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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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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正钦轻而易举制住人,但怀里的纤弱柔软躯体不停挣扎;他僵了僵;浑身不由自主紧绷;低喝道:“怕什么?是我!”

    “唔?唔唔!”乔瑾憋得脸涨红,挣扎渐渐无力。

    谢正钦定睛细看,忙松开手掌。

    乔瑾大口大口喘息,双目圆睁转身,抚着心脏无奈道:“是你啊?公子,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若非你突然大叫,我也不会——”谢正钦顿了顿,歉意地后退一步,转而问:“你在做什么?”

    “找东西。”

    “哦?”

    乔瑾也退开几步,解释道:“秋月的玉簪不见了。她说掌灯前穿过园中花木时、感觉头发被刮了几下,但当时没在意。奴婢和杏儿帮忙来找找。”

    “她们呢?”

    “分头寻找,她俩在附近。”

    谢正钦扫视四周,说:“偌大的园子,怎么找?即使找回,多半也已破碎。如非名贵,还是算了吧。”

    “簪子是油豆种,对普通百姓而言,算名贵了。而且,那是秋月舅母所赐的及笄礼,丢不得。”其实,乔瑾也觉得希望渺茫。

    夜风强劲,吹动谢正钦随意披着的牙色外衫,翩翩公子俊朗出尘,他直言道:“既是丢不得,她就应该妥善收着,不宜随意佩戴。”

    乔瑾语塞,讷讷地点头:“公子言之有理。”

    月色笼罩下,谢正钦俯视美如画中走出来一般的人,威严道:“你这丫头,胆子真不小,夜晚独自在这儿逛。”

    乔瑾不以为意道:“整个园子奴婢都熟悉了,无甚可怕。”

    “那刚才吓得大叫的人是谁?”谢正钦虎着脸挑眉。

    乔瑾再度语塞,很有些尴尬,窘迫答:“让您见笑了。”她低头,借着月光和甬道两侧的灯笼,细细寻觅。

    谢正钦沿曲折小径往前,负手漫步,赏月观花。走了一段,他忽然想起问:“你的擦伤,上药了吗?”

    恰行至一处茂密花木,乔瑾停下脚步,拂开花枝往路边让,恭敬示意对方先过,轻声答:“上药了,区区小伤,多谢公子关心。”

    谢正钦却不动,他下巴一点,问:“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花?”

    “这个”乔瑾抬

第三十六章() 
“公、公子?”

    秋月既惊且喜;迅速扬起笑脸;快步上前屈膝道:“奴婢见过公子!”同行的杏儿慌忙随之行礼。

    谢正钦神色淡淡;不疾不徐道:“起来吧。”

    “这么晚了,您是在赏月么?”秋月鼓足勇气搭话。“赏月”二字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名字里有个“月”字,登时羞红了脸。

    谢正钦心不在焉地颔首;想了想,他问:“你们也来赏月?”

    杏儿镇定了些;老老实实答:“回公子:奴婢是来帮忙找东西的,秋月姐的玉簪可能掉园子里了。”

    秋月点点头,在见到梦中人的一刹那,她瞬间抛开了丢失玉簪的焦急烦躁感。

    “一支簪子而已;不值得兴师动众摸黑寻找。”谢正钦吩咐道:“秋月;明儿你去陈嬷嬷那儿挑个新的,别再找了。”

    “啊?”秋月睁大眼睛呆住了,不敢置信。

    谢正钦又道:“此事已定,都回去吧。”语毕,他径自大步离去,宽阔背影挺拔,气宇轩昂。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

    “杏儿,”秋月呼吸急促;两手交握喃喃问:“公子刚才说的、你听清楚了吗?”

    “怎么不清楚?公子叫你明天去找陈嬷嬷;问老人家领一支玉簪子。”巧遇公子;杏儿也激动;笑道:“恭喜姐姐,府里的玉器必然好,你随便挑一支也不会差。”

    秋月强忍狂喜,语无伦次道:“玉簪好不好无所谓,重要的是、是我真没想到,公子竟然——天呐!”

    “公子待你真好。”杏儿十分羡慕。

    正当两人热切讨论时,扎好辫子兜了个圈的乔瑾匆匆赶到,她手中握着碎玉块,隔着一段距离便试探着喊:

    “二位姐姐都在呢?”

