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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少了,却没能最终解决问题。
乔御辰却因此有时间慢条斯理地包扎好了自己的伤口。怎么说也是一支箭射在了肩膀上,刚拔了剑的他,感觉没什么力气,嘴唇都有些发白。
古颜月的神志倒是因为泡冰水而恢复了些,睁着猩红的美眸,她的理智好象是一点点地回来了些,再回来了些。然后,她对乔御辰道:“你的伤怎么了?箭上有毒吗?”
乔御辰嘴辰发白,看了她一眼道:“没有。”
古颜月道:“没有就好。你出去吧!”
“出去?我没中毒,但你中了毒。这冰水只是让你暂时恢复了一点理智。你确定要让我出去吗?”
古颜月有了些清醒,看他受了伤,而低头,自己什么衣服都没穿地泡在冷水里,她又中了这样的毒,不知他心里是什么想的?她咬了咬牙,回答道:“是!我确定!你出去吧!”
不过就是一死罢了,她讨厌在乔御辰的面前出丑。他那看着她的眼神让她受不了,难道她是要她求他为自己解毒?她才不要!
古颜月还真的猜对了!乔御辰说道:“不是说,你的毒只有我能解吗?”
古颜月道:“算我没说过。我的毒我自己能解,你出去吧!”
“自己能解?你是阴阳人吗?”乔御辰在等他的伤口没那么痛的时侯。和古颜月说话,他伤口上的痛一点点地减少,直至,觉得真不怎么痛了。
“是,自己能解。”古颜月的贝齿咬在唇上,都咬出血来了。她身上的药性虽然因为冰水的关系有了些缓解,但这药并非人的意志所能控制。
正在她快要再次失去理智时,乔御辰站了起来,走到木桶前,将她整个人从水里捞了出来,抱上她,问道:“是不是只有我能解你身上的毒?嗯?”
古颜月对上了乔御辰的眼睛,四目相沾,一种炙热迸成了火花,好象是什么东西燃烧了起来,她一双手软软地伸至他的脖子上,水珠滴下;落在他胸膛上。
没见到乔御辰时,古颜月确是这么想的,只有乔御辰才能解她的毒。她的毒也只愿意让乔御辰为她解,所以才会事先那样对周志鹄说。
可是,此刻相对,古颜月想起,乔御辰刚才可是将她丢在冰水里泡啊!他是什么意思?是不愿意的意思吗?她是在强人所难了?泡了这么久的冰水才抱起她,她不要他了!
所以,此刻的古颜月反倒不愿意点头了。
乔御辰将她放在榻上,其实,他早就被此刻媚眼如丝,千娇百媚的古颜月勾起了浑身的滚烫热血,尽管他极力地忍着,却还是极为难受,只是,他偏偏又想着慢条斯理地折磨她。
她是仇人的女儿!他没有理由对她好,更没有理由做她的解药。除非,她求他。这样的念头在脑海心田里掠过,他也付之于行动地,声音在她耳边嘶摩着问道:“说吧!是不是只有我才能解你身上的毒?你要求我吗?如果帮你解了毒,从今以后,你就成了我的女人,从此不要再提休书两字。”
乔御辰原本是要古颜月求他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变得充满了掠夺和独占的**。古颜月被药物折磨得神智不太清楚了,刚才清醒一点的她,转瞬之间又被药物战胜了。
她双手勾上他的脖子,将他往下拉,嘴唇狠狠地堵上他的,一点也不想他在她的耳边啰啰嗦索的,废话连篇!因为她根本就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话里是什么意思了。
她只想要他,一切交给了本能,她突然就变得有些粗暴而急切地吼道:“不许说话!亲我!我要你亲我!不许说话!!”她咆哮如雷起来,象一个母老虎,突然又软语相求,嗲气十足,妖娆妩媚。
就在这时,乔御辰突然闷哼了一声,痛得他张了张嘴,差点叫出声来。因为,古颜月的一只手刚刚好按在了他受伤的肩膀上了!非但如此,她还在他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丫头!他该杀了她!他不该被她吸引,更不该成为她的解毒药品。他要让她继续难受才对,看着她难受,他应该是很解气才对。她的手居然正正地按在他的伤口上!
