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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上那人,却还是故意专挑她身上敏感处刺激着。
不知是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寻欢作乐会更刺激一些,钟书谨本是想叫停的,结果却还是很没出息的依了顾卿音,偎在顾卿音怀里,被其送上了顶峰。
最终,她只能咬着顾卿音的肩膀,借此憋住那未能发出的吟叫声。
再后来,钟书谨的意识已经迷乱了。就连那些侍女们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了。
等她再次睁眼时,已经与顾卿音一同坐在浴桶中了。
这下,钟书谨真的是有些累了,她只能虚虚地坐在顾卿音身上,趴在顾卿音的肩头揽着她道:“好累,不想动了。”
顾卿音用手捧起桶中的热水,洒在钟书谨的身上,柔声道:“好,你不用动,我来动就好了。”
闻言,钟书谨果真就舒服的眯起了眼,享受着顾卿音的伺候。
原本,她真的以为顾卿音说的“我来动”只是伺候她沐浴而已的。
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天真了。
她以为那时不时撩过她胸前腹前的手,似乎真的只是为她清洗着身体而已。
直到那只手沿着她的后股钻入她的腿心中时,她才明白过来那句“我来动”是什么意思。
钟书谨顿时就睁开了眼。
“唔你”
没给她开口阻止的机会,嘴巴又被顾卿音堵住了。
小小的浴桶,实在是难以施展。
待到清洗的差不多了,顾卿音便将她抱回了床上。
不给她多说的机会,直接就开始撩拨起她了。
那只手,似乎带着火,欲要将她燃成灰烬。
而那火海,她已经是逃不出了。
好了,这下真的是身不由己了。
钟书谨只记得,这一夜,她湿了一夜,又被撕了一夜。
次日睁眼之后,她才发现顾卿音是紧贴在她背后睡觉的。
虽然,这样被顾卿音抱着睡,她是舒服的。可让人羞恼不已的是,顾卿音的一只手正停留在她的胸口上,另一只手还停留在她的小腹上。
这种姿势,实在是羞人的很。
钟书谨的脸已经红透了。
真是的!也不知道昨夜到底被要了几次这人才睡着的!
钟书谨小心翼翼地抬开了胸前的那只手,又小心翼翼的抬开了小腹上的那只手。
想不吵醒顾卿音,那么偷偷做这些动作,是很不容易的。
好不容易无声的抬开了那双手,正当钟书谨掀开被子想要偷偷起身时,那双手竟又粘上来了。
还好死不死的擦过了她胸前的那颗果子。
“嗯”
钟书谨没忍住,竟然张口喘息了一声。
晨间的欲望,似乎就这样被勾起来了。
没想到身后那人不单单只是这么一擦,居然又将她抱紧了些,脑袋还蹭上了她的脖颈,单手揉上了她的胸口,呢喃了一句:“阿谨。”
似乎,真的只是在睡梦中无意识的行为而已。
如果钟书谨没有发现那人嘴角挂着的笑时,当真是会这样以为的。
“好啊你!居然装睡!”
钟书谨喘着气嗔了一句。
顾卿音这才笑意盈盈地睁开了眼,沿着钟书谨的小腹往下移去,触到那片微润时,才含笑道:“阿谨,是又想要了吗?”
在顾卿音这样的逗弄下,钟书谨竟很没出息的软下身子了。
就连刚刚起身想要做什么都忘记了。
第三十五章()
“阿谨;先起来吃点东西吧。”
晨间那次欢爱之后,钟书谨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直到侍女们送来午膳时,她才迷迷糊糊的被顾卿音摇醒了。
“好累”钟书谨疲惫的睁开了眼,看清床边立着的那人后,毫不犹豫的就蹭进了她的怀里;揽着她的腰身呢喃道:“不想动你喂我”
看到这样子的钟书谨,顾卿音的笑意倒是放大了不少。
以往,钟书谨也总是这样,在欢爱之后总会像只猫儿似的,懒洋洋地窝在她怀里撒着娇;让她抱;让她喂。
“好,我喂你。”
顾卿音笑着将赤裸的钟书谨从被子里捞了出来;随手扯了件薄衫盖在她身上,便抱着她往桌边走去了。
直到感觉到干涩的唇瓣被温水濡湿后;钟书谨才缓缓的睁开了眼。
如此;她才发现了顾卿音是以什么方式来喂她的。
“唔”
那温水被渡进口中后,顾卿音还是没有离开她的唇;而是给她留下了一个缠绵的吻。
“你这人,真是的,怎么停不下来的!”
钟书谨跨坐在顾卿音腿上,揽着顾卿音的脖颈;抵着她的额头喘息着嗔了一句。
许是昨夜叫得太欢了;今日钟书谨的声音听起来倒是沙哑得很。
这样的声音;对顾卿音来说,倒是悦耳的很。
她摩挲着钟书谨那红肿的唇瓣,以及唇上那已结了痂的伤口,含笑道:“若是可以,我倒是愿意永远都不要停下来。”
“想得美!”钟书谨轻轻咬了一口顾卿音的指尖,哼了一声:“我现在全身上下都酸得很,你可不能再使坏了!”
