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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他一定要照顾好任泽
但是,任泽从小就讨厌他!
自任泽回国,他也的确是照着任天福所希望的那样,尽全力帮助任泽
任泽要对付左帮,他无话可说,毕竟他是眼睁睁看着任天福被左诚言逼死的。
然而,莫月是无辜的,任泽将她扯进复仇这件事里来,他是不赞成的,在他眼里,莫月一直是当时在便利店里遇见的,那个善良单纯有礼貌的女孩子,她该有自己平静的生活,而不是卷进这些,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丧命的火拼中来。
是他无意间,从莫月那里得知,她手中有左诚言名下公司违法犯罪的重要证据,当时他考虑她拿着这般重要的东西,是个*,一旦被外人所知,恐她有性命之忧,所以他劝她把烫手山芋卖给他
他现在好后悔,任泽心里满是复仇的念头,不惜将任何人卷进来,只要能被他利用,他不会吝啬任何手段。
任泽要对付左诚言父子,花费大笔钱财,动用任天福生前为他们建立起来的关系网,现金,那些关系网已经悄悄启动,不久之后的海市,将是普通人始料未及的腥风暴雨。
顾阳的受伤,让顾岸杰决定不再忍耐身后那些暗箭伤人的魑魅魍魉,他回到省市,连夜召开会议,强力要求集全省的警备力量,打掉江南省的黑帮势力,并且挑明了说,重点是必须除掉海市的左帮。
江南省的政局权与利交错,势力网复杂,根本分不清谁是乔装的敌人,谁是同壕战友。
省委书记要严打黑帮势力的消息,在省常委会议一散之后,就如长了翅膀,飞到了全省各地,自然,左诚言和一心想挑起事端的任泽,都先后收到了消息。
顾岸杰从京城到江南省后,因为官场本土势力太过强大,坚如磐石,无法将其瓦解,很多行事,都被无端阻拦搁浅,即便他一直做派低调,本土派还是不留余力,想将他挤下台。
顾岸杰的情人杨艳,就是死在两方的斗争之下。
而实际上,顾岸杰并不知道,他强制要求全力扫黄这一命令,其实正中本土派的下怀。
他们一直想让顾岸杰犯错,然后趁机打压,将其赶出江南省,无奈顾岸杰为人小心谨慎,做事也挑不出什么大错来,好不容易揪出他包养情人,没人想杨艳会跳楼身亡,以此来保护顾岸杰。
现下,顾岸杰突然要进行声势浩大的打黑行动,劳民伤财不说,若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后什么黑都没打到,不得已灰溜溜收兵,那他怎么收场,说轻了大家常委会上一笑而过,严重地,就是抓着不放,让顾岸杰为此负责
莫月一个人在家,突然有人按门铃,说是抄水表的。
莫月从猫眼里向外看,果见一个穿着工服,提着公文包的小哥,不疑有他,将门打开。
只是,当她一打开门,门外突然涌进三四个男人,将她按到在地。
“你们是谁?”
“放开我”莫月的面孔朝下,心中惊慌不已,心想她八成是遇上入室抢劫了。
“是强盗吗?你们想要什么,别伤害我,我把钱财都交给你们”
莫月不敢挣扎,他只求他们别伤害她。
“我们不要钱财,只要你随我们走一趟。”
最先进来的那个工服小哥,从包里掏出一把雪亮的匕首,贴在莫月因害怕而苍白的脸蛋。
冰冷的触感,让莫月心中猛然反应过来,抬起头,恶狠狠地说道:“你们是任泽派的恐吓我的吧?我告诉你们,也请你们转告他,我是不会和他合作的,更不会听他摆布,让他死了那条心吧!我真后悔,被罗源的话骗了,左氏公司的犯罪资料,我就不不应该那么轻易交给你们,我真是瞎了眼”
莫月一番威胁宣泄的话语,让挟持她的人均是一愣,面面相觑。
“喂,你们还不赶快放了我,待会我家里人回来,你们就走不了了,他们是一定会报警,让警察抓你们的”
莫月还在喋喋不休,突然感觉脸上一疼,接着有鲜红的液体滴落在面下的白色地砖下,莫月傻了,他们居然真的对她动手,还划破了她最重视的漂亮脸蛋。
“啊我杀了你们”
被破相刺激到莫月,疯狂地挣扎着,按住她身体的几个男人,眼中一愣,一记手大重重地打在她的后劲。
顿时,前一秒还在挣扎叫嚣的莫月,后一刻只能忍着全身的剧痛,无力地任他们控制。
“你最好识相点,乖乖跟我们走,否则我们不介意动粗。”
冰冷无情的话语,让莫月眼眶一热,眼泪涌了出来。
她真是太天真,罗源早就说过,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叫她尽快离开海市她还不以为然,觉得任泽既然想拉拢她,那么她对任泽而言就一定有相应的利用价值,他不会动她,相反会在她周围安排人手保护她的安全,这样一来,她也就不用担心左戈知道她的存在,继而威胁她的性命。
终究是她太看得起自己了,罗源前一晚还特意来到她家,说任泽已经没有耐心和她周旋,接下来很可能会对她出手,她不信,将罗源指着鼻子大骂一通在,责骂他是把她卷进那些是非中的罪魁祸首,他没安好心,并且把他赶了出去
莫月住的小区,周围都布满了摄像头,而且楼下锻炼休闲的老人比较多,要将莫月强制带走,太过引人注目,是行不通的,所以他们只能逼莫月自己走。
莫月不敢不从,拿点纸巾捂住流血的脸颊,就照他们的威胁,若无其事地从小区大门走了出去,上了一辆停在门口侧边的吉普车。
上了车,莫月这才知道绑架自己的人是谁,不由自主倒吸一口凉气,同时,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恨意。
“莫月小姐,好久不见。”
阿刚轻蔑一笑,注意到莫月捂着的左边脸颊,有血迹透出,转眼向旁边的人问道:“怎么回事?”