可事实上似乎什么都在变质了!此刻他可没比她好过,他居然还为她挡了一箭。这箭伤抓在丫头的手上,痛砌心肺!她还敢象疯子一样地咬他!
既然她让他这么痛,他也要让她痛!好吧!一起痛吧!他要狠狠地占有她,让她留在他的身边,慢慢地折磨她。
可是,当乔御辰狠狠地占有了古颜月之后,他又发现,自己还是错了!这丫头此刻不是小绵羊,而是一头狼。他有个感觉,不是他占有了这个丫头,而是这个丫头占有了他。
她依着自己的本能,疯狂而没有了理性,在他的身上乱抓乱咬,恣意肆虐……
他越是狠,她越是享受,一切就象脱了轨,并不以他个人的意志而走。原本还在犹豫不决着,要和她有更多的牵扯,还是如她所愿,给她写一封休书?
他决定不了的事情,此刻都被这一场毒劫决定了。在他身下恣意承欢的女人,这辈子,只怕都要和他牵扯不清了。因为,他没法将她送给别的男人。如果要欺负,这个丫头也只能由他欺负,他不能允许别人欺负她。
这一夜,不知是谁的灾难。古颜月没完没了地纠缠至天亮才安静下来。乔御辰也不知做了几次,他原本就受了伤,古颜月可是一点也不客气地,时不时还抓到他受了伤的地方,痛得他咬牙切齿。
当古颜月安静下来后,乔御辰也没有力气整理善后,就两个人抱着,都沉沉地睡着了。
日上三杆,都快到中午的时侯了,古颜月才幽幽地醒转。
还没睁开眼睛,她就觉得浑身好象散了架似的,软软绵绵,懒懒洋洋,翻了一个身,她打算再睡一睡。可是,她这一翻身过来,一只手就不知搭在了什么物体的上面,直觉就吓了一大跳。
然后,她的眼睛睁大了!眨了好几下,她张大嘴巴,“啊”了好几下都啊不出声来,但见面前的一张花面猫一样的脸实在是太太太……太精彩!
还好!这是乔御辰的脸!她确定此刻睡在她身边的男子绝对是乔御辰。但是,他脸上的吻痕,咬痕……太多了!顺着他的脸往下看,她轻轻一拉,被子滑落了一些。
他的脖子,肩膀,就象……就象……太可怕了!他被疯子咬了?她突然地,脖子一缩,已经意识到,她就是那个疯子了。
正在这时,乔御辰睁开了狭长的凤目,眨了一下,看了古颜月一眼,问道:“醒得这么早?”
“早?早吗?”古颜月看看左边的窗台,又看看右边的窗台,窗台上,各自摆放着一盘荷花,正开得很漂亮,是粉红色的,那红色,却比不上她脸上的霞红。
她立即拉了拉被,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乔御辰却顺手就将自己身上的被揭了,坐起来,用背对着她问道:“帮我看看我肩背上的伤,要不要处理一下?”
古颜月“呃!”的一声,抬眼望去,不禁用一双小手捂着自己红艳艳的小脸,燥得无地自容。他那背上的抓痕一条条的,猩红着,虽然没有流血,却挺狰狞可怕的。
这竟然都是她的杰作吗?
