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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人咬又舍不得咬,所以那最后才会留下了这两个那么暧昧的痕迹。
钟书谨听了,立马就急了:“怎么就不算了!”
顾卿音失笑出声,望着钟书谨的目光都柔软了不少,宠溺道:“好好好,算算算,你说是那就是了,行了不?”
“哼,敷衍!”
顾卿音轻笑,也不去管钟书谨那笑意满满的别扭神色,直接就捧起了她的脸颊,对着她的额头贴了上去。
“还有些烫啊。”顾卿音一边说着一边扯过被子将钟书谨紧紧的包了起来,念叨着:“你看你,都着凉了,还这么闹腾呢!”
她们两人冒着一夜的寒风,从赏月赏到了观日出,虽然当时的场面是温馨的,可这后果却是自告奋勇地为顾卿音挡了一夜风的钟大教主光荣的受了凉。
若早知道赏月的结果会是这样的,最开始的时候顾卿音定然会果断的就把钟书谨拖回去的!
在房里做些有趣的事情,总比呆在屋顶吹一夜冷风来得好吧?
“阿嚏”
钟书谨吸了吸鼻子,往顾卿音身上贴了贴,道:“不就是着凉嘛,有你在这里,我有什么好怕的!”
话语之中那满满的骄傲语气,仿佛认定了她所爱之人是位妙手回春的神医似的。
那样的得意神色,看得顾卿音一阵欢喜。
然而,就在她准备给钟大教主一个奖励的亲吻时,竟会被她捂住了嘴。
“不许亲!”钟书谨往后躲了躲,轻嗔了句:“我没好之前,你都不许亲我!”
什么?!!!
顾卿音不服:“为什么!”
“会过给你的”
“我是医者不怕这个晚点给你熬点药你就能好了”
“那也不行!反正要等好了再说!”钟书谨推动着顾卿音的肩膀,催促道:“好啦,你快去子言那里看看!我要睡了!”
看完日出之后,这两人实在是疲惫的很。
若非是冷韶英来敲门了,她们或许还能再睡许久的。
知道钟书谨是真困了,顾卿音只好妥协了。没再与她玩闹,下床替她掖好被子,嘱咐好她晚些时候记得用膳后,顾卿音才舍得去林子言那里瞧瞧。
“顾大夫来了啊!”
今日的单文淑,脸色看起来可是比昨日好多了。
顾卿音轻笑应了声后,才坐到床边替林子言诊起了脉。
“脉相稳健了不少,看来你这真是好了许多呢。”
闻言,单文淑这才松下了一口气。
林子言见了,略带笑意的道了句:“看吧,我就说我没事的,你还不信。”
那眼中,似含了些许春波。
单文淑对上那样的目光后,脸色不禁有些发烫,逃似的说了句:“我下去给你端药!”
单文淑跑开后,一旁的顾卿音饶有兴趣的说了句:“哟,所以,方才我这是打扰到你们了?”
“怎么会呢。”林子言面不改色,望着顾卿音打趣道:“看你这春风满面的样子,才是有什么喜事发生了吧。”
顾卿音轻飘飘的睨了她一眼,便去解开林子言的腰带了。
然而,她嘴角挂着的笑意还是证明了林子言的猜测并没有错。
林子言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指着顾卿音的脖颈道:“没想到啊卿卿,你那傻教主竟也有开窍的时候?如何?修成正果了?看来,昨夜过得还不错吧?不然怎么会睡到这时候才醒呢?”
“想哪去了!”顾卿音故意在林子言伤处重重按了一下,看到她那瞬间就变得极为难看的脸色后,才满意的松开了手,继续帮她换着伤药,似是随口道了句:“我看你过得才叫不错呢!怎么,心情这么好,是她跟你说了她的身份了?”
