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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不好了,外面出事了,你赶紧出去看看啊。”
一听这话,尖嘴猴腮的男人直接站了起来,骂了好几句脏话后,就带着两个手下离开了。
屋子里面的女人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隐隐似乎有刀剑声音传了出来,原本躺在地上的蓉姐,慢慢从地上坐起来,表情麻木而寻常,只见她伸手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将盛满粥的小心翼翼的端起,走到小草面前。
“肚子再疼也喝点儿吧,这粥还热着,喝点热的对你好。”蓉姐说着,扶起面颊苍白,穿着粗气的小草,将碗放到她的嘴边,才喝了一口,女孩就喝不下了。
“蓉姐你自己喝吧。”小草真是疼的不行,才喝了一口,就觉得胃里也难受的不行,立马将碗移开,开始干呕起来。
看着小草这模样,身为女人的蓉姐哪里会不知道她的痛苦呢,叹了一口气,只能自己将手里的粥喝了起来。
“蓉姐,是不是有人来救我们了?”外面的打斗声似乎越来越响,靠近门口的一个女人贴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之后,转头满脸惊喜的问道:
“我听到那些男人求饶的声音了!”
“真的吗?我也要听。”女人们一听有人救她们,纷纷开始靠近门口,贴着耳朵仔细去辨别,可是,听了一会儿之后,外面的厮打声音似乎停了下来,想要再去仔细听的时候,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了。
就在女人们失望的时候,小黑屋突然被一道强大的力量从外面撞开,那股力量大到不仅把房门撞开了,而且,连门框都一起掉了下来。
“啊”大门直接朝着自己砸下来,里面的女人们一阵尖叫和逃窜。
接着,一个俊美绝伦的男子逆着耀眼的晨光站在门口,他的周身散发着足以冻死人的寒气,一双重瞳仿佛千年结冰的深渊,慢慢扫视着黑色屋子内的每一个人,最终,将视线停留在躺在地上,满身血迹的小草身上。
残破不堪的屋子里面,到处充满着让人窒息的臭味,在墙角处,一个孤零零的身影就这么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原本梳的整齐的发丝此刻凌乱不堪,小小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她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哪怕脸颊朝着里面,司徒容依旧一眼就能断定此刻的她极为痛苦。
“媳妇”司徒容从喉间发出这两个字之后,原本脸上的冰冷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瞬间流露出来的是心疼和紧张。
没错,此刻如天神一般出现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苦苦找了小草两天的司徒容。他欣喜若狂的冲到小草的面前,双手毫不犹豫的将背对着自己的女孩翻转了过来,可是,入目的一切却让他心疼的简直无法呼吸。
一张憔悴疲惫的脸上毫无血色,紧咬的嘴唇流淌出丝丝的血液,额头沁出豆大的汗水,原本纤细的双手此刻却用肮脏纱布缠绕着,看着这一切,男人的心脏仿佛被利剑狠狠刺入般,他不敢想象,这两天在这个女孩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事情。
“阿容”
捂着肚子的小草听着耳边的叫唤,惊慌的抬起双眼,当看到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思念到不能再思念的脸庞时,一股莫名的酸意从鼻尖涌出,眼眶中的眼泪如决堤的河坝一般,汹涌而出。
手断了她没有哭,月事疼到满地打滚她也没有哭,可是,所有的坚强和勇气在看到这个男人瞬间分崩瓦解,她缩在他的怀中,第一次哭的像个孩子。
蓉姐以及其他女人看着如谪仙般的男人抱着从进来到现在都未曾掉过一滴眼泪的女孩,纷纷有些傻眼,有些羡慕。
“怎么样,找到没有?”在小草哭的不能自拔时,司徒锦手握长剑,从外面闯了进来。
在看到眼前的一切后,先是一惊,随即从一群衣衫不整的女人,以及小草哭的伤心和司徒容满脸黑色的模样,立马一个不好的念头跳入脑海中,接着,面色一寒,咬牙切齿道:
“这群狗娘娘的杂碎,老子要去杀了他们!”
说完,就提剑而去了,接着,外面再次想起凄惨的求饶声以及呼救声,听的里面的女人,一阵惧怕。
等小草哭的差不多了,司徒容这才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双肩,缓缓从自己怀中拉了出来,望着哭的眼睛通红的姑娘,男人柔声问道:
“媳妇,没事了,我带你回家。”说完,就想伸手打算将小草抱起来,结果,女孩身体一缩,直接用身体来抗拒他的动作。
司徒容前面进来的时候,早就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如今,看着原本性子活泼的女孩此刻这模样,心中一痛,随即又温柔的哄着:
“媳妇乖,别怕,我是阿容啊,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是最爱你的阿容啊。”
可是,不管司徒容怎么说,怎么哄,小草依旧不让他碰自己,前面肚子的疼痛被看到司徒容的欣喜所冲淡,可现在重回现实,一股无法忍受的疼痛再次袭来,惹得小草蜷缩成了一团。
“媳妇,你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
司徒容瞧着小草这模样,一改刚刚的温柔,语气和行动中开始流露出霸道的味道,即使小草不愿意,依旧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一抱一动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窜入司徒容的鼻尖,向来嗅觉灵敏的男人立马察觉出了不对劲儿,而且,抱着小草下半身手似乎有些湿润感,司徒容面色一惊,紧张万分的问道:
“媳妇,你是不是还有哪里受伤了?”
