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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姐姐,我这一路都没跟你怎么说过话,你怎么就要走了呀”
如今的钟书谨心情实在是好的很,也就不与那个快哭出来的小姑娘计较了。
她客气的朝着云逸飞抱拳道了声谢:“这一路真是多谢云二公子的照顾了。”
这声谢,钟书谨可是真心道的,毕竟这一路来,云逸飞对他们一行人确实是照顾的很。
虽然她不大喜欢这两兄妹,可这一路行来,她还算是满意的。
衣食住行都有飞云山庄的人安排妥当,路上的安危也无需他们操心,也没人来她面前给她添堵,若非是着了凉,这一路她也能算是安心的游玩过来了。
当然,这也得多亏了她的机智,出发之前就叫景容时刻缠着云慧彤,不让那小姑娘有靠近卿卿的机会,还叫居玉泽与郦子明眼神放亮点,不让云逸飞有靠近她们这群女眷的机会。
当然了,这也幸亏云逸飞本身就是个守礼的人,并没有不要脸的做出些什么破坏顾卿音名节的事情,寻常时候他也都是有礼有距的,所以才能够让钟书谨安心的度过了这一路。
其实,对于钟书谨来说,若是除去这男人对顾卿音的非分之想,这确实是一个不讨厌的男人。
可他对顾卿音却是有着那样的想法,那么,就代表着钟书谨不可能会与他相处的有多愉快的。
所以,柳三娘能够这么早的就来接走她们,她自然是开心的。
第五十九章()
到了沧浪阁;安顿好血炎教中的那些人后,柳三娘立马就把顾卿音拖走了。
“我说你是活腻了吗?这种热闹你也要凑?你真当青阳门是吃素的啊!”
平常的时候,柳三娘对谁都是那一副言笑晏晏的样子,鲜少会露出这种气急败坏的神情。
显然,这次她会这么急;自是因为这件事情在她心里想来,是极为严重的。
然而,顾卿音却是不以为然,在柳三娘书房中随手拉了张凳子坐下后,她才慢悠悠地回答着:“这么急做什么?不就是一个寿宴吗;我去看一眼又怎么了。”
“好好好;那我换个问法吧,你去青阳门;是想做什么?”
顾卿音阴测测的笑了一笑。
“你放心,我就只是去瞻仰一下武林中的那些德高望重的前辈们而已;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
“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种鬼话吗?我说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我还以为你查清自己身世之后,就会安分一些的!谁知道你”
“三娘。”顾卿音打断道:“你就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不会伤到自己的。”
“你”柳三娘欲言又止,她不安的在顾卿音跟前来回踱着步,平复下那焦虑的心情后;才继续开口道:“我与你师傅;都希望你能平安的活下去;你就不能让我们省点心吗?当年那些陈年旧事,过去了就算了,如今你好不容易平安长到这么大了,没事还要送上门去做什么?”
顾卿音沉吟片刻,方道:“他若是安安分分的做他那个门主,我或许也就不会与他多计较我父母当年的那些事情了,可谁让他这些年来会这样处处针对血炎教呢。如今阿谨在黑风林中那一战,怕是又给了他一个降魔卫道的好借口了,若我不给他整点事情出来,恐怕不久后他又要带人攻上血炎教了吧。”
近日来江湖上忽然就传起血炎教教主钟书谨野心勃勃欲要称霸武林的这种谣言,弄得到处都人心惶惶的,人人都怕自己的门派会是那第二个唐门,成为血炎教拿来开刀的对象,对血炎教更为惧怕了。
然而这些谣言,恰巧正是由青阳门门主何正德在背后推波助澜的。
这些事情,柳三娘自是知道的,他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钟书谨扣上这样一顶高帽,为的无非就是师出有名罢了。
再这样下去,江湖上的各大门派极有可能会因为忌惮血炎教,而选择跟着青阳门一同出手。
毕竟,先下手为强。
所以事到如今,血炎教的处境确是不易的。
柳三娘敛了敛眉,虽然她也知道血炎教的处境,可她最终还是选择劝了句:“其实这件事情也用不着你多操心的,就算他带人攻上了血炎教又怎样?血炎教可不是多好对付的,哪里是他一个青阳门就能解决的!”
顾卿音轻呵一声,方道:“可是三娘,你不觉得,这事情很不对劲吗?为何血炎教明明没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他却还是这般执着的对血炎教抱有这么大的敌意?”
柳三娘微怔,不过一瞬,她又垂了垂眸,道:“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的哎,江湖之上的邪门歪道多了去了,也没见他想要一个一个除过去啊,可他却偏偏就只揪着血炎教不放,这确实是有点不对劲啊”
那一瞬间的眼神躲闪,顾卿音自是看出来了。
何正德会这般针对血炎教,若非是有什么深仇大恨,那定然是因为血炎教手中有他所想要的东西了。
从柳三娘那神情看来,她定是知道一些的。
只是,柳三娘不愿多说,她自然也就不会再多问些什么了。
就如同她的身世一般,若非是她机缘巧合之下遇上了与她父母相熟的前辈,怕是至今柳三娘都不会与她坦白的吧。
这人呐,与她师傅就是一个德行的,总是会怕她知道多了就会容易出事情,所以总是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告诉她。
顾卿音轻叹一声,便站起了身,淡淡道了句:“不说这事了,你知道我性子的,青阳门的寿宴,我是非去不可的。现在你也别瞎着急了,只要你到时候离我远点就不会把你的沧浪阁给牵扯进来了。”
柳三娘一听,顿怒:“喂!老娘像是这种不讲义气的人吗!”
