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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雨歌给她竖起在拇指道:“好样儿的!就该这么个态度过,不能对大汉的天子太好了!因为大汉的天子也是男人。但凡是男人,你就不能对他太好了!”
古颜月失笑,让人请宁雨歌去休息,给她安排了住宿。
传话的太监是张公公,他从未见过有人会拒绝皇上的召见。虽然这是皇后,但历史上所有的女人,都在皇上召见时恨不能四个脚地扑过去,哪有胆敢拿矫的?
他听说,皇后娘娘当初可是先喜欢上皇上的,所以呆了半天之后,张公公不以为然地回去回复皇上了。
朱元勋仍然在御书房里,他听了张公公的回复之后,“啪”地一声,将折子放下了问道:“皇后很生气?有没有闹?”
张公公躬身回答道:“这个……奴才不知道。奴才只是传了话,皇后好象是……闷闷不乐。奴才只知道,皇后娘娘今天去了铸炮厂。后来贤贵妃也去了。皇后娘娘晚上在一品居请客……”
张公公大至将古颜月一天的事情都说了一个大概。
朱元勋两指不停地顶搓着额头的眉心。他不用想也猜测到了,他今天没法将纳妃的事压下去,皇后大约是因此不高兴了。
那班老臣子认为皇上后宫无妃,只有皇后一人,那简直就是让女人翻了天去了!犹其是,那些原本就反对两宫太后垂帘听政的臣子们,更是认为皇后只宠皇后,那简直就是夫纲不振了。
部份的臣子们因此对皇后有了微词。就算是周将军,也认为皇上纳妃,那是天经地义,是历朝皇帝必须的。
两宫太后中,东宫掀起那班老臣子的纳妃热情,好象皇上不纳妃,简直就天怒人怨一样。
最糟糕的是,那些妃嫔都已经提前就入了皇宫。而东宫太后早早就将人接了这些妃嫔入宫,按册子上的排名安排了居所。
这些事情,一向也是两宫太后在把持,犹其是东宫太后。以往西宫因为拥戴着朱元玥登了基,有朱元玥在手上,根本就无惧东宫安排谁来做妃子。
只要是东宫安排的,那自然是东宫的人,这样,西宫反而看清楚了好出手。
没想到,今天在金銮殿上,东宫竟然稍胜西宫,纳妃之事因此已成定局。
所以,皇后生气,皇上也无话可说。她没回未央宫,也没到御书房来陪他,这使得皇上突然就没法安静下来批奏折了。
张公公问:“要不要奴才再去宣皇后娘娘?”
“不用了!”朱元勋忽地指着面前一堆的奏折道:“帮朕将这些奏折都送至椒房宫。以后晚上朕就到椒房宫去批奏折。”
皇上说完后,觉得这主意不错,也不管张公公脸上的惊讶之情有多么明显,甩袖就举步出了御书房道:“摆驾椒房宫!”
古颜月刚好沐浴回来,正半倚半躺在榻前,手拿书卷,有些吃力地啃着这个时空的历史书。她虽然习惯了简化的汉字,但对于古代的繁体字也还能免强看懂。
越来越觉得,既然如此神奇地穿越了这么一趟,她一定要多做一些事情。而她这个皇后的地位之高,也足以能让她做任何事情了。
所以,看着书卷,她是真的淡忘了今天所有不开心之事,包括皇后那一百零八个妃子,她也奇迹般地,没放在心上了。
只是,今日在酒楼上听到的那个谣言却一直哽在她的喉咙里,实在是有些不舒服了。那人说,她和西宫娘娘长得有些象,那可是真的?她今晚照了很久的镜子。
不知为何,她越照就觉得越是有些象。于是,回想了一下,西宫娘娘对她的态度,还真是感觉有些象亲娘似的。反而是那古氏夫妇,怎么想怎么生分。不会是真的吧?如果是真的,她和朱元勋什么关系?
如此一想,手中的书卷掉到了地上,她竟然呆了好一会儿也回不过神来。就在这时,一个小宫女提着裙子走进来,匆匆地说道:“回禀皇后娘娘,皇上驾到!”
