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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感觉他们是故意来秀恩爱的。
林初晴对今天自己的猎物非常的不满,那个男人实在是太懦弱了,居然让她当众受那么多委屈。
想来想去,只有越来越气。
林初夏上次被何衍琛整得身败名裂,弄了他一个多月不敢出门,整天满腹怨恨的在家里。她以为是季安然弄的于是一直在诅咒季安然,国骂三字经,什么狠毒咒什么。整天在思考如何把季安然也弄得身败名裂。
只是季安然并不知道有人在背后骂他,可怜季安然替何衍琛背了一个大黑锅。
林初晴还在说:“我真的是受不了他那一副清高的样子,明明就是一个婊、子,偏偏还要挂什么牌坊,好笑死人了。”
林初夏看她一眼,说:“谁让人家命好,投胎投的好呢。”
“哼,我才不信这个呢,说什么命的,现在都21世纪了,居然还搞这种迷信。”林初晴对林初夏说的话嗤之以鼻,反驳道:“现在什么东西不是自己都能挣来?我有的是美貌和时间,我想要的东西,我肯定能得到。”
今天罗涛不在,只剩她们两个女人在家,话说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那么现在他们两个,加起来就是有一千只鸭子。
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骂来骂去就是那么几句话,林初晴的气还是没有消,还有越发气的趋势。
于是林初晴突然想到:“要不我们去整一整季安然?”
怕姐姐拒绝,于是又说:“让她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惹的,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是我们。”说完,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林初夏眼睛一亮,这个主意正合了她的心,也笑了起来,问:“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当然有,”林初夏笑意更深了,说:“最简单的就是雇些人,把她偷偷的绑起来,再人不知鬼不觉的撕票什么的,还不是一瞬间的事儿?做得稳妥一些,别人肯定不知道是我们做的。”
林初夏有些犹豫,说:“这样不好吧,绑架就算了,如果还要弄出人命的话,会不会有些过分呀。”
林初晴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说:“你现在还考虑这些,那他是怎么整理的,你难道忘了吗?他当初做出这么些事情,想的就是要把你置于死地,你现在居然还对她仁慈?”
林初夏回想起之前那段黑暗的时光,恨意又慢慢涌上心头,也咬牙切齿的说:“是了,既然是她不仁在先,,就不要怪我们不义了。”
两个女人商量的快,来去几句就把一个阴谋定好了,计划什么的全部都整理的有理有序。都说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刚回到家的季安然根本就不知道有人在背后想要整她,她照常的收拾,洗漱,睡觉。完全没有一点危机感。
因为现在都已经21世纪了,她对中国的治安还是很有信心的,所以根本就没有考虑到他居然还会被人绑架。
林初夏还是很能容易拿到季安然的行程安排的,毕竟他再怎么说,也还握有季氏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也还是公司的大股东。
林初晴已经找好人了,线路也已经准备好了,季安然的家在一个别墅群,离市区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处在一个尴尬的阶段。
他们在季安然的车上动了一些小手脚,不会让她出车祸,只是让他的车漏油,不能直接回到家,让她因为车子没油而在尴尬的地方停下车。
对此一无所知的季安然,就这么在下班后毫无防备的上了车。让人好奇的是,何衍琛今天居然不送她。
何衍琛今天被公司的会议缠住了,脱不开身,是就没有去送季安然。
车子行到一半路,果然如林初夏他们计划的那样,慢慢熄火停在了路边。
季安然有些奇怪,自己今天明明才让助理去加的油,怎么现在就没油了呢。
在车里又时试着打了两三次火,“嗒”“嗒”的声音听着古怪,季安然不得不叹了口气,走下车查看。
其实就算让她看她也看不出什么来,她又不是专业的,她一个做职场工作的人,这专业也不对口呀。
虽然现在的路上不算是荒郊野外,但是因为这是通往城内的别墅群的路,而全国居民收入的总况,又对比了全国的土地资源面积和房屋建筑的情况,能在城里买上房子,就已经是很不错的。更何况还要买一套别墅。
现在能住得起别墅的无非是有钱人和官宦大户,普通人哪里买得起。
是这条路来往的车辆也非常少,现在季安然被困在了这么个鬼地方,求救也救不了。
翻出手机看了一眼,摁了一下,屏幕居然没有亮,安然不死心的又按了按,但是手机仍是没有亮。
屋漏偏逢连夜雨,季安然的手机居然没电了。
他不禁思考,他最近是到底倒了什么霉,居然倒霉到在车在路上没油,手机又在路上没电。
