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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欧阳霆也曾经很亲密,但他背叛了我,我就投向你。可是如今冠凰国的豫王能给我更多,我就为他做事。”
慕容安岳恍然,“原来你朝三暮四,朝秦暮楚。”
“不错不错,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贺兰锦书想了一想,忽然说:“其实为谁做事,都不如自己有一块地盘的好啊。本来我想做欧阳霆的皇妃,但是这个愿望落空了。这个男人太过刚强不好掌控。而你,也不是一个可以让女人掌控的人物。所以我在想,靠男人是靠不住的,还是要靠自己才是。”
慕容安岳扫视了一下密室,看来贺兰锦书果然投向了南宫澄江,她连豫王府书房密室这样的地方都能够来去自如。
“王爷,我看中了你一样东西,你能给我吗?”
“是什么?夫人想要什么,说就是。”慕容安岳感觉手腕上的刺痛转变为麻木,心想要尽快脱身才好,手腕被扣的久了内力会受损。
“我看中了你的十四楼,我过腻了为别人做事的日子,想自己活的自在些。靖王,我想要你的飘雪一剑!”贺兰锦书神『色』冷厉,一字一句地说。
这回慕容安岳明白了,贺兰锦书为什么这样对他。“飘雪剑是我十四楼的最高信物,我出来办事从不会带在身边。”
“王爷,我可是想了你很久了。”贺兰锦书靠在他的胸前,“你不给我飘雪一剑也行,但是我要你留在我身边。”
这次慕容安岳没有躲避,任由她吻上自己的唇。喘息,纠缠……
“王爷怎么变得这么顺从了?不是爱上我了吧?”贺兰锦书恶意地咬上了慕容安岳的唇,看着他的脸『色』,忽然畅快地大笑起来。
“任你精明能干,也有失手的时候,就是你没有重视我,所以才会栽在我手上。”
“那你打算怎么对我?”慕容安岳知道贺兰锦书为了折磨他,一时还不会杀了自己。
慕容安岳的脸『色』变得苍白。自己放进豫王府的黑『色』火『药』,还有安好了的引线,南宫澄江如果进书房来看书信,会习惯地点燃熏香,难道说,自己要和这个疯狂阴险愚蠢的女人一起命赴黄泉么?
想到这里,他的额上滚下了冷汗,
“王爷,你居然会害怕?是怕我了吗?”贺兰锦书见他神『色』有异,用手抚『摸』上他的胸膛,“其实你只要说一声永生永世和我在一起,我说不定会放了你啊。”
慕容安岳看着她,目光沉静,“我这样的人在你身边,你会放心?”
“是啊,不会放心。你是顶尖的高手,要想留苍鹰在身边,必须剪除了它的羽翼,飞不动才可以。”
“你我毕竟相识,豫王出了什么价格给你,我付双倍。为什么要信任他而不信任我呢?”慕容安岳越来越着急,这几句话近似妥协了。
“王爷和那个人『性』格还真不一样,要是换了欧阳霆是死也不肯向我低头,哈哈哈哈!”疯狂的大笑声中,贺兰锦书继续纠缠,直到两人都气息紊『乱』,才稍稍喘息。
贺兰锦书放开他,出了暗室。过了一会儿,她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杯子。
“喝下去。”贺兰锦书对他说。
慕容安岳见她手里是一杯紫『色』的汁『液』,像是葡萄汁,又好像不是。贺兰锦书拿来给自己喝的,又会是什么好东西?
“王爷比较识时务,是要我灌你喝呢?还是自己喝下去?”
