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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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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对。”王茂兴信以为真,讪讪地喝了口酒。

    李小姗内心五味杂陈,故作不在乎,斜睨问:“哼,你才睡了夫人几次?极可能不中的,凭什么猜小公子是你的种!”

    “嘿嘿嘿,你不是一直不想听么?”

    “你说不说?”

    “好好,我说,我说。”王茂兴搁下酒葫芦,探身从炕尾柜子里翻出几个小瓷瓶,舔/舔唇,炫耀道:“当年元夫人还在世,大人金屋藏娇,小宅子里只有五六个下人,极易得手。我本来万万不敢的,但她实在太、太哎哟,特别勾人!有一回,大人早上来、午后离开,你和厨娘外出采买,其余俩喝醉了,我便把这蒙汗药,”说着,他掂了掂其中一个瓷瓶,乐道:“兑在茶里哄她喝下了。”

    李小姗嘲讽地弯起嘴角。

    “那次,我足足弄了她一个时辰。”王茂兴越说越兴奋,满是怀念地透露:“后来嘛,就破罐子破摔了,我寻思着横竖已犯错,索性玩个痛快!”

    李小姗纳闷问:“你简直下流无耻!但事后夫人就没一点儿感觉?”

    “嘿嘿,看。”王茂兴得意洋洋,把若干瓷瓶朝前一递,解释答:“你当我傻啊?首先,得确定大人弄过了才下手;其次,我从不在她身上留下任何抓痕。事后清理了再给她抹点儿药消肿——”

    “拿开!恶心的玩意儿,你整天跟娼妓鬼混,脏死了,离我远点儿。”李小姗面露厌烦,抬手就要打翻瓷瓶。

    王茂兴慌忙缩手,“别呀!这些都是我辛辛苦苦攒的好东西。”

    李小姗端坐炕桌上,肃穆道:“许佩兰冷血绝情,我伺候她十几年,忠心耿耿,什么缺德事儿都帮着干,纵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她一当上‘谢夫人’,就彻底变了,平日动辄发怒责骂,不仅药死我的孩子,还把我逐出府,丝毫不念旧情。”

    “别伤心了,大事要紧。你在府里小心些,我时刻在此处接应,一得手,咱们就带着金银财宝远走高飞。”王茂兴野心勃勃。

    李小姗忍辱负重,一心谋划报仇,她不仅怨恨许佩兰,同时也憎恶丈夫。她昂首,语意森冷,阴恻恻道:“倘若阿善真是你的种,府里可就有戏看了,我等着看许佩兰身败名裂的那一天!”

    王茂兴笑着点头。

    “许佩兰活该,但阿荷是无辜的,你忒狠了。”李小姗叹了口气。

    王茂兴笑脸一僵,辩解道:“唉,当时夫人身怀六甲,弄不得,可我手痒痒,想偷偷摸几把,谁知不慎被阿荷撞见了!无奈之下,只能灭口。”

    “王茂兴,你死后必定下地狱。”李小姗语气平静。

    “怕甚?横竖活够本了,何况还有你陪着我。”王茂兴笑嘻嘻。

    李小姗微微一笑,暗忖:做梦!我不仅不奉陪,还要亲手送你上路。

    与此同时谢府

    “幸亏二位及时赶到,犬子才能转危为安,如此救命之恩,晚辈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谢衡感激至极,深深躬身拱手。

    “医者本分而已,不足挂齿。”黄一水十分谦和,丝毫不居功。

    方东海定睛打量安稳沉睡的谢正钦,笑说:“气色看着越来越好了。”

    “年轻体壮的小伙子,只要伤病稳得住,即可慢慢康复。”黄一水乐呵呵,温和叮嘱:“按时服药、细细休养,兴许能比之前还结实些呢。”

    谢衡对名医言听计从,连声应“是”,末了担忧地问:“犬子侥幸中了举,年后将赶考春闱,不知他到时能否承受上京路途的辛劳?”

