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上一摆手,不想听他唠叨。
手上一用力,把怀中的美人儿抱了起来,朝着后殿的寝宫走去。
未央吓坏了,奋力挣扎着,只可惜她此时全身棉柔,根本就没什么力气。
难道他不想做英明神武的皇帝了?
来到了寝宫,司帐宫女开了床,皇上把未央放在了龙床上。
长禄不敢进屋,吓得他跪在门口儿直磕头,哆里哆嗦的说道。
“皇上,奴才听说这吕姑娘以为人妇,没经过验身不能侍寝啊!请皇上三思!”
皇帝本没想怎么样,只是觉得她病的不轻,带她来寝宫睡上一会儿,没成想,这长禄道出了这么一个令人恼火的消息。
“你说什么?”
皇帝方锦策来到门口儿,眯着眼睛厉声问。
长禄感觉到了主子爷的怒火,连忙叩首回答。
“皇上,吕姑娘入宫前已经嫁人了!”
未央哪儿敢睡龙床,早已跪在了龙床前头,等待着皇帝的盛怒降临。
果然,皇帝听到这个消息非常恼火,来到她面前扳起她的下巴与他对视。
“这可是真的?”
未央点头,眼睛里已滚出两滴泪珠儿!
何其相似的情景重现了,正如同当年一样。
他怎么也不能忘记,当年梅妃是怎样拒绝他的,而他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太守?
“他是谁?那个男人是谁?”
皇帝眯着眼睛问,手上的力道明显加重,未央能感觉到他眼中的杀机。
幸好她不能讲话,未央摇头,想挣脱他的钳制。
她怎么可能告诉他,她的男人是谁呢!
“吕姑娘不能讲话的!请皇上息怒!”长禄跪地恳求。
明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差事,但是为皇上的龙体着想,他还是要冒死禀报。
皇帝方锦策目光如炬的盯了未央半晌,咬了咬牙恶狠狠的说道。
“就算你不说,朕也一定会查到他的!”
他眼中的杀意已决,未央知道他要干什么!
正如二十几年前,他千方百计的害死皋郡太守一样,就是为了得到他的女人!
真是个疯子!
一甩衣袖儿,皇帝出了门儿,朝着御前的宫女吩咐着。
“宣验身嬷嬷过来一趟!”
脱离了他的钳制,未央感觉身上一阵虚脱,瘫软的跪在地上。她知道这事儿还没完呢!
如果皇上肯放手,又何必验她的身?
“吕姑娘,不管您想不想,有时候这就是命,人怎么也别跟命争了,争到最后也没用!”
留下这么一句无可奈何的话,长禄也退下去了,偌大的寝宫里头只有未央还在地上跪着。
皇帝回到万寿宫继续批阅奏折,只是觉得心里头异常憋闷。
“啪”的一下将奏折摔在龙案上,皇帝朝着长禄吩咐。
“去把骁王叫来!”
长禄连忙领命,吩咐小德子去请骁王。
小德子今儿个挺忙,刚刚把靳太医请了过来,这又要去请骁王了!
常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忙也跟着出了万寿宫。
“德公公,到底发生什么了?”常玉焦急的追逐着小德子的步伐。
“估计长总管把吕姑娘的事儿和皇上说了,皇上不高兴了。”小德子也是推测。
常玉点头,这种事儿搁在谁身上,都不会痛快的!
何况是至高无上的皇上!
“那吕姑娘呢?”常玉有些担忧的问。
“听说在寝宫呢!还宣了验身嬷嬷过去了!”小德子一边疾走,一边回答。
皇上要见骁王可是急事儿,他可不敢耽搁。
常玉一听宣了验身嬷嬷,可把她吓了一跳,这事儿她得尽快回去禀报主子。
“这可是大事儿,多谢德公公,奴婢先走一步了!”常玉一转身往北去了。
“嘿,急什么呢!罗敷宫在东边儿呢!”一看常玉急得走错了路,小德子在后头得醒着她,只可惜这常玉走得太急,跟本就没意识到自己走错了。
见她走远了,小德子摇了摇头,继续朝着内务府去找骁王。
这几日骁王协助皇上彻查后宫,基本上都在这里办公。
骁王正在提审祝莺儿,为梅妃煎药的那只毒药锅正摆在她面前,让她过目。
“看看这个锅子,你可认得?”骁王坐在公堂上,一副审案的架势。
祝莺儿从来没见过这么尊贵的人,顿时吓得浑身颤抖,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奴……奴婢……”
“你别怕,只要实话实说,本王定然不会冤枉好人的!”
一见骁王缓和了语气,祝莺儿这才接过李福安递来的药锅子。
仔细打量了一番,祝莺儿心头一惊。
“怎么了?可有什么发现?”
祝莺儿连连叩首,吓得她不能成言。
“到底怎么回事儿?”骁王拍案大怒。
“殿……殿下,这锅里的红胎,不光光是红泥,还……还掺了……朱砂!”
