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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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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他负责安置客人的车驾和随从,行吗?”

    谢正钦颔首:“行。”

    “好,小的待会儿就分派他。”张诚吸吸鼻子,小声嘟囔:“王茂兴贼眉鼠眼,忒可恶,但咱要是完全撇开他,继夫人又该向大人诉苦了。”

    谢正钦并未接腔,昂首迈步出房门,叮嘱心腹:“我去摘星亭等候,这儿交给你了。”

    “是!”张诚笑得眼睛一条缝,两颊冒着几颗红疙瘩。

    不多时

    谢正钦行至园中,悠闲观赏沿途花木,转一个弯,听见前方传来唰唰清扫声,并有两人对话:

    “还疼么?”秋月问。

    乔瑾手执笤帚,弯腰清扫残枝落叶,笑答:“我又没伤筋动骨,淤伤而已,已经好了。”

    “你心真大,受了欺负还笑,傻兮兮的。”秋月忍俊不禁。接连与杨莲爆发争执,她们共患难,关系亲厚了许多。

    乔瑾苦中作乐,一本正经地自嘲:“俗话说‘傻人有傻福’,我得尽量傻一些,没准儿真有后福呢。”

    “随你吧,偶尔做做白日梦,心里确实好受些。”

    乔瑾把枯枝败叶扫成一堆,秋月负责铲进大木桶,而后两人各提一边把手,合力送去倾倒。

    受了欺负?淤伤?

    谢正钦皱眉,立刻忆起张诚那天禀报“小乔哭成了泪人儿”,他脸色沉沉,不由自主地抬脚,可略一沉吟,却又止步,仍上摘星亭去了。

    半个时辰后,日上树梢,受邀客人陆续登门,南院里里外外忙碌接待。

    宴客场合,下人里当属杨莲和张诚领头,奔走伺候茶水点心。

    乔瑾和秋月却被打发到茶房,看炉火、洗涮杯盘果碟。

    “公报私仇!”

    秋月倚坐门框,引颈眺望园林,小声骂:“杨莲也就这点儿本事了,等少夫人进门,必带一干陪嫁,到时有她受的。”

    乔瑾以干布擦拭碟子,愉快道:“说实话,我觉得茶房挺好的,外头太热,远不如这儿轻松自在。”

    “哎,你就不好奇公子都请了些什么人?”

    “无非权贵子弟。”

    “我挺好奇的。”秋月托腮,一脸向往。

    乔瑾兴趣缺缺,转而愉快问:“这个月嬷嬷终于允了一天假,我打算后日上街,姐姐可有什么要买的?”

    “呀?容我想想——”秋月扭头答话,脑后却忽然响起一道陌生的清朗男声:

    “这位姑娘,打扰了,请问摘星亭怎么走?”

    乔瑾和秋月双双起立,定睛一看:只见门外站着个陌生年轻男子,头上玉簪束发、身上宽袍宝带,斯文白净,风度翩翩。

    “呃”秋月打量了几眼,局促垂首,有些羞涩。

    乔瑾虽不明对方身份,但观其打扮便猜是客人之一,遂福了福,客气答:“公子,摘星亭就在园中东南角。”

    方泽棠遥望花木假山交相掩映的园林,暗暗头疼,面上温和解释:“我初次来访,刚在那茂盛园子里转了几圈赏花,不料竟未能原路返回。”

    看样子是个路痴。乔瑾会意一笑,小声与同伴商量:“姐姐,他迷路了,我得看着炉火,不如你领他去摘星亭?”

    “好。”秋月欣然点头,伸手引请道:“公子,请随奴婢前往。”

    “多谢。”方泽棠吁了口气,正欲转身,却若有所察地斜斜一扫,总感觉另一个丫鬟看穿了自己。

    乔瑾立即垂眸,站得笔直,规规矩矩。

    四目对视的一刹那,方泽棠万分笃定:这小丫头,不仅标致,还古灵精怪的,心里肯定偷偷笑话我呢!

