家服休息的样子。

    却第一次见他一身亚麻衣裤戴着墨镜拎着水桶和鱼竿的样子。

    裤子边卷上去,露出他修长又强健的小腿。

    人似乎也被佛罗里达的阳光晒得显得更加有劲了。

    真真是史上最帅的渔夫。

    他放下水桶和鱼竿,问我:“你怎么在这?”

    他戴着墨镜,我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看到墨镜反光里顶着一头乱发,被晒得满脸冒油的自己。

    漂洋过海这种事,谁他妈说浪漫的?

    就我这头上脸上的二两油都可以煎荷包蛋了,还怎么浪?

    撩撩头发,我开口:“我,我来还钱!”

    他直起腰,把太阳镜拨到头上,没有震惊没有嘲笑,看不出表情。

    半晌,开口:“过来。”

    我下台阶,一步两步,惴惴不安。

    还没走到他面前的台阶,就一下子被他抓住拉进怀里。

    他身上满满是暖阳和海水的味道。

    水桶里的几尾鱼还在扑腾。

    原处有邮轮起航鸣笛的声音,海浪的声音,海鸥的叫声。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你能来,我很高兴。”

    当时,我想了很多。

    最后,我想的是。

    我头发那么脏,衣服都两天没换了,上一次洗澡还是在伟大的祖国。

    他,怎么就不嫌我臭呢!

    接下来的时间,真的是你想太多了。

    我被两天一夜的旅途折腾得比狗还惨,谢南枝叫外卖,问我要吃什么,我说披萨。

    他,……

    我上一顿还是鸭脖子这一顿终于能吃上美帝的名菜,坐在那里吃饭觉得椅子都还是晃的。

    纯属飞机后遗症。

    行李谢南枝会第二天和我去取,我随意套了件他的大t,一头倒在客房的床里。

    第二天,托万恶时差的福,天蒙蒙有些光我就醒了。

    打开手机一看,才早上6点,热带人民睡眠时间少完全和天亮的早有关。

    谢南枝的房门是关着的,估计还没有起床,我下楼看到餐桌上摆放着面包和鲜榨的橙汁。

    随便吃了点,就出门溜达去了。

    不管这事情成不成,我总算也来过美帝了。

    房子就在海边,往下走一个路口就是海岸线。

    早晨有点风,海风中是咸咸的味道,还有热带海滨特有的温湿空气。

    俗话说,饱暖思□□。

    我这洗好澡,睡好觉,吃好饭,就开始琢磨谢南枝的问题了。

    昨天他后来好像也说什么。

    似乎他比原来更加沉默了。

    我很难把“孤儿”这个词用到谢南枝身上。

    虽然我和向太太长期斗争二十八载,还和向明茂长期看不对眼二十八载,但我很难想到有一天他们不在这个世界会怎样。

    我是一个独立的人,可我还是需要我的父母活得好好的,不是为了他们能帮我什么,而是只要他们存在,我就是不孤单的人,我就是有家的人,我就是幸福的人。

    虽然谢南枝的父亲早逝,母亲不来往,但他一直是把她当做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吧。

    我坐在石头上,太阳出来了,一切都那么美好。

    但,或许我这趟是白来了。

    或许我们是没有未来的。

    他是不可能结婚的。

    我也确实该找个很爱我的。

    为什么要互相触碰对方的底线呢?

    来的时候我只想着来,来不及细想,真正坐在这里,我才觉得害怕。

    看着远方慢慢驶回来的渔船,突然觉得有点悲凉。

    二十八岁的人,还能如此不计后果不问结果的投入不知是孤勇还是愚蠢?

    “hi;你是中国人吗?”

    我想得入神突然被打断。

第55章 南枝番外 (下)() 
其实他生命中没有什么最好的时光,人应当活好当下。

    十六岁前他的父亲有开不完会,经常出差。他的母亲有办不完的表演,也经常不在家。

    有时他想,如果真要说最难忘的时光,应该是他五岁前。

    他的父亲还不忙,每天都带他去看火车,他坐在他宽大的肩膀上,火车一来,轰隆隆的声音他就开心得直拍掌。

    那时候冬天里家中烧煤,他的母亲做在沙发上织毛衣给他父亲,他帮着绕毛线,两只手撑开装木头人,觉得很有趣,站不住了,就满屋子跑,毛线绕了一屋子,他母亲又好气又好笑。

    他十六岁出国,成绩好,家世好,长得好,不用做什么就有小群体自动贴上来。

    那一年他都记不得是怎么过的,天天请客吃饭,开着跑车出去玩,假期就订机票去海边去滑雪,一年花的钱抵上别人一辈子的。

    青梅竹马的女孩是他的女朋友,情人节他订了一千朵荷兰玫瑰当天空运过来。她的喜悦并没有让他多满足,他陶醉于那份优越感。

    “谢少”这个名号在当时的英国留学生圈里闻名遐迩直到他父亲出事。

    跑步回来,他在电梯里遇到隔壁的她。

    其实他对女性并没有太好的记忆力,他却清楚记得她那天穿的衣服。

    浅蓝色的真丝连衣裙,衬得她皮肤白嫩,裙摆堪堪过膝盖,人群中她的小腿碰到他的,她的肌肤是成年女性的感觉,温暖细腻。

    那天,他本要出门谈个项目,却遇到在停车场满场乱跑的她。

    他发短信取消约会,她在车上睡着了。

    他看着她睡觉还紧皱的眉头,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并没有认真思考就做出陪她的决定。