宫里的确有朱砂,由于它的色泽鲜红,又有辟邪安神的功效,大多作为配饰做成珠串儿。
御药房也有入药的,但是朱砂本身有毒,御药房的控制也是十分严格的。
“朱砂?”骁王疑惑。
特别是遇热后的朱砂,经过分解后会产生汞,进入药汁中就是毒药了。
祝莺儿频频点头,这锅子的确是她师父做的,可是里头的胎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儿,她可真的不知道。
“锅子的确是师父的手艺,可是这胎中的朱砂,奴婢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呜呜……请殿下明查!”
骁王眯着眼睛看着她,心头恨出了血。
这下毒之人的手段可真是高明,这个锅子不加热没有毒性,只有加热后才会有毒。
并且,这只锅用在了为梅妃娘娘浸泡梳子的药汤里,因为那个药不会入口,所以谁也不会去尝那个药是不是有毒。
通过梳子与头皮接触,令梳子上的毒性进入梅妃体内,中毒虽然缓慢,但是这一点一点的渗入,渐渐的摧垮身体,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就好似患了慢性病,看似不要紧,却是慢慢的要人命!
而这只锅是怎么到的罗敷宫?又是谁指派用这锅专门用作熬制浸泡梳子的药汁呢?
罗敷宫中,一定有人接应!
“李福安,嫣婷的审讯可有结果了?”
让人将祝莺儿带了下去,骁王转过头来问向内务府的李福安。
第二百零七章,惩罚()
李福安连忙回答:“启禀殿下,问了两个时辰了,也没问出想要的结果,正想问问殿下,要不要用刑。”
骁王蹙眉,按照情理他不相信嫣婷会是罗敷宫里的接应,但是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似乎都指向了她!
“过去瞧瞧!”骁王起身,就要往慎刑司去,忽然想起了那祝莺儿的师父来,一转身朝着李福安吩咐。
“还有那个姚敏之,一会儿也带到慎刑司去!”
刚走出内务府的大门,就见到御前的小德子跑了过来。
“骁王殿下,皇上宣您见驾呢!”小德子单膝跪地行了个礼。
骁王蹙眉,手上一堆事儿都是急茬儿,不知道皇上又有什么差事。
可是皇上已经派人来了,他再忙也得去。
“请问公公,不知是何事儿?”一边走,骁王一边打听。
小德子也不知道会是什么事儿,总感觉与那吕素桥有关。
“具体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午后皇上叫吕姑娘过去了,还传了验身嬷嬷,奴才估计皇上叫殿下过去,兴许与这件事儿有关。”
验身嬷嬷?骁王一听心里有些难受,脚上也加快了速度。
来到万寿宫门口儿,却见到了宸兴宫的嬷嬷跪在承安殿前头哭。
小德子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拉了一把小梁子问道:“怎么回事儿?”
小梁子摇了摇头,把他拉到了一边儿压低了声音说道。
“曹主子……没了,一尸两命!”
“我的个天儿!什么时候的事儿?”小德子也被吓坏了!
宫里头接二连三的命案,真是闹得人人自危。
“午膳过后就休息了,嬷嬷说下午叫起时,人就没气儿了!”
两人的对话声音不大,骁王竖着耳朵也听了个大概齐,心下泛起了不小的波澜。
那曹贵嫔的死,会不会与那个与她私通的男人有关?骁王蹙眉思索。
“骁王殿下,皇上叫您进去呢!”长禄出来传话。
骁王道了一句“是”,跟着长禄进了承安殿。
抬头就望见了未央消瘦的背影儿跪在龙案前头,旁边还有一个嬷嬷。
“启禀皇上,吕姑娘确实已为人妇,并非完璧之身,亦无顽疾。”验身嬷嬷向皇上如实禀报。
一句话听得骁王的心猛然的疼了一下,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
她告诉他,她已经嫁人了!
只是他一直不想去面对这样儿的现实。
他一直幻象着云冉阳定不会这么草率的对待她,他们只是私定终身而己。
无媒无聘的,骁王并不承认他们的婚礼。
只是如今,听到了这样儿的消息,是他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他不敢想象她将自己献给云冉阳时的情景,这么多日以来,他自欺欺人的以为,云冉阳定会给她一个公正的婚礼,才会要了她。
结果,她们已经是夫妻了。
她说要将初夜留在与他的大婚之夜,他信守承诺,尽管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可是她……并没有守住他们之间的承诺,一转眼,她就嫁给了别人!
他爱着她,珍惜着她,同时也恨她的无情无义!
“知道了!你下去吧!”皇上气息粗喘,心中窝了一团火。
跪在地上的未央,早已顾不上这些人的愤怒,她的脑袋疼得快要爆炸了!
她知道骁王来了,也知道骁王听到了嬷嬷所说的一切。
她的心也疼了一下,但是她不后悔。
如果再次选择,她还会选择云冉阳,这一世,她就是他的!
那场婚礼,本身就是一场欺骗,她与他已经说明白了,只是骁王他自己不承认罢了!
“回儿,替朕查查她的男人是谁,然后,杀了他!”皇帝说得异常阴狠。
未央心头一颤,立刻抬起头来望着皇上,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恨。
这个拥有着至高无上权力的皇帝,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就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抢!
