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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关上了门。他早已打好主意,等会儿寻个由头说晁凡没洗干净,叫几个力气大的熟人过来,狠狠溺这小子一回,再用刷猪『毛』的刷子在那皮肉上刮上几下,叫他有苦说不出,有冤无处诉。这主意虽然打得好,但也得有机会啊!晁凡憋了一路,早就想好好洗漱了。他和烈同互相用胰子洗了两遍头发,冲得每个『毛』孔都舒展了,然后再进澡盆泡了小半个时辰,等污垢泡发了,再慢慢的细致的搓,最后再用清水洗脸漱口,从头到脚,泼了一遍,整个人清爽得不行。洗完后,晁凡还多嘴问了一句,有没有什么香『露』身体『乳』之类的可以擦擦身体。夏摇在外面勃然大怒:“你是什么东西,还想用香『露』?!赶紧给我滚出来,别人都洗完半个时辰了,你们两个磨蹭什么?”“来了来了,不是你要我们洗干净的吗?”晁凡光着个身子,吊儿郎当的走出来,“咯,给你看看,干净不干净。”这女娲土啊,据晁凡观察,可能是个颜控,不漂亮的身体,它不造。上次那个鱼尾,虽然怪怪的,可是长得修长有力,鱼鳞细密有光泽,太阳一照,明晃晃的,亮瞎人眼。这次没有它发挥艺术创作的余地,女娲土估计把一腔爱美之心放在了晁凡的皮肤和身材上。当他大大咧咧,不当回事地走出来时,那几个下人顿时看呆了。我滴亲爹爹诶,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皮肤?那个白呀,那个嫩呀,真是半点瑕疵也没有,灯笼一照,别人的肉是肉,他的却是一块暖玉,发光呢!还有这身材,宽肩窄腰屁股翘的,要是能和他……我的天老爷,想都不能想,这一想啊,就得流鼻血。事实上,夏摇叫来的几个帮手也的确流鼻血了,一个个捂着脸悄悄打量晁凡,眼神里全是惊艳。偏偏晁凡心大的很,想着都是男人,我有的你也有,有什么不能看的?他也不想想,这个世界都是男的,男男当然也有别。夏摇心里五味杂陈,一会儿羡慕晁凡的身材,一会儿又嫉恨别人看他的惊艳,过一会儿又想起自己的毒计来,这人把自己洗成这样,他是无论如何也没脸叫人给他重洗了。千言万语翻滚在心头,最终只汇成一句尖叫:“『骚』蹄子,显摆什么显摆?赶紧给我把『药』喝了!”晁凡是准备好要与夏摇对着干的,他这么冲出来,就是为了挑衅对方,可他没料到对方骂他『骚』蹄子啊。这顶大帽一下把他给扣懵了,拜托,怎么会有人骂他『骚』蹄子?他大直男一个,哪里『骚』了?因此,他稀里糊涂接过汤『药』,一口喝了下去,味道苦不拉叽的。他还以为这是防止疫病的汤『药』,跟现代人收留流浪狗要先驱虫一个道理,结果喝下去后,头越来越晕,身体开始发起麻来。烈同在他后面出来,晁凡身子一软,立刻有人把他架了起来。“同……别……别喝……不要……”晁凡话都说不利索了,挣扎着让端着汤『药』的烈同不要喝。烈同不知怎么想的,看晁凡那模样竟有些脸红,便悄悄扭过脸,把『药』给喝了。晁凡心里给急得啊!这傻孩子怎么不听劝呢?“哼,不喝这个,你让他生捱着么?到时候,疼都疼死他。”夏摇讽刺道,叫人抬着晁凡去去势。晁凡『迷』『迷』糊糊的,什么生捱?什么疼?你们要对我做什么?他天然察觉到一种危险,想要躲入空间,结果却进不去,也不知道是他头脑发晕的缘故,还是他被人拉扯着的缘故(空间不能收入当地有灵智的生命体)。才抬到房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惨叫,一开始,那声音又尖又响,门里有人斥道:“别吵着人。”后来就变弱了,唔唔响着,像被堵了嘴。晁凡还有点意识,进去时头一歪,看见同来的一个小子,下半身血肉模糊地捆在台子上,像条放在砧板上的鱼,微微抽搐着。晁凡顿时瞪大眼,五雷轰顶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卧槽!