“手下留情啊你”林子言好不容易平复下被顾卿音弄出来的剧痛后,才有力气解释道:“心情好是因为父亲他还是选择放了我们一马,至于她的身份,我还不知道。嗯,不是她想瞒我,而是我叫她别说的。”
顾卿音愣了愣,慢慢的收起了笑容,正色道:“她不简单。”
“嗯,我知道。”林子言无所谓似的道了句:“她现在,还有些为难,我不想逼着她坦白。”
顾卿音凝着脸重复了一句:“可是,她不简单。”
林子言自然是知道的,能看出唐门天罗地网的人,能知道血炎教外障林的人,能识出天魔刀法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是普通的深闺妇人?
可是,这些对她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卿卿,这些,都不重要啊。我只要知道,她爱的是我,那就够了呀。”
顾卿音微怔。
过了许久,她才苦笑着摇了摇头,艳羡道:“子言,你比我洒脱。”
似是明白顾卿音的心事,林子言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宽慰道:“我看那小教主,也并非如你所想的那般无情,有些心结,也不妨找个机会同她好好说说,我看她,还是很在乎你的。”
“她啊。”顾卿音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还是有些孩子心性的,就怕她现在只是受了云二公子的刺激一时头热而已。那些事情,还是日后再说吧。”
如此,林子言也就不再勉强了,只换了个话题与顾卿音继续闲聊着,便不再提及那些事情了。
过了许久,单文淑才回来了。
她本来是可以早点回来的,可当时还在厨房里熬药的冷韶英知道顾卿音在她们房内后,竟还特意托单文淑再多等一会儿,等把补药炖好后,才托单文淑一起带上来给顾卿音。
林子言见到那碗特意熬出来给顾卿音补身子的汤药后,险些就要笑岔气了。
单文淑也是满眼笑意的望着顾卿音。
顾卿音:“”
第五十八章()
在客栈歇了两日后;林子言也能下得了床了,如此,一行人才离开了这黑风镇,向邺城行去。
林子言的身子虽是越来越好了,可这钟书谨所受的凉;却是愈发严重起来了。成日里钟书谨都是昏昏沉沉的,还未说上几句话,就咳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不止如此,她还总是打着喷嚏流着鼻水;就连鼻子都被擦的红彤彤的了;喝了药也不见效,看得顾卿音又是心疼又是着急的。
可她越是着急;钟书谨就越难好。
挫败感深深缠绕着顾卿音,她从未这般无力过。能治得好那些大伤大痛;能解得了那些致命剧毒;却连心上人这点小伤小病都没办法治好,她的心里自是痛苦的。
“别苦着脸啦。”
邺城将至;马车之内,钟书谨强打着精神,从顾卿音怀里抬起了脑袋,点了点顾卿音那紧蹙的眉心;道:“知道我为什么好不了吗?你算算你这几日来都叹了多少声气皱了多少次眉了?看着你这样子;我能开心的起来吗?开心不起来;那我能好的起来吗?”
闻言,坐在她们对面的林子言与单文淑两人,以及边上的冷韶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有这种道理吗?你这应该只是小病而已,并不是犯了什么心病吧?”
钟书谨不好意思的红起了脸,带着浓浓鼻音反驳了一句:“怎么就没道理了呢?卿卿说过了!任何病,都跟心态有关系的!”
顾卿音也算是难得展颜了,“哦?我何时说过的?”
车内顿时响起了阵阵欢笑声。
没想到顾卿音会这么拆台子,钟书谨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怎么?你自己说过的话也忘了吗?”
在顾卿音再次开口之前,她已经偷偷拧住了顾卿音的腰身,威胁道:“现在想起来了吗?”
顾卿音连忙握住了钟书谨的手,妥协纵容着:“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说的很对,任何病,都跟心态有关系!就算是小病,也一样!”
林子言不禁失笑:“卿卿,你这也太没有原则了吧!”