从来不管别人怎么想!
“吕姑娘不想留在宫中,还请父皇三思!”
尽管骁王也恨,那夺妻之恨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只是,他无法不顾及未央的感受!
未央眼中的愤恨令皇帝怒火中烧,这个女子眼中的倔强,比当年的梅妃不知强烈不少倍。
一个女子还没搞定,他的嫔妃曹氏又出事儿了,居然是一尸两命。
“啪!”皇帝将茶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哼!留不留的哪容得你开口?怎么,你还想抗旨不成?”皇帝今日诸多不顺,眼看着怒火就要朝着骁王发。
骁王一见皇上雷霆大怒了,连忙跪拜在地。
“儿臣并无此意,还请父皇息怒!”
骁王知道皇上今日情绪不佳,他才不会火上浇油。
如今,他要将皇上的注意力引到曹贵嫔的案子上。
“父皇,儿臣进来时,见到宫门口儿有宫人跪地啼哭,不知何故?”
被骁王一提,皇上这才把怒火压了压,的确,他的嫔妃还死得不清不楚呢!
想想平日里曹氏活泼开朗的模样儿,顿时一股悲伤油然而生。
她的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子嗣呢!
皇帝以手掩面,落下了清泪两行。
只是瞬间,他乘人不备拭干了泪,又恢复到了平日里威慑四方的样子。
帝王的脆弱,总是这样的不经意,也不能让人知晓!
女人可以喜欢,可以占有,但是,不能爱!
一旦爱了,就会被利用,被左右,甚至被控制。
有朝一日,就会成为自己致命的弱点。
“皇上,曹贵嫔……可还在宸兴宫呢!”望了一眼骁王,长禄也跟着帮腔。
皇帝望着未央半晌,只见她面颊潮红,浑身颤抖,看样子的确烧的不轻。
朝着骁王摆了摆手说道:“送她回罗敷宫吧!”
起身就往外走,长禄朝着骁王递了个眼神,骁王连忙领命。
“儿臣谨遵圣命!”
皇上移步来到未央身边,伸手将她拽了起来,望着她潮红的脸颊狠狠说道。
“没有朕的命令,你不许出宫,听到没有?”
未央紧张的点头,他的力道令她感到疼痛。
忽然想起一早遇上昌邑王,他好像说晚上要接她出宫来着。
自己正好不用随着他去了!
皇上猛然一松手,径自出了万寿宫,失去了支持,未央身子晃动了两下,最终还是跌倒在地上了。
揉着发疼的胳膊肘,未央心里怒骂着皇帝。
该死的老东西,差点儿把她骨头捏碎了!
还没等胳膊上的疼缓解,她又被人拉了起来,疼得她蹙起眉头。
抬头正对上骁王的满脸盛怒。
未央浑身绵软无力,被他像拖死狗似的拖出了万寿宫。
“放开我,我自己可以走!”宫道上无人,未央挣扎着想脱离骁王的牵制。
她的挣扎令骁王异常愤怒,“啪”的一下把她推靠在宫墙上。
“将自己献给他你就心甘情愿,和本王接触一下,你都不愿意是吗?”
他眼中的狠厉是未央许久没见过的,上次看到他这样的眼神,还是他逼问她兵符下落时。
阴狠、暴虐、杀戮!
“我……我本来就是他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们之间也没有任何可比性。
她从来都没有选择过,一直都是云冉阳。
即便面前这个邪魅霸气的男子,一直都在扰乱她的心,可是……从来没有动摇过她的决定。
“哼!并蒂灵芝是我的,你的命是我救的,你是我的!”
他近乎咆哮的在她耳畔低吼,那是他心底的愤怒、伤痛与悲哀!
言罢,他惩罚性十足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力道令未央很痛苦,更使她无法挣脱。
他占有式的吻,让她感觉到了他的压抑与愤怒,她越是闪躲,他越暴虐。
直到今日,未央才感觉到自己居然有些怕他,而现在的他,令她感到异常的陌生。
“我要你,现在就要!”骁王失控的在她耳畔坚决低语,他的双瞳泛起红色的血丝。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未央痛哭着捶打着他,这样儿的骁王令她恐惧。
她当他是朋友,是兄弟,有时候……还会更亲密一些,而他给自己的感觉也是安全的、稳定的。
可是现在,他居然要伤害她!
“你说要将你的处子之身,留到咱们的大婚之夜,哈哈哈!我居然相信了,到头来,你留给了谁?”
大婚之夜一说,她的确是骗了他!
因为,她从来都没想过要给他,一直都是云冉阳……不,一直都是方华倦的!
“对不起……”她不再挣扎,任凭他肆虐的啃咬着她的肌肤,心底一潭苦水。
将她抱回罗敷宫,骁王一脚踢开房门,将她扔在床上。
罗敷宫的宫人,一见骁王凶神恶煞般的模样儿,都吓得纷纷闪躲,有宫女赶快禀报梅妃去了!
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