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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宁公爵扑过去推开了吴川,“唔!”宁公爵一声闷哼,吴川手中的粒子枪击穿了他的腹部。
“爸爸!爸爸!”宁采儿扑了过去,双手按在他的伤口处,血还说汩汩的涌了出来,将她葱白的指尖染的鲜红,“爸爸,你别吓我!呜呜呜呜!”
吴川站在五米开外沉默的看了一会儿,又默默的举起了枪,“抱歉!”
宁公爵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自己的女儿,他自己却被射穿了额头,眼睛瞪的老大,直直的躺了下去。
“爸——!”宁采儿一声凄厉的惨叫,扑过去拼命的摇宁公爵的尸体,他的眼睛始终没能合上,典型的死不瞑目。
就算是误吴川也不忍心再开枪了,他把枪往地上一扔,抽出藏在袖口的匕首,“我跟你拼了!”说着向花枝扑过去。
花枝抽出缠在腰间的九尾鞭,缠上吴川拿着匕首的手,随着一声骇人的惨叫,一只断手掉在了地上,吴川捂着伤口痛的满地打滚,染红了地面,九尾鞭却欢快的想要吹口哨,“勇气可嘉,值得赞扬!”
“我的耐心有限,再给你们五分钟,宁采儿不死,就是你们死。”花枝耐心告罄,这个场面一点美感都没有。
“啊——!”宁采儿抱着宁公爵的尸体大喊大叫,不就是出来狩猎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是不是闭上眼睛再睁开这一切就会消失!“唔!”宁采儿的喉咙被一把匕首刺穿了,她的双手拼命的抓着喉咙,想要拿掉阻碍她呼吸的东西,没挣扎几下就没了动静。
匕首的另一端是一个容貌和身材都很姣好的女子,长长的马尾甩在脑后,粉色的丝缎散发着荧光,“这样可以了吗?褚先生。”
“你们,把这里和门外都打扫干净就可以离开了,墨玄,赤穹监督他们,我要是闻到一丝的血腥味,后果你们知道的!”花枝站起身,往身后褚顿的藏身处走去,这个孩子要学的还有很多,树敌多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压力兼动力。
庄一谕也站起身想要跟过去,被自家哥哥拉住,“人家教育孩子去了你跟着做什么?”
“我去旁听,”庄一谕想要多了解褚晗一些,他教育孩子的内容一定是他的真实想法。
“你跟我来,”庄一谏瞪眼睛,“叫你的人也去帮帮忙。”门外的尸首真的堆成山了,尤其是被锤子砸到稀巴烂的,那可怎么收拾啊!
红毛他们生生停下要离开的脚步,上次的死士袭击事件还是比较温和的啊,褚晗的两个手下一个比一个狠,用冷兵器就胜了用热武器的士兵,真的是不知如何评价才好,那一堆碎肉可怎么办啊!
“褚晗手里的东西你知道多少?”庄一谏对花枝十分的忌惮,“现在你也还是喜欢他吗?”
“喜欢,”庄一谕没有犹豫,就好像鱼离不开水一样,“他手里的东西我一无所知,但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他也没有野心。”
“如果你真能抓住他的心,也算你立功一件了,”庄一谏白眼翻上了天,忍不住调侃弟弟两句。
“哥还是想想提拔谁上来代替宁家和云家吧!”庄一谕毫不客气的揭伤疤。
“我是疯了才会再提拔一批跟我对着干的。”庄一谏心里有了主意,此时正是削弱贵族特权的大好时期,他们元气大伤,内阁长老除了死谏也没什么别的招式了。
第8章()
“母父,为什么一定要杀死宁采儿?”褚顿疑惑不解,只是告密这一点也不成立,毕竟也没有警告她不许说出去之类的。
“你没发现吗?”花枝躺在贵妃榻上,“宁采儿的运气好的不得了,飞船坠机毫发无损,庄一谕要开枪射击他却刮起一阵怪风,吴川要杀他却两次失败,换了别人这人早就坟上长草了。”
“这些难道不是巧合?”褚顿似懂非懂,他不觉得有什么特别需要留意的,不就是巧合嘛!
“我的儿,你要牢牢的记住,这世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大气运加身,怎么都杀不了她,不过没关系,”花枝翻过身侧躺着,“就一次一次的磨掉运气,好运气就像是一层防护罩,总有被磨光打破的那一天。对了,今天最后动手的那个女孩是谁?”
