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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想着,等待会儿到了院子外面,她就回头叫谭宏逸回去,谭宏逸总不好跟她进去的吧?今儿冯嫂子他们一家也都去洛水边看龙舟比赛了,他若跟她进去,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到时薛元敬再回来看到。。。。。。
薛嘉月不敢想那个画面。
于是等到离院子还有一段路的时候,薛嘉月就转头看着谭宏逸:“多谢你送我回来。我现在到家了,你可以回去了。”
谭宏逸不想走。好不容易能和薛嘉月单独相处,和她在一起多待一刻都是好的。
于是他就笑道:“我走的渴了,你能不能请我到你家喝杯茶我再走?没有茶也没有关系,水也成。便是没有热水,冷水也成的。”
只要能和薛嘉月在一起多待一会儿,什么水他都愿意喝。
薛嘉月无语望天。她刚刚为什么会听信谭宏逸说的话呢?早知道刚刚她就该无论如何都不让谭宏逸跟来才是。但是看他当时的那个劲头,只怕她怎么拒绝他都是会跟过来的。。。。。。
薛嘉月这会儿真是被他缠的没有办法了,但是她心中也明白无论如何不能让谭宏逸跟她进屋,最好现在也赶紧让他走,不然待会儿薛元敬回来撞见他们两个在一起。。。。。。
那画面她还是不敢想。
于是她想了想,就从荷包里面掏了一锭碎银子出来递过去,又伸手指着前面的一家茶楼说道:“那里有一家茶楼,你看到没有?现在这银子给你,就当我请你喝茶,你现在就自己一个人过去,想喝什么茶点什么茶,好不好?”
但谭宏逸不接,只固执的说道:“我有银子。而且我家什么好茶没有?平阳府最好的茶楼卖的茶都没有我家的茶好,我不去,我只想到你家里喝杯凉水。”
薛嘉月这会儿只觉得满心沧桑,无奈的抬手扶额。
为什么跟他说什么话他都要这样的反驳回来呢?他就不能听听她的话?这到底是谁跟谁在置气?谭宏逸这就是要活活的气死她啊。
薛嘉月胸口急剧的起伏着,半晌才压下心头即将喷薄而出的火气,面上甚至还挤出来一个笑意:“你到我家去,不方便。你还是回自己家喝好茶去吧。”
但若细看,便会发现这笑意十分的勉强,而且她此刻一张俏脸还紧绷着,一看就知道她已经气的很厉害了。
但谭宏逸浑然看不出薛嘉月正处在即将爆发的边缘,还是在不依不饶的说道:“有什么不方便的?难道是薛元敬在家?他在家也没有关系,我正好可以去同他说说话。这次他虽然考了个案首,又压过我,但三年后的乡试他未必就能压过我了。我总是要赢他一回的。”
看来谭宏逸心中这想和薛元敬一较高下的心还没有死。不过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只是不想让谭宏逸跟她回家而已。她就想一个人回去静一静,平复一下自己现在慌乱无措的心情,想一想她和薛元敬往后该如何相处的事,这就这样的难吗?更何况她明明都已经说的这样的明显了,为什么这谭宏逸就不能识点趣,麻溜的闪开呢?
薛嘉月觉得自己真的是要忍不下去了,只气的满面绯红,说出来的话都跟咬牙切齿一般:“谭宏逸,你就不能。。。。。。”
只是待她的目光看到前方站着的一个人时,就如同兜脸一盆冰水泼过来一般,全身的后期瞬间熄灭。非但闭口再不言语,面上的绯红也刷的一声悉数褪却,转而煞白起来。
谭宏逸见她原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但忽然又变为这样害怕的模样,目光又直勾勾的看着他身后,他不由的也回头望过去。
就见薛元敬正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张脸阴沉冷厉如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空一般,真当是黑云压城城欲摧了
小修罗场()
饶是谭宏逸从来不惧怕薛元敬;但这会儿他心中也是忍不住的震惊。不过随后他还是开口问道:“薛元敬;你摆出这样凶的一副脸色做什么?你没看到月儿都被你吓到了吗?”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薛嘉月就忍不住的看了他一眼;同时在心中哀嚎。
照薛元敬的那个性子。。。。。。
谭宏逸这是在嫌她死的还不够快吗?