    “公子?”带路的秋月轻唤。

    方泽棠意味深长瞥了一眼,昂首阔步离开。

    结果,秋月这一去,竟直到傍晚才回房。

    “哎哟,累死我啦!”秋月一进门就嚷,得意洋洋。

    乔瑾正打水洗脸,闻声忙关切问:“姐姐干什么去了?我中午等了你很久,约好一块儿用饭的。”

    “没法子呀,我在前厅,可忙了,中午只胡乱吃了几口。”秋月神采飞扬,她闩了门,脱下汗湿的衣裙,仅着肚兜单裤,打开柜子翻找衣服。

    乔瑾拧干帕子晾着,随口问:“莲姐姐叫你的?”

    “呸,那贱人,你怎么还叫她姐姐?”

    “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再说,她比我大好几岁呢。”乔瑾坐下倒水喝,不甚在意。

    “哈哈哈,也对,她都十八了,再熬几年就成老姑娘喽!”秋月“嘭”地合上柜子,顾不得穿衣,一溜小跑挨着乔瑾坐下,喜滋滋道:“妹妹,我有两个好消息,一个关于羊蹄儿,一个关于咱们,你想先听哪个?”

    “咳咳咳,什么‘羊蹄儿’?”乔瑾险些被水呛住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请支持正版哦“免礼。”谢衡眯着眼睛;绛紫长衫透出丝丝熏香,他挥手屏退随从;不疾不徐问:“你这小丫头,方才笑什么呢?”

    我在笑你儿子乔瑾低眉顺目;面不改色地解释:“奴婢因见天光明媚;故心情愉快。”

    “哦?”

    谢衡饶有兴致;又问:“你怎么上这儿来了?”

    乔瑾从容不迫答:“公子吩咐奴婢来此处伺候茶水。”

    “哦。”谢衡若有所思;依次扫视小丫鬟的头发、耳垂、手腕和十指;并无任何首饰。他不禁诧异,暗忖:奇了,这般绝色的通房,我儿竟没赏点儿什么?难不成尚未收用?

    思及此;谢衡重新打量乔瑾,目光幽深;流露隐晦探究之色。

    乔瑾敏锐察觉,登时后颈寒毛卓竖,瑟缩抖了抖。

    书房敞开,屋里的师生隐约听见了门外动静。

    授课已过半时辰,潘岱行清了清嗓子;吩咐道:“歇息一刻钟。你出去瞧瞧,外边儿可是令尊?”

    “是。”

    谢正钦放下书本;却是先给老人倒了茶;说:“您辛苦了;快润润嗓子。”

    “唔。”潘岱行颔首,脸色略缓和了些。

    谢正钦转身出门,大步下了台阶,躬身行礼:“孩儿给父亲请安。您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瞧瞧你用功没有,再寻先生说两句话。”谢衡拍了拍独子的肩膀,亲昵随和。

    谢正钦笑道:“儿子岂敢不用功?先生在屋里,咱们进屋聊。”而后,他扭头吩咐:“小乔,进来沏茶。”

    “是。”乔瑾进了书房,全神贯注地沏茶,举手投足竭力稳重,生怕惹老先生不快。

    常言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授课半辈子的老先生,最重视名声。诸如潘岱行一类人,面上从不高看权贵,唯恐被耻笑扑铜臭。

    因此,即使谢衡来访,潘岱行仍是一副刻板脸。

    “先生,近日可好哇?”谢衡关切询问。

    潘岱行这才起身,与谢衡行至靠窗的圆桌互相让座,微笑答:“尚可。大人今儿休沐?”

    “后日就是端阳节,衙门里允了几天假,犬子蒙先生精心教导,谢某实在不胜感激。您老若不嫌弃,后日请出席舍下薄宴、赏鉴几出新戏,如何?”谢衡语气温和,礼数周到。

    侍立一旁的谢正钦拱手,恳切相邀:“请先生勿要推辞。”

    见此状,乔瑾深深意识到:权贵高门,往往更尊师重教,以谋求家族昌盛绵延。

    她沏好茶,端着朱漆描金小托盘去圆桌,半途却被谢正钦接过。

    “先生,请用茶。”谢正钦转身,又为父亲奉茶,而后继续侍立,毫无落座之意。乔瑾及时上前接了托盘,比着公子的举止,她赞赏之余,愈发恭敬。

    潘岱行脸色又缓了些,婉言谢绝道:“大人相邀,本不应辞,但老朽的一干家小正盼着团聚,请恕无法。来日方长,且待下次罢”

