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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也算是加强了简家在简家村的威信度了。所以这种好事儿,他们自然是要支持的。
村长毕竟是村长,所以并没有强硬的开口,而是将关键点,也就是之前简平还没明说的一点点了出来。
“是啊,看那些军爷的样子,也不像是差钱的主儿。恐怕以后真要来抓人,拿银子也顶不了啊。”
简良才一脸感慨的看着那个妇人还有她手里抓过来的儿子,然后看向简平的时候,再次的感慨到。“简平是个有本事的,一个人就能抓住那么多土匪山匪,也不求你们能在战场上立功,也是真能学到简平一点本事,活着回来的希望总是会大一些。”
吴家六叔公和杨家四叔公瞬间脸色一变,然后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苦笑。
这件事儿,恐怕真的成定局了。
果不其然
“简平啊,这个防卫队要怎么弄,我们要怎么加入啊。”“对对对,工钱什么的就不要说了我不要,你一定要让我加入啊!”
村长说的如此明白了,再加上之前狗剩娘的做法,只要不是个蠢的,这一刻都该知道该怎么办了。
第零二零章()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就算是村长想说不办这个防卫队,恐怕村里的人都不会听了。
更何况,简平怎么可能会让权利从自己手边溜走。所以简平很是正经的,开始抓权。
“行,防卫队的事情,听村长和族老的,但是对大家的训练这件事儿,我义不容辞。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卯时去祠堂外的晒谷场集合。早上下地之前练上一个时辰,也不耽误大家干活。”
简平说的义正言辞,硬是没给任何人插嘴反对的空隙。更何况,村长等简姓族老们,也本来就想要顺势而为呢。
所以在听见简平这话之后,村长也当机立断的拍板决定。“按照兵役的要求来人训练,简平在里面选十个能干的城里护村队。选定之后的护村队的人每人每天十文钱的工钱,由咱们村里的祠堂支付这些钱。”
简良才看着简平,一脸的感慨。“咱们可不能当那忘恩负义的人,平娃子人好为村里人着想,可咱们不能让平娃子受了累,还要出了钱,这世道,没这个道理!”
村长的一席话,最先变脸的自然是田家三叔公。今年的祠堂是由他看守的,所以祠堂那边的收益,他也自然而然的认为,那就是他腰包里的东西。
现在村长的一席话,就让他掏钱,这简直无疑是在他身上挖肉呢。
一时间,田家三叔公连想都没想的直接反对。“这怎么可以,先不要说之前简平那钱本来就该分给大家,现在用来给村里办事儿怎么就不行了。再说了,祠堂那边的祭田收益才有多少,这样被挪为他用,祠堂那边怎么办!”
这话说的,简直不要脸啊。
就算是村长家门口围观的姓田的人家,此刻听着田三叔公的话,都觉得脸热。
而简二叔公,可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反正村里人都知道,他和田三叔公本来就不对付,这个时候要是不说点什么,那才叫有问题呢。
“祭田的收入说到底本来就是要为村里人办事儿的,祠堂去年已经修葺过了王工匠也说了,起码五年之内是不用动工了。你倒是给我说说,祭田的收入,祠堂那边要用来干什么。我们村里的祖先,是问你要吃的了,还是问你要喝的了?”
简二叔公一声声的追问,让田三叔公的脸色都变得难看了。而且,简二叔公也充分的表现了一下,什么叫做得理不饶人。
“不会是今年让你看祠堂,你就觉得祭田的收益都是你田三的了吧。你这脸,还可以再大一点吗?”
“你胡说什么!”简二叔公这话,简直就是诛心了。就算田三叔公真的这么干了,此刻也绝对不能这么承认。
看着田三叔公恼羞成怒的模样,简二叔公脸上的嘲讽都快要化为实质了。“那村里的钱,为村里的人办事儿怎么不可以了?”
简二叔公简直恨不得能直接将田三叔公钉在耻辱柱上,根本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直接冲着村长喊。“村长,我提议查一下祠堂的账目,然后用账上的钱支付护村队的工钱!”