密室里——
“王爷啊,你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喝下去还少了很多麻烦。”
听到贺兰锦书的威胁,慕容安岳眸光暗沉沉的看着她,就着她的手对着杯子浅浅喝了一口。
贺兰锦书猛地一灌,把一杯紫『色』的汁『液』全部灌进了慕容安岳的嘴里。
“咳,咳……”慕容安岳猛地咳嗽起来,贺兰锦书用手给他抚胸,好像温柔体贴的样子。
然后贺兰锦书后退了几步,双臂抱胸,含笑看着他,似乎是静静地欣赏他的痛苦。
接着室内一片寂静,慕容安岳仍然保持着平静无波的表情,眼神却隐约显『露』出难以察觉的变化。贺兰锦书抬起手来,指尖在他的脸上轻轻拂过,一层痛苦的薄雾在慕容安岳的眼中浮起。
“不要勉强压制自己的感觉。”贺兰锦书微笑着欣赏他的确表情,她已经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在自己手下的轻颤。嘴唇故意擦过他的脸,满意地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和压抑的喘息。
那时一种奇异的刑罚,一种奇异的感觉,似乎是痛苦也似乎是渴望,那种感觉充满了身体,仿佛要在体内爆炸。
“我知道王爷的能耐,所以给你用的是最大的用量。”像是知道他快要撑不住了,贺兰锦书得意洋洋地说。
她的脸上笑意盈盈,嘴里吐出的话语明显地有报复的快意。“王爷,你喜欢我吗?”
贺兰锦书兴味盎然地观察着他,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和身体的反应,满意地看见慕容安岳额头冒汗,眼中第一次显『露』出痛苦与挣扎。
“王爷你这么快就要支持不住了吗?太让我失望了!”
贺兰锦书靠在他的胸前,忽然见慕容安岳低下头来……
他的吻细致缠绵,贺兰锦书心里忽然生起一个念头——他的吻不同于欧阳霆,慕容安岳的吻温柔缠绵,而欧阳霆的吻确实热情如火,带着王者的霸气。
纠缠摩擦中,贺兰锦书似乎听见身侧男子在她耳边低语,叫的似乎是另一个女子的名字。
“不许想她,不许想那个贱人!”
第67章 纠缠()
与此同时,卫伊蝶坐金漆马车行于闹市。她亲自持辔,头发盘了一个平髻,上面珠宝璀灿。脸上蒙了一块紫『色』的丝巾,紫『色』的丝巾如一团紫『色』轻雾乍飞乍扬。引得行人纷纷回头。
忽然,她持辔的手一勒缰绳,马车停住了。
“欧阳霆,又是你!”
欧阳霆这次却显得彬彬有礼,“能容许我上马车说话吗?”
卫伊蝶看着他,目光平静如水,朱唇微启,吐出几个字,“上车吧!”
欧阳霆跃上了马车,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我们车里说话。”然后扬声喊道:“乌云豹,驾车!”
卫伊蝶见一个大汉答应了一声跃上了马车,是义兄乌云豹。
欧阳霆见她神情,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你是想见乌云豹吗?”
卫伊蝶没有说话,神『色』沉静,就是这样的神情使他着『迷』,她从来不把他放在心上,就算是对面注视,也是淡淡的神情。欧阳霆痴痴地看着她,无时无刻,魂梦难忘。
他就这样握着卫伊蝶的手进了车厢,她的手很凉,他的手很热,宛如冰遇见了火。
车厢不大,只能容得下两个人,卫伊蝶冷冷地甩开他的手,“你现在可以放开了吧?”
欧阳霆见她靠在车壁上,表情淡然,他的神情变得急切。
“我已经知道你的事情了。南宫澄江纵然知道你手里的密函是假的,他也不会放过你。你是以密函向赵霜降示警,提醒他们不要过分行事,可是南宫澄江的心『性』,岂能受人威胁?”欧阳霆继续劝说,“他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很久很久了,你不要和他斗。”
“那我和你斗,好吗?”卫伊蝶侧过头来看他,紫『色』的面纱下眸光流转,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欧阳霆在马车里和卫伊蝶面对面,中间有一尺的距离,却谁都没有越过。
“你还在恨我吗?”过了半晌,欧阳霆说话了,声音发哑。
“恨吗?不,我不恨你。”卫伊蝶脸『色』平静,越是这种神情越是让他爱煞了她,忍不住想扑过去拥她入怀,却一动没动,似乎被什么束缚住了一样,自己,果然变了吗?