“好好好,不使坏。”顾卿音笑着收回了停留在钟书谨唇上的那只手,改攀上她的腰身,温声道:“我就帮你揉揉好了,可以吗?”
“嗯呃”
纵欲之后的身子,实在是敏感的很,特别是钟书谨现在身上只松松垮垮的披了件薄衫,连那玲珑身段都盖不住,所以顾卿音只这么一碰一按,她的身子就已经酥的不像话了。
“不不行你不许碰我!”
怕这样下去又会变成那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虚虚靠在顾卿音身上的那人含娇带嗔的道了一句:“不可以再来了,再这样下去,我连路都要走不了了”
这幅娇媚姿态,任谁看了都会动心的。
特别是这人此刻还衣衫不整的偎在她的怀里。
美人坐怀,岂有不乱之理?
顾卿音当然是不介意在这时候再来一场那样的欢愉的,然而,一想到昨夜至今这人那受累的样子,顾卿音最终还是硬生生忍下了那些欲望。
嗯,好事情还是要留着以后慢慢做才好。
没再对钟书谨行那不轨之事,顾卿音直接就将人抱着侧坐在自己的腿上,开始夹起桌上的热菜送到了她的嘴边。
“好好好,不碰你了,乖,先吃些东西吧。”
闻到食物的香味,钟书谨才惊觉腹中空空。
这一夜的欢愉,实在太耗体力了。
钟书谨被折腾的实在是不想多动,舒舒服服的被顾卿音喂下这一顿饭,又安安心心的在顾卿音的伺候下穿上了衣物。
这次,顾卿音倒是难得的没在这过程中再继续撩拨钟书谨了。
“教主这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替钟书谨系上腰带后,顾卿音又替她理了理衣领,见钟书谨还是这样闷声不吭的看着她,于是便往前跨了一步,揽着钟书谨的腰身轻笑着问了一句:“嗯?已经听你的话没碰你了,还是不满意吗?莫非,是要我碰了才满意?”
没有在意顾卿音这调戏的话语,钟书谨只是闷闷的唤了一声:“卿卿。”
原本为了方便让顾卿音替她穿衣而张开的双臂顺势合了拢,拥紧了贴在她身上的顾卿音。
这下,两人贴的倒是更紧了。
顾卿音愣了一愣。
钟书谨趁机埋入了顾卿音的颈间,闷声道:“我要走了。”
闻言,顾卿音眼中的笑意倒是慢慢淡了下来。
“是要今日走吗。”
“嗯。”钟书谨埋在顾卿音的颈间蹭了蹭,呢喃道:“虽然有些舍不得你,可我还是不得不走,对不起。”
那声音,听起来都快委屈哭了。
就好像昨夜至今会这样纵容顾卿音这样的汲取,就只是因为今日这一场道别似的。
就好像,那样的献身,就只是作为分别前夕的礼物而已。
顾卿音眼眸微沉,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钟书谨主动提出要带自己一同离开这样的话语。
就算舍不得,她也不曾想过要带上自己。
晨间顾卿音有多甜蜜,这时候她就有多苦涩。
最终,她只是叹了口气,抚上了钟书谨的脑袋,动作依旧如往常那般轻柔。
“唐门的人昨日至今一直守在总兵府外头,今日你怕是走不掉了。”
闻言,钟书谨并不惊讶。
“我知道,你放心,我有办法的。”
她不怕唐门的人,就算外头是刀山火海,她也敢杀出一条出路。
她只怕今日这一别,日后就再也见不到卿卿了。
她舍不得。
可是,就算如此,她也不得不走。
她相信她那几名手下的能力,分批出城,定是能躲过唐门的搜寻的。
但是她也相信她的那些手下,若是在约定时间内没有等到她的到来,就算他们已经脱离危险了,他们也还是会不顾她原先所下的命令,再次闯进城内来寻找她的下落的。
她不能这么自私,只顾自己的感受,而置他们于不顾。
她舍不得离开顾卿音,更舍不得让那些手下有什么生命危险。
那些人,对她来说,虽是手下,却更是她的兄弟姐妹。
那些人,都是她的亲人。
所以,她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害了那些亲人们。
那么,她就必须要在约定时间内赶到黑风镇与那些人碰面,免得他们担心。
所以啊,她就不能再留恋这样的温柔乡了。
免得一陷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子言已经帮我们去想办法了,明日,就再等一日好吗?等明日子言便能送我们出城了。”
“我们?”听到顾卿音的话,钟书谨一扫沮丧,惊喜的从顾卿音的颈间抬起了头,瞪大眼望着顾卿音。然而,不过一瞬,她又皱起了眉头,怅然道:“可是,你不是要给五姨娘治病吗?我看她情况好像不大妙的样子,若是离了你,她还能活吗?”
