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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晏莞以为连云起还生气呢,浅笑伸手刮了刮连云起的鼻子:“要不,就写在你的名下,让你做他们的董事,那就不怕他们不听话了。”
“别,别别别。”连云起也顾不得生气了,江晏莞养她不说,还给她买产业,这成什么了?小白脸都算不上啊,人家小白脸还用身体偿还,她能用什么偿还?“那个,我以后不投雷就是了。”
江晏莞含着笑意没搭刚才的话:“好了,我们先回家吧,回家后再说。”
两人回家后都半夜一点多了,去看了轩辕寐,睡得跟个小猪一样,傻乎乎的,又有点可爱。
洗漱好,跟江晏莞互道晚安,睡觉。
这人吧,身体里就是有一股邪火,平日里道貌岸然,你发泄不出来了呗。
晚上躺床上一睡,梦里,需要什么道德?
梦是最光怪陆离的。
梦里连云起梦到自己在挤公车,一只咸猪手『摸』了过来,跟看的小话剧一模一样的,但连云起可不是无脑女主会乖乖的忍让。连云起一个过肩摔,嗯嗯嗯?江晏莞?!
梦里自己被江晏莞咸猪手了?!卧槽!自己怕是小话剧看入神了,竟然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
梦里的自己也被吓到了,转身就跑。好像说今天是高考,现实里经历过高考就已经够绝望了,梦里再来一遭,丫的,这是噩梦吧?不过还好,噩梦总比被江晏莞咸猪手的春梦好。
晏莞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做那么猥琐的动作,去咸猪手别人什么的。
高考嘛,排队过安检,防止你带些不能带的东西进去。前面几个人排队,很快就进了考场。轮到连云起了,那个探测仪从连云起的胸前流连到两腿之间,看不清脸的考官从背后贴过来在连云起耳边轻声呵斥:“裤子里藏什么了?”
梦里的连云起紧张得汗都冒出来,心慌得不行。高考要是检查到了什么不该带进去的东西,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连云起扭头,就看江晏莞贴在自己身后,手里正拿着探测仪,见连云起看她,又拿探测仪碰了碰连云起的腿部,呵斥:“拿出来,别让我动手。”
梦里的自己就看着江晏莞,愣了一会,最后妥协,手伸进裤子里,突然掏出一个手榴。弹:“小日本儿鬼子,我胖虎跟你们拼了!”
“啊!”连云起惊声从床上坐起来,一抹额头,一把汗。卧槽,什么节奏?春梦变噩梦,噩梦变春梦,春梦变抗日雷剧?!
老这么急刹车,怕会被打死吧?!
睡意全无,连云起『揉』『揉』眼眶起床,拉开窗帘,外面已经大亮。穿衣洗漱去餐厅侯着,江晏莞对连云起起这么早很是惊讶:“哦呀,今天太阳时打西边出来了么?主人起这么早真是不适应。”
连云起抿抿唇没有说话,她能告诉江晏莞自己春梦梦到她也恨不适应么?想了想又道:“等会泡壶菊花茶,不加大枣不加枸杞,就纯菊花。”邪火啊,旺盛,看喝壶茶能不能把邪火给扑灭了。
江晏莞含笑应下。不一会儿早餐上桌,今天是银耳八宝粥,枣泥山『药』糕,樱桃萨其马、拔丝香蕉、红油泡萝卜皮、酱炒香菇、粉丝娃娃菜。
八宝粥有点甜,但萝卜皮够脆,带着点酸甜,淋上红油,那滋味,简直不摆了。
“你上次不是说那员工餐的泡萝卜好吃么,我回来就跟厨子大叔说了。”江晏莞给连云起夹了个山『药』糕:“但,不准挑食,小朋友挑食发育不良哦。”
说着不经意的瞄了眼连云起的胸部,连云起瞬间伸手捂住胸部,不悦的瞪着江晏莞,大坏蛋,你看哪儿呢?人家才不小呢!
