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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木牧去县城卖糖炒栗子跟着的那个伙计就是他,觉得木牧这个人心眼好,心里把人当成孩子看。
村长很快就被沐秋请了过来,一同过来的还有沐子扬,听说木牧家又出事了,他说什么也要跟着过来看看。
“麻子赖!你这……”村长进了木牧家院子,就看见两个绑在一起的人,尤其是看见那个一脸麻子的男子时,脸都青了。
木牧也懒得废什么话,直接把村长请去他家墙院被拆掉的地方看,地上的脚印和麻子赖两人脚下的泥以及手上的,还有什么不能证明的。
村长也是气得狠了,直接吩咐人用冷水把两个晕过去的人泼醒。
“草,谁啊!谁泼我,看老子不……”麻子赖冷醒过来就开始骂,抬头看见村长,后面的话自动消音过去。
麻子赖是沐家村前村长的孩子,和村长沐正山家多少沾了点关系,他爹去世没多久,他娘就接着被他气死。
快三十了,长得不高,又一脸麻子豆豆,没女人愿意嫁给他,就是一些条件不好的双也不待见,仗着县衙有个表哥,经常欺负人。
另外一个叫松皮蛋,大名沐子松,是李婶家的儿子,好吃懒做不说,还打媳妇,常年跟着麻子赖在村里为非作歹,有一个曾经替他擦屁股的娘,所以越来越大胆。
“你老子想怎的?”村长冷着一张脸盯着麻子赖,“长本事了,现在不偷鸡摸狗了,该拆人家墙院了?”
“不是我干的。”麻子赖赖皮的不承认,反正没有人亲眼看见,谁敢说是他做的。
“不是你,还能是我啊!”村长差点被气笑了,平时也就算了,怎么欺负起小孩子来了,这人真是欠教训了。
“就是……不,不是。”麻子赖刚准备答就是村长做的,转头又拐了个弯,“怎么可能是你做的呢!你可是村长,不能是你。”
“呵!”村长笑一声,“不是你,又不是我,那小牧家的墙还能是他自各拆的不成?”
“那没准啊!”麻子赖点头,“谁知道他是不是半夜梦游自己拆了呢!”
“哦!这么说不是你了。”村长眯起了眼睛,“不是你们俩,你们俩脚下的泥怎么来的,还被绑在人家大门口。”
“我们俩昨天晚上经过这里,谁知道就被人打晕捆了起来,我们真的没有拆他们家的墙。”
松皮蛋见麻子赖差点招了,怕他乱说话,半真半假的想糊弄过去。
“晚上经过这里?呵!”沐子扬冷冷笑起来,“大半夜经过这里,别告诉我们,你们俩是迷路才绕了半个村子走来这里的。”
“就是,我们就是迷路。”麻子赖可能是见到村长,所以才后话不搭前话的乱说一通。
松皮蛋赶紧拐了他一下,瞪其一眼,别让他乱说话,麻子赖拐回来一下子,“你拐我干啥?”
“……”蠢死了!
松皮蛋有点后悔昨天晚上干这事了,谁知道村长来得这么早,谁又知道木牧家住着一个力气那么大的男人。
“正山叔,你看两人都不肯说实话,我能不能揍他们一顿,让他们俩老实点啊!不然别人都以为我们家好欺负呢!”
木牧觉得,如果不是隐家伙计帮忙自己作证,说不准村长也不会帮着他说话,幸亏沐子扬坚持相信木牧。
村长确实挺正直的,可惜遇到亲人方面的问题,他就有点头昏,这种认死理的人做村长是可以,也不太合适就是了。
“小牧,这……”村长是见识过木牧揍人的场景的,他就是怕木牧把人给揍坏了。
“不合适?”木牧眯着眼问一句,看见大早上来上工的工人,笑了,“确实不太合适我来揍。”
“墙塌了重新建一回就是了,顶多就是花点钱嘛!”木牧冷冷的笑着,招呼工人们过去,“后院那墙谁建的,出来一下。”
木牧一开口,工人们愣了一下,看见两个被五花大绑在地上的人,站了三个高壮的汉子出来。
“东家,墙都是我们几个建的,有什么问题吗?”一个年纪稍微长一点的工人开口询问一句,心里有点嘀咕。
“当然有事的。”木牧挑一下眉,看起来相当生气的,“你们昨天刚给我砌好的墙,半夜就倒了,怎么会没事呢!”
