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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晕了过去,然后我又不好去你家,就直接把你带回了家里面。”何衍琛把杯子放到柜台上,扯了两片纸巾过来。:“我晚上找医生过来看过了,没什么大事儿,等会儿吃点东西就好了,有些发热,吃完饭之后,你还得吃一副药。”
季安然点点头,何衍琛把她扶起来坐着,给她掖了掖被子,问她:“现在想吃什么?我让厨子给你做,不过你现在只能吃清淡的东西,要么是流质。”
季安然低眉垂眼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表示她不知道自己要吃什么,或者是什么都可以。
“好,那你先休息着,我让他们做了给你送上来。”何衍琛走了,房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有四面环顾了一下这间房间,这似乎是主卧,房间大的离奇,又向阳,窗帘没有拉上,阳光斜斜的照进来。地上铺了一层实木地板,床边围了一圈毛绒绒的毯子。壁纸用的是浅色的,房间里又照进来阳光,显得清爽又干净。
房间虽然大,但是却显得一点都不空,正对着床的那面墙只看得到一半,另一半用一个屏风挡了。
屏风的空隙里透出来那半面墙大概的样子,挂着一面液晶电视,电视下面是一座茶几,似乎还在木地板上铺了一层毯子。
没有被遮的一面墙面对着窗户摆了个办公桌,斜斜放着一把办公椅,右面靠墙放了几个高高的书架,书架上被填的慢慢的,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书。
床头旁放了两个小柜子,柜子上方歪着挂了个夜灯,夜灯的上面又挂了幅画,那幅画画的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想表达些什么,根本就看不懂。
季安然看了这么一会儿,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肚子也很饿,正纠结着自己要不要下床时,门打开了。
何衍琛站在门口手上还端了一碗东西,季安然看他来,又低下了头。
这么一低头,发现不得了了,她身上衣服没了。他之前的那身衣服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套睡衣,而且看款式就能很明显的看出来,这不是女士的睡衣。
季安然一脸纠结的抬起头,看着何衍琛,想开口又羞于开口,把脸皱成了一团。
何衍琛知道她在纠结什么,心里好笑,但是他却装做不知道一样的,面上毫无波澜的走过去,坐在床边把碗递给她。
季安然低眼看了看碗里,发现里装的是白粥,黏黏稠稠的还冒着热气,青白色的勺子斜放在碗里。
季安然伸手接过,稍微低了低头,一捧头发就从侧边滑落。她的头发挺长的,虽然没到腰,但也差不多了,日常护理得又好,头发根根顺直黑亮,这样一洒落,就真的如他们中描写的一样,像一卷瀑布。
何衍琛心情很好,眯了眯眼替她把头发又撩到耳后,然后又顺手捏了捏季安然的耳垂。
她的耳垂既小巧又可爱,白生生的,可爱爆了。季安然正挖了一勺子粥准备送进嘴里,突然被何衍琛这略带骚扰性的动作吓得一抖,勺子上的粥哗的一下子就翻到了被子上。
季安然抬头盯着何衍琛,用眼神无声的谴责他,何衍琛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尖,干咳一声。转身抽了纸巾替她擦被子。
可能是何衍琛实在太笨了,原本只有一小块污渍,结果被他擦来擦去污渍擦越擦越大。
这下气氛越发尴尬了。
季安然叹了一口气,看上她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这个傻。逼。
何衍琛装作没看到,丢下一句:你等等,我让用佣人来,就转身跑了。
跑了的何衍琛当然不知道,在季安然的头发下,她那一片耳垂慢慢的越来越红,像一颗红豆坠在耳朵上面一样。
粥里居然还放了一些鸡肉,给撕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正好适合她这副样子吃。
脏了的被套当然要换,一换就一整套的换,季安然被何衍琛抱到楼下去,放到了沙发上。季安然问他:“我的衣服呢?怎么换了?”何衍琛把药摆在沙发上,自己也坐下了,准备给她上药。
季安然你一问,何衍琛一挑眉,手上不停,拧开了一个深绿色的药瓶,回答她:“你衣服太脏了,昨晚就让佣人给你换下来,现在还在干洗。”
说完又补了一句:“我没有看。”
季安然点点头,又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药膏抹上季安然受伤的脚上的皮肤时,她还是缩了一下腿,但是被他按住了。
不得动弹的季安然,只能咬牙忍受着药物的刺痛,手指抠进了布料沙发里,扣出了一个一个的小坑。
这时的何衍琛冷血的在旁边说:“你只要擦伤太严重了,要是不好好养的话,会很难看,留疤的话就更难看了,这药是医生开的,必须得擦,你就忍一忍吧,忍不了也要忍。”
季安然因为要上药的原因,裤腿被挽了上来,纤细白嫩的小腿露到了外面,被何衍琛这套深色的睡衣衬得更发白净。
何衍琛觉得自己的眼睛被晃得,满眼都是季安然的白嫩嫩的小腿,他有些神经质的想:她怎么能这么好看,全身上下都好看到爆了,简直像是以他的审美来打造的人一般。
第37章 了解()
现在的何衍琛他还不知道,有一句古话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
她只是觉得既然人真的全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后跟,什么都符合她的要求,都符合他的审美,他真的,这世界上他就只可能喜欢季安然一个人了。
季安然乖乖巧巧的被他按着擦了药,很是硬气的一声也没吭。
等何衍琛给她上完药后,一抬头,才发现季安然她只是不出声的原因,是因为咬住了嘴唇,现在松开了牙齿,嘴唇上显现出来一圈的细小的红印。
何衍琛正在发呆,季安然却突然问他:“那两个人,找到了吗?”