江晏莞瞧见连云起这动作,笑了一声,坐下跟她们一起吃饭。
“对了,二牛回来了,资料也带回来了。”饭吃到一半江晏莞突然开口。
轩辕寐还不知道什么事,满脸幸福的吃着拔丝香蕉。连云起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马上就要知道轩辕夙寐的过去,连云起竟然有了一丝紧张。
是什么样的过去导致轩辕夙寐人格分裂?游戏里没有说,或许说了,但被她跳过。只知道轩辕夙寐是神族与明族的混血。其实两族混血很多,但明族血脉通常很弱,久而久之就被稀释掉了。
饭后,轩辕寐去庭院里玩,说是要做一个草泥手膜还是要怎么,连云起也没管她,和江晏莞去书房。
书桌上摆着个文件袋,文件袋里就是轩辕夙寐的过去。连云起心里的忐忑越发扩大。看了眼江晏莞,谁知江晏莞也在看她,连云起吞了下唾沫:“那个,晏莞,你看了么?”
“没有啊,当然是主人你先看了。”江晏莞看连云起依旧迟疑,笑弯了眉眼:“哦呀,主人你是害怕了么?这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又有什么可怕的呢?小朋友你是要进化成胆小鬼了么?”
“你才胆小鬼呢!”闻言,连云起冷哼一声,抓起桌上的文件袋打开。没错,江晏莞说得没错,这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怕什么呢?
把里面的资料拿出来,连云起坐在窗边细细察看,江晏莞把菊花茶拿来给连云起倒了一杯,安静的离开。
明都已经开始回春,阳光透过窗户撒在连云起的脸上,可以感受到紫外线的灼热。放下手里的资料,从窗户看下去能看到庭院里轩辕寐蹲在地上玩着什么。至少现在的轩辕寐看来是无忧无虑的。
但资料里不是。
父母早死,留下遗产,但年幼的轩辕夙寐也成了孤儿。没多久被养父一号收养,养父一号得到遗产后开始酗酒,花光了遗产开始殴打轩辕夙寐。资料说得很隐晦,但连云起也看出来了,养父一号『性』。侵幼女。
那个时候轩辕夙寐六岁,这个天杀的变态,如果这个变态还活着,连云起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电锯惊魂。
养父一号死了,喝醉酒后被人打死,便宜她了。
轩辕夙寐成了流浪的孤儿,八岁再次被收养,一对很有修养的老夫『妇』。但好景不长,老夫『妇』死了,轩辕夙寐跟着老夫『妇』的女儿女婿生活?女儿女婿也有女儿,那是小公主,轩辕寐自然就是捡剩的灰姑娘。
没多久,那一家三口死于旅行途中,轩辕夙寐再次成了孤儿流浪。
最后十岁那年被收养,对方是个年迈的老婆婆,家境贫寒,但不曾少轩辕夙寐吃穿。老婆婆于轩辕夙寐十一岁时安然离世。流浪一年后,十二岁被长老院找到,送到了明都,成为明宫的候选人,推荐理由是受尽人间疾苦才更懂得珍惜。
轩辕夙寐十二岁以前有很大一部分时间都在流浪乞讨。
如果没有看到这份资料,没有资料里附带的照片,连云起不会相信轩辕夙寐有这样的过去。
轩辕夙是骄傲的小王子,轩辕寐是可爱的小公主。从表面来看跟流浪儿扯不上半点关系。
但你又看她们的三观。轩辕夙看不起劳动人民,总是很要强,正是因为她那样的出身,一朝鲤跃龙门,便觉得从前是耻辱,会让她自卑。说她像个男孩子,但不如说是她的盔甲,保护着内心柔软的自己。
而轩辕寐,爱美,娇作,甚至有些异想天开。脑回路也是嫁给有钱的好男人就万事大吉,那是因为羡慕吧。别人家的孩子有洋娃娃,她什么都没有还要面『露』笑颜。过分压抑后就成了现在这般模样,想要大红花蝴蝶,想要裙子,爱美,她想告诉自己她就是小公主。在年幼的心里,嫁给好男人就等同于一步登天,不明白自立,与夙是相反的『性』格。
不过这很正常,因为年龄还小,三观还没有健全,会羡慕会嫉妒都太正常了。就像连云起小时候,看见别人的父母给孩子买玩具买裙子也会羡艳,那个时候还未曾对父母失望透顶,还是会躲在被窝里哭泣。
说起来,因为年后第二天轩辕寐就被抽进了医院,还没带轩辕寐去买裙子呢。
她的女儿,也得有公主裙啊,买!