乔御辰等了好一会儿,古颜月都没有动静,他回头,嘴巴勾起一个弧度,说道:“你在看什么?我叫你看我的箭伤。你不会是在看你那双小爪子爪出的痕迹吧?那还不算是事。”
086章,谁的血染了这鸳鸯被?()
古颜月手忙脚乱地将衣裙穿好之后,才爬到乔御辰的背后,检查他肩膀上的伤口。
他的伤口原先有包扎好的,但后来又被她以非常野蛮任性的手段给撕开弄出血来了。
虽然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但她还是大部分都记得起来,这时侯更是非常清渐地重现脑海。
犹其是,此刻看到床榻上到处都是血色时,她更是尴尬得无地自容,只想挖个坑将自己给埋了。
昨晚不知道乔御辰究竟有多痛?她此刻虽然浑身象被坦克辗过,却也不敢吭上半句了。
乔御辰的声音还在这种时侯性感幽幽地不痛不痒响起来道:“别人洞房花烛第一次都是女人痛,可昨晚我们的洞房花烛却是我这个男人痛,血也是我在流。”
“呃!有……有那么夸张吗?”古颜月结结巴巴起来。这个男人说这话是要她惭愧至死么?但她的记忆真的很鲜明,她死死地抓着他的伤口,让他流血不止。
“你说呢?你认为这是谁的血染了这鸳鸯被?”乔御辰的声音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定的,似戏谑又似嘲讽的情绪。
“我又不是有意的,我中了毒,做了什么,自己记不得了。你一个男人,流点血算什么?你又不会亏!”亏的是她吧?她心情复杂,说不出的感觉呢。
“男人就不会亏了?我昨晚受了箭伤,你还折腾了我一晚。” 男人的声音不咸不淡的,却似真的含着一丝的委屈。
“这种事,不是男人占便宜吗?”女人的声音明显就有些心虚。 但是,她越说就越是理直气壮。她想说,这男人怎么啦?难道她嫁了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吗?这种事他要计较个什么啊?
“我怎么不觉得有便宜占?” 男人的声音更加委曲,还真有些不屈不饶了。
“那你是想咋的?我中了毒嘛,我不是有意的。”古颜月有些薄怒了。这男人是咋的?得了便宜在卖乖?男人流那么点血又不会死,她这不是在为他服务?
“……”
没话说了?可是,她怎么就发现有一丝的窃喜慢慢地兜上心头?
这喜从何来啊?她真是的!她就这么喜欢乔御辰吗?以这样的方式被乔御辰吃掉,她该痛哭流涕,捶胸顿足才对,为何还暗喜上心头啊?
因为,这是她喜欢的男人吗?她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很想赖上乔御辰这个男人。她还记得,他的箭伤是因为她。他为她挡了箭,那是不是表示,这男人其实也是喜欢她的?
这不是她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而是两情相悦吧?若非喜欢,谁会拿自己的血肉之躯为别人挡箭?
虽然他没说过喜欢她,不说不等于不喜欢是吗?她一边帮他整理着伤口,一边胡思乱想。其实她是在庆幸,自己中了毒,最终是**于自己喜欢的人,这可是不幸中之万幸啊。
然后,她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身上,这才发现,他还没穿衣服呢。他的肩膀很宽,背部那是一点赘肉都没有的,肌体健硕,肤色浅麦色,光泽诱人。
这男人居然就这么裸着大刺刺地坐在她的面前,让她看光光了。虽然只是背部,但这么欣赏着,还真是养眼。
昨晚上是中了毒,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那么厉害,将他抓得这么伤。此刻,她心怯,碰都不敢碰他了。好一会儿,她都没能象处理病人一样地帮他处理伤口,心跳特别厉害。
“嗯,那你知道是谁下的毒吗?”乔御辰看她将他的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这才站起来,拿起散落的衣裳穿上。
古颜月脸红耳赤地看着他就这么身材欣长地,高大挺拔,毫无避忌地在她的面前穿上衣服。
她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可是,闭上眼睛的她,脑海里却更加清淅地冒起他如美玉雕琢出来的完美形象。
酱紫色的衣袍穿在他模特般的身材上之后,衣冠楚楚的他顿时让她的压力减轻了许多,也让她眨了眨眼,却再也移不开视线。
乔御辰也是一个转身的掀眉之际,看古颜月豆蔻年华的俏脸上红得艳若渥丹,此刻虽不施粉黛,却颜色如朝霞映雪,睇他时含情脉脉,娇羞不胜。
就那么一低头又忍不住抬眸之间,月媚星眼,当真是百媚丛生,风情万种!