这辆马车内,坐着的另外三人都是知道她们二人关系的。钟书谨也就不避讳什么了,冲她们得意的扬了扬眉之后,才满意的捏了捏顾卿音的脸颊。
“这还差不多!那你说,接下来你还要苦着脸吗?”
顾卿音无奈的扯出了一个笑:“这样满意了不?”
“皮笑肉不笑!不满意!”
照她这意思,不满意,就是好不了了。
顾卿音只能努力的把这个笑容再放大些,尽量把这个笑容显得自然些。
边上的冷韶英见了这两人这么幼稚的一幕,顿觉有趣。
“顾大夫!你别听我们教主瞎说,要不是她前几日偷偷把药倒了,怎么可能到现在都好不了!”
钟书谨心中暗叫一声要遭,果真,顾卿音听了冷韶英这话后,立刻就竖起了眉,“你把药给倒了?”
钟书谨干笑两声,心虚道:“还是有喝几次的”
眼见顾卿音就要开口训斥了,钟书谨连忙装出了一副虚弱的样子,软软的赖进了顾卿音怀里,打了个喷嚏,嗡声嗡气的道了句:“别生气嘛,要不是那药太苦了,我肯定会喝的大不了下次我不倒了就是”
这软绵绵的样子,看得顾卿音一下子就心软了。
还是拿她没办法啊。
最终,她只舍得轻拧着钟书谨的耳朵,故作凶狠的斥了句:“下次再倒了,我就不管不你了!”
钟书谨连连捣头:“嗯!”
众人的笑声还未来得及停下,外头便已响起了郦子明的声音。
“教主,沧浪阁的人来了,在前头等着,据说,是要见你的。”
闻言,冷韶英不禁蹙了蹙眉头。
顾卿音疑惑的低下了头,看到怀里钟书谨那兴奋的目光时,才猜出了一些端倪。
“走。”钟书谨没有直说来的是谁,而是冲顾卿音眨了眨眼,“给你一个惊喜!”
随即,她便欢快的拽着顾卿音下马车了。
坐在前方棚下等待着的,正是柳三娘。
正是因为从黑风镇出发之前,钟书谨就已经差人去给柳三娘送信了,所以她才能这么及时的赶在他们进邺城前就来迎接他们了。
看到携手跳下马车的那两人时,柳三娘倒是诧异的很。
“哟!”
一如往常那妖娆的模样,今日的柳三娘也是穿了一身招摇的红衫,待那两人站定之后,她才站起了身,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风情,扭着纤腰走了过去。
“我就说嘛,好端端的你突然跑到蜀地去做什么,原来是担心小谨子会吃亏啊!”
钟书谨偏头,勾唇笑问:“喔,原来是担心我会吃亏啊。”
顾卿音脸色微红,干咳一声,及时伸手挡开了都快贴到她身上来的柳三娘。
“瞎说什么呢,我不过是去找子言叙叙旧而已。”
柳三娘被顾卿音这么一挡,自是挽不上她的手臂了,她只得停下了步子往后退了几分,指了指两人交握在一起的那双手,笑得一脸暧昧:“都和好了,还对我冷着一张脸做什么?都过了这么久了,你也该消消气了吧?”
这两年来,她与顾卿音虽还有联系,可顾卿音似乎还在介意着当年她送钟书谨离开的事情,对她的态度总是不咸不淡的。
虽然也没有疏远了太多,可她就是觉得她们不如以前那般亲密了。
这下,这两人能够和好,她自然是欣慰的。
顾卿音没给她回应,她只好转向逗弄一下立在一旁的钟书谨了。
“小谨子啊,我听说你在黑风林那一战可是威风得很呐,都能把整个唐门给震慑住了!近日来江湖上可是都在传你可能还要来称霸中原武林的呢!这要是让他们看到你现在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怕是要笑掉大牙了吧!”说着说着,柳三娘便朝钟书谨那红彤彤的鼻子伸出了手:“啧啧啧,我说你啊,都病成这样了,还跟着她赶什么路呢,就该找个地方好好歇着先才行!瞧你现在这副小模样,看得我都心疼死了呢!”