当自己面对她的时候,心『性』就会变得柔软起来?
马车忽然停住了,欧阳霆厉声喝道:“乌云豹,为什么把车停住?”
“陛下,外面道上有一个女子拦路。”乌云豹回头答道。
卫伊蝶掀起车帘,见一个身穿淡黄『色』衫子的少女站立在道中央,
“鹂音,是你!”
穿黄衫的少女正是鹂音,她躬身施礼,“我家主人今日可去过宫里,见过娘娘你吗?”
“你是找你家主人吗?”卫伊蝶知道她是慕容安岳最忠心的侍女,是他的左膀右臂。
“是。我家主人已经有半日不见。”鹂音双眉微颦。
卫伊蝶犹豫了片刻,她相信眼前这个女子对慕容安岳的忠心,虽然略有顾虑,还是决定如实相告。
“鹂音,你家主人此刻只怕是会在南宫澄江的书房里。”
“哦。”鹂音点了点头,“多谢告知。”说着,鹂音翩然转身。
卫伊蝶看着她,忽然开口,“等一下。”
鹂音转过身,“娘娘找我有什么事?”
“我和你一起去找你家主人。”说着,卫伊蝶跳下了马车。
她的内心,实在是怕和欧阳霆待在一起,那一触即发的危险感觉,那种压迫感,还有记忆中抹不掉的……
欧阳霆看着卫伊蝶转身而去的背影,一种奇异的感觉在胸间生起,是痛苦,是爱慕,是求不到的酸楚……他想跃下马车,拦住她说你不要走,囚禁她,让她待在自己身边,这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他却没有动,只是大喊了一声:“蝶!”
卫伊蝶转过脸来,欧阳霆胸口一滞,那张如月的脸庞,那冷冷的目光凝注在他的脸上。
有谁知道?冰冷到极处,就是烫。冷漠到极处,就是诱『惑』。那种烧灼感的冰冷,就是烫与热。
你什么都不愿意给我吗?没有关系,我可以什么也不要。只要我可以看到你。我只是怕,怕你第几次地离开我……我爱你,可你一直不肯相信,或者,是从来不愿意相信。
我宁愿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我还可以幻想——幻想有这样的一个人,幻想你爱我。可是,我知道你活着,我还有希望。为了那一点儿微弱的希望,让我看到你。去了,来了,我分不清是哪一天……
是我错了,如果真的是我错了,就让我一错到底。
你要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而我也从来不了解你这个谜一样的女人。你是想要我心无旁骛地来爱你吗?我可以做到,只要你再给我一次回首,再多一次顾盼。
与此同时,豫王府密室里,慕容安岳和贺兰锦书听到脚步声,有人不紧不慢地走进了书房,是南宫澄江来了吗?
慕容安岳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
贺兰锦书察觉到了他的紧张,故意在他耳边低语,“怎么了?王爷,你害怕了吗?你是害怕南宫澄江突然进密室?不要怕,我和你在一起呢。”
听得外面的人在书房内走动,一种龙涎香的香味飘了进来……
不好!来的人是南宫澄江,他已经习惯『性』地点燃了书桌前的熏香球,只要香头烧到了引线,到了那个时候,玉石俱焚!
慕容安岳额上青筋直跳。
他暗暗运功,现在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贺兰锦书知道他此时不敢声张,双手挂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低语,“你是怕他进来?是不是?”
密室和书房就隔着一道门,慕容安岳听见南宫澄江拉开椅子,翻动书的声音。
香气越来越浓!
香!还有身旁的女子的脂粉香。
危险在逐渐迫近——
豫王府传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当卫伊蝶和鹂音赶到豫往府的时候,看到王府里的火光。王府众人在忙着救火。
“少主!你在哪里?”鹂音意识到了什么,她一改往日的镇静,大声呼喊。她和卫伊蝶在浓烟和人丛中穿『插』寻找。
在一处火头前,鹂音看到一块缀着青玉的淡黄『色』流苏,她弯下腰捡起来,流苏一半已经烧得焦黑,一半被烟火熏得焦黄,“这是少主的东西,是我给他做的。”
鹂音抬起头来,声音已经带了哭音,“少主!”