    “秋月姐姐,你的玉簪我找到了,可惜是碎的,但应该能修补——”

    “不必!我不要它了。”秋月豪迈一挥手,满不在乎。她兴高采烈,喜滋滋地告知:“刚才我们遇见公子啦,他来游园赏月。”

    杏儿兴致勃勃地补充:“公子一听秋月姐的玉簪丢了,立刻就说送个新的给她。”

    秋月轻轻咬唇,低下了头。

    “那太好啦!”乔瑾悄悄松了口气,暗暗感激谢正钦的配合,否则她将陷入有口难辩的尴尬境地。

    数日后的清晨

    早起梳妆,秋月再三考虑后,小心翼翼捏起玉簪,但对镜比划许久都插不下去,急得她直喊:“小乔,别走啊,快来帮帮我!”

    乔瑾已收拾妥当,临出门前折返,问:“怎么了?”

    “你说,这簪子怎么戴最好看?”秋月对着镜子照了又照。

    “我瞧瞧。”乔瑾伸手接过簪子,吓得秋月连声告诫:“哎!拿稳拿稳,千万别摔了。”

    “放心,我手稳着呢。”

    乔瑾打量半晌,把簪子斜斜插在同伴发髻里,赞道:“这支簪子油润泽亮,比姐姐原来的要好。”

    “那当然了,公子出手,能差吗?”秋月翘起下巴。

    出于善意,乔瑾直言提醒:“簪子固然漂亮,但咱们每天都得干活,你戴着它可要小心啊。”

    秋月抿抿嘴,细声道:“妹妹不说我也知道。但此乃公子所赠,我怎能不佩戴?”

    其实,这是他不留心踩坏你簪子后的赔偿乔瑾欲言又止,默默斟酌措辞。

    秋月如同收到定情信物一般,羞答答说:“我一定会很小心的。”

    乔瑾定定神,先提出:“公子一向慷慨大方,听说他曾赏了许多好东西给办事得力的属下。”

    “是呀,他真好。”秋月赞同极了,笑得合不拢嘴。

    乔瑾顺势道:“所以姐姐也不必太重视这簪子,说不定下次领节赏又能得一支。”

    “胡说!怎么可能?”秋月嗔道:“这是公子单单送我一人的呀,绝非寻常赏赐可比。”

     

第三十七章() 
乔瑾第一次见谢府庶长女的丈夫。

    按规矩;丫鬟不得直视上头或客人,乔瑾垂眸;可双手奉茶半晌,也不见孙绍元接。她没多想,重复道:“姑爷,请用茶。”

    孙绍元如梦初醒;有些仓促地说:“哦,哦。”他伸手接茶,趁机打量令人眼前一亮的丫鬟,依次扫视其精致眉眼、秀挺鼻梁、红润樱唇、细白脖子最后盯着领口。

    乔瑾一无所察,她递了茶就转身,匆匆从隔壁屋端了温水返回、放在角落洗漱架上;又叠好干净帕子,以供客人洗漱。

    但同为男人;谢正钦却敏锐发觉了。他脸色一变;直接迈步挡在孙绍元面前;沉声道:“不打搅你休息了。小乔,走。”

    “是。”乔瑾恰好忙完,轻快应声。

    席间孙绍元喝了些酒,熏熏然,目光悄悄追逐美人;丝毫未察觉妻弟不悦。他比对方矮了大半个头;仰脸笑道:“行!那咱们明儿再聊。”

    谢正钦颔首;惜字如金。

    “明早一道去请安?”孙绍元十分热络。

    这个谢正钦无法拒绝;简洁道:“好。”

    “我看你也乏了,快歇着去吧,啊。”孙绍元亲密催促。

    “告辞。”

    谢正钦神色淡淡,带着乔瑾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行下人安静跟随谢正钦。远离客房后,谢正钦挥退其余小厮,低声问:“怎么是你招呼姑爷?”

    乔瑾会错了意,紧张地问:“奴婢哪儿做得不好?如有失礼怠慢贵客之处,还望公子宽容。”

    谢正钦顿时皱眉,停下脚步,对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清澈眸子,有些话难以出口。他想了想,缓缓道:“你办事不错,但我将另有吩咐。丁贵?”

    “小的在!”丁贵快步上前,躬身垂手问:“公子有何吩咐?”