说完,就将抱起的人再次放下,看向那只手的时候发现全部都是血,这下子,男人更加紧张了,掀开她的衣服就要检查。
“别”察觉男人的动作后,小草有气无力的伸手制止。
“媳妇,你都流了那么多血了,你快让我看看吧。”司徒容真的是担心的不行,说话的语气满是乞求。
“我我没事”来到这个时空那么久,小草也开始变得矫情了,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那种事情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什么没事,你裤子上都是血了!”司徒容越说就越生气,这都生命攸关了,自家媳妇怎么还这么倔强啊。
“她是来月事了!”实在是看不下去的蓉姐大声朝着司徒容喊道。
话音一落,男人原本紧张的表情一怔,随即担忧的脸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问道:
“媳妇,真的吗?”
小草见蓉姐都帮她说了,于是,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便点了点头道:
“恩,我来月事了。”
一听这话,司徒容哪里还有什么火气了,一张英俊的面容露出傻傻的笑容,白希的脸颊蹭了蹭小草脏兮兮的侧脸,带着一丝关心和喜悦的说道:
“媳妇,你终于长大了。”
“”
听着司徒容的话,小草有一瞬间的无语,接着,又推了推他的身体,声音嘶哑道:
“阿容,我肚子疼。”
“媳妇,你忍着点儿,我马上带你离开这里,咱们去找御医,没事的。”
原本还沉浸在喜悦中的男人一听她的话,直接将人抱起,刚刚一高兴,差点儿忘记了他们现在待的是什么地方了,而且,媳妇受了伤不说,脸色也十分不好看,他得尽快带她离开这里。
小草浑身脏兮兮的,脸上也是黑乎乎的,蓬头垢面的样子不说,衣服和裤子上还都是血,但是,司徒容却一点儿都没有任何的嫌弃,反而像是抱着一件宝贝似的将她捧在怀中,一边走,还一边低头在她的耳边轻轻耳语,见小草肚子疼,就哄着她,让她将注意力分开。
小黑屋中的女人看着司徒容这样子,心中满是羡慕,原来,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竟然还可以好的这样子的程度。
第一百七十六章 阿容,我会用的()
小草被司徒容抱着出了小黑屋,两人穿过前院的时候,只见原本绑架自己的那一群人,死的死,伤的伤,满地的刀剑和血渍,而司徒锦则手里握着马鞭,狠狠地抽着那些已经缩成一团,苦苦哀求的人。
“乔姑娘怎么样?”司徒锦见两人,连忙收了手里的马鞭,十分关心的问道。
“双手被砍伤了,其他倒是没什么大碍。”为了不让自己媳妇的名声被玷污,司徒容当着司徒锦以及所有人的面儿大声说道。
“人没事就好。”司徒锦听完他的话,终于呼出了一口气,他口中的“没事”,自然是另有一番所指。
“恩,我先带她回去,这里的事情交给你了。”司徒容说完,就抱着人绕过司徒锦,可是,当经过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时,小草露出惨白的一张脸,突然拉扯了一下他的衣服。
“阿容”
司徒容察觉怀中女孩的动静,连忙停下脚步,满脸关心的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肚子很疼?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不是,阿容”小草虚弱的伸出自己的手指,颤抖着点了点跪在地上,此刻根本连头不敢抬的男人,哪怕说话的语气再轻,却依旧可以察觉出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怒气:
“把这个男人给我留下来,我以后要亲自处置他。”
前面就说过,小草在报仇这种事情上,从来都不是心胸宽阔的,今天早上这个男人踢了多少脚,她都会加倍的还回来。
“好,媳妇,你放心,这个人我绝对会留到这最后的。”司徒容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家媳妇的心思,用眼睛狠狠剜了一眼跪在地上,身体抖的跟筛子一样的男人,抬头就对着司徒锦道:
“把他给我单独留着。”
尖嘴猴腮的男人一听这话,吓得直接瘫软在地上,却还是爬了起来,用膝盖爬到司徒容的面前,拉着他的裤脚大声哭喊道:
“王爷饶命啊,我不知道她竟然是未来的王妃啊,若是我知道,我一定不会”
话还没说完,司徒容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将人踢翻在地上:
“滚一边儿去,别弄脏了本王爷的衣服。”
看着司徒容和小草离开,尖嘴猴腮的男人只觉得自己的命就像被挂在深渊的蚂蚱,而此刻,线断了,自己也距离死不远了。
司徒容抱着小草坐进马车里面,坐在男人腿上的女孩有些不太适应,毕竟,自己第一次来月事,裤子、衣服上已经弄的到处都是了,再把这个男人的衣服也弄脏了,就不太好了。
“干什么?不是说肚子疼吗?那就别乱动。”司徒容坐在马车内,感觉到怀中的小姑娘像个毛毛虫般这边动一动,那边挪一挪,于是,故意带了些许生气的感觉道。
“脏呀!”小草不敢说的太直白,只能暗示性的对男人说道。