手下人扫了眼已经被胶布封住嘴的莫月,毫不在乎地说道:“她太吵了,刀子一不留神没拿稳,就划破了她的脸。”
闻言,阿刚也不多责骂手下,而是说:“少爷下了命令,要把莫月完好无缺地带到他面前去,他留着她有用。不过现在脸花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以后卖的价钱,这事,你得自己去和少爷解释。”
“我知道的。”手下应声回道,再看向莫月,只见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布满恐惧。
“开车”阿刚吩咐一声,随后栽着莫月的吉普车便开始向城外驶去。
从任泽那里得知,海市已经迎来一场声势浩大的暴风雨,罗源下班后,来到莫月住的小区,想要再劝劝她,让她立即离开海市这个是非之地,他会给她足够在外生活的钱,会替她安排好离开的航班,如果她愿意,等任泽这边的事了了之后,他会过去和她一起生活
只是,当他来到莫月家的门口,才发现,莫月家的门口站着三五个老人,正在说着什么。
见他来了,立即向他招手,叫他过去。
“小伙子,你女朋友不在家,门也没关,你知道她人去哪里了吗?可要告诉她,出门要记得把门关好,免得遭了小偷什么的”
罗源微微惊愕,心想,因为他常来找莫月,这栋楼里住着的人都见过他许多次了,就下意识地把他当成了莫月的男朋友。
“她不在家吗?”
”怎么,她不是出去忘记关门,然后又叫你来关门吗?我刚才还看见她和你在一起,从小区里走出去呢”
罗源心中一惊,面色一紧,也顾不上老人还在说什么,快步走进莫月家里。
将房间都挨个看了一遍,家里的东西都井井有序,不像发生过争斗,可是莫月她人呢?
128 婉歌()
罗源走到客厅,看见桌上摆着一杯咖啡,旁边加糖的瓶子里放着一把小勺,连盖子都没合上。
走过去,一握杯子,上面还有余温。
于是,心想,当时莫月应该是煮了一杯咖啡,正要往里加糖,突然遇到急事,便匆匆离开,甚至连门都忘了关。
可什么事让她急成这样?
门外的老人们说,看到莫月和一个男人一起离开了小区,而且很匆忙的样子,叫她,她都没有回应
罗源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莫月身边的男人是谁,她真的是自己要离开的吗?
聚精会神地再次将屋子上上下下仔细观察了一遍,莫月反常离开家,不可能不留下一丝蛛丝马迹。
果然,走着走着,罗源突然眼尖地发现,自己脚下的地板上,有一块渍迹
认识莫月那么久了,他知道她很多小习性,比如有强迫症,家里的东西要摆放有序,一丝也不能乱,地板上要保持一尘不染,觉不能有除了白色之外的其他颜色。
蹲下身,伸出手在有渍迹的地板上抹了一下,然后放到鼻下闻。
随后,心中大骇,是血腥味。
地板上为什么会有血腥味?
答案呼之欲出,罗源明白,这屋里绝对发生过正争执,有人受伤流血了,而且还被人用东西将地板上的血迹擦了去,但是没擦干净,让他看见了。
罗源打电话将这一消息告知任泽,因为他心中对带走莫月的人已经有底了,绝对是左帮的人。
“什么,人不见了?”任泽的声音很冷淡,莫月一直不从他的安排,她的生死他并不看重,虽然这个女人对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用处。
“是的,我怀疑是左帮的人带走了她,现在就怕是左帮知道了莫月手里,有威胁他们的东西,伤害了她小泽,你能不能派些人把她救出来?”