钟书谨与五姨娘不熟,她自然是不在乎那五姨娘的死活的。
但她知道,五姨娘若是死了,子言定是痛苦的。
她也不在意子言痛不痛苦,但她知道,子言若是陷入那样的痛苦之中,那顾卿音定会自责不已的。
她不希望顾卿音会痛苦自责。
所以,她也就不希望五姨娘会有什么意外了。
那就等于,她不能这么自私的带走顾卿音了。
“阿谨,别忘了,我并非良善之辈。”顾卿音抚上钟书谨的眉头,淡声道:“我是毒医,虽会医人,可那也只是愿医顺眼之人,死在我毒下的人,不计其数,在那些人眼里,我是蛇蝎妇人,是可怕的剧毒。既然我不是什么好人,那么他人的死活与我又有何干?所以,别再把我当成什么医行天下的良善大夫了,我只是一个坏女人而已,明白吗?”
“胡说!你才不坏呢!日后谁敢再坏你名声,我撕烂他们的嘴!”
见钟书谨居然关注错了重点,顾卿音不禁愣了愣。
钟书谨那认真的模样,再一次印在了她的心尖上。
顾卿音柔柔的笑了,连语气都软下了不少。
“傻瓜。”她握住了钟书谨的手,牵着她往外走去:“陪我去看看五姨娘吧,按理说她今日应该是会好许多了,确认了她的病情后,明日我们也能安心离开了。”
我们。
听到这一句又一句的我们,欢喜之气已然染上了钟书谨的眉梢。
她明白了,卿卿这是铁了心要陪她一同离开了。
虽然心底喜得很,但她却还是轻哼了一声:“为什么非要陪我离开呀,昨夜不还是说我们非亲非故吗!”
顾卿音轻轻笑了笑,这家伙,还真是有些小心眼呢。
“我的好教主,你别忘了,昨夜你唤我什么了。”
顾卿音停下了脚步,柔柔地望着钟书谨。
想起昨夜情急之下的那声娘子,钟书谨不禁红着脸偏开了头。
“忘忘记了”
顾卿音没有生气,而是宠溺的捏了捏钟书谨的鼻子。
“看来你那失忆之症到现在都还没好全是吧?”
钟书谨拉下了鼻子上的那只手,扬着笑对上了面前的那双眼。
“是啊!还没好全呢!”
那眼中,含着的是只在顾卿音面前流露出的温柔情意。
顾卿音明白的。
她伸手扣住了钟书谨的下巴,在钟书谨的唇上印下了一吻。
“嘴上不记得没事,心里别忘了就行了。”
说罢,她便卸下了自己腰间的香囊,系在了钟书谨的腰带上。
对上那双专注的眼眸时,顾卿音柔声道了一句:“你是我的妻,你要离开,我不陪你走,还留下来做什么?”
闻言,那双眼眸,竟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钟书谨吸了吸鼻子,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低下了头,捏着那个香囊问了句:“这是什么呀?”
不在意她的装傻充愣,顾卿音继续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去。
“这是我特制的香囊,蜀地多虫蛇,有这香囊在你身边,那些东西不敢近你身的。”
听到这话,钟书谨不禁再次扬起了笑容。她一手被顾卿音拉着,另一手扯下了那个香囊,放在鼻间细细嗅了嗅。
也不知这香囊内是由哪些药物配成的,她竟从中嗅出了甜蜜的味道。
嗯,这香囊,很香,很甜。
两人缓步在总兵府内牵手行走着。
钟书谨知道的,往常顾卿音的步伐不是这样的。
这不是顾卿音平时走路的速度。
今日,会走这么慢,定是因为她吧?
钟书谨再一次嗅了嗅那香囊。
嗯,似乎,比原先更甜了一些。
第三十六章()
林子言回到单文淑住处的时候;钟书谨正坐在那外头的树上晃动着双腿望着单文淑屋子的房门。
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手中还把玩着腰间的那个香囊。
“钟教主,外面风大,怎么不去里头坐着?”
听到林子言的呼唤,钟书谨便放下了手中的香囊;撑着手边的树干,稍一借力便轻松的跳了下来。
在林子言面前站定后,她才道:“你母亲在里面,我跟她不熟,加上待在里面没什么用;就出来透透气了。”
闻言;林子言顿时就凝起了脸,匆匆道了句:“我去看看。”
便急忙进屋了。
钟书谨想了想;也跟在林子言身后进去了。
“这次真的是多谢顾大夫了,文淑可是我们老爷的心头肉啊;如今能得顾大夫妙手回春;实乃我林家之幸呐。”
林母一身华服,雍容华贵;坐在屋内的圆桌旁,对着顾卿音笑着客套道:“待明日老爷回府了,定得要设宴款待顾大夫,顾大夫到时候可定要赏脸过来哟。”
顾卿音客气的笑了笑。
“夫人无需如此客气;小女子学艺不精;只能替五夫人暂时延了一口气罢了;称不上妙手回春。实在是担不起您这一声谢。”
林母亲热的拉着单文淑的手,含笑道:“怎会呢,你看文淑这气色不是好多了吗,再过几日,定是能够病愈了。”
单文淑苦涩笑了笑,道:“若真能如此,那实在是妾身之大幸呢。”
猜不出这时候林母来此的意味,单文淑只能与她寰转谈笑着。
林子言就是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
她第一眼,便是落在了单文淑身上。
见单文淑无事,她才松了口气,恭敬地对林母行了个礼。
“母亲。”
看到林子言那关切的眼神,林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