“东家,这……这怎么回事啊!我们砌得可用心了,一点都没有偷工减料,你可不能冤枉我们啊!”
几个汉子一听墙出了问题,脸色白了,工钱没有就没有,砸了招牌,他们以后可就找不着活干了,谁家也不会请砌墙半夜会塌的工匠吧!
木牧冲几人摆摆手,“不用担心,我知道几位大叔办事能力挺负责任的,你们看其他地方的墙不是好好的没事嘛!”
木牧指着地上被捆的两个人,“就是这两人混蛋,昨天半夜跑我家后院拆墙来了,被伙计大哥晚上起夜发生才绑了起来。”
“我本来想揍两人出出气来着,可是我们村长说不合适,既然墙是几位建的,按理说由你们来动手是最合适的。”
“墙砌一天付一天的工钱,我不怕多付点工钱,就怕某些混混砸了各位师傅的招牌,传出去那可就不好了。”
木牧三言两语就激起了三个砌墙师傅的怒火,听了木牧没有怪他们,反而说了重新建还有工钱拿。
三人对视一眼,抡起袖子就走过去,拎起麻子赖和松皮蛋就暴揍一顿,一边揍还一边骂,一丁点都没有手软。
第四三章 被绑架了()
村长有点看不过去外人揍自己村的人,想阻止,被沐子扬拦住,“爹爹,小牧这人很厚道,而且还分人的。”
意思就是叫他爹不要管,既然无法给木牧做主,就不要管木牧怎么处理的,总之不会死人就是。
木牧没有第一时间送官,还是看在同村的份上,毕竟一个村里住着,多少带点亲戚关系,闹大了对沐家村名誉也不好。
村长一想木牧受了委屈,也懒得阻止了,他也不想和木牧闹翻,木牧这个孩子脑瓜子聪明,和他儿子交情也不错,就这样吧!
木牧家的工人揍了人的事在沐家村一下子就传开了,麻子赖和松皮蛋半夜拆木牧家的墙角一事一在暗中,宣传着。
几个揍了人的工人重新给木牧砌一遍墙,因为给了工钱,他们砌得比第一次还要用心,粘上之后用大锤的拆不下来那种。
松皮蛋被木牧请的人揍了,李婶特意跑他家门口骂,不仅骂了木牧一家连带工人都骂了,骂得特别难听。
众人都念在李婶是一个寡妇,他们不和一个妇人多计较,骂两句又不会掉块肉,随她骂去。
“你们这些黑心的,那么多人欺负我儿子一个,我们家子松又没有杀人犯法,你们凭什么打他。”
“你个没爹娘的野孩子,你咋这么凶呢!我们家子松没偷没抢的,你喊人打他,你今天不赔医药费我跟你没完。”
“别以为村长帮着你,你就可以在沐家村站稳脚了,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不给老娘一个说法,你就别想安生。”
“拆你家墙怎么了?哪个小孩子不调皮的,你家又不是建不起来,你还打人,你有理了。”
“谁家建的墙还没倒过的,有什么可稀奇的,老娘帮你新搭起来就是,你凭什么二话不说就打人。”
木牧听了这些话没什么表示,就当听狗叫了,几个帮忙的工人则越听越不是滋味,这怎么干了坏事还有理了。
幸亏他们东家心善,换了冲动一点的人家,怕是早就打上门来了,这不是欺负人家家里没大人嘛。
春泥婶刚好送中饭过来,听见这些脏话,气得想掐死李婶,她放下菜篓子,叉起腰准备开骂,被木牧劝住了。
“婶,都要吃饭了,你何必和人家计较这些,省得倒胃口,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狗一口不成。”
木牧特别理智,小豆丁已经被隐家酒楼的伙计送去学府了,听不见这些脏话,木牧自然是不会在意的。
招呼工人们一起吃饭,李婶还站在大门口骂,可惜没人理他,东家说了,狗咬了你,你是不能咬狗一口的。
李婶骂得口干舌燥的,偏偏人家几十个男人在大院里吃饭,理都懒得理他,甚至有几个不耐烦的还拿白眼瞪她。
李婶想要进大院,被春泥婶泼去一盆工人洗手的脏水到门口,叉着腰,斜着眼就这么瞪着李婶。
“好你个春泥,这里又不是你家,你逞什么能。”李婶呸呸一声,一副恨不能冲上去打春泥婶一顿的狠样。
“呵呵。”春泥婶学到了木牧的无敌呵呵笑,“李大妹,你怎么越来越不要脸呢!”
