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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点头道:“好,只是此事你们要帮我保密,对任何人都不能说起,若送其它药材来,直接找那个叫六子的伙计或者我儿子都行,哦,我儿子就是外面坐诊病挪个但若是得了灵芝粉,一定要直接给我,不经他人之手。”
莫千千道:“嗯,老先生您放心,我们只和人说你收了药材,不说灵芝粉之事。”
说罢和栓子出屋离开仁济堂。
出到门外,栓子连鹿爬犁都没去解就跳了起来,道:“姐,你真是太了不起了”
莫千千生怕他嚷嚷出来灵芝粉之事,冲他竖起手指道:“嘘,别吵,还不一定行呢。”
栓子这才忍着兴奋去解驯鹿。
想做的事情都出乎意料地好,莫千千心情大爽,许久没吃过面食的她带着栓子去吃了一顿最爱的灌汤包解馋。
吃完之后两人才又回了王记客栈,把昨天的店钱付了取回那张做抵押的貉子皮。
老板一边往账簿上勾账一边四处张望,问二人:“你们的人呢,怎么没来?”
莫千千道:“爹要在世子身边值守,没有时间过来,帮我们把皮子卖了就回驿馆了。”
“哦”老板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说没说世子什么时候走啊?”
莫千千顺嘴胡扯道:“爹说世子要在这里休息一下,过两天再走。”
心中却道:鬼知道那病秧子什么时候走,反正明天一早我们就也走了,你知道是骗你的又能怎么样
两人说话的时候正有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前来住店,见老板一个劲地和莫千千说话,不耐烦地催促道:“老板,快点,我要信店。”
老板连忙招呼。莫千千风状收起皮子便又带着栓子出门了。
那袋稻种对莫千千来说实在太过重要,没敢放在店里,仍旧在爬爬犁上捆着。
两人一路走一路买了点年货,顺便又找了家皮货行把最后一张貉子皮卖了,最后到铁匠铺取订制的铁家什。
她们到的时候铁刚刚把最后个打完,一旁的徒弟正在安装。
莫千千见到前世的东西被自己在这个世界鼓捣出来很是兴奋。
她拿起一个刚刚组装好的中号兽夹翻来覆去地看,见这铁匠手艺还很不错,打造得和自己想像中的一模一样。
栓子好奇地凑过来,问道:“姐,你这又是弄的什么,叮叮当当怪好玩的!”
莫千千道:“这可不是玩的,这东西厉害着呢,看我给你度试”
说着她把兽夹放在地上,用双脚把夹簧踩下去,正中间那两瓣兽口一样的夹身便自然地倒向两边,莫千千小心地躲着夹口,用夹边那小小的铁销子压下夹身挑在中心的夹盘上,夹身被铁销卡信便大大地张开。
莫千千告诉栓子千万别碰,然后在铁匠炉边找了一根手腕粗的干柴,回来从上向下捅在夹盘上。
平盘向下一沉滑掉销子,栓子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只听得“锵”地一声,那兽牙形的夹身已经快速弹起,狠狠地“咬”在干柴上。
栓子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怔。
一旁看热闹的铁匠说道:“小兄弟你就别试了,刚刚我都试过,这东西真牙科,要不是你事先告诉,我手去按一定胳膊打折!”
这时候惊讶的栓子已经从莫千千手里接过木柴和夹子,努力想把柴禾从夹子里拔出来,可是费了好大劲也没成功,在那里连道:“姐,这东西真厉害,夹住什么也跑不了!”
莫千千得道:“那是,你小子长见识了吧。”
说着教栓子怎样打开兽夹。
那铁匠在一旁接话,道:“何止他长见识,我这打了一辈子铁的都长见识了,小兄弟,你以后再有啥新鲜玩意尽管拿这来打,我给你半价!”