电话那头的任泽一声不屑的冷笑,说道:“我为什么要救她,原本就是想要把她弄到左诚言身边去,现在左帮的人自己把她带走了,不管带走她的人是左诚言还是左戈,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坏事。”
“可是她会很危险,而且你就不怕,她把那东西已经交给了我们的事,抖出来吗?”罗源心中一急,质问道。
任泽沉默一会儿,接着不言不发便挂断了电话。
罗源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好一阵发呆,心中的愧疚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是她把无辜的莫月卷进任泽的复仇计划中来的,他对不起她,说好了绝对会保证她的人身安全
罗源颓败地在客厅的沙发坐下,这套房子还是他帮莫月选的,莫月当初离开家,一个人生活,他就想着,两年前想要照顾她的愿望终于能达成了,虽然她一直说,只把他当成好朋友,当成好哥哥。
独自待在医院里的顾阳,没有等来林晚的探望,心中很是失落。
他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回学校,虽然很想见她。
日子无聊,他干脆选择出院回家,至少落英小镇还有他和她,满满的回忆。
然而,当他换下病号服,正打算出院时,病房里突然出现了两个不速之客。
顾阳记得他们,他们一个是顾岸杰的司机小唐,一个是顾岸杰的保镖小周,他们都曾数次出现在他家楼下。
“少爷,老板命令我们来接你回家。”司机小唐很恭敬地说道。
“回哪个家?”顾阳可不会那么愚蠢的以为,他们是要把他送回落英小镇。
“少爷,接下来的海市不太平,老板让我们把你先接到省市,然后连夜坐飞机回京城。”
顾阳皱眉,听司机小唐坚决的口吻,似乎是用绑的也会将他绑到省市,然后再绑上飞机,他们这般紧张,一定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海市将要发生什么事?”
顾阳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他不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离开海市,这里有他牵挂的人!
司机小唐一直跟在顾岸杰身边,自然也知道顾阳的脾气,若是对他硬来,只怕他们两人真的动手要绑他走,他也不回走的。
“老板下了很大决心,要浇灭海市的黑道左帮,所以接下的海市会掀起一股巨浪,老板怕少爷你受到波及,所以命令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将你送到京城顾家去。”
竟然是这样
他终于不再忍了吗?
顾阳深知,顾岸杰阴狠的手段,来到江南省后一直韬光养晦,不与本土派动手,只是一直在等待最佳时机。
杨艳的死没让他动容,他的伤自然也不可能影响他的决定,那个自私的男人,是绝不会被他人所牵累的,所以外在的借口不过是他对外宣扬的理由,绝不会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他决心对左帮下手了,其实是他一直在等待的那个最佳时机出现了。
可是,覆巢之下无完卵,左帮的覆灭定然会影响到左戈,那林晚说不定也会被波及
他不能一个人走!
只是,眼下该怎么甩掉这两人?
海市机场,一个身材高挑,带着墨镜的美貌女人从vip通道款款走了出来,成熟知性的气质,让人在人群里一眼就注意到她,既然发自内心的感叹,这女人真美!
女人名叫婉歌,从加拿大来。
“太太,董事长让我来接你。”
左家的老管家一早就在机场出口等候,一见到婉歌出现,就赶紧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
婉歌摘下墨镜,精致的丹凤眼媚眼如丝,眉眼间像极了左戈。
“你是苏管家?”
苏管家点了点头,手一伸,坐出一个请的动作,说:“太太,车在那边,请您过去。”
“苏管家,不要再叫我太太,我和他已经离婚十年了。”
说完,婉歌又把墨镜带上,挺胸向前。
早在左诚言知道自己寿命将近时,便悄悄将名下所有财产都转移到加拿大,记在妻子婉歌的名下。
婉歌说自己与左诚言离婚已经十年,实则是,她签了字然后递给左诚言的离婚协议书,他一直没签。
十年里,婉歌和自己心爱的男人走进教堂,举行了盛大的婚礼,走过了世界上一百八十多个国家,交了许多朋友。
过去的十年,婉歌一直以为,自己与左诚言那段不堪回首的婚姻,已经结束,甚至连儿子左戈,她都试着去淡忘。
她曾狠绝地对左诚言说过,活着就不再相见!
直到,一个月前,一封真情流露的邮件出现在她的电脑上,署名左诚言。
他向她忏悔曾经对她的伤害,请求她的原谅,并且告诉她,自己得了绝症,将不久于人世
他还在邮件里向她恳求,他会将自己所有的财产给她,如果她不要,就留给左戈,她要先替左戈保管着
他说,如果她愿意回来看他一眼,让他在死之前了却心中遗憾,他愿意签字离婚
读完邮件,婉歌想不出自己能拒绝的理由,于是她整装行囊,踏上了回国的航班。
从机场到左家别墅,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期间,婉歌一直靠在背椅上,戴着墨镜倒时差。
一路上,婉歌一言不发。
只是在接近左家别墅时,对苏管家说:“那辆白色的保时捷一直在跟着我们,也是你们的人嘛?”
苏管家心中一惊,被人跟踪了他竟然没发觉,脸一红,郑重地向婉歌道歉。
然而,一看清那辆白色的保时捷,苏管家心中忍不住咯噔了一下,如果他没看错,那是莫倾城莫小姐的车。
最后一个红绿灯,两辆车先后停下,莫倾城咬了咬牙,现在的她进不去左家别墅,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她在路上看见这是左诚言专属的车,心中十分激动,虽然不知道他出门做什么,但是能再见到他,她真的很高兴。
心中念着心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