“皇上来了?”古颜月这下更加心里打了一个突。她石破天惊地想着,他会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吗?
不可能的!这一切都只是猜测罢了!西宫太后要真是自己的亲娘,又怎么可能让自己嫁给朱元勋?
可是,才这么一想时,她又想到了,她当时嫁给朱元勋时,朱元勋还是乔御辰。也许在当时,连西宫娘娘都还不知道,乔御辰就是朱元勋?
乃至知道了,生米煮成了熟饭,象西宫那么爱权势的人,既然错了,那就将错就错呗。
这些念头掠过脑海时,英俊挺拔的皇上朱元勋已经撩袍跨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两个小太监,他们都双手抱着一大垒的奏折。
古颜月看呆了!
朱元勋却大刺刺地走到古颜月的面前,也不介意她在发呆,连个礼貌也没给他行,就伸手指屈了屈,亲尼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抿嘴微微一笑,朱元勋好听的嗓音戏谑道:“朕是不是长得太英俊了?朕的皇后一见到就被朕迷得成了小痴呆吗?”
古颜月指着那些奏折嘟起小嘴道:“你让人搬了这些奏折过来是什么意思?我这里可不是御书房。”
朱元勋指着一张桌子道:“放在那,你们就可以出去了。”
“是。”两个小太监将两垒的奏折放下躬身退出。
朱元勋霸气地说道:“既然朕请不动自己的皇后,以后晚上,这里就是朕的御书房啦!”
古颜月无语复无奈。她知道朱元勋批奏折很辛苦,但还是忍着不过去,以为眼不见就不想了。可是,当真要能不想自己的丈夫,那又谈何容易?
此刻人都到了面前,英俊挺拔,气宇轩昂的,正浓情蜜意地盯梢着她,她宣布自己破功了!这个男人,那是让她躲也躲不起的意思了?将她的椒房宫当作他的御书房,不知明天传到朝堂上去的话,她会不会又多了一笔让人数落的不是了?
可是,此刻,朱元勋却拉着她,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到了那些奏折的面前,笑着说道:“朕记得,你说对这个时空的字还有些生疏。所以,朕决定,以后一边批奏折,一边教你学认字。”
“你教我学认字?想做我的夫子吗?”
“夫子要做,丈夫也要做。”朱元勋说着,已经坐下了。
古颜月只得让人多挂了一个灯笼,和朱元勋挑灯批奏折。就象昨天晚上一样,朱元勋读,俩个人稍作讨论,然后很快地,由朱元勋批奏。
古颜月发现,只一个晚上,朱元勋对这些朝庭上的事情就熟络了许多。基本上,他并不需要她的意见,搬过来,只是想要她的陪伴,又或者,他认为她需要他的陪伴。
118章,叫声勋勋哥哥!()
有些问题需要议论,但大多数问题,朱元勋都能快速地挥笔即批。所以,他们果然提前些将奏折批完了。
吃完了宵夜,要就寝时,古颜月双手置于膝前给朱元勋福了一礼道:“臣妾恭送皇上回未央宫。”
“皇后这是要赶朕走的意思吗?皇后是不是天天都要朕提醒,当初朕可是皇后娘娘自己亲点的夫君?还是说,皇后娘娘真的得了失忆症?”
“谁说我失忆了?皇上如今妃嫔一百零八个,不打算回去玩儿一下翻翻牌子的游戏吗?那一定很好玩,皇上玩玩,肯定会上瘾的。”古颜月原本不想提起此事的,可女人的天性根本就妒心难改。
这么一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这酸味儿冲天的,就象打翻了整坛的醋缸了。女人吃起醋来,古颜月觉得很尖锐,可就是禁不住。想到那些女人每个都可以和自己的男人有一腿的,那这个男人还算是自己的男人吗?
