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这么两种人是一定会被国家当做宝贝一样保护起来的。
一种是帝国大将,一种是科学天才。
身为公主,黎云汐从小就过着和自己妹妹们截然不同的生活,拼命的训练,不停地战斗。
她卓越的的战斗天赋在一场场战争中被展露了出来,没有应对过勾心斗角,从来面对的都是血与厮杀。
苏辛看着那些战斗数据,简直可怕。
十四爷,你那里有没有能让我鱼尾变成双腿之后还能快速行走的办法?
有。
真的?
如果十四有这种办法的话,那麽她逃出去或许就不是问题了。
时限十分钟,1/2寿命。
什么?1/2!
对。
资本主义的剥削!
苏辛光听到1/12都会心痛,更别说1/2了,一下就是半年啊,真他妈的狠。
你可以选择不换。
十四爷,你看我们的交情还不错是不是,不能给打个折吗?
亲爱的宿主,在商言商。
十四的回答非常冷酷无情,苏辛要好好合计合计看看划不划算。
鱼生忧郁,苏辛窝在水底,试探的拍了拍水池的玻璃,心里有了预计。
海底因为维尔娅的失踪,开始了搜寻的工作。
人鱼一族数量不多,所以对每一个同伴都很重视。
“没有人看见维尔娅去哪里了吗?”
女王希微皱着眉头。
这海洋很大,族人们的私人领域也非常的宽泛,但是现在面对着人类的挑战,族人们时常会聚在一起,组织巡逻海面,一旦发现有人类的踪迹,立马剿杀,今天应该是维尔娅巡逻的日子,可是她却没有来。
作为一条刚刚成年的人鱼,背负的责任要比未成年的小人鱼多的多,维尔娅一向是一个负责任的孩子,不会突然不见的。
“我找遍了她的海域,都没有发现她,维尔娅在成年那天她就不见了,我没有看见她。”
莫蔓表现的十分焦急。
莫蔓是今天成年,她选择了女体,因为她想维尔娅会是族里最勇猛的雄性,所以她给自己选择了雌性。
“莫蔓我想我不得不告诉你这个事实”
女王有些犹豫的说。
“什么?”
“维尔娅,她给自己选择了雌性。”
女王面色惋惜。
所有人鱼在未成年的时候都是无性别的,维尔娅的性格大胆而勇敢,不论是厮杀深海里的敌人还是海面上的人类,都表现的无比的勇猛,大家都以为维尔娅一定都会选择雄性,在成年之后,雌性和雄性开始有区别,雄性人鱼会更加有攻击力,而雌性人鱼则是为了繁衍而努力。
莫蔓愣在那里,她蓝色的鱼尾在水里掀起波澜。
她转过身,朝着远处游去。
“莫蔓需要冷静,我们现在最主要的是想怎么找到维尔娅。”
斯利特组织人鱼填补维尔娅那个空缺,继续带着其他人鱼去寻找。
苏辛百无聊赖的待在水池里,想着今天族人应该发现她不见了。
按照原主的记忆,她今天应该参与海面的巡逻,今天还是一个重要的日子,是原主小伙伴的成年时间。
苏辛用手掌拍了拍水池的玻璃,她现在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当初原主是清醒的被黎云汐的抱进这里的,所以苏辛知道路线,这里离海边可不近,逃离难度很大,而且十分钟也不够啊。
一次就是1/2,苏辛还不想做白工。
外面的天色一点点明亮起来,到了最鼎盛的时候,黎云汐还是没有回来,苏辛没有午饭吃。
外面的天色又开始一点点黯淡下去,漆黑的天幕上繁星点点,苏辛没有晚饭吃。
黎云汐来这里就是为了打仗,她一天不在房间里,苏辛难免不多想。
到了过了饭点三个小时的时候,黎云汐终于回来了,她打开了自己的房门,面带微笑的看着苏辛。
“我想你大概没有吃午餐和晚餐。”
苏辛不想说话,因为那是明摆着的事情,黎云汐的房间别人进不来,黎云汐不回来,她就没有吃的,连草鱼都没有一条。
“人鱼小姐,你想回海里吗?”