何衍琛点点头,也不准备瞒着她,说:“昨天晚上就找到了,现在还在警局里,我让警局的人好好‘照顾照顾’了他们。”
季安然眉头皱了皱,说:“应该是有人指使的吧?”
“是有人指使,而且这个指使的人我们两个都认识,就是林初晴和林初夏。”
季安然点点头:“我猜也是他们两个,不然以我这个刚回来的状态,也不可能再招惹什么人了。”
何衍琛看来又能让他收拾这些瓶瓶罐罐的东西,自己又笑着对季安然说:“看来你们之间的矛盾挺大的呀。”
季安然嗤笑一声,脸上露出了一些厌恶,说:“何止是矛盾挺大,直接就是有杀父之仇。”
这倒是让何衍琛惊了一下,之前原本以为,她和她后母的关系,是因为家产才变得这么不好的。结果,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就感觉这之间的故事应该是挺复杂的。
“抱歉,是我多问了。”何衍琛反应过来,低低说了这么一句。
季安然到比他看得开——怎么能看不开,都四年过去了,就算再怎么看不看该过去的都过去了,总不能一直沉浸在悲伤的回忆里。
只是笑了一下,又说:“这有什么?总有一天,该是我的我都会拿回来,伤害过我的,我肯定不会让他们好过。我是肯定会报的,之前觉得不是时候,可是现在人家都已经欺负到头上来了,我总不能还要再继续忍下去。”
何衍琛点点头,表示他十分认同家人的看法。他本身就是一个记仇又睚眦必报的人,别人招惹了,他一定会报复回去,现在这么一改,季安然和他简直就是绝配。就连观念都这么相同,不是绝配,还能是什么?
何衍琛略略想了一下,问她:“似乎你家之前是出了事,对吧?你父亲似乎是出车祸?”
季安然点点头,毫不忌讳的说:“就是出车祸,这个车祸是有人故意指使的,就像昨天有人故意要我被绑架一样。”
“这么说,杀害你父亲的凶手是你知道的人?”何衍琛眉头越皱越深。。
“原本是不知道的,但是后来结合了一些证据就慢慢的知道了。”
“那是林初夏?”何衍琛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的厌恶。
季安然又点点头,嗯了一声,有说:“他只是其中之一,还有另一个,就是我父亲之前的部下罗涛,林初夏和罗涛勾搭在一起,林初夏窥记我家的家长产,就和罗涛一起设计陷害了我父亲。”
“我一直想着等他回过之后,我一定会慢慢的报复回来,只不过不过之后我一直没有来得及去思考这些东西。”季安然低了低头,看了看指甲,又说:“现在你不烦我,我不烦人,敌若犯我,那他们就是找死。我现在准备反击了。”
何衍琛现在既是心疼,又是无奈,只得叹了口气。伸手过去揉了揉季安然的头发,说:“辛苦你了,这些年过得肯定很压抑吧。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我才不像你以为的那样,是一个家养的金丝雀,我现在有自己的能力,我可以自己去做这些事情。”季安然有些不满的反驳他。
何衍琛他这样也不再坚持说什么,只是指指她的脚说:“以你现在的样子出门肯定不方便,以后有什么事的话直接打我电话吧,对你随时开机。”
季安然看了看自己被缠成猪蹄的脚,无奈的点了个头。何衍琛现在对她感觉有些奇怪,只不过她现在还不知道奇怪在哪。
何衍琛把电视遥控放在她身边,说:“你不能乱动,你就乖乖坐在这,看看电视什么的,休息一下。我先去处理些文件。”
季安然点点头,等何衍琛走出两三步,她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过头大声的问他:“我的车呢?车里的东西呢?包呢?手机呢?”
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何衍琛一一回答她:“车现在在我家车库里,车里的东西也还在,包也还在,手机现在在楼上,需要我给你拿下来?”