“吕缘,吕振男爵家的长女,因为性格彪悍在贵族圈并不受欢迎,他们认为女人就应该是端庄贤淑的,也不看看自己都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类型。”赤穹剥开一个香蕉,看着墨玄咬下了一口,还骚包的舔了舔嘴唇。
墨玄无语望天,让他选的话宁愿要那条唠叨的蛇也不要这个时刻发春的货色。
“要发骚离我远一点,”花枝对这一套他玩剩下的东西没兴趣,“都打扫干净了?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
“有其他傀儡看着就好了,用我们俩不会太大材小用了么!”赤穹不以为然,把香蕉皮从窗户丢出去,立马就有人将香蕉皮收走了。
“马奇那边怎么样了?”花枝觉得有些无聊了,果然忙碌起来的生活才更适合自己,这种的,总有一种要发霉的感觉,全身都要生锈了,“我还真是个天生的劳碌命。”花枝换回最初的姿势,悠哉的闭上了眼睛,马奇什么的,知道他不好我就好了。
马奇现在的日子并不好过,原本眼泪换回的同情票随着宋呈走入台前而显得微不足道了,再同情别人也比不过自己的切身利益重要。
“请问宋中将,此次到底是什么鼓动您参与此次竞选的?是对现任总统的政策不满吗?”记者的问题很是犀利。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的,”宋呈的话音刚落台下就是一片嗡嗡声,等大家稍稍安静下来,宋呈接着说,“战争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应该更注重民生问题,想办法去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能吃饱穿暖,家家都能吃上自然食物,这才是今后政治的主流。”宋呈顿了一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继而又下定了决心,“让我下定决心的,就是褚晗的事,褚晗这个名字大家并不陌生,他的农家乐已经声名远扬,沙漠改造技术也将在塔卡帝国大范围内推广,而这一切本该属于我们国家的。”
“但离婚事件属于总统的私人问题,我个人认为前第一夫人褚晗有赌气出走的嫌疑。”记者继续追问。
宋呈瞥了一眼他的工作牌,“我手里有证据表明褚晗并不是赌气出走。”宋呈示意大屏幕准备,“褚晗被关在重刑监狱的单间,他的房间比别人多了一样东西,就是墙上的大屏幕,二十四小时全面直播总统大人的盛世婚礼。”大屏幕上显示的褚晗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墙上屏幕里的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房间,现场一片鸦雀无声。
“据说,这是我们的第一夫人罗兰夫人的主意,”宋呈的表情很愤慨,“落井下石也不过如此了!”
“总统念在十年夫妻的份上,发配煤矿,永不得返回曼德城。”
说话的人是总统的警卫赵德,不知为何后来一直没有出现在人前。
“那我应该谢谢他了,祝那对狗男女百年好合。”
这是一脸平静的褚晗,他坐上了那辆开往煤矿的车,视频到此为止。
“我严重的怀疑现总统的人格问题,纵容现妻去前妻的精神迫害,非法拘禁,滥用私刑,这也就不怪褚晗为什么带着技术狼狈的出逃至帝国,在曼德联邦,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宋呈慷慨激昂的发表演说,“而现在,我联系到了褚晗,他依然十分的大方的同意了作为我的合伙人无偿提供沙漠改造的技术,这也是我竞选总统给大家的承诺,家家都吃得起自然食物,远离疾病困扰,这就是我的行政方针。”宋呈深深的鞠躬,结束了他的竞选演讲。
不出十分钟,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消息就传了开来,自然包括那段视频,也放在了网上供专业人士检查验证其真实性。
网上一片喧哗,骂成一锅粥,紧接着联邦各城也都报道了这次的竞选演讲,宋呈一下子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我对总统绝望了,这已经是一个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的世界了吗?
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原以为是王子公主般的故事,谁知不过渣男贱女陷害正室,还哭呢,哭你老母!
还好吧,本来就不喜欢罗兰,现在更讨厌了而已。
楼上的,罗兰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渣男,那个人渣,没用完就要丢,幸亏实验还没开始,不然褚晗在沙漠累死累活,家里就有小三鸠占鹊巢了!
楼上说的好,渣男一个!还十年夫妻情谊,你瞧见褚晗嘴角的冷笑了吗?那是嫌你恶心。
。。。。。。
“啊——”马奇的书桌被他踹翻在地,“你们一群饭桶,倒是拿个主意啊?养你们有什么用?还有,囚室为什么会有摄像头,为什么会有大屏幕?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总、总统,”监狱长战战兢兢,“是,是罗兰夫人吩咐的,我觉得无伤大雅就照做了,可能是那个时候让人钻了空子。”当时他觉得褚晗根本就不可能翻身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钻了空子?”魏东沉思,“马奇,是不是只要保住这次的选举,任何牺牲都可以?”
“那是自然。”马奇没有犹豫,“你有什么好主意。”魏东是马奇的好朋友,现在也是他的参谋长。
“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事情都往罗兰身上一推,你觉得怎么样?”魏东想的很简单,两个人都保住是不大可能了,只能舍卒保车,推说马奇不知情就是了,找个下人顶罪,先堵住悠悠众口再说。
“不行,”马奇先是否定,“找人来顶罪不就好了,就说跟褚晗有仇的,故意这么他。”
“那个囚室里的大屏幕倒也还说得过去,发配煤矿可不是个小事,你把他射击你的视频弄丢了,这事只是一张报道,连真实性都被人怀疑了,人家在说你非法拘禁你懂吗?哪个人敢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换句话说你这个总统有多无能。唯有罗兰夫人才有这个条件,她是最适合的人选,又不是要她的命,只要你不跟她离婚,还有谁敢为难她不成!”魏东恨不得敲开他的脑袋给他洗刷刷。
“该死的!当初就不该估计脸面,把视频都发出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马奇狠狠的将书桌踢飞,砸在门上。
“还有,”魏东见他想通了,松了一口气,“那个赵德呢,他能站出来就更有说服力了。”
“褚晗都跑到塔卡帝国了,你说赵德呢?”马奇都被气乐了,“我怎么就没把他杀人的证据留下来呢,宋呈刻意引导舆论,避重就轻,大家都以为他是从煤矿逃走的!”