    “原来如此。那谢某可不敢强邀,以免搅了您老的天伦之乐。”面对名师,谢衡很是通情达理,立即吩咐:“钦儿,明早你亲自送先生回府,功课暂停几天,让老人家好生歇息歇息。”

    谢正钦欣然领命:“遵命。”

    潘岱行手抚雪白长须,终于露出愉悦笑脸。

    一刻钟后,谢衡告辞,潘岱行坚持相送,另两人跟随其后。

    乔瑾十分识趣,退至耳房廊柱一侧,遥望潘岱行对谢衡说了些什么,谢衡满脸错愕,偏头扫视儿子及其美婢,笑得眼尾泛起皱纹。

    潘老师居然告状!他十有八九提了我妨碍公子读书

    乔瑾哭笑不得,有些忐忑,余光望向谢正钦,后者回以一个复杂眼神,旋即面无表情。

    这一天夜里,二门如时落锁。

    丫鬟们下值,纷纷窝在房里,享受难得的闲暇。

    “初次见面,白胡子先生直说‘书房重地,老夫不惯女子在场’,于是公子就叫我门外候命。”乔瑾趴在床上,借着昏黄灯光阅读临州志。

    “啧,先生未免太古板了。那你怎么办?”秋月忍笑追问。

    “还能怎么办?”乔瑾认真看书,漫不经心地说:“我一开始站在门外候着,可站久了腿酸得要命,只好坐在石阶上,无聊至极,数蚂蚁玩儿。”

    “哈哈哈”秋月前仰后合,一拍梳子,神神秘秘地问:“你知道吗?羊蹄儿的爹病死了。”

    “什么?”

    乔瑾忙合上书本,诧异问:“可我下午还看见她了啊,神态一如平常。杨家好像就在城郊,怎么没回去送送?”

    “傻蹄子,你不懂。”秋月托腮告知:“杨家当年赤贫,穷得卖女儿活命,杨莲七岁进谢府,离家十余载,亲情淡如水,风言风语里听起来,她对家人非常冷淡,一个子儿也不给。”

    乔瑾沉吟片刻,惆怅叹息:“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莫非她不奔丧了?”

    “谁说不奔?大丫鬟死爹能得发送银子的。”秋月撇撇嘴,小声道:“下午公子会友,她原可以回明陈嬷嬷就走,却没有,估计想对着公子哭一场、趁机讨些怜惜。”

    乔瑾不赞同地皱眉,劝阻道:“死者为大,姐姐,咱们别议论这些了。明早我上街,快说说你想买什么。”

    秋月撅噘嘴:“好吧。”

    次日一早,乔瑾与张诚一道,前后走出谢府侧门。

    “小乔,你今日打算逛多久?”

    “不定呢,因为我要帮两三个姐妹买不少东西。”

    张诚笑问:“你提得动吗?”

    “到时少不得麻烦诚哥援手。”乔瑾欢欣雀跃,感慨道:“真没想到,陈嬷嬷把我分给了你带着。”

    “府里规矩,新买的丫鬟不能独自出府,一是怕人逃跑,二是怕人被拐骗。”张诚心直口快。

    乔瑾眼神暗了暗,微笑表示:“我人生路不熟,正需要带领。诚哥,哪家当铺公道些?”

    “当铺?”张诚挠挠头,惊奇问:“你、你有什么可当的?”

    乔瑾掏出那枚金戒指,举起说:“喏,这个。”

    张诚双目圆睁,憋了一会儿,忿忿质问:“公子所赐,你怎能当了?简直不知好歹!”

    “嗯。”谢钰莹粉面羞红,洋溢着待嫁女子的娇怯,顺从起立,屈了半膝告别:“那,哥哥忙着,我先回去了。”

    谢正钦叮嘱:“石阶陡峭,小青,搀好姑娘。”

    “是。”姚青搀扶谢钰莹,小心翼翼步下假山,行至平地时,一绕过树丛,不可避免地迎面撞上周斌。

    乔瑾好奇此朝订婚男女如何相处,便悄悄俯瞰:

    只见谢钰莹低头,弱柳扶风一般,轻盈前行;周斌愣了愣,旋即抢步近前,拱手施礼,斯文又不失亲昵地问:“不知二姑娘在此,周某有礼了。实在抱歉,某可是打搅了你与正钦谈天?”