季安然又点点头,嗯了一声,笑起来。
季安然笑得其实很好看,因为他牙齿时有一对虎牙的,一笑起来虎牙就会露出来,显得可爱,又有些傻里傻气的,和往常那个精明优雅的人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可是这个却恰恰错戳了何衍琛的萌点,他的心突然一阵小鹿乱撞,扑通扑通扑通的。
然后他就落荒而逃似的跑上了楼。
季安然其实不想看电视,可是干坐在沙发上真的很无聊,两只脚的擦伤让她又不能随时随地的都下地走动,现在既无聊又憋屈。
工作也做不了,看来得旷工两三天了。
一想到旷工,季安然就觉得头有些大。
之前的文件似乎没有做完,之前要做的企划似乎也没有做完,也还有一些要下面的人交的报告,现在应该也收上来了,可是她却没有不能回公司看。
电视上的一档综艺节目已经传播到广告时间,她现在就盯着广告发呆。张叔抬了一个果盘过来,恭恭敬敬的说:“季小姐,注意休息,不要太劳累了,身体要紧。”
季安然听了这话连忙点点头,这位管家的年纪都快比上她爷爷了——如果她爷爷还在世的话。看着身体却十分健朗,步履轻盈身板挺直,一点都不像六十多的人。
对于长辈的话,她还是乐意听的,因为毕竟怎么说也是长辈。
这时何衍琛捏着她的手机下了楼,慢慢走到她身旁,季安然伸手去要她的手机,屏幕一摁亮,十几个未接来电就跳了出来,还有很多条短信。
季安然无辜的晃了晃手机,嘟起嘴,嘟囔了一句:“干嘛呀这是。”
点进未接来电里面看,却看到有五个是何衍琛打来的,又八个是助理打来的,还有另外几个都是一些合伙人打来的。
接下来的消息就全部都是何衍琛发来的。
季安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问他:“你昨天干嘛呀,有急事儿?”
“没有急事,我就不能打你电话了,我昨天觉得突然有点不安心,就给你打了几个电话,结果你一个都没接,我就觉得你可能出事了,然后就去找你,结果一到地方一看,果然出事儿。”何衍琛快速的说了一大堆,似反驳又似担心。
季安然眨眨眼,简单的噢了一声。
何衍琛泄力的一松肩膀,转身走了快要上楼梯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转过头去喊张叔:“张叔你帮我看着她一点,不要让她下地什么的,有什么事儿的话直接上楼来喊我。”
张叔点点头,笑了笑。
季安然先是发了个消息给助理,告诉她自己,今天不去上班了,让她把文件资料什么的全部放去家里面。
后来季安然又想了想,改口说让助理把文件资料送到何衍琛家里,由于不知道何衍琛家在哪,于是去问了一下管家。
然后一来二去的交谈,她觉得这个管家真的很温柔,对她一个外人也温柔的过分,像长辈一样。
管家和她说:“我在这里呆了一辈子啦,看着少爷从小长到大的,这也其实就是脸冷心热,对人好的很,就是不愿意说,以后少爷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千万要体谅他一点呀。”
这一段话说得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直到吃中午饭的时候,被佣人上楼去喊何衍琛才下楼。
看来工作还是挺多的,季安然吐槽:既然工作那么多,他为什么还会有时间缠着自己啊?
沙发到饭桌有一定的距离,她又不能下地,管家一看就是抱不动他的人,别的佣人又都是些女的,最后要去吃饭的时候还是何衍琛把她抱过去的。
午饭恰好做了茄子和鱼,茄子做了个酱油茄子,鱼煲了个汤,还有一些别的菜,但是她真的就没有记住,她全程就盯着茄子和鱼在看。
茄子和鱼恰好都是季安然喜欢吃的,但是他又没有和他说过,应该就是个巧合吧。
要是何衍琛知道了季安然这么想的话,那他肯定会被气得吐血。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巧合,他和季安然出去吃了这么多次饭,每次吃饭季安然都会点茄子,要么就是鱼。早就摸清了她喜欢吃什么好吗?
早上的时候,他特意和厨子说了,让他做了个茄子和鱼,由于季安然的伤,她根本不能吃辣的,所以就让厨子做了清淡的汤,酱油倒是能吃。
何衍琛把鱼汤换到她面前,又把勺子递给她。
第38章 休息()
吃完饭之后,何衍琛仍然是上楼工作,季安然一个人坐在楼下沙发上。
在何衍琛家里无所事事的呆了上午,很是无聊,东摸摸西摸摸,连苹果都啃了两个。
但是实在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了,无聊的只能躺在沙发上,十分没有形状。
何衍琛每次下楼看到的,就是她这一副毫无形状的躺在沙发上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一下。
走过去问她:“怎么了?怎么连电视也不看了?很无聊吗?你怎么吃了那么多水果?不是才刚吃完饭吗?”
季安然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我就是因为无聊,我才吃那么多东西啊,但是现在全部是广告,要么就是新闻,你让我看什么呀。”
接着又叹了口气,欠揍的说:“唉好想工作啊”
正被一堆工作缠得焦头烂额的何衍琛不禁头上冒出两个大问号,黑人问号脸。
他弯下腰来问季安然说:“那无聊的话,我现在抱你上楼上去?”
季安然仍然提不起一点兴趣,说:“上楼干什么呀?上楼也还是躺着,还不如在楼下呢,楼下好歹有个电视。”
“上楼带你看电影呀,那个空白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