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备蓦地将她拉近,凤言一个踉跄没立稳,一头撞上了骁王坚实的胸肌,可怜她娇柔的小鼻子又遭到不测!
“嘶。。。疼。”这骁王又来阴的?真是可恶!凤言只觉得一阵的鼻酸,眼泪都冒了出来。
“你这是投怀送抱吗?昨日刚刚抱过你,今儿个又忍不住的送上门儿了吗?你就这么想我?”骁王嘲弄的在凤言耳畔吹着气,顿时使得她全身一阵的颤抖。语气无辜得似乎方才的事儿与他无关,全是因为凤言自己站立不稳造成的。
凤言有些恼怒,他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规,真是将她们的协议当成废纸了吗?于是愤懑的抬头正要发作,却见他又换作了一幅正经八百的神情,让凤言一时觉得,方才的那句话是自己幻听了。
“嘘!别出声,我们可是来偷东西的!还有,你不是想听长陵国的秘密吗?那件事儿可是绝密的,不能让旁人知晓。”
绝密?越是绝密的事儿,越能吊人胃口!
凤言完全被这个绝密的消息吸引住了,将自己被他强揽入怀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凤言不断点着头,一双大眼睁得溜圆儿,急切的问道:“嗯,想听,那太子到底怎么了?”
见她老老实实的被自己抱着,骁王暗自一笑,这小丫头还是年纪小,一个绝密的事儿,就将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可那件事儿哪里是绝密的?恨不得整个长陵国的人都知道!
哼!丫头,和我斗,你哪里是对手?
骁王眯了眯邪魅的凤眼,将眼神中的得意隐在了眼底,两片唇又趁机在凤言那玲珑的玉耳上蹭了一蹭,在凤言还未发作前开了口,似乎方才的碰触只是他不小心为之,而他只想告诉她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
这豆腐吃的,简直是太理所当然了!
“前头太子,算起来应该是我的伯父呢!被册封为太子二十载还没坐上皇位,居说他是等不及了,便带领着自己的势力逼先帝退位,结果一个不小心,将先帝刺成了重伤!”
讲到这里,骁王故意停顿了一下,微眯着眼等着看凤言焦急的表情。
凤言正听得入神呢,而他却在关键时刻停了口,使得凤言焦躁起来,一双小手儿扶上了骁王的双臂,揪着他的衣袖不停的摇晃着:“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你快说呀!快说呀!”
她如今已经是百爪挠心了好不好?
看着凤言娇滴滴的撒着娇,骁王心里别提多美了!更加不要脸的往前一凑,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指着自己的唇瓣说道:“过来亲我一下,我就说!”
虽说凤言很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对那位太子的结局也充满了好奇,但是对于这件事儿她还是拎得清的。
自己如果主动亲了他,那不是自毁协议吗?以后还怎么让他遵守呢?
于是凤言将头一扭,尖尖的小下巴向上一抬,哼了一句道:“爱说不说!我还不想知道呢!”
骁王一听,在关键时刻小丫头觉醒了,看来这一招儿并不好使,便不再执着!可是他的面子要紧啊,于是轻叹一声尽量的挽回:“得,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都被你浪费了,唉!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与本王亲近呢!”
语气中的惋惜程度,好似凤言错过了一次千载难逢的好事儿一般!
可惜,只引来了凤言一阵嗤之以鼻的讥笑!
“骁王殿下,您到底想让我偷什么?”
识破了骁王的诡计后,凤言尽量表现出对那件事儿的冷淡,似乎那位太子的下场丝毫不能引起她的兴趣一般,于是将话题又引到了这次行动上。
骁王一听凤言认了真,看来自己的阴谋是不能得逞了,于是收起了坏心思,老老实实的将这次行动讲了个明白,只是一双铁臂却揽着凤言那纤细的腰肢不放。
“后来那太子被先帝下令诛杀,可是最终却让他逃跑了。”
“就在前半月前,本王安插在三江镇的密探回报,说在这聚源当铺中出现了前太子的遗物。本来我派人想要将那物品赎回,却被掌柜拒绝了!说那件物品只是主人暂时寄放在此处,不对外销售,也不给外人观看!”