而薛元敬也看了他一眼;目光暗沉如刀锋。若目光有实质;只怕谭宏逸这会儿已经被他给剐成个人干了。
“月儿也是你能叫的?”他的声音也是冷冰冰的;透着压抑过后的愤怒,“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这就实在是有点不像话了。要知道谭宏逸毕竟是平阳府首富的儿子,他爹和知府都交好的;若这会儿薛元敬当真惹怒了谭宏逸,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薛嘉月就忙开口喝止薛元敬:“哥哥,别说了。”
她这句话一说出来;谭宏逸心中自然是一喜;而薛元敬心中则是一沉。
她竟然为了谭宏逸喝止他?她以往在他面前高声说话的次数都很少的。
薛元敬当即就只觉心中火起。是嫉妒的火焰,一下下的燎着他的心;快要将他所有的理智都烧尽了。
他不说话;目光牢牢的锁定薛嘉月;直直的看着她。
薛嘉月禁不住被他这样看;头低了下去;双手握在一起,手指很不安的互绞着。
谭宏逸见到她这一副害怕的模样;自然心生怜惜,忙侧身挡在她面前;同时不满的对薛元敬说道:“薛元敬;你这是在做什么?月儿只不过是为我说句话罢了,就值得你这样凶她?”
他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薛元敬的双手瞬间就紧紧的握了起来。因着用力之大,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随后他也不看谭宏逸,只望着薛嘉月,沉声的说道:“过来。”
别看薛嘉月在谭宏逸面前胆大,什么话都敢说,但在薛元敬面前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怕他生气的模样。不过她也有她自己的倔强。
凭什么你叫我过去我就得过去啊?而且先前你还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将我按在墙上强吻了呢。还说什么要我往后将你当成夫君来看待。你说什么就得是什么啊?我偏不。
于是薛嘉月便只低着头站在那里,上齿死死的咬着自己下唇,但就是不肯挪动一步。
谭宏逸自然要站出来为她说几句话:“哎,薛元敬,你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有你这样做人家哥哥的?你便心中再有气,冲着我来就是了,何必要冲着月儿来?”
话音刚落,就见薛元敬猛然的抬脚就往这里疾走,全身气势如虹。
谭宏逸心中一惊,忙双脚微微分开,等待着薛元敬对他发难。
但没想到薛元敬径直的绕过他,然后忽然伸手就握住了薛嘉月的胳膊,一把就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来。薛嘉月待要挣扎,但薛元敬一手揽住她的肩,用力的将她摁在自己怀中,这下子她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掉了。
他这一系列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的流畅,谭宏逸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
这会儿他心中一方面有一种原来还可以对姑娘这样,真是服了,一方面则是,薛元敬怎么能对薛嘉月这样?她可是他妹妹。
不过他心里也有点茫然,毕竟他虽然和谭玉荷,谭玉茶是兄妹,但他们兄妹间感情一般,甚少有亲密的时候,可他也见过其他兄妹之间有打打闹闹的时候。所以薛元敬和薛嘉月之间这样,到底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
但见薛嘉月一直在挣扎,显然是不喜薛元敬这样对她,于是谭宏逸心中当即也气恼了起来,伸手就去拉薛元敬怀中的薛嘉月,同时对薛元敬怒喝道:“你放开她。你没看到她不喜欢被你这样抱着么?”