她挽了一把头发,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道路两旁有成行的树木,郁郁葱葱的生长着,显得有生气又活泼;道路是笔直的,一眼望不到头,也没有看到周围有什么房屋,那就昭示着这里别墅群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
不得不说,城外的空气是相当好的,天也很蓝,偶尔天上还会飞过一两只鸟,叽叽喳喳的飞过。
季安然今天也是穿了一套职业制服,上班就是要正式一些,高跟鞋是日常的小高跟,整个人往车旁一站,高挑的身高让她很出众,不像一个遇到困难的人,反而觉得他是一个职业模特。
季安然有些不耐烦的用脚尖无规律的点地,知道时间这个事实,让她有些烦躁。
他下班的时候已经六点了,从公司地下室开车走出来,大概已经过了15分钟,一个路上来回她回家大概也需要一个多小时,不知道现在几点,而天色也慢慢的快要黑了。
黑夜往往是事故发生的重要时间段,更何况还是在这种地方,做通讯工具不能和别人交流,遇到危险也没有办法求救,又不认识什么人,连来往的车辆都看不到。
她迷茫的站在车旁,浩瀚天地,她竟然不知道要去哪里。
似乎又回到了刚出国的时候,那时候他身边什么亲人都没有,陪着她的就只有一个罗昊,刚好用得上那一句凄凄惨惨切切。
那时她刚失去亲人,离开了从小生活到大的城市,让她引以为傲的家业也被人夺去,她不再是那个被捧在手心里宠的小姑娘,因为从她的那个人已经去世。
对生活失去了一切信心,跟谁都感觉他不怀好意,会对自己不利,整天浑浑噩噩的呆在医院里,不说话,什么朝气也没有。
可是只有罗昊不离不弃的陪伴在她的身边,她偶尔会对这些有些感动,只不过更多的还是憎恶,因为他哥哥的原因,她失去了一切。但他哥哥不是主谋,但他哥哥却是帮凶。
现在她站在这,动荡的世界似乎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强烈的不安快要占据了她的胸腔。
她胡思乱想着,往后倒了一步,后背靠上车身,碰到铁块冰冷冷硬的质感,在傍晚的车身泛着点点凉气,她一下子就被凉醒了。
左右又观察了一下,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人来,也没有人走,她仍旧被困在这个地方。
季安然她低下头把玩着手,刚才翻去的看了看,突然,她想到什么似的抬起头。
对呀,车上应该有备用充电器,手机只是没有发动不了,但是应该还有剩下的能量能供她把手机充起电。
她只需要联系到别人,她就能走出来,她就能离开这里。
刚把手机充上电,她呼了一口气,从车镜里看到道路后面似乎有车辆过来,打了大灯,明晃晃的印在车镜里。
季安然有些喜出望外,车门走了下去,站到路旁,车子进一些,她要求救。
这辆车子是一辆普通的大众,普通的颜色,普通的车牌号。这一切似乎昭示着这一个车主是一个普通的人。
可是谁都不知道,危险正悄悄地来临到她身边,而她却没有丝毫防备,甚至还把这当做她的希望。
车子没等他招手就在他前方几米处停了下来,季安然奇怪,只见车门打开了,走下来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那两个男人直直的向她走来。
她有些惊慌的倒退一步,她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做什么,但她内心闪过一丝的惶恐。
这两个人来到了他身前两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她看过去,那两个男人居然穿了一身黑的衣服,脸也蒙了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睛,正因测测的盯着他。
其中一个男人看了看同伴,说:“真巧啊,季总。”
第34章 慌张()
季安然根本就不认识这两个男人,她只是本能的觉得危险,手伸到背后,悄悄的扶住了车把手,那两个男人越来越朝她逼近,她按下把手,车门开了,可是她却没有机会再坐进去。
这两个男人一看就是习过武,两三米的距离,两个男人两步就走完了,把季安然一下子就从车边扯开了。
季安然已经彻底慌了,她惊慌失措的被扯开,两只手背被架住,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站在她身旁,她的手臂被扯得生疼,她挣扎起来,厉声质问:“你们是谁!?”
“季总,你没必要知道我们是谁,我们需要您跟着我们去一趟地方,你要是好好配合呢,我们保证你毫发无伤,可是你要是不知好歹的话”其中一个黑面男说:“那我们就就不客气了,还希望季总能够识时务一些,不然,到时候我们不好做,你也得吃苦,何必呢?对吧。”
季安然又挣扎了两下手臂,可是手臂被他们两个人抓的很紧,她根本就没有机会挣脱出来。
她不知道这两个陌生人是怎么知道她的姓名的,不过既然知道他的姓名,那肯定是有人指使。
不过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要对她下杀手,她自认为行事蛮低调的,并不会去无端招惹别人,做生意也是,对人待物也是。
这两个男人硬生生的,把她从车边拖走,他的手臂被反锁着,走路踉踉跄跄的,这是个屈辱的姿势,就像把她当作犯人一样。
这种孤立无援的境地,她第一反应是害怕,这就是开始冷静的思考她逃跑的可能性有多大。
被两个可怕的人带去可怕的地方,她要是出了什么事儿,谁能知道?谁能负责?