顾卿音微微一愣,随即失笑出声:“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好啦,真的不用你这么担心我的,我还指望等着看他身败名裂的那一日呢,怎么可能会这么傻的就把自己给搭进去呢,相信我好吗?”
如此,柳三娘才稍稍缓了缓神色。
“谁担心你了!你死了我也不会去给你收尸的!我就是怕你家那小教主到时候会哭得半死让我心疼而已!她可比你讨喜多了!”
提起钟书谨时,顾卿音的笑容之中才染上了些许暖意。
“嗯,我不会舍得让她难过的。好了,今日就先说到这里过吧,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她定要等急了。”
柳三娘只在心中暗叹一声,便率先走在了前头。
“走吧,我陪你一起去。”
这两年,自从顾卿音出了白宁村后,她可是一次都没有再回过那个小药庐的。
一人独住伤心地,只会让人更伤心罢了。
可没有一个家,游荡多了,人总是会疲惫的。
有时候,她在外面游荡累了,便会回沧浪阁来坐一坐,住上个一小段时日。
所以,这沧浪阁内有一处小苑,就是柳三娘特意为她而留的。
今日带回来的那些客人们,便被柳三娘一起安置在顾卿音的这处小苑内了。
住的近些,也好让他们互相有个照应。
此刻,在钟书谨的房内,她正一脸幽怨的看着面前的那碗药。
“英姐,能不喝吗”
“我说教主啊,你就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之前你不还答应过顾大夫说不倒药了吗?这下子又要反悔了?”冷韶英状似语重心长的劝慰着:“再不喝药,你这病会越来越重的,你忍心看我们一大群人都这么担心你吗?特别是顾大夫,你没看她一个见惯了生死的毒医就因为你这点小病而牵肠挂肚愁眉苦脸的?”
钟书谨瘪了瘪嘴,想起顾卿音那苦着脸的模样,只得不情不愿的端起了面前的那碗药。
然而,只喝了一小口,她就忍不住皱起了脸,强行忍住了把那口药吐出来的欲望,带着赴死一般的表情将其咽了下去。
“哈怎么会这么苦为什么我觉得这比之前的药更苦了”
冷韶英努力憋着笑,尽量让自己显得严肃一些。
“顾大夫特地吩咐过的,要比之前的药方多加些许的黄连,听说,这样才容易见效。”
钟书谨神色微变。
好了,这定是卿卿给她的惩罚了。
“太苦了,我不喝了,趁她还没回来,你快帮我去倒掉!”
然而,话音刚落,顾卿音正好就已经推门进来了。
“哦?倒掉?”顾卿音似笑非笑的说:“看来,下次可不能再相信你说的话了。”
不相信了?这怎么行!
钟书谨一慌,连忙为自己找了个借口:“我又没有食言,只答应了你下次我自己是不会倒掉的!可我没说不让英姐倒掉啊!”
“怎么,你不喝药,还有理了?”
钟书谨理直气壮的挺起了脖子:“谁让你那么坏,故意给我加这么多黄连!你都不怕我会苦的!我不过就是喝不下而已,连倒都不舍得自己亲手倒,怎么就不能有理了!”
眼见两人就要因为这一点点小事吵起来了,跟在顾卿音后头进来的柳三娘连忙把冷韶英拖走了,给了那两人一个独处的机会。
看到钟书谨那气呼呼的样子,顾卿音顿觉好笑,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便上前了几步,端起面前的那碗药尝了一口。
如此,她才发现了这碗药竟比她想象之中的还要苦上许多。
看来,应该是冷韶英失手了才会把这黄连加的多过度了吧?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去给你重新熬一碗,成了不?”
小吵小闹的时候,总是需要有一个人先妥协的,否则接下来总是会从一个小问题上升到更深层次的问题,引来更大的风暴。
“不成!”钟书谨只迈了一小步,便已站到了顾卿音跟前,她一把夺过了顾卿音手中的碗,如同平常饮酒一般,很豪气的就将那碗苦涩不已的汤药一饮而尽,只余碗底的药渣后,才将那个碗拍到了桌上,扬起脸瞪着顾卿音:“这样你可满意了?”
然而,硬气不过几息,她便已被舌根蔓延出的苦涩折磨的皱起了脸。
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劲,一下子就被散光了。
高扬的下巴,已经沮丧的垂下来了。
这下,她可真是后悔,好端端的逞什么强呢?