但他刚伸出的手立时就被薛元敬一袖子扫了过去,碰都不让他碰到薛嘉月一下。同时因着心中实在记恨刚刚谭宏逸叫薛嘉月为月儿的事,所以薛元敬冷笑一声,忽然闪电般的出手,牢牢的钳着谭宏逸的右边胳膊,然后再顺势用力往下一扯一拉。
就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卡啦声,谭宏逸的胳膊竟然被薛元敬给硬生生的拉扯的脱臼了,当即只痛的谭宏逸闷哼了一声。
闷哼声中,就听到薛元敬的声音冷冷的响起:“我和月儿之间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了?还有,谁给你权利叫她为月儿了?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若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可就不是胳膊脱臼这样的简单了。”
说完,他拥着薛嘉月往前就走。
谭宏逸虽然这会儿右胳膊痛的厉害,但见薛嘉月仿似被薛元敬给挟制了一般,他就依然忍着痛,煞白着一张脸喝道:“薛元敬,你放开她。”
说着,就要冲过来,将薛嘉月从薛元敬的怀中夺下。
薛嘉月虽然被薛元敬一直按在他怀中动弹不得,脸也被他的衣袖子盖住,看不到外面的任何情形,但薛元敬和谭宏逸之间的对话她还是一个字都不落的听在耳中。
她晓得薛元敬这会儿是真的动怒了,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但谭宏逸还非要这样不依不饶的,不就是在火上浇油?只怕等他再过来吵闹,局面到时当真要失控了。
耳中听得薛元敬冷笑一声,教人听了心中忍不住的发寒,薛嘉月担心待会儿薛元敬气性上来不定会再做出些什么事来,忙用力的挣扎着从薛元敬的怀中探出一个头来,对正冲过来的谭宏逸说道:“求求你了,你快走吧。这是我和我哥哥之间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你越插手越乱。等过几日我再去找你说话,成不成?”
谭宏逸见她目光带着祈求之色,说出来的话也带着哀求之意,忍不住的就停下脚步,心中怔怔的。
细想来,这确实是他们兄妹之间的事。而且现在看来应该是他们兄妹之间有了什么误会,薛元敬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且薛元敬心中原就一直不喜他,若他这会儿一直插手,只怕薛元敬会越发的气恼,到时只怕还会将这份气恼悉数都转移到薛嘉月的身上去,那他岂不是害了她?
想想薛元敬素来就对薛嘉月都极为宠爱,从来舍不得伤她一下,骂都没有骂过,想必这次也不会真的对她如何吧?只是彼此之间有些误会,说开了应该就没事的吧?毕竟兄妹之间哪里会有什么刻骨的仇恨?
心中左思右想的,最后谭宏逸还是一咬牙,决定不再跟过去了。不过他还是担忧的对薛嘉月说道:“那你要小心,过两日我再来看你。”
薛嘉月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头已经又被薛元敬用袖子给遮挡住了。同时察觉到他全身都绷的极紧,又要转身,想必是要去找谭宏逸的麻烦。
薛嘉月见状,忙死死的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身。察觉到他全身僵了一下,不过到底还是停住了,随后拥着她继续往前走。
耳中听得咔哒一声响,想必是薛元敬在拿钥匙开院门上的锁。随后就听到门开的声音,她被薛元敬拥着走进了院里。
在薛元敬关上院门的那一刹那,薛嘉月趁着他衣袖上被掀开的一条缝隙往后望,就见谭宏逸已经不在原地了,想必是终于听了她的话回家去了。
心中正松了一口气,忽然就听到关门的声音,门闩落下来的声音,紧接着她只觉后背被抵到了什么东西上面去,眼前猛然一亮。
是薛元敬终于掀开了盖在她脸上的衣袖。
薛嘉月被头顶直射而来的日光刺的有些睁不开眼。待她适应了这强烈的光线睁开双眼时,就见薛元敬正一脸阴沉的在看着她,而她正被他按在院门旁边的墙上。
薛嘉月待要动弹,但薛元敬两只手分别按在她的两边肩膀上,如同将她死死的钉在这墙上一般,她压根就动弹不了。
心中到底还是害怕的,又觉得委屈。觉得今天明明是她吃亏了,初吻都被薛元敬一声招呼都不打的就给夺了,现在他还要这样凶的对她。
眼眶止不住的开始发热,声音也哽咽了起来:“你放开我。”
薛元敬如何会放?双手牢牢的将她按在墙上,目光凛冽,声音也如同淬着冰:“薛嘉月,你是不是要气死我?你不知今天外面人多,有多危险,你先前还一语不发的就跑走了?现在你竟然,你竟然和谭宏逸一起回来,还同他说过几日再去找他说话,你,你可真是。。。。。。”
说到这里,薛元敬心中真是气极,胸口急剧的起伏着,太阳穴附近的青筋都气的梗了起来。
顿了顿,他又问道:“刚刚你一直同他在一起?你们之间说了什么话?”