    黄一水想了想,慎重答:“眼下不好说,得看具体的恢复情况,毕竟元气大伤。”

    “不急,正钦才十七岁。”方东海直言不讳,正色劝道:“当务之急是养伤,孩子年纪轻轻的,养好身体,将来有的是机会。”

    谢衡有些羞愧,忙道:“您老所言甚是!倘若到时仍虚弱,科考只能、只能缓一缓了。唉。”

    榻上,谢正钦被吵得睁开眼睛,迷糊瞬息后,眼神清明,嗓音略沙哑,唤道:“父亲。”

    谢衡一喜,急忙凑近,伸手试探儿子额头温度,生怕其发热。

    谢正钦仰头,歉意道:“先生和大夫也在呢?请恕小辈暂无法给二位尊长见礼。”

    “无妨。”方东海和颜悦色。黄一水低头挽袖子,问:“今天觉得伤口怎么样?”

    谢正钦挥了挥手臂,又扭动脖颈,恭谨答:“闷疼,不难受。但估计是躺得久了,浑身不自在,真想起来走走。”

    黄一水并未答话,伸手探向被子。谢衡会意,立即轻轻掀开被子、揭开袍子、露出包扎着的伤口。

    认真诊查后,黄一水摇摇头,嘱咐道:“伤口过深,正在愈合,暂不能下床走动,须得继续卧床。”

    “是。”谢正钦无可奈何。

    长子日渐康复,谢衡心里高兴,却板着脸,严肃训道:“一切听大夫的吩咐!你这不让人省心的小子,累得两位老大人风雪天里奔波、操劳数日,你愧不愧?还不赶快好起来侍奉尊长!”

    谢正钦内疚道:“累得长辈们如此操劳,孩儿万分惭愧。”

    方东海和黄一水同时摆摆手,皆为才德兼备之人。

    这时,吴氏带着杏儿和秋月,端药进入,行礼后禀道:“大人,公子该服药了。”

    “好生照顾他。”谢衡吩咐完,抬手引请道:“此处狭窄,请去厅上喝茶。”

    长辈们离开后,谢正钦吁了口气,伸手拿靠枕垫高头部,坚拒被喂药,自行端着喝完,漱口擦嘴后,立刻问:“小乔呢?”

    吴氏笑眯眯答:“她在给您熬粥。”话音刚落,乔瑾便绕过屏风,提着个小食盒。

    “喏,来了。”吴氏识趣地催促道:“杏儿、秋月,走,年底了,你们随我去清理库房。”

    “是。”杏儿抿嘴忍笑,三两下收拾毕,拽起秋月往外走。秋月面色如常,余光一瞥,乔瑾并未察觉,前者顿感被轻蔑忽视,暗怀深怨。

    转眼,里间只剩两人。

    “公子,今天感觉如何?”乔瑾关切询问。她盛了粥捧到榻前,落座小圆凳,熟稔搅动滚烫的粥。

    谢正钦剑眉紧皱,一动不动地躺着,低声答:“伤口一直疼,难受极了,又不能动,我几乎整宿睡不着觉。”

第九十四章() 
乔瑾蹙眉,端着热粥束手无策;安慰道:“伤势严重;疼痛是难免的;只能忍一忍;那些镇定安眠的药不宜吃太多,恐有损精神。”

    谢正钦无奈点了点头。

    “若实在闷得慌,不妨看看书。”乔瑾曾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三日,喂粥的动作已十分熟练。

    谢正钦躺着,粥来张嘴,慢条斯理地吃;虎目炯炯有神。

    面对面独处;乔瑾忆起对方病危时、自己情急之下发出的种种质问,尴尬至极。她硬着头皮,避开那炙热眼神;心里一急,喂粥的动作就快了些。

    谢正钦莞尔;到底躺不住了,单肘撑起上身;接过粥碗大口喝。

    “哎,慢点儿,当心烫。”乔瑾讷讷提醒。

    “行了。”谢正钦递回空碗。

    乔瑾接过,转身端了温水和痰盂等物;叫伤患漱口。

    “我成废人了;累得你辛苦照顾。”谢正钦叹道。

    “别胡说。你这话不吉利;要是被大人听见,肯定挨骂。”乔瑾头也不抬,从食盒里取出一碟蒸饺,捧到榻前,犹豫问:“素馅蒸饺,尝几个?”

    “谁做的?”