“他好大的胆子,”魏东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怎么就那么确定他一定能顺利出逃呢!”
“那个时候我在洞房,他还带走了马顿,”要不是他当初觉得伤自尊,把赵德的事掩盖过去了,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的抓狂。
“天时地利人和他全占了,”魏东觉得压力倍增,“稍停几天再公布,你也别再有任何消息传出,做出你查出真相后的震惊与失望,把人证物证都弄齐了,要是你能说服罗兰就更好了。”
“没事的,罗兰分得清轻重缓急,”马奇揉揉眉峰,“你说,我要是现在跟褚晗要抚养权,怎么样?”
“我劝你不要,”魏东决的马奇真的是被气糊涂了,连出昏招,“几年来的不管不问,现在就别装什么慈父了,而且以现在的状况来说,显然褚晗那里更适合孩子的成长,光自然食物一条就打败你了。现在重要的是保住你的位置,然后跟褚晗取得联系,让他原谅你,必要的时候就复婚,罗兰就养起来就好,你高兴就好。”
马奇心情平复了不少,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在书房门外,罗兰夫人早已泪流满面,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儿子,你输了!”花枝得意洋洋的跟褚顿分享马奇的丰功伟绩。
褚顿的心情就很复杂了,屏幕里那位至贱无敌的男人可是他的亲生父亲,那副无耻的样子令人惊叹不已,“好吧,我输了。”
第8章()
“兰。。。”饶是马奇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当他看到泪流满面,双手死死的捂着口鼻,瘫坐在门口的罗兰时,千万种理由都咽回了肚子里,任何理由在这里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魏东摇摇头,示意马奇慢慢商量,他先走了,人家两口子的事,自己还是别参合了,也没什么立场不是。
“兰,对不起,”马奇将下人驱散,蹲下身,将哭成了泪人的罗兰搂在怀里,“对不起,我说过要保护好你的,我没有做到。”
罗兰崩溃的大哭出声,用巴掌胡乱的拍打在马奇的身上,来发泄她心中的愤怒。
“兰,对不起,对不起,”除了对不起,马奇再也说不出别的什么来,任由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自己的身上,感觉不到疼痛。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罗兰流干了眼泪,“哪怕是为了孩子,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啊!我们的孩子还那么小,这么小就要离开妈妈,怎么可以?!”罗兰现在才明白马奇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马奇了,或者说自己从未了解过马奇,真正了解马奇的是褚晗,所以他才会露出那么嘲讽的笑容。马奇能抛弃褚晗,就能抛弃自己,她可怜的孩子,才不到5岁!她倒是没想到她当初是怎么抛下还不足三岁的褚念的。
“兰,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马奇将罗兰的头按进自己的怀中,不去看她绝望的表情,“但凡有一丁点可能,我都不想用这个办法。不过你放心,我会安排好一起的,等风声过去了就把你接出来,我们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永远在一起,好不好?我会照顾好孩子的,金星、银星、彩星都会好好照顾他的,好吗?”
“你会跟他复婚吗?”罗兰的声音由于受到阻碍显得很沉闷,她没有抬头,她一样害怕看到马奇的表情,害怕听到他肯定的回答。
“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会这么做的,我对他连愧疚都没有了,只剩下了恨,我又怎么会愿意跟他复婚呢?”马奇轻轻的拍打着罗兰的后背,“兰,我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你,永远都只有你,这一点你放心,十年都未曾改变,人生又能有几个十年呢!”
罗兰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浑身冰凉,如坠冰窟,那又怎么样呢?难道让她去做地下情人吗?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结婚,褚晗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马奇的,而自己也拥有马奇的心,看在褚念的份上褚晗对自己只能敬着供着,自己一辈子不改嫁还能落一个美名,可现在呢?什么都毁了,孩子没了,家没了,名声没了,现在就连马奇也要失去了。罗兰的心里恨极了不安分的褚晗,他就应该一个人躲在墙角偷偷的哭泣,看着自己辉煌一生,看着自己的儿子不成器,这才是他应得的结局!
“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不要伤害自己,这样我的心好痛。”马奇掰开罗兰死攥着的拳头,手掌心全是鲜红的血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十分的刺眼。
罗兰近些年过的很舒心,保养的也好,乍一看也就三十岁左右,正是成熟有魅力的年纪,可现在,皮肤的水分好像随着眼泪一起流逝了一般,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的样子。
“精彩,我都想来捧爆米花了,”远在塔卡帝国的花枝饶有兴味的鼓掌喝彩,“无毒不丈夫,这个马奇有点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