她向着燃烧的大火冲了过去。浓烟烈火在她眼里竟然丝毫无惧。卫伊蝶大惊失『色』,紧紧抱住她的腰,“你疯了吗?你想干什么?”
“少主,少主他在里面!我要进去找他!”鹂音状若疯狂,拼命地捶打着卫伊蝶的手。卫伊蝶就是不放手。
挣扎纠缠之中,忽然鹂音的手腕被人扣住,她抬眼见慕容安岳的脸,只听他沉声喝道:“你『乱』喊什么?我还没死呢!”
鹂音愣住了,无论在多么危险的情况下,少主都能保持着自身的仪容整洁,风度翩翩,而眼前的少主——衣衫凌『乱』不堪,脸『色』『潮』红,是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模样。
“少主,你没事就好。”鹂音喜出望外地收泪。
“蝶,你也来了。鹂音,你快走吧。”慕容安岳转眼间又恢复了冷静,沉声对她们说。
“你要去做什么?”卫伊蝶问他。
“我要确定一下南宫澄江的生死。”慕容安岳眼里闪着狠厉的光芒,“如果他还没死,补上一刀。”
“这么危险,还是先离开这里的好。”卫伊蝶拉住他的手臂。
“不,少主,我要带你一起走!”鹂音看到他脸『色』有异,紧紧拉住他不放。
慕容安岳感觉到一阵晕眩,体内依然有欲望在叫嚣,知道以现在的身体,自己是无法再去查看豫王生死,而刚才爆炸的那一瞬间,只怕——一切都灰飞烟灭了吧。
浓烟滚滚,卫伊蝶被呛的咳嗽了起来,慕容安岳看了看她,脸上出现了怜惜之『色』,“走吧。”
王府中浓烟滚滚,火光闪闪,人们都蜂拥而来看热闹,门口守卫松懈,他们轻易地出了府。
“现在我们去最近的分舵吧。”慕容安岳低声吩咐。
走了两条街,鹂音扶着慕容安岳进了一家酒楼。酒楼上金字牌匾上大书醉春风三个大字,杏帘高挂。
楼中掌柜是个态度沉稳的中年人,身穿灰『色』衣服,似是不愿意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他见到慕容安岳、卫伊蝶和鹂音进来,立即迎上前去,开了雅座的房门,鹂音熟门熟路地推开了一扇暗门,率先进去。
卫伊蝶惊觉于清天组织的无处不在。冠凰国居然也有十四楼的分舵。
“去准备水!”
听到少主如此吩咐,鹂音知道好洁的少主必然是要沐浴,连忙吩咐,“去准备热水。”
“不!”慕容安岳脸『色』『潮』红,“不要热水,要冷水,越冷越好!”
“你是怎么了?你中了毒吗?”卫伊蝶拉起他的手,只见手腕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青紫淤痕。
“我现在不是已经没事儿了吗?”慕容安岳强作镇静,把手从她手中抽了出来,淡淡笑着。
掌柜办事迅速,几个人抬了几桶冷水进来了。
慕容安岳点点头,说:“放下,去吧。”然后他微笑着把卫伊蝶和鹂音推了出去,“为我关上门,我洗澡时候可不许人看啊。”
鹂音迟疑着说,“少主,让我来伺候你沐浴吧。”
“我说了不要人伺候!”慕容安岳忽然发怒。
卫伊蝶和鹂音两人出来,门关闭了。
两人在门外团团转,过了很久,门也没有打开的迹象。
雕花格子门旁有一个莲花形状的熏香盘,上面点的香也燃掉了大半支。却没有见到慕容安岳开门出来。
鹂音说:“我进去看看。”说着不等卫伊蝶回答,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