朱元勋双目幽幽,意含危险地眯了眯狭长的凤眸,深邃地睨了古颜月一眼,然后语带威胁道:“皇后,如果你每晚都这么撩拔朕的话,朕会象昨晚一样,让皇后死去活来的。”
“我哪有撩拔皇上?”古颜月叫屈。她哪敢撩拔他啊?她正心下复杂忐忑着,一点撩拔皇上的意思都没有。
想起昨晚,她都有些怕怕了,那真的是死去活来,一点都不夸张。这个男人就是有本事折腾她,让她一想起都有些怕。
所以,她既想独占着皇上,不想让他被别的女人碰,却又实在是怕这男人在榻上的功夫,太厉害了,她几乎难以承认。
男人穿着龙袍时,身材高欣,既尊贵威武又气质儒雅,微笑时,如淡淡的烟云,让人感觉高高在上,高不可攀。但是,他脱了衣裳,精壮的腹肌却让人惊叹。
这男人有着比一般人都要好的体魄,和模特般的娇孽身材。
“在想什么?小傻瓜!有时侯,朕觉得朕的皇后是天才;可有些时侯,怎么就爱钻朱角了?”
朱元勋根本就不管古颜月在说什么,他轻柔地将话说完,自己走到榻上,自己躺了上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道:“朕累了,过来躺下!”
古颜月就站在床前,被朱元勋这么暗哑又性感的声音叫了一声,双脚本想走过去,脑海却突然想起,今天听到的谣传,一双脚就移不动了。
她不但没上前,反倒是后退了一步,情怯怯的,心想,他会是自己的亲哥哥吗?
朱元勋见她后退了一步,倒是抿唇一笑,笑得极为暧昧。他以为她因昨晚自己的太过放纵而害怕了?就说呢,小丫头经不起他的折腾,才一个晚上就怕他了。
看来,他得克制一下才行了。他一点也没有要要翻其他妃子牌子的意念,皇后是想多了。
或者是,她因为今天的事还在生气吗?所以,他又主动地起来,将古颜月抱了过来,抱上去放在里面。
放下她之后,伸了一条长臂,他将古颜月的头放上手臂间去枕着。古颜月转了转,想溜开都不能,就只能在他的手臂间。
朱元勋侧躺,和古颜月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对上,不禁凤目幽深地目不转睛看着古颜月,挑了挑长眉,勾唇邪邪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问道:“在想什么?”
古颜月缩了缩:“什么都没想。”
朱元勋屈指亲尼地刮了一下古颜月的鼻子,轻笑软语道:“怕了么?以后朕可要天天睡这里的。今晚朕就放你一马,好好地睡,嗯?还是,你期待?你要是期待,朕就……”
“没有!”古颜月立即摇头。
“一点都没有?”男人不高兴了。
古颜月突然道:“我去拿面镜子来照一照。”
朱元勋不解:“都要睡觉了,为何要照镜子?”
古颜月不管,立即翻身就下了床,去拿了一面小铜镜过来。
她拿来小镜子和朱元勋贴面照镜道:“皇上,你看,我们俩个长得象不象兄妹?”
朱元勋瞧了瞧镜子中的自己和古颜月道:“怎么会象兄妹?月月这是想和勋勋兄妹恋吗?来!叫声勋勋哥哥,勋哥哥疼爱月妹妹,嗯?”
朱元勋将薄唇重重地印到古颜月的脸上,给她“啵!”了一个响吻。
古颜月仔细地对照,小手拍拍心口说道:“不象,幸好不象!勋哥哥眉长入鬓似剑,月妹妹可是弯弯的月儿眉;勋哥哥双眸凤目,鼻如悬胆,凌唇翘角,分明薄幸郎!”古颜月一指点在朱元勋的唇上,娇语风情,软语呢浓。那一百零八个妃子的事暂时都抛九宵云外去了。
朱元勋道:“朕之薄幸乃是用以对待皇后之外的女人,对皇后,朕是一心一意,情深意厚,终生不辜负。你是水汪汪的灵眸大眼,灵气勾朕心肝。你这瑶鼻樱唇,桃圆蛋蛋,如雪肌肤,无一处不是令朕爱不释手。”
朱元勋一边说,一边对皇后上下其手,一点都不规矩。
古颜月冷哼薄嗔,作样和皇上打情骂俏道:“做了皇上,连说话也变坏了。”
“朕是做了皇上,但在月儿这里,可没摆过皇上的架子。倒是皇后架子越来越大了,连朕差人来传话,也当耳边风了。所以,朕此刻就只好移驾至椒房宫,以后朕就住这吧。”朱元勋赶紧儿的在此当时,打算化解一下皇后的娇气了。不过,他倒也不打算让皇后变得太乖,自己的女人嘛,还是将她宠得嚣张些的好,免得被别人欺负了。
“皇上这是在抱怨了?以后……还是我到未央宫陪你吧!还有,这折子没批完,我就到御书房去陪你。”
“这可是皇后自己说的?”朱元勋大喜。
“是啦,是我说的。”古颜月觉得,自己就这么容易心软,好吗?