连云起忽然明白夙是怎么转换成寐的了。连云起那天跟她吵架,说不是谁都有责任对你好,我对你好是因为想你做我的家人,可是,我也希望得到平等的对待。又幻了蚊子印骗她,让轩辕夙认为自己不是故意打她,而她却还了重手。忐忑不安的轩辕夙回家看到枕头下的红包,心里感动,盔甲解开,轩辕寐登场。
换句话说,当寐遇到打击,或者是自己不能坚强面对的事,夙就会登场吧?
夙一直都在保护着寐呢。
轩辕寐蹲在庭院里,两只手上染满了青草泥,用青草的草汁儿给自己做手膜。前几年是很流行这样的方法,因为青草随处可见,这世界又没有什么大污染,所以青泥手膜倒是流行了许久。
头顶上的阳光被遮住,一个黑影投下来,轩辕寐抬头就看连云起站在她面前。
连云起微微一笑,伸出了手:“大可爱,姐姐带你去买大红蝴蝶吧。从今以后,你想要什么,姐姐都给你。”
她的女儿,值得最好的!
你的过去,我不曾参与,你的未来,我奉陪到底。
轩辕寐眼里光芒盛开:“那你先带我去看话剧吧,就你们昨晚看的那个。”
连云起:『操』。
心跳二十四下()
,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大主教家又被光顾了; 据说义盗过年的假期用完了,没办法又上大主教家打卡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不知道谁跟她说的; 连云起与江晏莞去看话剧的事; 这小姑娘不高兴了。连云起哄了又哄; 骗她说话剧现在票满买不了票,又带着轩辕寐出门买了一堆裙子,这事儿才算完。买完东西回来就听说昨晚大主教家遭殃的事。
这下好了; 连云起也想起了自己的小黄文。
铺纸提笔,小黄文要比悟空那文好写多了,连云起只是稍稍一想; 立刻思如泉涌; 下笔有神助。
先定名字《梦里看雪:你的红衣》。看到没有,多么诗情画意的名字; 多有情调。
往往□□的名字都非常的诗情画意。当然那种非常恶俗直白的文名也有不少; 像《我在寡『妇』村的日常》; 《乡村『妇』科医生》什么的; 一看就让人心神『荡』漾。通篇下来最多的一个字是“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公; 你是我的老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弄了,别弄了,要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是你的小母狗; 只给你弄。”
通篇下来; 就是这种yin词浪语,好像作者只会写对话似得,有些还好意思要付费,付费拿着一群“啊”干嘛?我是口齿不清么?
遇到这种文,连云起通常看到一半就弃,还不如玩游戏。
往往极品的□□都有非常美丽的名字,从名字上看你是不可能知道那是□□的,就算会暗示你一点,也不会那样直白。
说回来,大主教是红衣大主教,正好名字也叫红雪,啧啧,我这名字取得好。不过义盗的名字,连云起可不知道。
那么,义盗首领叫什么呢?
一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了。
跪!刚才的思路瞬间枯竭,我是死在一个名字上了么?起名废连云起开始趴窗户边『摸』鱼。李二牛抱着一堆干草去喂马,没有注意到连云起猥琐的眼。
名字这不是有了么?李二牛这个名字挺粗俗的,不符合美学,不过李这个姓不错,大姓。桃李春风,李姓好。
江晏莞提水进来添茶,连云起连忙把自己写了一个名字的纸反扑好,又拿手遮住。
江晏莞瞧见连云起的动作,挑眉:“怎么了这是?”