季安然既然能做到季氏总裁这个位置,心理素质肯定不是一般的强硬,要通讯工具,四周都荒无人烟,与其等着别人来营救,还不如自己自救。
她脚上还穿了高跟鞋,虽然鞋跟不高,但是要是下狠脚踩的话,杀伤力还是非常大的。可是他条现在身上这条上班的衣服,禁锢了她的行动。
季安然略略低下头看了一眼,他们两个人穿的鞋,很好,都是运动鞋。
他们两人的车里既季安然的车也没有很远,就是几米的距离,走过去也就几秒,可是因为是季安然的反抗,短短奇妙的路程,他们走得异常艰辛。
季安然呼了一口气,成败在此一举,绝对不能失误。
于是她抬起左脚,快速的,准确的,狠力的,踩了下去。
这两个人都没有想到,季安然居然还会反抗,他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她的小动作。
直到左边的黑面人的惨叫声响起,另一个黑面人才发现,季安然居然偷偷弄了小动作。
季安然难道惨叫就知道自己成功了,边胳膊被松开,那黑面人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又快速的蹬了一脚,结结实实的踩在了黑面人的膝盖上,直接把他给踩得倒退了两步,然后仰面翻了下去。然后又是一声惨叫。
季安然心很得意,但是没有得意忘形,她转身拖脱了鞋,拎起鞋子就跑。
公路上的地板非常的硬,她直接光脚踩在地上,上面还有许多小石子,她没有时间去关注这些,因为身后那两个人又追了过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剧烈的跑步了,吸进鼻腔里的空气,辣的鼻子很痛,仿佛那不是空气,而是辣椒面。
她最近的锻炼大概就是上下楼梯,她从小到大就没有这样跑过步,她的学生时代从来没有参加过运动会,也没有参加过任何体育考试,因为她家有钱。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既然都能使鬼推磨了,那不参加一个考试又什么可奇怪的呢。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体质差的缺点。
现在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气喘的累的要死,但是必须得跑快一些,不能被他们两个捉住捉住的话,她根本不知道那两个人会带她去哪里。
那最大的希望就是,这条路有人行车过来。
何衍琛老师拨了个电话给季安然,可是既然人的手机居然显示,对方已关机。
何衍琛略略皱眉,因为就算之前他经常去烦季安然,但那个人也并没有把他拉进黑名单,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手机直接关机。
可能是手机没电了吧。何衍琛稍微有些不舒服的想。
这种不舒服没有由来,他就是觉得自己心里有些不舒服,毛毛的,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笑了笑,摇摇头,对自己说:在想什么呢?不就是不接个电话吗?这有什么。
可是内心却依旧十分很着急,似乎有什么事儿要快要冲破胸膛。
何衍琛坐到车里的时候还是不放心,又打了个电话给季安然。
季安然的手机仍是关机,他不安的内心跳得越发剧烈,他犹豫了一下,点开了手机里面带的ps定位系统。
之前几次他送季安然回家的时候,他让人偷偷在季安然车底下装了个ps定位芯片。
这不是监视,他只是想知道季安然去哪儿?他需要足够的信息,去了解季安然。
手机上的定位显示代表季安然的车的那个红点,就停留在她回家的那条路上。
何衍琛放下心来,有些好笑于自己的神经质。
他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感觉就是季安然出了事,似乎是条件反射性的。
车刚刚驶出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又看了眼手机,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个红点前两分钟就已经在这个位置了,现在居然还停在这个位置。
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油然升起。他现在是准备回家的,他住的地方与季安然住的地方是相反的两个地方。
他急忙调转车头,朝季安然家的方向开去。
这期间又抽空看了眼手机,那个红点还是在那里没有动。
内心的焦急感越来越重,他还有些不安,他害怕季安然出事儿。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着急,毕竟他和贱人什么实质的关系都没有,可是她就是很着急,火急火燎的,挠心挠肺的,那种感觉非常的难受。
何衍琛,扯出一个苦笑,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儿没事儿肯定没事儿,万一突然是车子,有什么问题不得不停在路边了呢,凡事要往好的地方想嘛。
可是他潜意识里居然不相信自己的心理暗示,他的直觉告诉他,季安然一定出了事。
恍惚间,何衍琛踩着油门的脚不自觉的加重了,车速渐渐加快,从六十码上到了七十,八十
直到车载系统提示他前方有摄像照速,他才回过神来。
一定不能有什么事呀。何衍琛暗暗叹气。
在何衍琛赶来来的时间里,季安然,已经把背后抓她那两个人甩掉了,当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去。
其实道路两旁不只有树林,还有一些坑坑洼洼的小洞,也都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