莫千千心道:“别看这汉子五大三粗的,还真会做生意,在自己这里学了东西,他以后尽可以卖给别人,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这年代又没有专利权”
一堆铁夹子和宜县装上爬犁后又重了许多,几乎有来时的一爬犁皮子得了,不过倒没有皮子么占空间。
从铁匠铺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见黑,又到了信店时间,虽然莫千千对王记客栈老板的印象很一般,但是毕竟住过一夜,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再换其他或许还不如这家,况且王记离北城门又比较近,方便二人明天尽早出城,于是她和栓子便又回了王记客栈。
今天客栈的窜人明显要比昨天多,伙计正在院子里喟牲口,见二人又回来有些意外,过来一边帮忙牵鹿一边问道:“两位小哥儿没走啊?”
莫千千道:“又去置办了些东西,一天没走成,明天再走。”
第二十六章 原来是黑店()
从铁匠铺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见黑,又到了信店时间,虽然莫千千对王记客栈老板的印象很一般,但是毕竟住过一夜,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再换其他或许还不如这家,况且王记离北城门又比较近,方便二人明天尽早出城,于是她和栓子便又回了王记客栈。
今天客栈的窜人明显要比昨天多,伙计正在院子里喟牲口,见二人又回来有些意外,过来一边帮忙牵鹿一边问道:“两位小哥儿没走啊?”
莫千千道:“又去置办了些东西,信天没走成,明天再走。”
其实她们就算是不等着拿兽夹也不可能信天就走,因为路途太远,到沿江屯西那二十里山路的时候正是夜里,正是野兽出没的时候,实在太过危险。
伙计笑呵呵把二人让进店里,老板见二人回来也格外留意,东一句西一句地问着。莫千千讨厌他窥探一样的言语,随便应付了几句便进了房间。
晚饭过后莫千千不放心她那命根子一样的稻种,又担心“偏得儿”吃不饱耽误明天赶路,便又到院子里的牲口棚去看,只见“偏得儿”槽里的草料加得满满的,小家伙吃得正香。
可是让她意外的是旁边卸下的爬犁处却有一人坐着,正在摆弄着她的捕兽夹。
那人坐大大方方,一看就知道不是贼偷之类,莫千千走过去借着院院里的风灯光芒一看,却是中午在她身边说要住店的那个男子。
她把冰凉的双手往袖子里用力抄了抄,道:“小哥儿,我弄的这家什好玩吧!”
那人戴着手后子捏来捏去,却不知道夹子怎么用的,研究得正认真,听莫千千说话,抬头看了一眼也认出莫千千,略带歉意地笑了笑,道:“原来是你的东西,我只是看看,没别的意思。”
莫千千道:“我知道,没事儿的,你看吧。”
那人见莫千千没生气,拿着夹子笑呵呵站起身,道:“这东西究竟是怎么用的?”
莫千千给他演示了一遍,那男子这才恍然大悟,连连道:“这东西读者设计得真是巧妙,小哥儿太聪明了。”
莫千千心道:巧妙?这在现代是最满后的东西,真正巧妙的东西说了你都不知道是什么
于是两人随便聊了两句便进店各自回屋去了。
第二天莫千千和栓子又早早起来,叫伙计随便弄了口吃的,打算吃完了便动身向回走。
两人吃完之后到柜台结帐,却见老板和伙计正在说着什么,见到二人出现便立刻散了,伙计鬼头鬼脑地出到了院子中去了。
莫千千隐约感觉不对,但还是若无其事和栓子一起走到柜台前,从怀里一把铜钱道:“老板,我们要走了,把账结了吧。”
那老板翻开账簿在算盘子上扒拉几下,道:“八十四文钱。”
莫千千数出铜钱付了账,和栓子一起来到院中。
原本她以为伙计是到院中帮忙套爬犁来了,可是出来后见不只“偏得儿”好好地拴在牲口棚里,就连昨天停在院边的爬犁也被拖到院旁的墙角去了。
那正在给牲口饮水的伙计,此时眼神闪烁地看着二人。给人一种心虚的感觉,莫千千也没太在意。见状道:“栓子,咱们自己套爬犁。”
栓子“嗯”了一声便去解“偏得儿”的缰绳。
却不想那伙计忽然放下水捅过来阻拦道:“你们两个小孩儿要干啥,这可是俺店里的鹿,难不成你们想抢了去!”