    “我。”乔瑾有些不好意思,拿筷子拨弄饺皮摺儿,小声说:“吴大娘在旁指点,可我手笨,总捏不好摺儿,蒸出来歪歪扭扭的。”

    谢正钦愉快笑起来,伸手道:“拿来我瞧瞧。”他毫不迟疑,夹了个放进嘴里咀嚼,一口气吃完十来个,擦手漱口后大加赞赏道:“味道不错。你再多练练,无论包成什么样我都吃得下。”

    乔瑾忍俊不禁,乐道:“可不敢让公子受委屈!我怎么能拿伤患的胃口练厨艺呢?这未免太不像话了。”

    “无妨。”谢正钦感慨道:“姑娘难得下厨,我有这口福,算是沾了伤病的光了。”

    “你又胡说。”

    谢正钦目不转睛,忽然握住近在咫尺的柔荑、轻轻抚摸,低声问:“怎么又红又肿?可是包饺子时冻的?隆冬腊月,不宜下厨,你等天暖了再练吧。”

    “三日不练手生呢。其实厨房里很暖和,可外头在下雪,人出去走一圈,就落了满身雪花。”乔瑾皱眉,忍无可忍,抬手按住对方肩膀、硬把半身撑起的谢正钦按得仰躺,劝道:“老老实实躺着,别动来动去,仔细碰着伤口。”

    谢正钦顺势躺下,仍握着白皙细腻的柔荑,一时没多想,直接拉进被窝、搁在自己胸口。

    乔瑾被一拽,顿时倾身俯在榻上,掌心紧贴对方胸膛——由于在暖阁里养伤,被窝里的谢正钦上身只穿着单衣,为了方便换药,并未系衣带,胸口微敞。

    于是,乔瑾右手仓促一贴,按在了谢正钦温热结实的胸膛上!肌肤相/亲,四目对视,她呆了呆,倏地脸红耳赤,欲挣脱,又顾忌对方伤势,急得瞬间额头冒汗。

    谢正钦也一愣,心跳陡然变快,回神后立即松手,无措解释道:“我只是想给你捂一捂手。”

    “我又不冷!”乔瑾脸涨红。

    谢正钦扼腕,自责再度不慎唐突了佳人,颇为狼狈,“当真不是故意的,别生气。”

    “要不是看你身上有伤,我——”乔瑾羞恼咬唇,瞪着难掩愧疚的谢大公子,看着看着,奇异地消气了,含糊说:“你以后不准再这样。”

    那怎么可能?明年你就及笄了、长大了谢正钦眼神一暗,悄悄吁了口气,两手规规矩矩地交握,抬头说:“多谢姑娘谅解。”

    “我才没谅解!我这人有时特别小气,心里已记上一笔了,不定哪天就同你算账。”乔瑾小声嘟囔。

    谢正钦彬彬有礼答:“好的,谢某时刻恭候着,你可千万别忘了。”

    乔瑾瞥了一眼,近日总是莫名想笑,忙憋住,暗骂自己傻里傻气。

    “很好!天晴了。”谢正钦朗声道。经历病危后,彼此心意相通,每逢独处时,他总是无法自控,目光追逐佳人一颦一笑。

    “哼!”

    乔瑾抿嘴浅笑,娇憨秀美,麻利收拾了食盒,拍拍手,轻快道:“闲聊半日,公子又劳神了,快歇着吧,我出去一趟。”

    出去?

    “去哪儿?”谢正钦登时皱眉。

    乔瑾如实答:“这阵子我一直待在府里,铺子里的王婶来问了两三次,我想出去瞧瞧。”

    “出什么事了?倘若遇见麻烦,她怎么不上绸缎庄问?一次次地烦你,这是什么规矩?”谢正钦板起脸,略一思索,严肃问:“难道底下人欺负你年纪小、性子和软,故意地不尽心尽力?”

    “不不!”

    “王婶和马婶都挺好的,公子别误会她们。”乔瑾哭笑不得,细细解释道:“我请了好些工匠修缮铺子,粉墙刷漆砌砖,从早到晚地忙。那天突然听说你受伤,我一着急,许多事没交代就走了,婶子们不清楚,只能来问。”

    她担心我,扔下铺子赶回来,一见面,吓得直哭谢正钦心里感动,脸色缓和,却仍沉声道:“即便如此,她们也不该老是烦你,遇事就不会自己动动脑子?”

    乔瑾扑哧一笑,软声道:“好了好了,你得遵医嘱静养。睡吧,我还会回来看你的。”

    我卧床养伤,你竟还惦记着那铺子?

    铺子是死物,能比活人重要?