黎云汐跑出诱饵,苏辛的耳朵一动,抬起头看着黎云汐。
“我可以放你回海里哦。”
黎云汐笑眯眯,苏辛总觉得她不怀好意。
“总之,先吃晚饭吧,你大概会喜欢鲫鱼,所以我让人给你准备了我的晚饭,特地冷下来的。”
黎云汐的动作善解人意极了,苏辛面前就是一盘红烧鲫鱼,冷掉的鲫鱼。
苏辛是不怕刺的,毕竟在海里吃的就是各种鱼,虽然说海鱼刺少,淡水鱼的刺比较多,但是这并不妨碍。
苏辛心满意足的啃完鱼之后,在自己的水池里洗了个手又擦了个嘴,水池里的水是活水,在不停的换水。
苏辛沉入了水底,闭上了眼睛。
黎云汐趴在玻璃上,注视着水里美丽的生物。
“真是诱人的东西,和海洋一样让人神往。”
黎云汐按了水池边的按钮,水池里的水一点点被抽干。
黎云汐又按下了别的按钮,将水池完全打开,抱起了里面昏睡的人鱼。
人鱼的全身湿漉漉的,鱼尾的鱼鳞带着坚硬的触感,黎云汐完全不介意自己的衣服被弄湿,抱着人鱼走到门边,对着智能锁输入了指令,抱着人鱼走了出去。
门口已经摆放好了一个圆柱模样的东西,黎云汐把苏辛放进去,圆柱密合,开始注水。
“记住了,不要随便吃敌人给的食物。”
黎云汐隔着圆柱外面的玻璃点了点苏辛的脸,声音轻快。
陷入了昏迷的苏辛,对此一无所知。
瞿非轻用上内力,硬生生的把苏辛扯离她的怀抱。
苏辛顺势一拉,她重重的磕在地上,瞿非轻被她带的往前扑,压在了苏辛的身上。
嘴唇相撞,苏辛忍不住舔了舔,嘶,出血了。
这情况苏辛是万万没想到。
在下也没想到。
瞿非轻的嘴唇还和她挨着呢,这一舔,瞿非轻只觉得有一个软软的东西小心的舔过她的嘴唇。
酒气翻涌,瞿非轻撑起胳膊,身体微微起来了些,同苏辛靠的很近。
“你喜欢女人?”
瞿非轻半眯着眼眸,令人醺然的酒香从她的身上透出。
这话我没法接,小姐姐,这是个误会你信吗,我刚刚真没打算舔你,十四爷,咋办?
宿主放心,我们是非常具有人情味的系统,你想搞就搞吧。
十四反正有马赛克,适当的身心愉悦的行为有利于宿主任务的进行。
搞你麻痹,谁说要搞了!
酒让瞿非轻的面容染上艳色,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戾气消失,取而代之一种惑人的慵懒。
她伸出半截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苏辛的唇瓣上舔着。
“陛下喜欢?”