“你……”李婶被说了一句,气得牙痒痒,“你才不要脸,你全家都不要脸,上别人家吃白饭。”
“那又怎样?”木牧堵李婶一句,“我乐意给春泥婶和沐秋吃我家的饭,关你屁事。”
木牧这个人就是这样子,对自己人特别大方,对外人抠得要死,一般人说自己,他直接无视就好,但说了他在意的人,就不得了了。
“你骂够了吗?”木牧瞪着眼盯着李婶,“你儿子半夜拆墙院本来就是干坏事,你老管不了自然有别人管,我揍他一顿算轻的。”
“既然你要讲道理,好啊!”木牧冲李婶伸手。
“赔我今天砌墙多余的工钱,然后带上你儿子去官府说道说道他半夜拆我家墙院的事情,我就补他医药费。”
木牧特别干脆,不就是一点医药费嘛!他又不是拿不出来,就是把松皮蛋整个人废了,他都有银子赔的。
对付这种不讲道理的人,就该比他还要不讲道理,不就是银子嘛!可以啊!先赔了我在和你讲道理的。
“还有一点啊!”木牧指了一排坐大院吃饭的几十个工人,“各位大叔被你骂了一早上,怎么着得赔点精神损失费吧!”
“要我站你们家大门口骂一早上,你能受得了。”木牧冷笑起来,“哦!忘了说我是个文明人,不喜欢骂人,不过……”
“我可以花银子请几个工人天天站你们家门口骂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就骂骂人都有银子拿,相信很多人非常乐意的。”
“我乐意。”像应召木牧的话似的,他刚刚说完,院里就有一个猴脸的大叔直接喊话。
“我也乐意,就是不给钱也乐意骂的。”
“我也是,这种女人真烦人,如果是男人,早就冲上去揍了。”
“就是就是,我们东家是文明人,不骂人,咱们这些糙大叔可以代劳的,不收钱,包伙食就好。”
“嘿,刘老三,你是不是就赖上东家都伙食了,瞧你吃得满嘴的油。”
“你敢承认自己不喜欢吃吗?我告诉你,春泥妹子做的这些菜可好吃了,吃一辈子都不腻的。”
“哈哈哈,刘老三,你小子心思不对劲啊!”