说道此处骁王稍稍一蹙眉,扁了扁嘴巴继续说道:
“咱们先进去看看,要是能让他拿出来更好,也免得咱们一番周折。如果他执意不往外拿,那咱们只好将那物件偷出来了。”
“如果真是先太子的东西,那本王就要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查下去了,一定要将那太子给揪出来!”
哦,原来如此!凤言总算听明白了!
那先太子刺杀先帝后一直逃亡在外。随后先帝驾崩,骁王的父亲继承了大统,成为长陵国真正的统治者。
可是,对于那个一直流落在外、生死不明的前太子,长陵国皇帝始终心存忌惮。一旦查出了他的藏身之处,便会对其斩草除根!
而这不经意间,出现在聚源当铺中的太子遗物,便是能将先太子揪出来的一条重要线索!
凤言听得频频点头,那个多年前发生在皇家的权利纷争离她太远,她不感兴趣,也不想去过多了解。如今受命于骁王,盗取那暂放在当铺中的前太子之物,便是她的首要任务,她就要前去执行!
“一会儿进去后,我故意向掌柜的提出要看那件东西,你留意着他的反应,最好能得知那东西放在哪儿了,入夜后,我们再来。”骁王将头埋在凤言耳际轻声诉说着他们的计划,可样子看起来更像在偷香!
凤言点头说了一声好,目光闪闪望着骁王一张英俊的脸,上打量了一番后问道:“你确定没做过贼?”
骁王被她问得一愣愣,俊美的凤眼中闪着点点疑惑,问道:“没有啊,你为何这么问?”
凤言十分笃定的摇了摇头表示不信:“骗人,不然你为啥连‘踩点儿’这些事儿都知道?”
踩点儿?这叫踩点儿啊!骁王恍然大悟!也许自己真有做贼的潜质呢,简直是无师自通!
骁王将凤言的细腰轻轻松开,两人整理一下衣襟后,骁王大摇大摆的朝着当铺大门走去,而凤言则隐在了暗处仔细观察着当铺中的一切动静。
就在这两人离去不久,胡同儿的高墙上纵身跃下一人,周身的玄衣穿得是威风凛凛,手中的宝剑更是杀气腾腾。
骁王迈着四方步儿,一派悠然的进了门,凤言则隐在暗处,仔细的观察着这店铺中的陈设!
枣红色的柜台立在正中,中央黑底鎏金的一个大大的‘当’字映于眼前,整间屋子都是红褐色的高大木柜,每个柜子上头都被一只金黄铜锁紧紧的锁着。
高大的柜台被一道道木栏隔开,中央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开口儿,如果里面的人要与外头的人说话,必须含下腰将头探出来才能看到外头的来人。
骁王那高大的身躯立在柜台正中,刚刚可以将脑袋露到柜台上,里头坐着一个灰白胡子的老头儿,正在低头扒拉算盘珠子。
听到脚步声响探了下身子,老头儿抬头见到面前来了一位气度不凡的年轻公子,于是客气的问了声:“这位公子,请问您是当,还是赎?”
骁王漫不尽心的环视着四周,并不急于回答那老头儿的问话,将屋中陈列的死当(死当便是过了赎回期,当铺可以随意出售的物品)看了个遍,这才将目光落在那老头儿的身上。
“你这儿可有能上眼的东西?”骁王傲慢的一声问,似乎这满屋子的东西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一个做贼的,样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傲!隐在暗处的凤言暗自嗤笑。自己做贼四、五年了,却也做不成他那样儿的理所当然,此时的她真是自愿甘拜下风!