苏辛任由瞿非轻动作,说话的空档嘴唇开合,瞿非轻没想到她会突然开口,小半截舌尖探入了苏辛的口中。
两人皆是一僵,瞿非轻第一次同人如此亲昵,刚刚舔*舐的动作只是因为不讨厌那种感觉,逗弄一下苏辛罢了,没打算再进一步,只是眼下
十四爷,我突然想搞了。
你随意,我有马赛克。
马赛克护体,促进社会主义和谐。
苏辛眯着眼睛含住探入的舌尖,用舌头触碰。
瞿非轻兴许是醉了,她闻着苏辛身上传出来的暖香。
其实这个人的确漂亮,起码她舔着她舌尖用一种近乎挑衅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让她有一种血液沸腾的感觉,别于嗜血的冲动。
瞿非轻是醉了,苏辛没醉,她是想搞了。
衣衫半褪,瞿非轻勾起酒壶,琼浆自苏辛的脖颈滴落,溅湿了衣物。
酒是凉的,自宫殿外的凉风一吹,让人忍不住打一个寒战。
瞿非轻含住苏辛的脖颈上的一块皮肤,将那儿的酒水尽数饮完才肯换地方。
苏辛将头上的钗子解落,扔在一边,她的头发很长,铺在背上,宛若上好的绸缎。
起风了,枝头的红色的小珠跟着风的的动作摇晃,月光斜斜一照,染上颓*靡的色彩。
感受是相互的,苏辛也勤勤恳恳的帮瞿非轻按摩,瞿非轻发出轻哼,红唇上挑。
风更大了,连整个枝桠都跟着摇晃起来,无奈的抖动。
苏辛已经成年,在踏雁那儿应该做的事情,被推迟到了现在。
宫殿里的湖泊被风吹的也掀起波澜,鱼儿在水里不停地游动,陷入那种温暖之中。
万物静止,苏辛坐了起来,披好衣衫,将头发束好。
身上出了汗又被洒了酒,黏糊糊的难受。
瞿非轻睁着眼睛,看起来像是清醒了。
“你怎么找过来的?”
瞿非轻看着苏辛的眼睛。
“随便逛逛啊。”
苏辛还是那个回答。
“深更半夜,倒是好兴致。”
“多谢夸奖。”
瞿非轻上下打量着苏辛,不知想到什么,表情舒缓。
每一座皇宫里的冷宫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它们有着许多主人,一代又一代,轮转更迭。
瞿非轻的少年时光有一半是在这里度过的。
因为她的母妃生了一个女儿,让皇帝不满意,这时候别的妃子又趁机对付她的母妃,所以瞿非轻的母妃带着还在襁褓里的她,住进了这座冷宫里。
瞿非轻有着现在的手段和成就,她的母妃功不可没。
她的母妃是硬生生病死在这座宫殿里的,瞿非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离她而去。
在她当上皇帝之后,她偶尔会来到这里,一个人坐在地上饮酒,回想着她的母妃。
瞿非轻开始是怀疑苏辛是刻意跟到这里的,不过她后来想到,她来到这冷宫的时间不固定,想来就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兴起。
不过关于苏辛这个随便逛逛的理由,她还是不相信的,太拙劣了。
“好难受。”
苏辛皱眉嘟囔了一声,感觉很不舒服。
她这具身体柔弱,比不上以前千锤百炼的,前段时间才收了伤,刚刚又剧烈运动,吹了风受了凉,怎么可能会不难受。
瞿非轻感觉到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连带刚刚的高温也低了下去。
苏辛只觉得头疼。
瞿非轻站了起来,对着还坐在地上的苏辛伸出了手,苏辛抓住了瞿非轻的手费力的站起来。
“多谢。”
苏辛拍了拍身上的灰,低下头没看见瞿非轻欲言又止的表情。
她们搞了,瞿非轻在想要不要负责。
苏辛可没那个想法,准备走人。
“今晚”
瞿非轻帮苏辛理了理她凌乱的衣服,想着该怎么给东西。
“没大事,陛下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你是否心悦寡人?”
瞿非轻眼眸深深。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非要跟着她,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要靠近她,如果不是的话,在刚刚又为什么接受她?
“哈?”