薛嘉月这会儿心中也是气极了。
凭什么她就要这样的被他按在墙上质问?而且还要责怪她不发一语的就跑了。若他当时不那样的强吻她,她会跑?且她不跑能怎么样?劈手给他一个耳光,然后跟他闹吗?
一气之下她就有些口不择言了。也是存心想要气一气薛元敬,于是她就赌气的说道:“是啊,刚刚我一直和谭宏逸在一起,那又怎样?而且他还告诉我,他心悦我,想要求娶我。他还说他早就已经告诉过你这件事了,你为什么一直不将这事告诉我?”
宣示主权()
薛嘉月话一说完;就敏、感的察觉到薛元敬按着她双肩的手越发的紧了起来;同时他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想必这会儿他心中肯定是很恼火的。
薛元敬现在心中确实快要恼怒到极点了。不过他气极反笑;形状优美的眼角眉梢都往上斜挑了起来;看上去竟然给人一种隐隐邪肆的感觉。
“你要我告诉你这件事做什么?你知道了又待怎样?同意他说的话;然后嫁给他?”
薛嘉月只觉他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他说的话;都如同是一把尖锐的刀子一样,狠狠的戳在她心尖上最柔软的地方,整个人都难受的想要发抖。不过她面上却是不甘示弱的;只赌气的说道:“嫁给他也没有什么不好。他相貌生的好,人又聪明,家世也好;而且他还说是真心的心悦我;求娶我,往后绝不会欺负我;我不嫁他嫁谁?总好过。。。。。。”
一语未了;忽然就觉唇上一重;是薛元敬低头亲了上来。
又是这样一言不合就来亲她。他就不能好好的跟她说话吗?
薛嘉月心中这会儿实在是气极;暂时也顾上去害羞了;只伸了双手就去推薛元敬,奈何却被他紧紧的捉住双手;十指交叉着同样紧按在墙上,压根就让她半点动弹不得。待要伸脚去踢他;又被他欺身过来;死死的压着她的身子,腿脚也都动弹不得。
力道和身高上的绝对压制,这会儿薛嘉月就好比是墙上挂着的一幅画,薛元敬就是那颗固定她的钉子。她还能如何?最后她一狠心,就想要去咬薛元敬的舌尖。
但却被他灵活的躲开,还趁势勾了她的舌尖过来紧紧的含着。
薛嘉月真的是快要被气疯了,但她还是什么都做不了,连说出来的话都因着舌尖被含而模模糊糊的。也只能无奈的被薛元敬这样按在墙上一直亲吻,由着他为所欲为了。
但毕竟她以前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的亲吻过,而薛元敬也不知道到底是太污了,还是太聪明了,明明先前他亲吻她的时候还有些不得章法,但这会儿亲了没一会儿竟然就熟练之极。甚至在她快要因着缺氧而整个人意识迷迷糊糊的时候,还能察觉到薛元敬微微的放开了她,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着在低笑:“傻子,你鼻子是用来做什么用的?都不会吸气的么?”
她都没有来得及瞪他一眼,骂他一句,随后又是铺天盖地的亲吻,激烈的仿似要将她给融化了一般。
最后薛嘉月也不知道到底是过了多久,恍恍惚惚中察觉到薛元敬终于放开她了。不过在她刚喘了会儿气,人才刚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