柜台上的老头一听这话,不当也不赎,原来人家是来找东西的!又一听这来人的口气还不是一般的大,他这满屋子的奇珍异宝,居然没一样儿看得上的。
要知道他这家店虽然地处三国边境,却是云集了无数的珍玉,就算是皇城的当铺,都不能和他比!能在三江镇混迹的人,不管是商家,还是平民,都不会是一般的人物!
老头这才将斜侧的身子正了正,仔细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男子,只见他面容俊美周正,全身贵气逼人,只腰间的一块儿玉佩,便是价值连城的稀罕之物。
第三十八章,诱饵()
当铺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个顶个儿的都是人精,随便拿眼一瞄,就能将人分个三六九等。于是老者连忙将脸往前探了探,满脸堆笑问道:“这位公子,不知您想要寻个什么物件?”
听说先太子的物件儿是块玉,所以骁王就要努力的往上边儿靠,于是一伸手将自己腰间的玉佩解了下来,递至了那个狭小的窗口儿说道:“我想找一块儿玉,质地品级与这个类似即可!”
老头瞄着这块玉佩许久了,像这样儿的东西他虽说见过,可这大半辈子了,过过手的也没几件儿。兴许是出于行家里手的缘故,对于好东西是发自内心的喜爱,老头儿拿着骁王的玉佩翻来复去的瞧了好几遍,又摸又瞧的好半天也不还回来。
看得骁王直皱眉,心想这个老家伙,那两只爪子洗了吗?看得他心里直腻歪,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洗洗才能戴!
骁王的目光越发的凌厉了,最后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这儿到底有没有?”
老头儿一听客人不耐烦了,于是赶紧收起了脸上的贪婪,却依旧紧握着玉佩不放手,向着骁王讪讪一笑回答道:“公子这块儿玉佩太过名贵了,恐怕这整个三江镇都找不出能与之匹及的。”
骁王将衣袖重重一甩:“哼!本以为是家百年老店,能有些个拿得出手的东西,没想到都一样,格子上摆的都是些破烂货!”
老者一听不乐意了,这位贵公子虽说你尊贵,可是找不到东西怎么能乱发脾气?还骂他的宝贝是破烂货?那些可都是他一件一件收来的,都是他的宝贝呢!这公子你还讲不讲理了?
于是站起身来,不似方才的颔首塌腰,而是微微扬起下巴上的山羊胡儿,语气中带着满满的不悦:“我说这位公子,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这里的东西怎么就成了破烂货了?”
骁王见他一副斗鸡的模样儿,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将他激怒了,心中暗笑道:哼!再加上一把火,估计就成了!
勾了勾邪魅的唇角儿,骁王也随着立直了身,高高扬起下巴,将后背挺得直直的,虽说还是比那柜台上的老头儿矮了不少,但是从气势上并不输给他。
“还说你这些不是破烂货,不然你拿出一块来让我瞧瞧?能有我这块十分之一的品级我就服,绝对不再说你这家店徒有虚名!”
什么?能有你这块十分之一你就服?你可真是大言不惭!真是太欺负人了!
“行,你等着,我一定拿出一块好的,亮瞎你的狗眼!”老者手里拿着骁王的那块儿玉佩,气哼哼的就往后头走,边走边寻思着。
这人的来头不小,要让东家过过目了!
见到老者怒气冲天的朝后院儿走,凤言一个闪身儿也跟了过去,隐在暗处看老头儿上了楼,凤言一个纵身跃上楼顶,踩着房檐儿紧跟着。
尾随着当铺中那老头儿的身影儿,凤言来到后院儿的宅邸,抬眼看到一座木质的三层卷棚楼,看着老头儿上了二楼,凤言一个纵身跃上房檐儿,压低了身姿也跟了过去。
飞贼出身的她轻功真是了得,身轻如燕、行动灵活,踏在瓦砾上竟然没有丝毫的声响。
见那老者进了一间屋子,她便隐在窗前的梧桐树上,茂密的枝叶将她娇小的身影儿遮挡个密实,她伸出一只白皙酥手,掀起面前的一抹虬枝,透过枝叶的间隙,目不转睛地看着屋中的老头儿。
只见那老头儿朝着前头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半弯着身子说道:“参见当家的。”
当家的?那老头儿的东家原来也在这里!正在凤言蹙眉思量着,只听屋中传来一阵年轻男子的声音:“哦?樊禧,可是有事儿?”
