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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抱回罗敷宫,骁王一脚踢开房门,将她扔在床上。
罗敷宫的宫人,一见骁王凶神恶煞般的模样儿,都吓得纷纷闪躲,有宫女赶快禀报梅妃去了!
骁王回身将房门杠紧,一边脱衣服一边朝着未央走过去。
现在的他,如同一只失去控制的猛兽。
他逼近床头,望着她的眼中除了欲/望,就是愤恨!
“今天,我必须要你,谁也不能阻止,这是你欠我的!”
他忿忿咬牙,脱掉上衣,露出他胸前的伤疤。
未央含泪望着他那张略显狰狞的脸,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明白,情感是不能被利用的!
他说,这一切都是她欠他的!
她欺骗了他,愚弄了他,伤害了他!
尽管她想尽一切办法,要弥补自己对他的伤害,然而,伤害就是伤害了!
伤害已经成为事实,有些东西是不能弥补的。
未央闭紧双眸,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她对不起骁王,这是她欠他的债。
而她更不想辜负云冉阳!
第二百零八章,报复()
“ 今天,我必须要你,谁也不能阻止,这是你欠我的!”
令未央没想到的是,她的欺骗与利用,使骁王对她产生了这么多的怨恨,恨不得就此毁了她的一生。
望着他的一脸盛怒,朝着她徐徐逼近,未央心如刀割、泪如雨下。
她与他之间,到底是怎样的情感纠葛,是爱是恨,就连她也说不清楚。
也许,今日过后就不会这么复杂了,一切的情感都将归于一个“恨”字。
“方萦回,我会记住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随着这一句道出,未央心头一疼,两行滚烫的泪不受控制的滑落。
“哈哈哈!好,太好了,我就是要让你记住我,我要让你将我铭记于心,不管是爱还是恨,都要把我记在心里!”
骁王拧着眉头狂放的大笑起来,就连笑声都变得那样的陌生,怪异的音调儿,阴狠的语气直让人心头打颤。
头疼得快要炸开了,也许,她就要死在他的折磨之下,未央牵强的扯了扯唇角儿,等待着即将来临的狂风骤雨。
她知道自己躲不开,她全身都在发烫,高烧使未央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如今,就连意识都有些恍惚不清了!
横竖不过一死,其实能够再次见到华倦,她已经很满足了。
何况还能嫁给他,并且成为了他的妻子,未央觉得今生今世已经死而无憾了!
“来吧!如果这样能让你感觉好受些,你就来吧!”
她从来都不畏惧死亡,既然他说并蒂灵芝是他的,她的命是他救的,那么,她就还给他!
“哼!你本来就是我的,你是我的王妃,你的命也是我救的,这一切本该是我的!”
而她不仅骗了他,还将自己献给了云冉阳,让他做了一只彻头彻尾的乌龟。
她的态度令骁王异常搓火,而她依旧不知悔改,面对他的狂怒与恨意,她大义凛然,毫无畏惧,似乎要与他死磕到底!
骁王一把攥住她的脚踝,将她躲在床里头的身体拽了过来。
“啊!”满腔的嫉恨,使骁王毫无怜惜之情, 一个用力,他把她挤在床头,大手一伸将她的衣服撕个粉碎。
没了衣领的遮挡,她白皙的玉脖上露出了青紫色的吻痕,这令骁王更加的怒火中烧,一双凤眼都要瞪出火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是不是见过他?快说!你是不是见过他了?”骁王疯狂的咆哮着。
她身上的吻痕是那么明显,不知是怎样的缠绵悱恻,才能留下这样儿的痕迹。
他不敢想象那样的情景,那种感觉令他嫉妒得要发疯,骁王闭上眼睛不敢直视,即便如此,那青紫的吻痕就像印在他脑海中一样,是那么的难以忽视。
他双手攥着她的肩膀,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未央知道他此时此刻,一定恨不得杀了她。
即便如此,她也要让他认清事实。
“我已经嫁人了,我……爱他!”
她从来没想过要向骁王交代什么,因为她觉得,她说得已经很清楚了,她天真的认为她能放下与他的一切过往,他也一定可以放得下。
结果……这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她的话令骁王疼得蹙紧了眉头,紧咬着牙关抑制着想要捏死她的冲动,他的一双手也因为怒火的压制而剧烈颤抖不停。
她爱着他,爱的一直都是他,骁王知道,她爱的人一直都是云冉阳!
她从来都没说过爱自己,即便他逼得她吐了血,她也没能说出口。
那么多次的拒绝,原来都是为云冉阳守护着身体!
这令骁王异常愤恨,异常挫败,也异常伤痛!
真想毁了她,真想好好的教训她,真想向她发泄他熊熊燃烧的满腔怒火!
可是……他终究狠不下那个心。
“宝贝儿,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没有你,我想我会死!”