苏辛有点懵,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陛下多虑了,陛下如天空皎皎明月,可望而不可得,雪摇贵在自知,方才不过情动而已,就算不是陛下”
苏辛剩下的话在瞿非轻恐怖的眼神里消音。
十四爷,我怎么觉得情况有点不对。
这个可能吧宿主你真是一个奇特的人。
哪会有人对刚刚搞完的对象说我不是喜欢你,就算不是你我也会搞这种话
这已经不是缺心眼了,不是情商低就是渣。
我总感觉你话里有话。
是吗?你感觉错了。
十四冷静的说。
“陛下,我先走了,改日再见。”
苏辛下意识觉得情况可能不太好,忍着不舒服急急忙忙的离开。
瞿非轻看着她的背影气笑。
苏辛那种避之不及的模样,反倒是显得她死缠烂打一般。
每个人的性格,和他成长的环境有着莫大的关系。
苏辛差不多是个直肠子,说话直来直去,不太爱绕弯,她的职业,也不需要她绕来绕去。
组织的老大也是因为她这种性格,所以非常看重她,因为她从来不会多想,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苏辛的情感经历可以说是一片空白,毕竟在没有能够出任务之前,她的生活就是单一的训练。
在可以出任务之后,苏辛的职业原因,注定要她独来独往,不可与人十分亲密,除了和她相同职业的裘轻轻。
没有任何感情经历造就了她现在的这种情商低。
苏辛是真的以为没大事,她觉得今天晚上的这件事完全就属于你情我愿看对眼的搞一搞,哪有那么复杂的背后故事,你好我也好。
当然苏辛说的换了别人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有感觉的才行。
苏辛有点晕晕乎乎的回到了自己的宫殿里,浑身已经发冷,肚子隐隐作痛。
宿主,你生病了。
我知道。
苏辛顾不上洗澡,脱了外面的衣服,穿着亵衣缩在了床上,盖好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因为没有什么事干,所以苏辛从来都是一觉睡到自然醒。
书卷进来的时候,发现苏辛还盖着被子在睡觉。
“姑娘,不起吗?”
“困。”
苏辛觉得身体和被灌了铅一样重的不行,连睁开眼睛都十分费劲,她闷闷的说了一声,把被子盖的更上。
“那姑娘再睡会儿。”
书卷还以为苏辛贪睡,放下了洗漱的盆,关上了房门。
宿主,你发烧了。
苏辛没有回应它,继续睡得地老天荒。
瞿非轻在早朝过后来看苏辛,本来是不想来的,因为苏辛昨天晚上那样不在意的说,可是苏辛昨晚的反应不太对,瞿非轻心里有些放不下,干脆顺遂自己的心意来找苏辛。
“参见陛下,姑娘她还在睡着。”
书卷对着瞿非轻行了一个礼。
还在睡?
瞿非轻推门进去,走到了苏辛的旁边。
苏辛把自己整个人都闷在被子里,只有头发露在外面。
瞿非轻掀开了一点被子,露出了苏辛通红的脸。
瞿非轻皱眉伸手探着苏辛额头的温度,滚烫的吓人。
“快去请太医。”
书卷一愣,赶紧往外跑。
苏辛闭着眼睛,感觉到有人在摸着她的额头,凉凉的很舒服。
“轻轻,我好难受。”
苏辛无意识的撒着娇,习惯性的呼喊着自己最信赖的人。
瞿非轻一愣,嘴角轻扬。
瞿非轻平日里不去管她,只要她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都姑且随她去。
瞿非昀年方十六,同苏辛差不多大。
瞿非轻想着,她比苏辛要大上七岁,苏辛那日说不是她也可以,那么虽然看起来没她漂亮没她厉害,但是胜在比她年轻皮相也算好的瞿非昀对苏辛来说也可以咯?
苏辛看着阴沉沉的看着她的女皇,抬起眼同瞿非轻对视,眼里带着疑惑。
“贵为公主,这般模样实在有失皇室风范,回去把女则女戒各抄两遍,抄完了给寡人看看。”
瞿非轻对着恨不得把自己缩成鹌鹑的瞿非昀说。
“皇姐我知错了可不可以大人有大量的不罚抄啊?”
瞿非昀委屈巴巴的说,她主要是仗着平时御花园没什么人才这么放纵自我的大笑的,谁知道这么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