栓子一听当时就火了,叫道:“谁说这是你们的鹿,这分明是我们的鹿,我前天业的时候牵来的!昨天买皮子还牵着了呢,怎么今天就是你的了?”
莫千千一看就明白了,原来这是一家黑店,竟然想要讬自己的东西。
那伙计仍在和栓子争执,道:“你这小要饭子真能诬赖!我们老板看你们可怜收留你们,你欠竟然还敢赖我们的东西”
说着朝店里叫喊道:“老板,快点出来,这两个小要饭的要抢咱的鹿!”
那店老板看似慌张地从店里出来,装模作样道:“什么事儿,怎么了?”
伙计也在那里咋咋呼呼和老板唱双簧,道:“这两个小叫花子白吃白住还不知足,临走还想讬咱东西,说这驯鹿是他们的!”
那老板演得真事儿一样,瞪眼道:“你们两个小崽子,我可怜你们,怕你们冻死才让你们到我店里住一宿,你们不知恩图报还想讬我,你们的良心叫狗吃了!”
院子里这一咋呼惊动了店里的住客,有几个人推门探头看来。
莫千千怒不可遏,向门口看了一眼,道:“老板,究竟咱们谁的良心叫狗吃了你心里有数,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就这样强抢毫夺,你的店今后还想不想有人住了!”
“小崽子,还敢嘴硬,你给我出去”
店老板一边说一边抓住莫千千的肩膀往出拖,边拖边在她耳边小声道:“小崽子你敢骗我,我叫伙计打听过了,世子的亲军中没有本地人,他也在今早刚开城门时就走了,根本就没住几天,你们两个山沟子来的穷小子上我这来装大瓣蒜!你******还是给我滚吧”
莫千千这才知道他为什么敢这样,心里暗恨那个病秧子,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今天一大早走,他也不怕受风寒了
这时候栓子也已经被伙计硬拉着离开牲口棚,强得向外拖来。
莫千千恨恨道:“老板你这是摆明了要讬我们了?!”
店老板背着店门狞笑道低声道:“我就讬你们还能怎么!告诉你个穷小子,辉宁城不是你们能混的地方,识相的就夹着尾巴滚回山沟里去,这辈子别再出来晃当”
说话间已经把莫千千拖到门外。
莫千千恨得咬牙切齿,正在想着要怎么才能要回自己的东西和鹿爬犁,却听得院里有人高声道:“哟,我说这还真遇上黑店了?说讬人就讬人,没有王法了!”
第二十七章 仗义直言()
莫千千恨得咬牙切齿,正在想着要怎么才能要回自己的东西和鹿爬犁,却听得院里有人高声道:“哟,我说这还真遇上黑店了?说讬人就讬人,没有王法了!”
莫千千和店老板都没想到,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有人敢打抱不平。
包括那边拖人的店伙计和被拖的栓子都被这声音吸引,停下动作看了过去。
只见店门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人,此人年岁不大,穿着一身不起眼的青布棉袍,怀里抱着一个长条形的包裹,稍有眼力之人就能看出此人包的必定是一个能够杀人的家什。
莫千千听到声音时就觉得有些耳熟,待看到模样更加确定了,这正是昨天晚上看捕兽夹的那个年轻男子。
昨晚感觉似乎很低调的一个人,怎么今天看来倒有点金爷爷笔下那位令狐公子的侠义神情
她正搁这无边无际地神游,她身边的店老板说话了,瞪着眼珠子道:“小子,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我在打发讬诈我的叫花子,与你无关!”