终于,他压下满腔盛怒,语气柔和的在她耳畔低语,一只大手摸到她的耳后,找到假面的解缝儿,小心翼翼的揭下假面,露出她本来的真容。
看到了她的脸,是那张令他朝思暮想的容颜,骁王柔柔一笑,伸手拽掉了她发髻上的珠钗,任由她的发丝垂落。
“这多好,就像第一次见到你一样,好美,好美!”
经他提起,历历往事涌上心头,对比如今两人不可逆转的情景,未央委屈得大哭起来。
她知道,她们回不到过去了!
只要他再向前一步,他就会硬生生的将她逼入绝境!
她阻止不了他,不仅仅是因为她病得无法与他对抗,还因为那是她对他的承诺。她答应过他要将自己留给他,留给与他的大婚之夜,只是她却食言了!
然后,她会用她自己的方式,去诠释她对方华倦的忠贞。
他爱着自己,他有什么错?错就错在她不该利用他的爱,不该给他任何希望!
正如他所说,这是她欠他的!
骁王狂乱的拥吻着未央,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自己的痕迹,直到将原来的青紫完全覆盖了,他才满意的停了下来。
未央咬牙忍受着他的暴虐,他的温柔早已荡然无存,留给她的只有报复性的啃噬。
“回儿,你开门,快开门……”
房门被拍打得“啪啪”作响,梅妃急切的呼唤着骁王的名字。
肃雅风刚刚进宫探望梅妃的病情,还没坐上一会儿,就听宫女说骁王发了疯。
梅妃娘娘心急如焚,找了个借口将肃雅风打发走了,压下了宫里的消息,这才带着吕峒斌赶了过来。
就在刚才,吕峒斌向她交代了一切,也交代了未央与骁王的过往。
直到现在梅妃才知道,原来她就是回儿那个逃走的王妃凤言。
而如今的一切纷乱,全是她这个儿子吕峒斌一手造成的,是由他的一张假面引起的!
听到梅妃的声音,骁王微微蹙了一下眉头,他不想理会一切干扰,此时此刻,他只想拥有她!
确切的说……是据为己有!
“娘,这件事儿您管不了,她是我的王妃,我要她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骁王的脸阴沉似水,像盯着猎物的雄狮一般,狠狠的盯着未央的身体,似乎对他的杰作很满意。
“回儿,即便她做了你的王妃,她也不是心甘情愿的,你又何必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强行的将她留在身边呢?”
想想自己这一生的委屈求全,梅妃边说边流泪。
“她的命是我救的,这是她欠我的!她一生一世都归我!”
即便从她眼中看到她的恨,骁王还是满不在乎的冷冷一笑。
“你救了她的命?你可知道若不是她出手,你早就死在东辰饭庄了!”
此时的吕峒斌也怒吼起来,他担心着未央,同时也憎恨着骁王,内心深处还饱受着自己良心的谴责。
“你说什么?”吕峒斌的一句话的确让骁王冷静下来。
同时他也想起来,那日在东辰饭庄的确见过她,只是她易容为吕素桥,他没有认出她的身份来。
“你的心里只有占有,就像你父亲一样,你看不到她为你做的一切,只看到了她与别人双宿双飞。”
“那一日,若不是她偷了昌邑王的毒药,你早就被昌邑王害死了!后来她与她相公又救了你,不然你以为西郊别苑中,是谁迷晕了你们,还没对你们下手?”
“还有娘娘的病,没有她……娘……娘娘早没命了!”
吕峒斌的话,令骁王心头一颤,他所说的这些事儿,是他从来都没听过的!
的确,他被嫉妒冲昏了头,简单的认为她欺骗、玩弄了他的感情。
而就在骁王的内心深处,他比谁都明白她的心!
再次抬头望着她的泪眼婆娑,骁王的心头满是愧疚。
她的爱是成全,是奉献,是在他危难时的出手相救。
而他呢?
他做不到成全,他嫉妒得近乎疯狂,他不顾一切的想占有她,甚至想毁了她,只因为自己得不到她!
她选择了云冉阳,她很幸福!而他见不得她幸福,非要将这一切摧毁。
只因为他很痛苦!
“未央……对不起!”直到现在,骁王才意识到她的身体是那样的滚烫,而她也已经意识恍惚了!
他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未央……未央,你怎么了?别……别吓我!”骁王这才被她毫无反应的样子吓得惊惶无措。
“回儿,你快开门啊!回儿……”
将被子盖在未央身上,骁王穿上衣服将门打开。
刚一开门,骁王的那张俊脸就遭到吕峒斌重重的一拳。
“你可真是个畜生!”
虽然未央被床幔遮住了,可是这满地被他撕碎的衣服,也够令人发指的!
“峒斌,快过来瞧瞧!”梅妃娘娘怕两个儿子打起来,连忙把吕峒斌叫了过去。
“我早把她当成妹妹了,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吕峒斌揪着骁王的脖领子狠狠威胁,一个推搡,将他推到了一旁。
骁王此时一颗心都扑在了未央身上,扶着桌子站稳后,转头朝着未央而去。
握着她滚烫的手,骁王眼中满是自责与懊悔。
“未央,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错了!你就像一只自由的小鸟,想遨游在天际,而我只想将你关在笼子里,只是因为我喜欢,从来没有想过你的感受。未央,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骁王低泣着攥着她的手喃喃自语,第一次他这么害怕,也是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流了这么多的泪。
梅妃轻轻拍着骁王的背,嘴角儿勾勾,露出一抹温柔的笑。
“孩子,你终于知道喜欢不一定要占有的道理了!如果强行占有,即便是再美好的东西,最终也会失去颜色的!”