“哎哎哎,快别说了,春泥妹子要不高兴了,明天给你们准备凉白开让大家喝,看你们怎么整。”
工人大叔一开始起哄,后面不知为何就歪楼了,李婶被木牧削了几句,又和春泥婶对骂几句,灰溜溜逃了。
如果光赔木牧几个工钱就能拿到松皮蛋的医药费,她或许可以考虑一下,不过,带着人去见官,春泥婶就怕了。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能不懂其中的弊利,半夜跑人家后院,可以当成小偷论的,更何况松皮蛋还拆了人家的墙院,罪加一等。
虽然清楚松皮蛋是跟着麻子赖一起做的这件事,李婶却不敢找麻子赖麻烦,欺软怕硬人之常情。
木牧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毕竟麻子赖和松皮蛋被揍了一顿,加上又带伤关了祠堂,以为两人就这么消停了,却没想到后面发生的事差点让木牧后悔死。
麻子赖和松皮蛋关了两天禁闭之后,伤好了半点后,把木牧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们俩害怕木牧家又住着那个隐家伙计,所以怕挨揍不敢去家里闹事。
两人不知从哪里听说沐子封在镇上念书的消息,心里盘算之后,打起了沐子封的主意。
而专心建房的木牧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房子已经到了关键时候,上梁还得请村里的老人帮忙算日子,忙得不得了。
所以,沐子封被麻子赖和松皮蛋绑走一事,传回沐家村时,木牧吓得直接从梁上摔了下来,幸亏地下还是泥巴,石板还没有铺上。
木牧得了小豆丁失踪一事,整个人都傻了,慌张得连路都走不好,最后还是沐秋把人带去镇上的。
万掌柜本来有差人守着沐子封,谁知道那人上个厕所回来人就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秦家的秦欢好。
木牧一伙人直接冲到学府问清楚两人怎么消失的,老夫子也吓得不轻,这年头人贩子还是挺猖獗的。
一伙人分成四队,分了四个方向寻找两个小孩,木牧更是不惜暴露自己开了天眼,窥探天机算出小豆丁在哪里。
跟着他一队的几个人根本就没有怀疑什么,木牧连魂都可以招回来,算出人在哪里不是很容易。
木牧一队跟着的都是隐家伙计,外加一个沐秋和白羽,沐秋一直担心木牧找不到沐子封做什么傻事,所以不肯离一步。
最后几人终于到隔壁村子翻出了沐子封的踪迹,一堆玉米杆地上撕碎了几块碎布,看着像秦欢好穿的。
木牧等人顺着混迹寻过去,就看见玉米杆堆里绑着的秦欢好,小孩已经冻晕了过去,嘴唇都乌青了。
几个大人看见这一幕,眼眶都红了,幸亏人没事,不然他们得多气愤,那两个人真是丧尽天良,这么小的孩子也绑。
白羽很快替秦欢好治疗了一下,发现人身上没什么伤,撕碎的布条也是为了绑这个小家伙,醒的时候哭过,泪痕都没消。
一个伙计赶紧脱了一件外套把小家伙包起来,然后让木牧他们接着找人,他把这小孩送回去。
秦欢好才七岁多,这么冻的天在外面,如果不早点带回去好好治疗一下,很可能感冒发烧的。
古时可没有感冒药什么的,小孩子最怕发热发烧,幸运一点的可能没事,严重一点的可会直接烧死人的。
“那两个傻逼。”木牧咬牙切齿的骂一声,顺着混迹到处招人,他们几个人又分成两人一组。
隐家伙计还去其他村把其他三队通知消息,让他们来沐家村的隔壁村找人。
“牧牧,可以算到准确位置不。”沐秋哈着气,在外面找了近五个小时,人已经冻得不行。
尽管跑起来很热,一冷一热交替下,就是个大人也受不了,何况沐子封还是一个五岁孩子。
沐秋最是担心沐子封若出了什么意外,木牧也活不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生出这种心理。
第四四章 找到人了()
木牧吸了吸冻僵的鼻子,通红的眼睛四处扫着,“这样盲目找人不行,咱们得挨家挨户的问。”
“找谁问,现在天都黑了,村民是不肯晚上给陌生人开门的。”
沐秋强忍住眼泪,他现在还不能哭,沐子封没找到之前,他得拼命忍着,不然木牧就没什么支撑了。
木牧最近一段时间确实挺累人的,他现在在外面跑,就是一股本能在支撑着他,实际上内里已经快累趴下了。
“秦老板可能已经找了官府的人,咱们继续找着,我相信小豆丁不会有事的。”木牧说着说着,有点哑,抬手狠狠地咬了自己手臂一口。
鲜血顺着干燥的喉咙流进肚子里,木牧感觉自己又充满了力气,“走吧!继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