    谢正钦雷厉风行,威严道:“我的话!你去转告陈嬷嬷,让她挑一个稳重干练的老人伺候孙姑爷,不得有误。”

    “是。”丁贵领命,当即传话去了。

    谢正钦这才继续走,心气略微平顺。

    “公子,”乔瑾好奇问:“您将吩咐奴婢做什么?”

    “到时再说。”谢正钦一本正经。

    与此同时,西院上房偏厅内,灯火通明。

    “姐姐别急,说不定下个月你就有喜了。”谢钰莹满脸关切,暗中却幸灾乐祸。

    继夫人许氏歪靠椅子,不自知地抚摸腹部,叹了口气,宽慰道:“月莹,此事急不得,越急越怀不上。你呀,一定要多进香求求神佛,女人必须生儿子,否则老了依靠谁?”

    望着继母隆起的肚子,谢月莹难掩羡慕,落寞表示:“远近有名的寺庙,我早已求遍了。”

    “不急不急,神佛一定会显灵的!”谢钰莹托腮,亲昵凑近庶姐,眨了眨眼睛,故作诧异问:“哎呀!姐姐,你眼角怎么长皱纹啦?前几个月还没有的。”

    谢钰莹黯然强笑,讷讷解释:“许是因为苦夏,我这阵子睡不好觉。”

    “唉。”谢月莹怜悯叹息,忿忿道:“我听说姐夫今年收了好些通房,真不像话!他也不替你想想。”

    许氏问:“其中可有怀上的?”

    谢月莹攥紧手帕,小声答:“有一个,大夫说两个多月了。”

    “啊?”谢钰莹惊呼,睁大眼睛问:“那姐姐怎么办?”

    许氏耐着性子,说:“无妨,你是正妻,通房若生下女儿便罢,若是儿子,你就先养着,日后再做打算。”

    “我婆婆也是这个意思。”

    “姐姐放宽心,好好保重身子。”谢钰莹搂着庶姐,娇娇憨憨,开玩笑似的说:“你才十九岁,看着却比母亲还老些,还不是素日愁苦的?快别这样了,高兴点儿。”

    谢月莹倍感煎熬,勉强挤出一抹笑。

    许氏一向注重容貌,听得颇为受用,她掩嘴打了个哈欠,实在演不动母女情深的戏码了,疲倦道:“行了,夜深了,都回屋歇吧。尤其钰莹,你若想漂漂亮亮地出嫁,就不能熬。”

    “嗯。”谢钰莹娇怯垂首,恭谨道:“母亲,我搀您回房。”其庶姐赶紧帮忙,手瘦得皮包骨。

    

第三十九章() 
此乃谢正钦卧房。

    杨莲白着脸;紧咬的唇毫无血色;反手掩上门后,飞奔向外间圆桌。

    她两手哆嗦;从袖袋里掏出小瓷瓶;而后翻起倒扣的干净茶盏。当拔出瓷瓶木塞时,她呼吸急促得几近喘气,犹豫数息,最终心一横,倒出与茶盏同色的无味粉/末、均匀涂抹于杯内。

    贱蹄子;这是你自找的!

    杨莲眼神肃杀,谨慎将茶盘恢复原样,匆匆离去。

    当朝风俗,送女出嫁的亲友不在男方家过午。因此,谢正钦等人晌午前便回府,款待午宴后;又移至园中,听曲看戏觥筹交错;宾主尽欢,傍晚方送客毕。

    一天之内喝了几场,酒量再好的人也撑不住。

    尤其嗜酒的孙绍元,晚间家宴尚未散席,他已脸颈通红;唾沫星子横飞;把礼数抛到了九霄云外。

    “嘭”一声;孙绍元兴奋拍桌,面朝谢正钦,大着舌头喊:“哼,荣、荣小二怎么喝得过我?他顶多半斤的量,比、比我那是差、差远啦!兄弟,你说是吧?”

    谢正钦也醉醺醺,眉头紧皱,慢吞吞答:“你喝多了。”

    “没有!”孙绍元又拍桌,转而凑近谢衡,笑嘻嘻举杯,结结巴巴说:“岳、岳父大人,小婿再敬您一杯,先干为敬!”说着他仰脖,酒却歪倒进了领口。

    “行了,都别喝了,今日到此为止。”

    谢衡摆摆手,他辈分高,喝得最少,尚清醒地吩咐:“钦儿,派人扶你姐夫回房歇息,别叫他耍酒疯。”

    “嗯。”谢正钦点点头,起身时晃了一下,扬声唤道:“阿诚?”