那人撇着嘴冷笑道:“是么,既然是要讬诈你可不能只赶出去就完事了,应该送官啊!然后再拿出证据证明,这鹿是你从哪儿弄来的?东西是你从哪里买到的!这些不都的弄清楚不是。”
“你”店老板被他说得张口结舌,虽然官司府里他也有能说得上话的人,可若是为了讬这些东西去上下打点,那就得不偿失了。
看着他憋得脸色发红,那人撇着嘴嘲笑了一下,继续道:“看来老板似乎不太好找证据,不过这两位小兄弟的证据就比较好打了,比如我昨天就看见他们牵着爬犁来去,而且那爬犁上的捕兽夹就是那位小兄弟发明的,除了他别人都不会用的!”
老板傻眼了,没想到莫千千和栓子在这儿住了不过两晚上,就交到朋友了。现在有人给她们做证,他是想赖也赖不来了。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
店门里的住客们听那年轻男子一说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个个啐着唾沫道:“呸,真倒霉,原来住了个黑店,快看看东西丢没丢,赶紧走人”
老板看着众人乱哄哄收拾东西,甚至有人的房钱也不结就走了,连忙大呼小叫地跑回去收账,另一边直愣愣的伙计也只得跟着他跑了回去。
莫千千和栓子回到院内,栓子急急忙忙去套鹿爬犁,莫千千来到年轻男子的面前,像模像样地一拱手,道:“谢谢小哥仗义直言!不然我和弟弟今天就要吃亏了。”
那人爽朗地笑道:“哪里,不过几句话的事儿,小哥不必当回事儿,相信就算没有我,以小哥的机智也一样能拿回东西,我不过是抢先卖人情。”
莫千千忙道:“哪里哪里,一定要谢谢小哥的,不知小哥贵姓高名?”
那人也略一拱手,道:“不敢,再下左意舒,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莫千千这次没有犯在辽王世子面前的错误,微笑道:“我叫莫千语。”
“莫千语”左意舒重复着这名字,似乎有些奇怪。
此时栓子已经把鹿爬犁套好,店老板和伙计只顾得忙活其他人,没敢再来阻拦,栓子拉着偏得儿来到莫千千和左意舒旁边,道:“姐,我们走吧。”
莫千千再次道谢,道:“多谢左大哥,我们就此告辞了,有机会到松花江畔的沿江屯,我请你吃野味儿!”
左意舒微笑着和莫千千及栓子道别,看着姐弟二人出店而去,这才想起自己刚刚为什么觉得不对劲了,原来莫千语不是男孩子,是女的。想到这,他笑了笑把手中的长条包裹往肩上一甩,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莫千千和栓子出了辉宁的北城门时已是辰时初,两人一路“鹿不停蹄”往回赶,中午打尖也只歇了一小会儿。
好在驯鹿“偏得儿”经过这几天的锻炼拉重载习惯了,两人可以轮流到爬犁上休息,也不用再随着别人的队伍慢慢行走,回程的速度果然快了很多,刚过午时便已经走出六十多里路,到了通往沿江屯的那条山路上。
山路雪厚不好走,担心与野兽相遇,两人时不常地大吼两声,野兽在白天的时候比较怕人,若有在附近游荡的听到吼声后便都躲开了。
两人一路顺利地回到沿江小屯。
他们走的这两天,可把两个当娘的担心怀了。看着孩子们平安的归来,两个当娘的高兴坏了,栓子他娘,拽住了栓子,上下左右第检查了一下栓子的身体,看着好好的,高兴地说道:“你们两个饿了吧!等着我们两个给你们做饭去。”
莫千千的娘亲虽然没有向栓子的娘亲那样,拽着莫千千检查一遍,可是也站在哪里用眼神仔细的审视了自己的女儿一会。直到栓子他娘,说是要给两个孩子做饭,她才收回了审视的眼神。
莫千千看着两个当娘的走进了厨房,转头对栓子说道:“走咱两去把车卸了。”
说完,两人一前一后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