连云起可不好意思跟江晏莞说自己在写小黄文,只能干巴巴的笑笑,也不说话。
“哦呀。主人这是有小秘密了么?”江晏莞放下水壶,靠在书桌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连云起,依旧是见笑不见眼,但连云起却觉得自己的秘密都被江晏莞知悉,心里忐忑,面上脸红起来。
“哪有什么小秘密。”连云起眼睛转了转,转移话题:“晏莞你知道义盗首领叫什么名字么?或者,你觉得他应该叫什么名字?”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江晏莞『摸』着自己下巴,忽然笑了起来:“亭筠,这个名字如何?”
“亭筠?李亭筠?”这名字甚好,连云起甚是满意却没有注意到身旁江晏莞巨变的脸『色』。
“主人,江管家,秋大人来了。”女仆在门外低声禀告。
连云起起身出门去招待:“走吧,晏莞,秋念容来了。”
江晏莞跟在连云起身后,关门时目光停留在那张纸上一瞬,垂了垂眸子,跟在连云起身后:“其实,云起有秘密也没什么。毕竟小朋友也会长大啊,不长大又怎么能变成我的小老太太。”
长叹一声,江晏莞没给连云起说话的机会,接着道:“虽然,我不高兴。”
连云起回头入眼便是江晏莞有些委屈的表情。在原主还是连云起的记忆里江晏莞有笑的,有面无表情的,有严厉的,但却没有委屈这种带着俏皮的神『色』。
妈耶,贼可爱了。连云起不由得笑了,伸手去捏江晏莞的鼻子,却被江晏莞后退躲开:“晏莞,你这是在装可怜么?我可没见到可怜,只是觉得——”见到江晏莞疑『惑』的神『色』,连云起才笑出了声,道:“只觉得可爱无比。”
江晏莞张了张嘴,低头含笑不再言语,跟在连云起身后。连云起却伸手牵江晏莞:“来吧,可爱的小朋友,让蜀黍——呸,让姐姐牵你。”
江晏莞打掉连云起的手:“您还是快去见秋大人吧,我们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说着就行了个礼往厨房去。
啥?连云起愣住,平时不也牵手什么的么?怎么今天就成了拉拉扯扯的?女人心,海底针,啧啧啧。
连云起摇摇头去见秋念容。
江晏莞进了厨房第一件事,掬水洗脸,让自己清醒一点。水把鬓角都弄湿,水龙头还在滴答滴答。江晏莞长吐一口浊气,疲惫的撑在水槽边,脸上的水同水龙头上的水一齐滴落。半响,才听她轻声呢喃:“为什么老要撩拨呢?我怕你后悔,你又年少轻狂无所畏惧?呵,大傻子。”
秋念容还是老样子,拘谨害羞得很。等她给轩辕寐治疗后,连云起拦住她:“秋老师,谢谢你这两天来帮忙。您看您今天有空么?来我们家吃个饭如何?可以把梓瑜一块带来,两个孩子也亲近亲近。”
连云起那天在医院就想跟秋念容说,结果秋念容跑得飞快。治完就跑,昨天来家里治疗也是,弄完没有多话瞬间跑。
“不不不不……”又开始了,秋念容式结巴。
“好了,就这么定了。”连云起一锤定音。
秋念容红着脸揪衣角,也不说话了。
“您看是我派人去接梓瑜,还是您……”连云起试探着问,想到秋念容的『尿』『性』,还是她来决定好了:“这样,您休息一会,我派人去接梓瑜。”
谁知秋念容突然拽住连云起的衣摆:“明天。”
连云起还以为自己听岔了,秋念容竟然能说利索?不可思议的盯着秋念容。
秋念容红着脸松手,低头不敢看连云起:“明、明明天吧,轩辕她她她她拆包扎。”
槐木当初说轩辕寐的脸由精灵族加持治疗三天就能好,算下来今天正好是第三天,明天就要去医院把包扎拆了:“没关系的,一顿饭而已,今天吃一顿,咱们明天再吃一顿。”
秋念容连忙摆手:“不不不不……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