这话说的,简直要在田三叔公身上挖肉啊。
可偏偏,田三叔公对这话还真不能说任何的不是。甚至不能反问,对方是否不信任自己。
就算田三叔公脸再大也知道,这话要是真问出来,恐怕丢人的还是他自己。
其他几个族老更是不可能有异议,就算是另外两个外姓族老,也不觉得简二叔公这个提议有什么问题。
所以在沉默中,这件谁让就这么定下来了。
简平微微低着头,站在一旁默默的看戏。这个时候谁开口出头,那才是傻子。
等村长拍案决定了这件事儿就按照简平的意见开始办,五天的考察期,护村队的人五天之后选拔。
也只有明眼人才看的出来,这算是村长给田三叔公留面子了。
留什么面子,自然是留让对方赶紧将祠堂那边的账目补回去的面子啊。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村里的人也开始各自散开。简平和村长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简平教村里的人一些保命的手段,而村里的人家家户户各自选人过来学习。
至于简平到底会什么手段,抓了两个土匪五个山匪的简平,现在的简家村人的心目中,已经有种盲目的崇拜信任感了。
简平伸手搭在田文的肩膀上,带着人一起往外走。路过躲在门口看热闹的田钱氏的时候,笑的格外温和。
在田钱氏看过来的时候,用手指指了指田文的脸,然后用口型说了两个字。“等着。”
无视田钱氏那种像是见鬼了一样的惊惧感,简平带着毫不知情的田文,微笑的继续和周围的人说话。
简大柱本来是和简平等人一起回来的,可就因为慢了那么一会儿,之前硬是没挤到院子里去,只能和村里其他人一起待在外面围观。
等事情都解决了之后,简大柱也被人围了起来。“大柱啊,你家平娃子不错啊!”
“他大柱叔啊,我家狗剩就拜托平娃子了,以后要麻烦你帮忙多照看点了啊!”
一时间,平日里最多算是个点头交的村里人,围着简大柱简直恨不得挖心挖肺的和对方交好。
简大柱愣了一下,然后被这一个个示好的问候声弄的,心生骄傲。
看,他的儿子就是这么厉害。
“都是一个村的人,看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话。平娃子既然已经答应了大家,他肯定是会全心全意做这件事儿的!”简大柱努力不让自己笑的太过灿烂,一本正经的回复每个人的话。
而听了简大柱的话,那些围着他的村民,脸色也更加好看了一些。
“对对对,平娃子可是个好的!”“是啊,从小就心善,果然不愧是大柱哥家的啊。”
接下来,简直就是商业互捧的时间了。
简大柱听的心花怒放,也被村里人拦住了脚步。
另一边,简平拉着田文好不容易脱离了村里人的围观,才好奇的询问到。“你知道二叔公和三叔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儿吗?”
那种恨不得将对方打落尘埃里的举动,简平可不相信那两个人之间没什么。
简平虽然接收了原身的记忆,但很多不重要的事情,记忆都很模糊。就更不要说这种,以前根本和他没有一毛钱关系的事情了。
田三叔公怎么说也是田文的爷爷,最关键的是,简平看的出来田文对那个田三叔公没有一点好感。
虽然全程田文一直低着头,不敢和田三叔公对视。但是那眼睛里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的神情,简平还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所以对于和田文八卦田三叔公的事情,简平是一点心里压力都没有。
果不其然,田文对这个问题虽然愣了一下,但是挠了挠头还是给简平解说了一番。从头到尾的语气,一点都看不出来那个田三叔公是田文的亲爷爷。
“当年,我爹想娶我娘,是让简二叔公保的媒。”
简平细想一下,貌似不要说在古代了,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如果夫妻之间关系不好,身为长辈的媒人脸上也没什么光彩。
更何况是田文父母这种,夫妻感情很好,但长辈不好看的情形了。
简二叔公保的煤,田二两口子感情很好,简二叔公自然高兴。可田三叔公看不上田文他娘,总是找事儿,这简直就像是在打简二叔公的脸一样。
但就算如此,应该问题还没到那么严重的程度吧?
简平这边还在思考,田文已经漠不关心的将后续的事情讲了出来。“我爹去世之后,这边的人除了要钱之外根本就不管我们的死活。是简二叔公家的,照顾我们的。可是那时候说,简二叔公是想我娘带着家里的钱财改嫁给三叔公的小儿子。”
田文每次停顿的地方,代表的应该是一个称呼。而那个田文根本不想叫出口的称呼,应该是‘爷爷’。
而简二叔公的小儿子,的确和田文的父母年纪差不多,而且还是个鳏夫。
本来改嫁没什么,但要被人说的要带着夫家的财产改嫁,这就很有什么了。
在二十一世纪,那些钱财本来就是女方接受的遗产,那自然没什么。可问题的关键是,这里是古代。
在这个古代,恨不得将女方所有的钱财都留在夫家的时代里,又怎么可能会允许女方带着夫家的财产改嫁。
而且这个流言要是说出去,无疑就是说田文的娘在夫君刚死的时候就和别的男子有染了,这简直就是想逼死田文的娘啊。
简平以为这已经算是最过分的事情了,没想到,还有更过分的。
“那一家人到处说,简二叔公家生不出来孙子,所以连别人家的孙子也想当自己的养。”
这话,简平就算再傻也听的出来是田文美化之后的结果了。
就凭田钱氏那张嘴,还有田三叔公那种伪君子的心性,恐怕那时候说的,应该是类似于田文田武说不定就不是田家的种,是简二家的亲孙子之类诛心的话吧。
田文突然轻笑出声,难得的,脸上没有了平日里的懦弱和畏惧。“你知道吗,我娘的身体其实没那么不好的,她是被他们逼死的。就撞死在田三家家门口。他们家人为了不让事情泄露骗人说我娘是病死的,但是我看见了!”
