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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皇上,月妃娘娘就快要。”纠结的看着夏侯夜修,刘德全还是不怕死的又开口道。毕竟事关重大,要是月妃娘娘真的出了是什么,到时候皇上还不得怪罪下来。
“朕说够!你若再敢在朕面前提起她的名字,朕就活剥了你!”刘德全正要说到重点,就又一次的被夏侯夜修给打断了。
闻言,一旁的林云裳一时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哼!长的再绝世倾城的又怎么样!到头来还是不是被皇上厌恶,真是活该!
被夏侯夜修这么一吼,刘德全是赶紧的闭上了自己的嘴!然而只是下一秒,一抹狡黠的笑从他脸上一闪而过。随即便又见他开口道。“皇上,外面之所以有人惊叫,是因为在宫门前的那片空地上,也就是埋有若氏一门尸骨的地方,发现了浑身是血的她,而且看她的状况似乎就快要不。”
“你说什么?”刘德全的话还未说完,夏侯夜修就已从床上跳了下来。
“老奴说,在宫门前,发现了满身是血的她!而且看她的伤势,似乎就快要。”
“该死的,你怎么不早说!”不等刘德全将话说完,夏侯夜修是抓起自己的龙袍就以飞快的速度朝宫门冲去。
望着夏侯夜修消失的地方,刘德全重重的叹了口气也跟了出去。哎!他就知道事情会这样。
一时间房里就剩下了林云裳一个人,思索再三后,她也急忙穿上衣裙,带着大批宫女太监也跟了过去。
宫门前的那片空地上,此时已围满了人。
“皇上驾到。”伴随着太监尖锐的声音,众人纷纷的退到了一侧,为夏侯夜修让出一条宽阔的道儿来。
一路上夏侯夜修的心早已被提到了喉哝,耳边不停的回响着刘德全的话。“发现了浑身是血的她,而且看她的状况似乎就快要。”
他不知道她究竟出了什么事,他只知道他不能允许她有事,绝对不能。
远远的他就看见了满身是血躺在地上的她,顷刻间他只觉自己的心被人紧紧的拧成了一团。
加快脚上的速度,焦急的来到她的面前。
看着她的瞬间,夏侯夜修的心在顷刻间失去了所以的温度。就如同那日她为他解毒,而变的一片冰冷的时候。那种无法言语的冷。
脚下的她,此时完全就如同一具已冷的尸体。绝美的脸蛋没有丝毫的血色,就如同一张雪白的纸。原本一身月色的长裙,此时几乎被鲜红的血染成红了大半。手上,腹部上,大腿上,有着明显的伤口。而脚上的鞋子,不何故,早已遗失。
紧握着双拳,强忍着自己颤抖的身子,夏侯夜修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这一刻他有些不敢碰她,怕碰到的是一片冰冷,怕她已经。
见状,随即跟来的刘德全小心翼翼的开口道。“皇上,月妃娘娘虽然这样的,但还有脉搏,所以。”
刘德全的话还未说完,便见夏侯夜修突然弯下腰,抱起若水月就已飞快的速度朝鸾凤殿飞跃而去。“给朕传御医!”留下这话,夏侯夜修和若水月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见状,夜雀和刘德全急忙跟了上去。
鸾凤殿。
无心留意门外及院子里的状况,夏侯夜修抱着若水月就直接朝殿内跑去。然而刚跑进大殿,夏侯夜修就被大殿内的状况的惊住了。
只因此时满是血迹的大殿内横七竖八的捆绑着一个个宫女太监,且全都被堵上了嘴。见夏侯夜修进来,都发出嗯嗯,唔唔的声音,像是在求救。
然只是下一秒,夏侯夜修便猛的冲惊愕中回过了神,没有理会那些被堵上嘴的宫女太监,而是抱着若水月就急忙的朝她的内室跑去。
此时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大殿的一角落,那两个神色怪异的宫女。她们正是先一步赶回皇宫的上月和初月。
小心翼翼的将若水月放在床上后,依旧没见御医赶来,夏侯夜修便等不及了。衣袖一挽,抓起桌上的剪刀,就焦急而又小心翼翼的剪破若水月身上的衣裙。他不敢直接脱去,看血迹,距离她受伤应该有些时间了,他怕她身上的衣物已和伤口粘在了一起,怕弄疼她。
“皇上。”这是朱雀和刘德全赶了过去。
“给外面的人松绑,命他们立刻烧热水来!”小心翼翼的剪着若水月身上的衣裙,夏侯夜修头也未抬的冲两人吩咐道。
“是。”闻言,两人不敢怠慢,刚走进来,又急忙退了下去。
“是谁?是谁干的?朕要将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死盯着若水月腿上的伤口,夏侯夜修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看着他此时的模样,他身后的初月微微的移了移自己的视线。若他要是知道主子腿上的伤,是她为了与敌人同归于尽而自己伤了,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颤抖的手温柔的抚摸上若水月冰冷而又雪白的脸,夏侯夜修心痛不已的开口道。“月儿,月儿你放心,朕,朕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绝对!”