一头如云的秀发滑落香肩,更显此刻美人睡起惺忪,一逼含嗔之态令得乔御辰就算是铁打的男儿,也被她无意识的风情万情勾得骨头都一阵麻软。
男人不自觉地,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紧抿得凌角分明道:“我在问你,知不知道是谁给你下的药?昨晚一夜,没看够吗?”自己看她,她也在看他,这种感觉让人不自觉地变得心情特别好。
乔御辰的声音非常性感,迷人,磁性,自以为自己在报仇,一颗心却陷入了倾世的柔情蜜意之中。
“噢!谁看你来着?也没什么好看的。”古颜月这才从看痴呆了的表情中回过神来,将小蛮腰挺直了,掩饰着自己的小小尴尬,装作若无其事又十分老练的样子。事实上,她可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如此的活色生香。
她朱辰微启,只以为淡定自然,却是一举手一投足皆般般入画,有意无意间,千娇百媚地带着盅惑人心的娇媚百态。她撅了撅嘴巴,声音带着一点点的撒娇和委曲回答乔御辰道:“我只是在二公主那里喝过一杯茶。”
这么一想,她轻凝黛眉,将昨天乔御辰走后,自己经过的事细细地娇语说了一遍。
乔御辰沉默了一会儿,想不明白,二公主为何要如此处心积累地害古颜月?可是,二公主之后,古颜月又见到了皇上和秦贵妃。
古颜月却有些醋味儿地问道:“小辰,是不是二公主喜欢你啊?你招惹过她了?”
乔御辰想都没想就回答道:“当然没有。是你自己得罪了她吧?或者,你还得罪了别人?听闻,你以前喜欢动不动就挖别人的眼睛?你自己想一想,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吧?”
他不想再对着她看了。多看她一眼,他就会浮想联翩。昨晚他可没象自己说的那样是被折腾了一晚。而是,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丫头冰肌玉骨,滑腻似酥的娇小玲珑之躯却是深深地刺激了他,让他疯狂了一夜。
乔御辰收拾起一夜放纵的心思和**,穿好了衣裳,走到房间的一面铜镜前照了照。
立即,一个妖娆得处处都是红唇口印的美男子出现在镜子前,让他蹙起了眉头,拿出一面方帕擦拭着脸上的红色口红印。
他是有洁癖的,从来不让人近身,这是他的毛病。就连师妹从七岁那年就在一起玩大,还有师兄弟们,他也从未让人接近过他。
但是,这丫头却让他一夕之间就破了功,变得那么不象他自己?
昨晚的他,真的不象是他,那么疯,那么纵情,那么狂野,如入了魔道一般,失去了所有的自持和冷静,只跟着自己的本能走……
同样的,这丫头昨晚也不是人,是妖!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光看他被古颜月糟蹋成此般模样就可见一般。
但是,对此,他却只是蹙了蹙眉头罢了,居然没有半点恶心的感觉,他淡然地接受了,因为,他可不想谑待自己。
乔御辰一边擦着自己脸上的唇印,一边深深地大蹙眉头。他想,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一个美人有反应,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也是男人之食色性也,仅止而已。过一段时间,他想他会腻烦她的。
古颜月哪里知道以前的古颜月究竟得罪了多少人?挖别人的眼睛这么可怕的事情,她绝不可能会做。究竟这些传言里又有多少的真实性?
她想了想,抱着自己的头懵懵地说道:“以前的事情我真的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你不是知道我失忆了吗?就是上次你从黑衣人手里救了我之后,我就失忆了。”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是真不知这本尊原先为何会有挖别人眼睛的传说?除了赖给失忆,她也没法解释什么。
乔御辰将脸上的唇印擦得差不多了,嘴巴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