两行清泪从田文的脸颊滑落,配上那笑着的表情,看的简平心口一滞。
简平猛的一把将田文搂在怀里,将田文的脸按在自己胸口上。“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以后哥罩着你!”
田文愣了一下,眼前一片漆黑,唯一能看见的,也不过是简平胸口的衣襟罢了。耳边传来的话,突然让他很想哭。
眼眶疼的厉害,不过这一次,田文没有嚎嚎大哭,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如果不是简平感觉到自己胸口慢慢变得湿热,都不知道田文哭的有多厉害。
简平突然觉得,自己的确喜欢看田文哭的双眼红红的样子。
但是貌似,更喜欢自己弄哭的样子。
简平面无表情的揉了揉田文的脑袋,眼睛里一片冰冷。
既然话已经说出来了,那要是办不到的话,也太不爷们儿了。
第零二一章()
简平说组建护村队的事情,很快就进行开来了。
毕竟这个所谓的护村队,不光是为了保护村子,也是为了让村里即将可能要参军的人,增加一点生存能力。
在这一点上,没有人会选择和简平作对。
在征兵役这一点上,大夏朝做的还是挺好的。家中孤老只有一个成年男子的,可以不用服役。
家中男子未满十四岁的不用服役,不论家里多少成年男子,按照户籍一户征一人。
而这最后一点,也是为什么大家基本上很少在家里有长辈的情况之下分家的根本所在。
田文家的情况比较特殊,之前几年田武都没有年满十四,所以田文是可以不服兵役的。
当然,在田大家口中,就是用银钱买了名额,所以才不用服兵役的。
田文田武兄弟,只是寄养在田大家,基本上‘吃喝用度自理’,并没有上田大家的户籍。
一来是因为上了别人家的户籍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就相当于让田老二断子绝孙了,这一点自然不行。
再来,还是钱的问题。
一个兵役名额,基本上就是三两银子。
之前几年,田武没到十四岁,本来田文也不需要服兵役。可田大家还是用这个借口,每年扣田家兄弟三两银子,说是交了兵役的钱。
像这种光明正大的扣钱手段,田大家的用了不少。要不然怎么几年的时间,十亩上等田卖的上百两银子,光是交了田武的束修而已,就已经快要‘用完’了。
所以不论怎么样,今年田文是真的要服兵役了。毕竟,田武已经年满十四了。
而田文要是死在外面的话,恐怕家里一个田武就更好让他们拿捏了。
这一点,基本上只要简家村脑子清醒的人家,都能看的出来。
可看出来又有什么用呢,那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情,就连村长和族老都没说什么,其他人自然没有质疑的余地。
简家村本来有一百零一户人家,后来又搬来了五十户。而按照大夏的律法,这一百五十一户人家里,有十户人家是不需要服兵役的。
因为家中不是孤寡,就是幼小,根本没有成年男子。
但是剩下的,也有一百四十一户人家需要服兵役的。一家抽过来一个人,也就是一百四十一个人了。
简平也没家家户户的通知,基本上就是在村长家里那边说好之后,全凭自觉了。反正简平手里已经有了几个人,只要能将这个所谓的护村队的架子拉起来,简平的目的就实现了。
本来也就是好心想要帮别人一把而已,要是别人不识趣,还要让自己上赶着,那简平还真想看看,那家人的脸有多大。
简平没让田文回去,而是直接拉着田文回了简家。
用简平的话说,就是还有许多准备工作没有做好,需要田文的帮忙。在这一点上,就算是田钱氏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刚才在村长家门口的时候,简平冲着她笑着说的那两个字,现在还吓的她心肝快跳。
简大柱的爹娘很会生,一口气生了七个儿子,而简大柱只不过排第三。那可真的是一个爹不亲,娘不爱的位置。
没有老大老二占的情分多,也没有最小的会撒娇。不过简大柱不是一个人,确切的说,老三,老四,老五,老六差不多都是同样的情况。
而且当年的简爷爷和简奶奶也是两个有‘见识’的人,将三四五六养的特别愚孝,什么都想着老人家。
给三四五六娶的媳妇儿,也都是那种不敢和长辈顶撞的人。
说实话,如果不是简爷爷和简奶奶死的早,简平一点都不怀疑,包括他们家在内的四五六叔家,都会一直给大伯家做牛做马。
就这一点上而言,简平很冷血的想说一句,那两口子,死的好。
简平在原身里,还真找出来了当年小时候的悲惨记忆。当初为了公中少花钱,简爷爷和简奶奶两口子,更是在他们还没过世的时候就直接分了家。
可分家之后,三四五六花不了公中的钱了,上缴的钱却还是一点都不少。在简平八岁时候的记忆里,他们家的所有收益,都是要上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