“朕就说嘛,朕的皇后知书达礼,明辩是非,又岂会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今日在朝堂之上,那班老臣对朕的皇后妄加指责,说了一大堆皇后的坏话,让朕气得想吐血。”
朱元勋提起了早朝的事情,想和古颜月作个解释。
古颜月道:“我知道了,那些妃子入宫,不是你想要的。”
朱元勋立即翻身,撑起头脸看着古颜月道:“这么说,皇后是不怪朕了?朕虽做了皇帝,可背后是两宫太后虎视眈眈,如箭在弦上;面前是两列个个不简单的朝臣,他们在朝中都有一方势力,盘据已久,根深蒂固。所以,朕这个皇上做得窝囊极了。”
古颜月听了朱元勋有些哀怨示弱的话,不禁心软,非但不敢再怪他,反而有些怜惜起他来,伸手揽上他的腰身安慰道:“其实,你已经很厉害了!这些两宫太后拿来为难你的奏折,你不是都批得很好吗?也没出什么纰漏。你才上位呢,这已经很了不得!我相信你将来一定能掌控全局,做一个万民景仰的好皇帝。”
“那也得有一位好皇后愿意默默地支持朕才行啊。朕孤掌难鸣,要是没有皇后的支持,朕一颗心乱了套,就什么都做不好了。”朱元勋趁机撒娇娇,打蛇随棍上。
古颜月明知朱元勋是在哄她罢了,可却还是心甘情愿地,点点头,说道:“其实,我不是去监督铸炮了吗?大炮做好之后,外敌的入侵就解决了。没有外忧的国家,老百姓有了安全感之后,人心思定,皇上只要治国有方,将来必定国富民强。”
“对!皇后目光深远。一个国家确实首先得让百姓安全,然后才能安居乐来,经济繁荣。朕就知道,朕的皇后才是最了不起的女人!皇后做出大炮来,大汉就成了最强国,到时就连南朝也不敢趾高气扬。”
“瞧你夸得!人家没那么厉害!”古颜月被夸,有些不好意思了。
“谁说不厉害?自古以来,皇上都要娶很多女人才能满足,可朕呢,只要有皇后一个就心满意足,其她女人,朕是连一眼也不屑去瞧她。”朱元勋给自己的女人大灌迷汤。
古颜月还真不知道,这男人说起情话来,简单就是甜死人不陪命的。明明他纳了一百零八个女人,她应当生气的,应当大吵大闹的。
可是,这个晚上不但没吵没闹,他们还恩恩爱爱地在谈情说爱。说了差不多半个多时辰,朱元勋觉得安抚了自己的皇后,才抱着皇后说道:“睡吧!朕有点累了。朕又不是金钢不坏之身,不会要那些女人的,你放一百个心,安寝无忧就是。”
119章,将这盘假牡丹送至茅坑()
朱元勋很安静地抱着古颜月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古颜月听着朱元勋均匀的呼吸声,闻着他身上散发的淡淡檀香,倒是一直就辗转反侧地,久久难眠。
她毕竟是穿越过来的人,活了两世,这世事虽不能说看透看通,但也知道世事皆有规则,并不容易打破。
就如古代的皇后,想打破皇上不纳妃的规则,象现代人一样一夫一妻,确实不是一件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