“皇上,御医来了!”刘德全走了进来,一脸惶恐的说道。
“来了就进来啊!还愣在外面做什么?难道还要朕亲自请他们进来吗?”猛的转过头,夏侯夜修对着刘德全就是一阵咆哮。
闻言,刘德全是猛的一惊。
而正是因为夏侯夜修的那声咆哮,原本是等着夏侯夜修传召的御医们,急忙走了进来。“臣等见过皇上。”
“免礼,快,给月妃疗伤。”焦急的喊了声,夏侯夜修便急忙退到了一旁。
“是。”
第154章 背后的故事()
看着一盆盆血水不停的从屋里端出去,夏侯夜修的脸色是越来越沉,而心也随之越来越紧。嘭!夏侯夜修突然一个转身,就是一拳狠狠的砸在身后的墙上,顿时鲜红的血液顺着他手流了下来。
“皇上。”刘德全惊唤了声。
看着夏侯夜修流血的手,在场所有人的心都在顷刻间提到了喉哝。谁都知道,若这次月妃真的有什么万一的话,那这皇宫之中不知会有多少人将要给她陪葬了。
虽然早已知道主子不会有什么万一了,可看着眼前的夏侯夜修,初月的心也是忍不住的一颤。这样的让人恐惧的夏侯夜修,这可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不过可以看出,他夏侯夜修真的是很在乎主子的。只可惜有些结局却早已是注定了的,就像他和主子,注定了。哎!
半个时辰后,御医们终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一脸惶恐的来到夏侯夜修跟前。
“怎么样?月妃她怎么样了?”御医们还未来得及开口,夏侯夜修便焦急的问了起来。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惶恐的看了眼夏侯夜修,一御医这才小心翼翼的回禀道。“回皇上的话,月妃娘娘她虽然伤势严重且失血过多,但经过臣等的努力,血已止住,伤口也已包扎好了。所以娘娘已没了生命之危!只需要静养一些时日,月妃娘娘便会无碍了。”
闻言,夏侯夜修那提到喉哝的心这才重重的放了下去。
而正是因为御医的这句话,屋里的其他人这才也松了口气。呼!他们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看着那为首的御医,一旁的初月却很是鄙视的瘪了瘪嘴。经过你们的努力?我呸!若不是南伊王的那些奇药,你们那能如此的轻松啊!哼!
他们怎么会知道,其实若水月身上的伤口早已上了止血上了药,只不过为了在夏侯夜修的面前演这么一出戏,才又在夏侯博轩拿了大量的血水浇潵在若水月原本的身上,伤口上。至于这么多的人血究竟是从何而来,她们并不关心,她们关系的就只有她们的主子。
没再多说什么,夏侯夜修只是一脸倦意的冲众人挥了挥手。
见状,众人纷纷退了出去。一时间偌大的屋内就只剩下了夏侯夜修和若水月两个人。
慢慢在若水月的床边坐下身,心疼的看着她依旧没有血色的脸,夏侯夜修难过的开口道。“月儿,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让你受苦了!”