声音温润谦和,听起来十分舒服,不由得使人想要看看那说话之人的样子。可是从凤言这个角度望过去,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凤言挪了挪身体,想换个角度将屋中男子看个清楚,就在她想起身之际,自己的腰肢被一只强健的手臂从背后揽住,吓得凤言脚下一滑,差点儿从树杆上掉下去。
还未缓过神儿来,自己的嘴巴就被一只大手捂了个结实,连番的惊吓使得凤言涨红了脸,睁圆一双杏眼,却是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
凤言心惊肉跳挣扎了几下,也未能逃脱背后人的铁臂圈禁,反而使他手上的力道狠狠加重,勒得凤言眼白翻了又翻。
完了,看来今儿个要玩儿完!刚一回来就被发现了?那害死自己全家的仇人,可真是消息灵通啊!
就在凤言以为自己小命儿要交代了,却见那人并未对自己下狠手,而是将腰上的力道松了松,将她从窒息的边缘拉回来。
“老实点儿!”耳畔传来一阵低沉的威胁,声音虽然很轻,却是震慑力十足。
哦?凤言一听这声音熟悉啊!偷偷抬了抬眼,斜瞄了一眼身后的人,刚一侧头儿却见到云冉阳的一张俊脸逼近,微蹙着双眉,英俊的不可方物,可望着她的眼神为何那般的幽怨?
正当凤言意外着云冉阳的突然出现时,还没来得急向他询问,只听得屋中的两人又开口说话了。
被称樊禧的老头儿听到东家询问了,连忙回答道:“东家,前头来了个人,说要找一块儿上呈的美玉,估计是冲着那玉蝉来的。”
玉蝉?原来长陵国前太子流落出来的那块玉,被雕成了玉蝉!
凤言眨巴了眨巴双眼,偷偷望了一眼云冉阳那近在咫尺的脸,虽然冷冰冰的毫无表情,却也是线条刚毅有型,五官周正俊美。
与骁王的风流不羁不同,骁王总给人以亦正亦邪的感觉,好的时候体贴周到、言听计从,不好的时候破罐破摔,怎么邪恶怎么来。
那样儿的性格可真是让凤言吃尽了苦头!
云冉阳却是不同的,他虽然霸道强势,却不像骁王那般的张狂。也许是因为顾忌的比较多,云冉阳大多时候还是低调隐忍的。
他的霸道与骁王的那种霸道不同,云冉阳的霸道是正气凛然的霸道,是出于自身能力的霸气;
而骁王的霸道则是来自傲人的权势与地位,在优越的环境中养成的毫无底线的霸道!
也许发觉到自己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云冉阳那冷硬有型的唇,微微向上勾了一勾,一双凌厉的眸子轻轻瞥过。似乎在警告凤言,请专注精神,看向前方。
凤言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由于云冉阳的逼近,给自己心头带来的冲击,转过头看向对面那扇半开的雕花木窗。
一阵爽朗的笑从窗口传出,声音如同春风般的和煦轻柔:“这么快就来了,消息可真是灵通啊!可知道来人的身份了?”
“启禀主人,来人虽身着便装,但那周身的气度,一看就不是闲杂人等,腰上的玉佩更不用说,是件价值连城的稀罕物件,请东家过过眼。”
听到樊禧的一番言辞,屋中那年轻男子接过玉佩仔细观摩半晌,于是轻问道:“来者多大年纪?”
樊禧连忙一拱手说道:“二三十岁的模样。”
随后只听得一阵轻笑声,比四月的飘絮还要轻柔呢,随后说道:“长陵国的人来了,现在就等着中山国与西华国的人到,凑齐了才热闹呢!”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