卧槽!卧槽!!!这震惊太过剧烈,以至于晁凡竟然找回了一点力气,猛烈挣扎起来,结果越挣扎越有劲儿,几个大男人差点抬不住他。主刀的公公走了过来,锋利的小刀在灯下闪着寒光:“动什么动,乖乖受着,不然煽多了肉,受苦的可是你。”妈的,我都要被阉了,还不能挣扎?万一缺了这二两肉,到时候第二季真人秀叫《我在基佬国当公公》怎么办?他丢得起这个脸吗?晁凡兀自不停,结果头也不晕了,舌头也不发麻了,他突然想起来,女娲土造的身体,可是百毒不侵的,这是在帮他解『药』『性』呢!再撑一会儿,再撑一会儿,等他恢复了,立刻躲进空间去,吓死这帮人。结果夏摇这个贱人不让晁凡撑了,直接对公公说:“后面还有人呢,跟他废话这么多干嘛?来,把他牙齿撬开,再给他灌一碗,要是不行,也不用等,直接煽了,管他煽多煽少,做了再说,横竖死不了。”夏摇,我『操』你祖宗!晁凡气得呀呲欲裂。结果一碗『药』下去,他又『迷』糊起来。拿刀公公一边惋惜一边动手:“哎哟,真是可惜了,这实在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咦?”晁凡只觉得刀锋『逼』近,胯/下一凉。这麻『药』可真厉害,一点都不带疼的,他心如死灰地想,等回去后,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得让节目组的人把这段给剪掉!他恨这个让他做了公公的世界!接着,仇恨四溢的晁凡又感觉到了一凉,然后再一凉,再再一凉……喂!有完没完?晁凡的身体又开始排解『药』『性』了,他抬头怒瞪下刀的公公,你他妈还要割几刀?结果却看到公公和其他人一脸骇然,尤其是公公,额头都在冒汗了。怎么回事?晁凡的视线越过肚皮,看到了自己那处,依然玉洁可爱,英俊倜傥。等等!说好的血肉模糊呢?晁凡惊了。公公和他对视一眼,情不自禁哆嗦起来。他再次举起手中的寒刃,像是斩除心魔一般,用力挥下。结果“叮当”的一声,如同玉石相撞,刀——断了。两碗『药』都没『药』晕的晁凡,白眼一翻,晕了过去。果然是他太傻太天真,他早该知道,女娲土不仅是个颜控,还是个变态,不弄点什么幺蛾子出来,它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都叫什么事啊?别人的刀枪不入叫金刚狼,他的刀枪不入叫什么?金刚鸡?晁凡晕过去了,其他人可没晕。夏摇吓傻了,以为来了什么精怪,慌慌张张地去找林公公报告。林公公还以为是下人唬人,结果跑过来一看,真是确有其事。他又指使人试了两次,见实在砍不出一丝印子,又叫人用刀划了划晁凡其他部位,结果一划一道血印。林公公长出一口气,流血就好,流血就表示能被杀死,能被杀死的,就不足为虑。此人,应该不是精怪,也许只是天赋异禀?想到这里,林公公的脑子转开了,他突然想起城主前不久的烦心事,顿时眼前一亮。这,难道就是自己的运道?如果此事能成,那城主的好日子,他的好日子,就不用愁啦!作者有话要说: 金刚鸡?作者掐指一算,觉得事情并不简单……(的确不简单,头一次被锁文啦)
第64章 你好硬哦(4)()
晁凡一觉醒来; 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了。他睁开眼睛,正望着床柱子发傻呆呢,结果床边守着的人瞧见了,立刻跑出去喊道:“四公子醒了。”不一会儿,立时挤进来四个平头正脸的小子,伺候晁凡穿衣净脸。晁凡本来还在惆怅,自己被女娲土摆了一道,过些年回去,只怕要在地府丢个大脸的。结果耳朵一抖; 被这天外砸来的一句四公子吓得不轻。四公子?他什么时候成四公子了?莫不是气恼之下,魂魄离体,夺了别人的舍?这可如何是好?女娲土造的身体; 纵有千般不好,但有两点好处却是实实在在的。一是百毒不侵; 二是不管何等程度的伤口,撒上点土; 便能恢复如初。