温柔的握住她的手,夏侯夜修又狠狠开口道。“月儿,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白白受这么多的苦的,我一定会将凶手揪出来,给你一个交代的。”说着,夏侯夜修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起身就走出了内室。
大殿内,此时众人都小心翼翼的在外守候着没人敢离开。见夏侯夜修出来,众人的心随之又猛的提了起来。
在主位上坐下身,目光冰冷的将众人扫射了一周后,夏侯夜修突然冷漠启唇。“说!这究竟是怎么一会事儿!”
闻言,上月和初月对视了一眼,一抹诡异的光芒同时从两人眼中一闪而过。
只见初月突然上前一步,咚的一声跪倒在地,一脸受惊而又难过的看着夏侯夜修。“皇上,你可一定要为娘娘做主啊!”
夏侯夜修眉头一紧。“说,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月妃为何突然会变成这样?”
狠狠的抽泣了几声,初月这才一脸受惊的哭诉道。“回皇上的话,昨日夜里,奴婢刚要服侍娘娘就寝的时候,几名黑衣蒙面人突然闯了进来。奴婢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打晕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奴婢就看见鸾凤殿的宫人们全都被捆绑了起来,还都堵上了嘴。而娘娘,而娘娘她。呜呜,呜呜。”话还未说完,初月就狠狠的抽泣了起来。
见状,夏侯夜修有些不耐烦的吼了声。“别哭了!说,后来究竟出了什么事?”
又是狠狠的抽泣了几声,初月才又缓缓道。“后来,后来奴婢就看见其中一个黑衣人拿着剑逼迫娘娘,让她承认她就是若水月,还逼她签字画押。”
“你说什么?”闻言,夏侯夜修的两眼一时间睁的老大,惊愕的怒吼一声。承认是若水月?
“呜呜。他们说,说若娘娘承认她就是若水月,并签字画了押的话,他们就放了我们,放了娘娘,否则就要让娘娘生不如死!”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夏侯夜修,初月又继续哭诉道。“娘娘根本就不是什么若水月,她怎么会承认。而且娘娘清楚皇上有多么的厌恶恨若水月,承认自己是若水月,这不是就在逼她离开皇上吗?所以她就大喊皇上的名字,希望皇上能突然出现救她,可就是因此,他们,他们居然,居然就真的用剑割破了娘娘的手。”
“什么?这群该死的东西,真是可恶至极!”一想到她被逼迫的画面,夏侯夜修一时间就气的牙痒痒。只是他不懂,他们为何一定要逼她承认自己就是若水月那?
“尽管如此,娘娘还是不肯屈服。见状,那群畜生便对娘娘彻底的失去了耐心,不顾娘娘的反抗,抓着娘娘满是鲜血的手就硬是在纸上按上了娘娘的掌印。奴婢原想,既然他们的目的达到了,就应该走了,可没想到,可没想到。”话还未说完,初月便又不停的抽泣了起来。
随着初月的描述,和神色,众人的心都在随之揪了起来。
看着满是泪水的初月,上月此时是一脸的佩服。若非早已知晓真相,她都险些信以为真了。
也是因为她的讲述,夏侯夜修的脸色是越发的阴沉恐怖。“说下去。”
“是。后来,后来那些畜生,居然,居然贪图娘娘的美貌,对娘娘不轨起来。还说什么雇主说的果然没错,这女人的确是个绝世佳人。说他们长这么大还没玩过皇上的女人,更没玩过如绝世倾城的女人。所以他们便对娘娘。娘娘抵死不从,可娘娘不过是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怎么敌的过几个武功高强的壮汉。然而为了皇上,娘娘,娘娘她是用生命去维护她的清白,维护队皇上的爱,就那么不顾一切朝黑衣人的利刃迎了上去。”
夏侯夜修没有说话,只是满目杀意的紧握起了拳头。没人知道,此时的他多么的想要杀人。