    谢正钦不敢置信,颇受刺激,满心不愿放人离开,皱眉表示:“我躺得浑身酸痛,头晕脑胀,越歇越难受。”他抬手指了指圆凳说:“坐,咱们聊聊天。”

    乔瑾信以为真,关切地提议:“浑身酸痛?估计是躺得太久了,吴大娘手法精妙独到,我去请她来给你按一按。好不好?”

    “不必了,我就想聊天解闷。”谢大公子摇摇头。

    乔瑾不忍心拒绝伤患,更何况眼前这人是谢正钦。她不假思索地放下食盒,重新坐在榻前,爽快道:“好吧,那就再聊一会儿!”

    “嗯。”

    然而,好半晌,谁也没吭声。

    郎才女貌,忽然都变呆了,拙嘴笨舌。

    沉默相对,眼神频频交/缠。

    渐渐的,暖阁里不仅暖意融融,还甜滋滋,无形的甜蜜热浪奔涌,熏得人沉醉。

    良久,谢正钦刚要开口,突听见脚步声,张诚高声禀道:“公子,两位舅夫人看您来了!”

    谢正钦一听,忍不住叹了口气。

    乔瑾如梦惊醒,顺势起身,飞快拎起食盒,提醒道:“公子,快请她们进来呀。你忙,我先走了。”

    “等——”谢正钦才说了一个字,脚下生风的乔瑾背影已消失。

    张诚目送乔瑾出了门,扭头“咳咳”两声。

    谢正钦打起精神,吩咐道:“快快有请。”

    “是!”

    乔瑾提着食盒,快步迈出门槛,迎面撞见拾级而上的张家两位夫人,便止步,本着尊老的世俗礼节,微笑让至一侧。

    张芷惜的母亲罗氏抬头挺胸,扶着丫鬟目不斜视地走来,擦身时余光一瞟,轻蔑冷淡;张家长媳蒋氏面上惯常一团和气,仿佛没看见乔瑾一般,淡然经过。

    既如此,没必要打招呼了。乔瑾已非谢府下人,腰背挺直,落落大方,镇定自若。

    漫天飞雪,乔瑾只当刚才刮过去一阵风,浑不在意,找到吴氏打了个招呼,准备回铺子里处理几件急务。

    但出了二门不久,她偶遇同样告辞的方东海和黄一水。

    “姑娘,你这是上哪儿?”方东海主动问。

    乔瑾忙奔近前,屈膝行礼道:“见过几位大人。老伯,我出去办点儿事。”

    “正钦呢?”谢衡问。

    乔瑾答:“张家夫人在探望他。”

    谢衡点点头,想当然又问:“眼下养伤要紧,他有什么急事叫你办?为何不吩咐阿诚他们?”

    这一席话,明显仍把乔瑾当做谢府下人。

    乔瑾面不改色,解释道:“是我自己的事,不敢劳烦别人。”

    “哦?”谢衡微微吃惊,诧异问:“那现在是谁在伺候他?”

    乔瑾微笑答:“吴大娘、陈嬷嬷她们啊。”

    谢衡欲言又止,皱着眉,没再说什么。

    “看这天色,怕是要下大雪,快走吧,雪深路难行。”方东海若无其事地催促。

    谢衡忙道:“请。”

    “留步,不必送了。”

    “您老小心脚下。”谢衡礼数周到,直把贵客送出了大门。

    送别忘年交后,乔瑾钻进吴氏安排小厮备的轿子里,这次她没再掀帘眺望谢府大门,闷在轿内回到铺子。

    “姑娘慢点儿。”

    乔瑾站定道谢,王、马俩婆子飞快迎了出来,热情招呼抬轿小厮入内喝茶,但他们赶着回府,婉拒了。

    三人踏进后院,王婆子迫不及待,凑近问:“姑娘,怎么样?”

    “婶子问什么?”乔瑾赶着回房更衣。

    “大公子呀,他不是受伤了吗?”马婆子满怀期待,兴冲冲地说:“你走后,我们不放心,特地上绸缎庄打听了,都说姑娘服侍有功,大人十分满意,这次出来想必是收拾行李吧?什么时候回府?”

    楼梯上了一半,乔瑾深吸口气,停下转身,平静表明:“婶子们误会了,我没打算回府。”

    “啊?”

    俩婆子面面相觑,苦口婆心地劝说:

    “可绸缎庄的熟人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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