    “小的在!”门外候命的张诚应声进入。

    谢正钦下巴一点手舞足蹈的孙绍元,沉声道:“大姑爷喝醉了,扶他回房去,叫婆子好生照顾着。”

    “是!”张诚领命,转身传了几个小厮,合力架走孙绍元。

    谢正钦深吸一口气,弯腰搀扶道:“父亲,您也回房歇息吧。”

    “哎,唉哟。”谢衡毕竟上了年纪,没喝醉也头晕脑胀,被儿子和亲信一左一右搀扶,叹道:“今儿真是够累的,闹得我头疼。”

    谢正钦迷迷糊糊,没答话,却问随从:“给大人准备醒酒汤了没有?”

    “公子放心,早已经备好了。”

    谢正钦满意颔首,十分固执,亲自侍奉父亲歇下后,才返回南院。

    途中有一段路近墙,主仆几个走着走着,墙外有巡夜的更夫经过,竹梆子使劲敲了两下。

    两更了。

    “公子,醉得难受么?”张诚稳稳搀扶着。

    “有点儿。”谢正钦顿了顿,偶然想起来,不放心地问:“姑爷呢?还在发酒疯?”

    张诚语速飞快答:“小的几个直把他送回房躺下,他醉了却不睡,嚷嚷个没停,幸而大姑娘派人送了解酒茶来,小的离开时,两三个人哄姑爷喝茶。”

    谢正钦板着脸说:“真够闹腾的。”

    张诚摸摸鼻子,忍俊不禁。

    忙了一整天,厨房里的乔瑾精疲力尽,且饥肠辘辘,她和若干仆妇一道,狼吞虎咽地吃面。

    “嫂子的手艺,没得说!”长脸婆子吃得头也不抬,赞道:“好吃!”

    “晚饭错过了,差点儿饿死我。”

第四十章() 
“开门!”

    乔瑾猛地惊醒;一咕噜坐起来,警惕问:“大半夜的;谁啊?”说完,她才意识到秋月至今未归。

    “赶紧开咳咳咳、开门!”陈嬷嬷旧疾复发;闷咳不止。

    “嬷嬷?”乔瑾听出了来人的嗓音;匆匆披了件外衫,下榻开门;结果刚开启一条缝;门便被蛮力撞开。

    “哎——”若非躲得快;乔瑾险些被拍平鼻子,定睛一看:门外是陈嬷嬷、杨莲;还有张诚。

    见有男人;乔瑾立即裹紧外衫;紧张问:“嬷嬷,不知出了什么事?”

    陈嬷嬷尚未答,杨莲便横眉立目地问:“秋月给公子下药;你知不知道?”

    “下药?什么药?”乔瑾双目圆睁;困倦不翼而飞;提心吊胆问:“公子怎么样了?”

    杨莲冷哼一声,愤怒道:“血流了一大片——”

    “住口!”陈嬷嬷咳了几声;喝止杨莲道:“谁准你喧嚷了?没轻没重。”

    杨莲悻悻表示:“我只是担心公子。”

    “公子有大夫照顾着。”张诚招手示意,四个人一同进屋;他掩上门;严肃告知:“大夫确定公子被下了、下了药。事发时秋月在房中伺候;她的嫌疑最大,我们来搜找相关东西。”

    原是来搜查的。乔瑾点燃油灯,惴惴不安。

    张诚语焉不详,但言外之意很清楚:公子被下了春/药。幸而非毒/药,否则谢府早大乱了。

    但,杨莲说公子流血,难道还有其它伤?乔瑾满腹疑虑,思绪混乱,小心翼翼问:“诚哥,秋月呢?”

    “柴房。”张诚黑着脸,焦头烂额,抬袖抹汗问:“哪些是她的东西?快指出来,我们忙着呢。”

    “她俩关系亲密,既然搜了,索性都翻一翻,如何?”杨莲挽起袖子提议。

    陈嬷嬷眼神锐利,定定审视乔瑾,沉声道:“也罢,顺便免去你的嫌疑。”

    “有道理。”张诚转念一想,也赞同。

    话已至此,乔瑾只能答应,她靠着桌子,渐渐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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