“利刃入体,鲜红的血染红的娘娘的白裙,是那么的美,美的让人心疼。然而尽管如此,那几个畜生去依旧不肯罢休,依旧欲对娘娘。呜呜,呜呜。其中一个壮汉的手居然还伸进了娘娘的裙下,一时间羞愤至极的娘娘不知道那来那么大的力气,是猛的推开了身上的男人。随即痛苦不堪的娘娘拾起地上男人的剑,就决绝的朝自己的大腿上削去,嘴里还怒吼着,她是夏侯夜修的女人,身为夏侯夜修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地方就不该存在。就这样,娘娘她,她居然忍痛亲手削掉了自己大腿上被那男人碰过的地方。”
他从不知道,她的倔强会到如此地步,就是为了给他守护自己的身体,居然就。她难道就真不知道,她的伤会让他痛上千万倍吗?这一刻,他不知道是该恨她还是恨他自己。真的,他宁愿见她失去清白都不愿见她对自己如此的残忍。
“后来,后来,那些人似乎都被娘娘的做法给震住了!都不敢再碰她了,只是让其中一个男人将娘娘丢到若水月全家的坟墓上去!然后他们拿着娘娘手印的纸就离开了。事情就是这样的!呜呜,皇上,你可一定要为娘娘做主啊!”偷偷的撇了眼夏侯夜修,初月突然又悲痛不已的大哭了起来。
怒视着初月,夏侯夜修一脸凶恶的质问道。“告诉朕!那些人都长什么样子?”
初月摇摇头。“奴婢不知道,只知道他们都带着银色的面具,其中为首的男人戴的是一个银色的鹰形面具!”狠狠的抽泣了几声,初月按着昨晚的敌人的特征回禀道。
猛的转过头,看着夜雀和冷峻,夏侯夜修狠狠的下令道。“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应了声,夜雀和冷峻就急忙离开大殿。
闻言,一抹狡黠的光芒从初月眼中一闪而过。
第155章 各得所需()
此时的龙鳞殿大门紧闭,殿外数名侍卫是眼都不眨的守在门外。
虽然若水恒身为男子,可长相却比女人还要绝美。
被绑着手脚,堵着嘴的若水恒在听闻倪诺儿的话后,是两眼睁的老大的瞪着她。
“哦?这老女人又是谁?”此时倪诺儿的视线又落在了一旁同样被绑着手脚,堵着嘴的若文琴的脸上,疑惑的冲她身为戴着鹰型面具的冷訾君浩问道。
“若文琴,若文荣的亲妹妹,若水月和这小子的亲姑姑!算是本宫送你的礼物!”看了眼若文琴,冷訾君浩冷漠的说道。
闻言,一时间倪诺儿笑的更欢了。“这感情好!”
看了眼倪诺儿,冷訾君浩冷冷一笑。“那既然如此,你是不是也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倪诺儿一愣,随即有些不满的看着冷訾君浩。“你我这么多年,难道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扬扬眉,冷訾君浩邪魅的笑道。“倒不是对你不信任,本宫只是对你此时的身份不信任而已!毕竟你现在可是夏侯夜修的妃子。当然,若你愿意带着孩子随本宫离开回北辟,本宫到是会百分之百的相信你!”这是倪诺儿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冷訾君浩很是清楚。
果然,闻言倪诺儿眉头一紧很是不悦的白了眼冷訾君浩。“琼花,将东西拿来!”
偷偷的瞥了眼冷訾君浩,琼花这才急忙回房将倪诺儿吩咐过的锦盒碰了出来。“娘娘。”
接过锦盒,倪诺儿有些不舍的看了眼,便还是忍痛将锦盒又递给了冷訾君浩。“给,你验验吧!”
打开锦盒,冷訾君浩却没有仔细观察龙符,只是看了眼龙符底部,在看到那清晰可见的皇字时,冷訾君浩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将龙符收了起来。
“怎么?不多验验?”见冷訾君浩只是看了眼便将龙符收了起来,倪诺儿不禁疑惑的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