    当他看着她一声不吭,一下子跪在她奶奶的墓前,他觉得很衬她的蓝色真丝连衣裙满是尘土。

    她喝醉在他肩膀哭泣,一遍一遍喊着她奶奶。

    他突然间明白,他帮她是因为他懂。

    他懂来不及说再见的感觉。

    她给他发来邮件的时候,他正在谈昨天为了她临时延期的项目。

    对方说:“谢总,您看,合同又按您提的修改了下,希望合作愉快……”

    她发:“我们做朋友吧,难吃。”

    他低头打开最新邮件,勾唇打下:成交。

    他想隔壁是个很有趣的女人。

    什么奇怪的动物论,把男人比喻成大象,孔雀,寄居蟹什么的。

    其实随便一个就可以把她吞下腹中,却还不自知。

    他想隔壁是个矛盾的女人。

    明明年纪不算小,却还对世界抱有幻想。

    明明年纪不算小,却在相亲中寻找王子。

    这个世上哪有王子和公主?

    他父母的故事也算得上王子公主,可是呢?

    他看到去买咖啡的她突然定身在那里。

    他站在转角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一对男女。

    那个男的好像是最近常常送她回家的那个,她的男朋友?

    他觉得好笑,她敢因为一只兔子对他恼怒指责,男朋友出轨却不敢上去。

    他又觉得她可怜,站在那里看了会似乎想逃回来。

    真是不争气啊!

    他谢南枝还有这么不争气的朋友!

    他本来想看她笑话,却又不由自主的走出去。

    他想她真是个好欺负的姑娘。

    却没想到连男朋友出轨都不敢出声的她,却在他仇人面前为他挺身而出。

    他赶来的时候听到她大声说:“他对朋友很好,对员工也很负责,他其实是很好的人,请你不要侮辱他。”

    他不敢告诉她,其实她错了,他并不是一个好人。

    他这么多年来,就是靠着报复的心支撑下来,越爬越高,只想让那个害得他家破人亡的人领略到同样的滋味。

    沈峻昇说的对,他没有朋友,他的确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怪胎,有时他甚至恨他的母亲。

    而他似乎也越走越远。

    他一手设计了帝都的圈套。

    他继父的自杀,都是他的计划。

    他父亲怎么死去的,他的仇人就要怎么死去。

    他逼着他做选择,要不自己去死,要不儿子去死。

    他和他的父亲做了一样的选择。

    他继兄投资失败和车祸,也是这么多年来,一步一步的布局。

    他本来是要他丧命的,因为他母亲的哀求,他临时放手。

    那个人已死,他儿子的结局与他无关。

    他一向睡眠很少,一大早看到沈家的消息,这么多年的部署就这样如愿以偿。

    他满意,没有兴奋,像最后的那篇论文,他知道会拿高分。

    更多的是怅然若失,下一步该干什么?

    在这一刻,他突然想隔壁的她在干什么?

    上一次和她在一起还在在日本的温泉,他差一点就失控。

    然而,他知道。

    她一直等的人不会是他。

    她需要的是细水长流的爱情,平凡温馨的婚姻。

    他双手沾满血腥,他的生命是灰色的,

    她并不知道这样的他,他也并不想要她知道。

    她喜欢看童话,她是灰姑娘,她已经为他丢失水晶鞋,他却不是王子。

    他打开手机,找到天气设定里的南京。

    阴有小雨。

    他站在窗前,想着,不知她会不会去晨跑。

    他的母亲,那个十六岁生日都会寄礼物给他,那个温柔的坐在沙发里织毛衣的女人。

    现在,在电话里歇斯底里的骂他,为什么能这么狠?为什么要破坏她的家庭?

    她似乎忘了,他也是她的家人。

    她有另一个家,他却只有她一个人。

    他的母亲说,我真后悔嫁给你爸。

    自从他父亲出事,她就再也没有开过演奏会。

    他以为她是忘不了他父亲。

    原来,他入狱自杀的父亲和他都变成了她艺术生涯的污点。

    多么可笑,

    他的人生是被他母亲憎恶的人生。

    如果,他没有今天的成就,或许她并不会认他。

    爱情,婚姻,家庭都是虚假。

    他的母亲出事前给他打过电话,最后一句是:我真后悔生了你。

    他得到她心脏病发入院的消息,匆匆出门。

    在电梯里,他遇到了她。

    她神色匆匆,似乎很疲惫,他很想问她为什么却又无法开口。

    他一直觉得自己不可能去爱上谁了,却不知从何时起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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