亦如同她一样,即便是再美的容颜,也会失去那来自灵魂深处的生动。
那样的美丽是来自内心的,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活力!
骁王点头,他爱她的正是她的灵动与活力,而如今他所做的一切,正在一步一步的将她摧毁!
第二百零九章,灭口()
未央还未醒来,皇上身边的小德子就过来请骁王了。
“有峒斌在,她不会有事儿的,你放心去吧!”梅妃娘娘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给予他安慰。
收起眼中的悔恨与自责,骁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襟,深吸一口气往门口儿走了两步,停顿了一下还是转过身来,望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女子。
那是他深爱着的女子,可是被他伤害成了这个样子!
“快走吧!你留在这儿也不顶用!”吕峒斌白了他一样,没给他一句好听的!
“她就……拜托你了!”
骁王知道这句话说出来,吕峒斌也不会当回事儿,只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说出口来。
“哼!现在知道担心了?没有你,她怎么会烧得这么厉害?”
对于骁王的关心,吕峒斌只当做虚情假意。
骁王不想和他争论,蹙了蹙眉出了罗敷宫,小德子也听说吕姑娘病了,如今看来,病得还真是不轻。
抬头望了一眼骁王铁青着一张脸,小德子吓得没敢吱声,引着骁王默不作声的来到了宸兴宫的门口儿。
“王爷进去吧!皇上正等着您呢!”
骁王点头,收起心头的烦闷,又恢复到了平日里端正的模样儿,一进宫门就发现院子里的人来的可真不少。
皇上、皇后、各宫嫔妃来了一院子人,就连昌邑王与五皇子都来了。
“送个人也去了这么久?”皇帝方锦策蹙紧眉头,对骁王的拖延有些不满。
骁王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给各宫娘娘一一见过礼后,这才来到皇上面前。
“吕姑娘病得不轻,安排了医师为吕姑娘看病,儿臣这才回来,让父皇久等了。”
皇上一听病得不轻,顿时蹙紧眉头,又碍于一院子的嫔妃不好多问,于是压下了心头的担忧。
“曹氏死得难看,你带人过去看看,如果她是枉死的,一定要将害死她的人揪出来。”
皇上话音刚落,就听到院子里一个嬷嬷哭得悲伤,话里话外说她家主子死得冤枉,让皇上替她家主子申冤。
她这一顿哭,也引得众嫔妃切切私语起来。
点了仵作与一干人等,骁王领头儿朝着出事的院子去了。
来到曹贵嫔的寝宫,她的尸身依旧停在榻上,骁王一招手,让仵作上前查看。
他自己则带着手下,仔细勘察着屋中的线索。
忽然在桌子底下发现一块儿帕子,深葛色的丝绢,上面绣着腊梅的图样儿。
骁王一个附身将帕子拾了起来,直觉告诉他,这块帕子是属于一个男人的!
“来人,把曹贵嫔的贴身嬷嬷带过来问话!”
骁王让人搬了把大椅安放在廊下,他要好好的调查一番,陈芳刚死了没多久,他的主子曹贵嫔又死了,骁王绝不认为这是巧合。
没过一会儿,那个哭得死去活来的嬷嬷就被带了上来。
“老奴……老奴叩见骁王殿下。”
“一进门儿就听你喊冤,说说吧!你到底知道些什么?”骁王问道。
这位嬷嬷姓柳,自打曹贵嫔一进宫就跟着她了,算是曹贵嫔身边儿的人。
“前头有仵作说娘娘是误食毒物致死的,并非有人下毒,可是……老奴就是觉得此事有蹊跷!”
“哦?你有什么证据吗?”骁王一听这事儿有门路,立刻坐直了身体。
“贵嫔似乎知道她自己要出事似的,如果是意外,她为何要这么做?”柳嬷嬷回忆着这两天来,曹贵嫔的怪异行为。
“那你说说,她都做了哪些让人觉得反常的事儿了?”她的话立即引起了骁王的警惕,他正了正身子,仔细聆听。
柳嬷嬷趴在地上,声音微微颤抖。
“这两日,贵嫔让老奴递了两个盒子出宫,那两个盒子都是贵嫔私攒的银两和首饰。”
骁王一听顿时瞪大了双眼,这人要潜逃,才会事先将钱财转移出去,看来这曹贵嫔是想跑啊!
“哦?那你可见到接盒子的人了?”骁王紧问。
柳嬷嬷点了点头回答。
“说是曹贵嫔娘家的表兄,个子挺高,身材魁梧,面色黝黑,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
骁王蹙眉,这样儿的特征等于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