看着钟书谨那眼中含泪的委屈模样,顾卿音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刚刚还不是很豪气的吗?现在知道苦了?”顾卿音倒了杯茶水喂到了钟书谨的嘴边,含笑道:“先喝口水压压味吧,良药本就苦口,苦过了就好了。”
钟书谨咽了好几口茶水,舌根的苦涩仍未被压制住多少。
如此,她看起来倒是更委屈了。
“净知道说风凉话,反正又不是你喝的,你当然不觉得苦了”
顾卿音嘴角的笑意渐渐放大了些。
“那我不说风凉话了,陪你一起吃苦好不好?”
钟书谨愣了愣,还未反应过来顾卿音话中深意,便已经被她堵住了嘴。
“唔”
缠绵的吻,极易让人沉溺在这之中。
因这烦人的小病,两人已经许久未曾这般亲密过了,这样忽来的一个吻,钟书谨自然是想念的。
在她不自觉的回应起这个吻时,她才忽的记起了自己身上的病。
停留在顾卿音腰上的那双手稍稍一动,便已被她换成了推动。
然而,身前那人却是纹丝不动。
不止如此,她还被身前那人箍的更紧了些。
酥麻之感,从舌尖开始,涌遍了她的全身。
口中每一寸苦涩的地方,一一都被扫荡过了一遍,覆上了身上那人独有的香甜。
那样的香甜,已盖过了原有的苦涩。
“还觉得苦吗?”
笑靥如花,近在咫尺,看的钟书谨险些就要痴了。
她舔了舔唇,眨眼道:“还有一点点。”
顾卿音笑,扶着钟书谨的后颈,再次贴了上去。
第六十章()
钟书谨万万没想到;不过就是一个比往常稍稍激烈一些的热吻而已,竟也会让她沦落到喘不过气的这种地步。
这对内力深厚的钟大教主来说,确实是有些丢脸的。
毕竟习武之人,气息较常人相比,自是会绵长一些的。
以往的她;鲜少会被顾卿音吻到那样喘不过气的地步,可今日的她,却是因那小病的缘故,还未尽兴,便已败下阵来了。
她虚虚的揽着顾卿音;贴着顾卿音的脸颊蹭了蹭;方道:“今日状态不对我们改日再战”
顾卿音愣了愣,不禁哑然失笑。
“你啊。”
宠溺的揉了揉钟书谨的后脑勺;顾卿音才舍得把她松开了些,“这一路过来定是累了吧;三娘设了宴;晚些时候要为我们接风洗尘。现在还早,你先去歇一会儿;晚点我再叫你起来。”
未等顾卿音走开,钟书谨便已拽住了她的衣袖:“你要去哪?”
顾卿音轻笑:“怎么,想我陪着你吗?”
闻言,钟书谨顿恼:“不用了!”
说罢;便气鼓鼓的往床边走去了。
“我就是回房找些东西而已。”顾卿音跟上前去;帮着钟书谨解了外衫;便将她塞进了被窝里,同时嘱咐道:“若是困了,就先睡,我应该很快就回来的,不过也说不准,所以你就别特地等我了。”
还未温存一番,顾卿音就说要走,钟书谨自然是舍不得的。
她被紧紧的裹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了她的那个小脑袋。
双手被困在被窝里的这种感觉,并不是很舒服,更何况她连手都没办法伸出去去抱一抱顾卿音,这样子自然是惹得她更是不高兴了。
于是她连忙扭了扭身子,挣扎道:“盖太紧啦,我热!”
顾卿音赶紧按住了钟书谨的肩膀,阻止道:“别动。”
见钟书谨竟听话的停下了动作,顾卿音顿觉好笑,她伸手摸了摸钟书谨额上渗出的汗水,方道:“出点汗正好,好得快一些。”
钟书谨不满的哼唧了一声。
“是吗?顾神医何时成了这种庸医了?这种骗小孩子的话也敢拿来骗本教主吗?”
“哦?可钟大教主你不就是因为像小孩子一样怕苦,所以才会把药倒掉的吗?或者,钟大教主你是因为不放心我这庸医开的药,所以才要把药倒掉的?”
提起倒药之事,钟书谨实在是有些不大好意思。
“才不是呢,倒药是有原因的反正不是因为我怕苦”
顾卿音捏了捏钟书谨的脸颊,挑眉笑问:“那你说说看,这是为什么呢?”
听出了顾卿音话中的调笑之意,钟书谨忽的狡黠一笑:“你留下来陪我,我就告诉你!”
说罢,她便挣开了紧裹着她的被子,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冲着顾卿音扬了扬眉。
佳人难得邀约,顾卿音又怎会舍得拒绝呢?
在她眼里,怎么可能还会有比钟书谨更重要的事情呢?
顾卿音无奈的笑了笑,不再多说,便直接褪去了外衫,躺到了钟书谨身旁。
“现在可以说了吧?”
钟书谨这才满意的把顾卿音抱了住,欢快道:“你不觉得,我病了的时候,你对我就嗯就是特别,特别的温柔吗?所以啊,我就觉得,我要是好的慢一些,你就会对我再温柔的久一些了。而且,那一路上,又有人对你虎视眈眈,我觉得只有我病好的慢一些,你才会无时不刻不陪着我,你才会眼里只能看到我一人”
闻言,顾卿音微微怔了怔。
看到钟书谨那瞬间就变得有些紧张心虚的神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