这对他装神弄鬼可太重要了,换成凡人身体,岂不是一棒就能薅死?太不便宜了。“快,给我拿镜子来!”晁凡这下顾不得其他,爬下床就要找镜子。谁知那几个小子; 力气贼大,把他摁在床上动弹不得,嘴里还鬼哭狼嚎道:“四公子; 您有宿疾在身,可不能妄动啊……”卧槽,老子有病你们还这样死命摁我?手腕都要被你们给捏青了!晁凡脸『色』黑黑的。见他不再挣扎着下床,一个额间有痣的小子便捏了水银镜过来,隔空拿给他看:“四公子,这可是水银镜,照起人像来分毫毕现,您瞧瞧。”晁凡伸手去够,想瞧自己瞧仔细点,结果那小子一转身躲开了。晁凡这才注意到,此人虽然话里行间叫他四公子,可眼神瞒不过人,里面带着一股嫉妒与厌恶。这哪里是奴才对主子的态度?晁凡心里咯噔一下,再一瞧镜子里。豁切,这哪里是夺舍了?分明还是先前的那个身体。这些人是有病吗?做什么喊他四公子?有问题就问,晁凡也不给人好脸『色』:“当不起你们一句四公子,我是什么人我自己清楚,天生地养,前面可没三个哥哥。”几个小子都不说话,只垂着头看脚。还是那个额间有痣的,神情莫名的往他胯/下扫了一眼:“您这是说哪门子糊涂话?城主大人说您是四公子,您就是四公子。”语气又尖又酸,活像不说人话的容嬷嬷。阴谋绝对是有的,但晁凡光棍一条,啥都不怕。想通这点后,他反倒放松了,哼,不是喊他四公子吗?那他摆摆谱,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也无话可说?“你,叫什么?”晁凡重新躺了回去,指着靠近他右手的小子问道。“奴才青松。”那人答道。“我饿了,给我弄桌吃的来,记住,要八荤八素,三碗汤,再加一碟点心,听到没有?”晁凡狮子大开口。青松咬着嘴唇不敢回话,额间有痣的那个发出一声轻嗤。“放肆!主子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晁凡等的就是这个,只见他随手抓了个东西,直接就朝那阴阳怪气的小子砸了过去。结果却是一方福禄寿的三喜瓷枕,擦着对方的脸飞过,砰的砸在地上,碎成了一地小尖刀。额间有痣的先是愣了片刻,然后才浑身发抖,如同打摆子一般。他又气又惧,两只眼珠瞪得溜圆,伸出的食指直直指着晁凡:“你……”“你?不是得叫我一声四公子吗?”晁凡皮笑肉不笑。旁边有人拉了拉他,跪下来给晁凡磕头:“四公子恕罪,青烟不懂事,求您饶他这一回。”“哦,原来他叫青烟呐,那你叫什么?”晁凡饶有兴致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虽然有些别扭,但也没叫人起来。“奴才叫青石。”那人回道。“那你呢?青什么?”晁凡指着最后剩下的一个问道。“奴才青云。”“那你们几个青就给我听好了。”晁凡好歹做过几年神仙,上位者的气势摆一摆还是有的,“我不管你们的城主打什么主意,但既然叫我一声四公子,就说明我还有点利用价值。这府里的奴才多如牛『毛』,四公子,却只有一个。你们说说,这两者孰轻孰重?”青烟的冷汗都下来了,只是强撑着不肯下跪。这些话,干爹都提点过他,他只是不忿,凭什么一个奴隶摇身一变,就成了府里的四公子?还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他只是觉得对方定没有什么能耐,打定主意,好好来个下马威,拿捏住对方,想不成却踢到了个铁板。摊上这事的如果是烈同,青烟可能就如愿了,只可惜是晁凡。“现在,我要吃饭,你们摆还是不摆?”见四人不说话,晁凡又问了一句。青松赶紧行礼下去了,青烟挺着不动,过了一会儿,挤出一句:“四公子,那叫用膳。”说完,也扭头准备去了。到了晚间,晁凡站在院子里消了一会儿食,绕着一棵看不出名目的大树转了几圈后,突然吱溜一下给爬上去了。这下倒把几个青吓了一跳,生怕这人要逃,在树下叫道:“四公子,四公子,您快下来……来人啦,四公子要跑了……”“叫什么叫。”