    “无妨,只是闲聊而已。”谢钰莹侧身,面向花木,柔声说:“既然公子有正事询问兄长,请上亭去吧。失陪了。”语毕,她婀娜远去。

    周斌含笑目送,关切道:“姑娘慢走。”

    尾随谢钰莹主仆下山的张诚挂着笑,抬手道:“周公子,请。”

    周斌这才收回眼神,整了整箭袖,稳步上台阶。

    表面看来,两个年轻人互尊互敬、情意绵绵,并非奉父母之命麻木成亲。乔瑾垂眸,出于对美满姻缘的祈愿,她情不自禁笑了笑。

    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藏了心事的谢正钦审视已久,见对方发笑,他索性直接问:

    “看够了没有?”

    乔瑾呼吸一滞,飞快扭头,惊觉亭中只剩两人!猝不及防,她一下子被问住了,紧张捏紧衣摆。

    “你笑什么?”谢正钦又问。

    “我——”

    “嗯?”谢正钦虎着脸。

    “奴婢!”乔瑾咬牙吐出两个字,她急中生智,正色表示:“奴婢是看见园中鲜花盛开,引得无数蜂蝶打架、精彩有趣,所以才笑了。”

    “蜂蝶打架?”

    谢正钦皱眉,行至亭边扶着朱漆栏杆,纳闷问:“诗书俗语里只有‘蜂蝶起舞’,‘打架’一说从何而来?”

    乔瑾见糊弄不过,只好想了想,硬着头皮解释:“公子,蜜蜂并非闲来无事飞出来散心,而是采蜜养家糊口。同时,彩蝶也需要食物,花蜜香甜,蜂蝶都喜欢,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一花亦不容二虫,因此,它们看似翩翩起舞,实则是在争抢食物。”

    亭内寂静半晌

    谢正钦目不转睛,注视下方蜂蝶同扑花丛的景象,嘴角弯了弯,慨叹道:“你的话乍一听像胡诌,但细想想,却也有些道理。人尚且为了温饱终日奔波,何况蜂蝶?它们日复一日地忙碌,兴许比人还勤恳些。”

    书呆子!

    乔瑾脑海中浮现三个字,险些失笑,暗忖:我情急之下编了个理由应付,你却认真感慨、自省,至于么?不过,大户公子能如此端方,堪称难得,我投入麾下可谓明智之举

第一百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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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瑾捏紧衣摆,郑重表示:“奴婢与阿荷无冤无仇;并未害她,若撒谎;甘受任何惩罚!”

    “赌咒发誓没用,你得自证清白。”许氏微微笑了笑。

    攸关性命和名誉,乔瑾别无选择,面朝谢正钦央求道:“公子——”

    谢正钦只听了两个字就抬手阻止,起身请示:“父亲;可否传门房小厮来问?”

    “传吧。”谢衡黑着脸。

    “是。”

    谢正钦随即吩咐:“阿诚;叫他们上来。”

    张诚便传门外候命的两个年轻小厮进厅,此二人双双行礼:“小的丁贵;见过大人、夫人、公子。”

    “小的朱山。”

    乔瑾满怀期待;聚精会神地旁观。

    谢正钦落座;朝亲信投了个眼神;张诚会意;上前代为发问:“丁贵、朱山;事发时你俩负责值守南院门房,具体知道些什么;务必从实仔细地说出来!”

    “是。”

    丁、朱二人对视;丁贵较大胆,率先道:“今儿下午未正到酉时四刻;小的和朱山守门房;约莫酉时二刻;阿荷来了,小的按例询问来意,她答要找小乔拿捎买的东西,当时毫无异常,故放行。”

    “很快的,她笑嘻嘻出来了,下台阶时蹦蹦跳跳,小的还提醒她仔细跌跤。”朱山补充道。

    乔瑾悄悄松了口气:证明阿荷是平安离开南院的!

    “但是,”丁贵又道:“阿荷离开至多一刻钟,又跑回来了!她慌慌张张的,很奇怪,小的忙拦下细问,她答说刚才算错了头油的钱,想找小乔重算一遍。小的们没怀疑,再次放行。”

    朱山咽了口唾沫,心有余悸地说:“后来,换值了,小的两人回杂院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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