“啪”的一声,止住了柳三娘欲要抚上钟书谨鼻子的那个动作。
长鞭击了空,也能在空中响起那样令人心颤的击打声,显然持鞭之人所用的力道是不小的。
“柳三娘,别乱动手动脚的,我们教主不喜与人亲近,你可别太放肆了。”
柳三娘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背,方才若不是她躲得快,这只手定要被这狠心的女人抽废了。
她往后退了半步,心有余悸的抬起了头,看着冷着一张脸立于马车之上还未来得及跳下来的冷韶英,没有生气怒吼,而是绽放出了一抹明媚至极的笑容。
“是吗?可我看她好像也不嫌弃我啊!莫非是往日里嫌弃你的触碰,才会这么说的?”
冷韶英的脸又黑了几分。
眼见冷韶英又要扬鞭,钟书谨连忙唤了一声:“英姐!别动手了!”
冷韶英有多嫌弃柳三娘,钟书谨是知道的,怕这两人会当场打起来,钟书谨只得端着脸冲着冷韶英道了句:“三娘她是我请来的。”
既然他们家教主都用上了“请”字,那就证明了他们这些做手下的,都需要对柳三娘客气些了。
冷韶英没办法,只得敛下了那些情绪,冲着柳三娘翻了个白眼,便收起了鞭子跳下马车了。
紧接着,单文淑也扶着林子言走出马车了。
“哟,还有两位美人呐!想必重伤的这位,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林三小姐了吧!”
见到柳三娘的那一刻,单文淑怔仲了一瞬。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又敛着眉心偏头看了一旁冷着脸不吭声的冷韶英一眼,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
与此同时,林子言苦笑着回答了一句:“如今这世上已经没有林三小姐了,剩下的只有林子言而已。”
柳三娘愣了愣,还未开口继续说些什么,云逸飞便已经下马走过来了。
“柳老板。”恭恭敬敬的揖了一礼后,云逸飞方问:“不知柳老板来此,可是有何指教?”
“云二公子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们!”柳三娘嗤笑道:“我就是来接这些孩子去我沧浪阁坐一坐的,怎么,云二公子要一起来吗?”
云逸飞微微蹙眉,偏头望向顾卿音,道:“可是顾大夫不是要随我去青阳门吗?”
若非是柳三娘一早就从钟书谨的信中得知了顾卿音要去青阳门,此刻定会斥出声来的。
然而,这种时候,她自然不会做出这种让人多想的事情,只道了句:“离那位门主的大寿之日不是还有五日么?反正都在同一座城内,到时候你再来我沧浪阁接她就是了!”
云逸飞没有答话,只等着顾卿音的意见。
而顾卿音却是敛着眉头没有答话,对上柳三娘那颇有深意的目光后,她只得心虚的偏开了头。
怕她不肯一起去沧浪阁,钟书谨连忙扯了扯她的衣袖,期待的说了句:“太久没有见到三娘了,我很想她,想跟她叙叙旧,可能那样子我就会开心一些,病也就会快好一些了吧”
说着说着,还很没形象的打了个喷嚏。
顾卿音连忙掏出手帕帮她擦了擦鼻子,叹息了一声,无奈道:“好吧,那就去三娘那里住几日吧。”
钟书谨这才愉悦的扬起了一抹笑。
得到顾卿音的回应后,云逸飞虽还有些不舍,却也还是松了口:“既如此,那晚辈到时候再去接顾大夫便是。”
柳三娘满意的笑了笑,立马就招呼着自己的手下,让他们把他们沧浪阁的马车牵了过来。
原本还在车内休憩的云慧彤得到消息后,连忙跑了过来,不舍的拉住了顾卿音。
“音姐姐,我这一路都没跟你怎么说过话,你怎么就要走了呀”
如今的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