晁凡没好气地吼了一句,“我就爬上来看看,就算跑,还不是在你们府里?我能跑哪儿去?”青烟扒着树,一只脚踩着,一只脚蹲着,本来是要上树抓人,听了这话,狠狠踢了一脚大树,嘴里嘟囔道:“黄泥猴子……”气冲冲地进了下人房。晁凡真是爬上来看看的,他这院子静得很,没什么人声,白日夜里都锁着,四个青完全没有给他开门放风的意思。所以,他想爬上来看看,周围是个什么景致儿,结果一眼望去,先是看到了一丛碎石小径,通向一处高耸的假山。右边呢,又是一处波光粼粼的水面,像是条曲水。难怪这么安静了,左临山,右临水的,就是没临一点人气,如果不是让人叫自己四公子,晁凡都怀疑这个城主是不是想金屋藏娇了。正这么想着,碎石小径那边却来了几个人,晁凡耳聪目明,一下就认出领头是林公公,看方向,正是朝自己的小院来的。晁凡赶紧溜下树,拍了拍灰。果不其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晁凡就在门口,忙去开了,且淡淡地喊了一声林公公。听到声音的几个青,从里面冲了出来,脸『色』煞白。林公公见是晁凡开的门,先是吃了一惊,而后不阴不阳地扫了那几个小子一眼:“四公子,折煞奴才了,怎么好劳您亲自开门。”“嘿。”晁凡挤眉弄眼,觉得有点可笑,“林公公,有必要这样吗?这里没几个人,还要装模作样?”林公公落下脸来,阴沉沉地盯着晁凡:“四公子,自重!”晁凡『摸』了『摸』鼻子,心道,行,要飙戏是?谁怕谁?于是,他端出个笑脸来:“林公公,来我这儿有何贵干?”“哦,是老爷遣奴才过来传话,请四公子您去书房一趟。”林公公行完礼,又成了一个和煦的奴才,“为你相请的宫中官人,已经到了。”官人?宫中?只可惜没有烈同在身边,晁凡连个翻译也没有,都不知道官人究竟是什么来路。不过,要见幕后boss——天火城的城主了,他心中还是有点期待:“行,赶紧给我带路,我来看看你们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又是好一通绕,晁凡不得不承认,这座宅子虽然没自己的温馨便利,但大是真的大,都比得上郭自珍在阴间造的英式庄园了。他觉得走上一圈,只怕微信运动得拿朋友圈第一。“四公子,老爷和官人就在里面。”林公公带他到了书房门前,隔着窗,房里倒是灯火通明,“您自个儿进去。”晁凡点了点头,刚要抬脚,谁知林公公又一把扯住他,在耳边低声道:“您得记住了,您生来就是府里的四公子,死!也是!”晁凡挑眉,哟,这还威胁上了?哼哼,我才不怕!他甩开林公公的手,把门狠狠一推,门板反弹,发出哐哐的响声,然而,这都没有他的嚎叫惊人:“哟!老爹,听说你找我啊?”晁凡冲进去,见眼前站着两个错愕的中年人,一个面白无须,另一个相貌蛮横,立刻便冲长得丑的那个抱了过去,还将人抬起来转了两圈,嘴里叫道:“爹啊!儿子想死你了!”哼,我爹早死了,你有本事占这个便宜就占,我才不care。面白无须的中年人站在对面,捏着一把扇子,遮掩住脸上的错愕:“这……这便是城主大人的四公子?呵呵……呵呵……真是跳脱活泼,一表人才。”城主大人被这违心的一夸,弄回了神,他蒲扇大的手掌落在晁凡背上,狠砸了几下:“对,这便是我第四个儿子,身体一直不大好,娇养着不常见人,所以外人知道的不多。”“我身体哪里不好了?”晁凡嘟着嘴撒娇,“爹,分明是您不让我出门,说我长得太好,出去了,怕被别家男儿抢走。”老子恶心不死你!中年人与城主一起抽了抽嘴角,书房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过了一会儿,中年人干笑道:“在下终于明白城主大人为何下帖相请了,令公子……的确需要好好教导宫中礼仪,不然,选秀时冲突贵人,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