“脏什么脏,你是我媳妇,哪儿都是最干净的。”司徒容说完,又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完全不顾这一身的血迹。
“”
听着他的话,小草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脏兮兮的衣服,哪怕没有镜子,她自己都能想象的出,此刻的自己完全就是个从垃圾桶里出来,比乞丐还不如的人,亏得这男人竟然还昧着良心,睁眼说瞎话。
“是不是肚子很疼?”司徒容见小草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一直望着自己,于是,大手抚上女孩的小腹,十分心疼的问道。
“好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依靠的感觉,前面还疼的死去活来的感觉,此刻已经消失不少了,有也是稍微的疼。
“在我面前就不需要装了,若是疼,就喊出来吧。”司徒容可还记得,刚刚进那屋子的时候,小草脸色煞白,嘴唇被咬的血红的样子,那可真是吓坏他了。
“真的,这肚子疼的一阵阵,如今倒是真的好多了。”小草说着,还稍微动了动身体,瞧着她说话也不似刚刚那般难忍的模样,司徒容一颗心倒是放下不少,不过,空出来的手,依旧揉着小草的肚子。
马车行驶的又平稳又快速,两人一到王府,司徒容就抱着女孩进了主院,心急如焚的乔小叶一听找到小草了,连忙从别院里面跑了出来,往主院去了。
“小草这是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乔小叶一瞧这两人身上鲜血淋漓的样子,吓了好大一跳,这得受多大的伤啊,才能流那么多血。
“大姐,我没事。”小草从司徒容的怀中出来坐在床上,听着小叶关心的话,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却惹得乔小叶直接红了眼眶:
“都这样了,怎么还能说没事呢。”
到底是自家的亲姐姐,乔小草稍微压低了声音后,就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了乔小叶,听完她的话,小叶先是一愣,随即,又连忙对着司徒容道:
“王爷,不然您先去请大夫吧,妹妹这身上的我来清理吧。”
乔小叶知道,自家妹妹同司徒容是两情相悦的,但到底两人没有成亲,如今,小草双手不便,又遇到这样的情况,自然是她这个做姐姐的来帮忙了。
“我已经让陈瑞去宫里请御医了,小草是我媳妇,她的这些事情,自然是我来做的。”司徒容明白乔小叶说的是什么,可这男人似乎一点儿都不介意,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去脱小草身上沾满血渍的上衣和裤子。
“王爷!”乔小叶听完司徒容的话,简直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女人来月事,那是最脏的,男人一般都是要退避三舍的,可瞧眼前的司徒容,不仅脸上没有任何的厌恶和不喜,反而一脸认真的帮着小草清理她的一切。
“小叶,你出去吧,我媳妇我会照顾好的。”司徒容将小草的外衣和外裤脱去后,转头一扔就瞧见乔小叶还站在一旁,好像要帮忙的模样。
“可是,小草她第一次来月事,有些事情她不懂,我”乔小叶的话还没说完,司徒容就已经打断她了:
“你放心,她不懂,我懂!”说完,干脆推着小叶出了房门。
将乔小叶送走之后,司徒容又去了耳房打了一盆热水,出来的时候,手里不仅端着热水,还拿了一个长方形的,两边系带子的东西出来。
“媳妇,先清洗一下吧。”司徒容将热和东西一起放下,又用干净的帕子放入水中浸湿,这一段时间里面,他就将小草的里衣连着肚兜儿一起脱了下来。
“阿容,我自己来吧,或者,你把小叶叫进来”让一个大男人伺候自己擦身子,小草总觉得十分别扭,不仅如此,此刻她的身子可不干净呢。
“媳妇!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了!”司徒容一听小草的话,脸色也严肃起来,先是乔小叶,现在是自家媳妇,为什么她们两个都不想让自己伺候小草呢!她是他的妻,给她洗澡,洗衣服,不是很正常吗?
“好吧”小草见司徒容真的有些不太开心,于是,也乖乖的闭嘴了,反正她现在经过前面的折磨之后,也累得不行了,索性也不犟嘴了。
见小草不再有异议,司徒容高兴的将水中帕子拧干,小心的避开伤口,从脸蛋到纤细的腰肢,小心翼翼的擦洗了一遍,这才让小草穿上肚兜儿和里衣。
至于下面,因为沾染的血太多了,亵裤有些难脱,司徒容干脆用剪刀直接从上往下全部剪开了,看着女孩身下一塌糊涂的场景,男人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旧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宝物般,小心翼翼的弄干净了后,才拿出刚刚他从耳间拿进来的东西。
先是垫在小草的身下,然后,又把几根细带系在小草的腰上,这才给她套上干净的亵裤,连着脚趾头都擦干净之后,司徒容这才连忙将脏了的水倒掉后,赶紧回来陪小草。
“媳妇,你身下垫的东西我让人给你准备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