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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的柳叶眉在末梢向上一翘,一双丹凤眼更是含、春带娇,那标准的唇形更是自成一派韵味,难怪是王家的一泼辣子。
“说重点,我听着呢,”二姨太王丽清道。
“二姨,你难道没有发现一件事吗?你、三姨太、小、姨太、还有现在的玉姨太,是不是长得有些相似?”王凤英说着。
王丽清也陷入一阵沉思,片刻后,说道,“是有点,特别是眼睛。”
“这就对了,”王凤英又道,“你嫁给杜叔叔这么久,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他其实根本都不爱,你、三姨太、小、姨太中的任何一个。”
王丽清紧盯着王凤英,王凤英又道,“你见过杜叔叔的正室吗?”
王丽清摇摇头,王凤英又道,“我听书航提过,其实杜叔叔的正室,是被杜叔叔打死的。”
王丽清睁大了眼,王凤英又道,“当年,杜叔叔是富可敌国的杜家长子,年轻的时候去参过军,以着浑身的才华,以及独到的决策在军中获得参谋职位,在他当参谋的时候,有个青梅竹马,本来两人都谈婚论嫁了,可是日军入侵,更是强、暴了他的亲梅竹马,那个女子也是傲气,受不了这样侮辱,撞墙而死,杜叔叔抱着那个女子的尸体,发誓一定要为她报仇。”
“他从一个军团的参谋更是壮大成一方霸主,手下有上万人,打退了日军,杜叔叔便成了那里最有权势的司令。”
有一天,他与属下去狩猎,他看见了一只成年麋鹿,这只麋鹿跑得很快,杜梓良被它勾起不服输的斗志,更是对麋鹿穷追不舍,很快他就脱离了手下。乱世之中,不免有杜梓良的仇人,他穿过树林,一个人坐在马背上,正好又是落单,那些隐藏在草丛里的政客,便对他举起枪,第一颗子弹倒是没有打准,又是一颗,打中了杜梓良的手臂,瞬间倒下马,身后是一条河,刚下雨不久,河水湍急,片刻就不见了踪影。
那些人见到河水泛红,又急又猛,以为杜梓良必死无疑,便没有追击。
杜梓良被冲到下游,挂在一颗树桩上,在河中撞击到暗石,整个人昏迷过去。
不巧,下游里一位姓高的书香门第的女儿刚巧去寺庙还愿回来,经过此处,她撩、开轿帘看见了杜梓良,心底善良的她,好心的让下人将杜梓良带回高家,并请了医生医治。
三天后,杜梓良醒来,第一眼看见高小姐,以为是看见了他的亲梅竹马,很是激动,立刻就拉住高小姐的手,更是一下将她抱进怀中。
高小姐当然不愿意,挣脱了受伤的杜梓良。
高小姐因为这事,刻意躲着杜梓良,而杜梓良那日见了高小姐后,便暗暗发誓要将高小姐娶进门。
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高小姐的表哥,是一位儒雅清俊的男子,更是从小生活在一起,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间有了男女之情。
高小姐爱这个表哥,而表哥也发誓非她不娶。
两家人也是十分相熟,家世也算是门当户对,家里人都同意这门婚事。
杜梓良养伤期间,这个表哥来到高家,更是在与高小姐私下见面的时候被他看见,十分生气。
他便暗中通知属下,要将这个表哥搞垮,让高小姐心甘情愿的嫁给他。
后面,杜梓良更是恩将仇报,为了将高小姐娶进门,用手中的权势压迫高家,令高家欠了一大笔钱,她的表哥一家也遭到杜梓良的驱赶,家道中落,穷困潦倒。
高小姐在家人与心上人的安危之下,她嫁给了杜梓良,可是却并不爱杜梓良。
结婚一年后,高小姐为杜梓良产下一个男孩。
高小姐在生下孩子后,她的疏远,不讨杜梓良欢心,他便留恋在民间歌舞坊,更是迷恋上一个唱小曲的小伶,杜梓良倒也不是完全对高小姐死心,只是男人的通病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他一面冷落高小姐,一面又暗中派人关注。
高小姐的表哥也是一个人才,在家道中落后,离开了那里,重新开始做生意,两年后,他有了钱回到老家,知道高小姐在杜家的待遇,便暗中见了高小姐,表哥对高小姐念念不忘,高小姐没有忘记表哥,两人合计私奔。
这刚逃走半天,就被杜梓良发现了,更是在偏僻小镇上的旅馆里抓、住高小姐与她的表哥,杜梓良怒不可揭,举枪要杀了高小姐的表哥。
杜梓良开枪,高小姐眼看着子弹就要穿破表哥的胸膛,她猛然挡在表哥的身前,替表哥挡了子弹,只是三人的距离很近,子弹的穿透力很强,杜梓良打出的子弹穿透了单薄的高小姐,也击中了她表哥的心脏,双双而亡。
杜梓良因为此事,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军中纪律散乱,恰遇敌手,杜梓良的军队全军覆没,徒留受伤的杜梓良与那个两岁的男孩。
那个男孩便是杜天齐的父亲。
。。。。。。。
“你的意思便是杜梓良一直喜欢的是那个亲梅竹马?而我们都或多或少的像她?”王丽清说道。
“是的,二姨,”王凤英回道,“特别是这个叫常玉的女子更是相像,简直到了一模一样的地步,我去查过三姨太的家人,确实有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外侄女。”
“真没有想到常香如为了夺得当家的身份,就算是外侄女也可以共同伺侯一个男人,我倒是小看了她,”王丽清道。
“我倒是替二姨担心,现在她当了家会不会克扣二姨的吃穿用度?”王凤英说道。
王丽清却是扬唇一笑,一点也不慌乱,“我手中又不是没有筹码,常香如我们走着瞧,看你能得意多久。”
王凤英却是疑惑,低声问道,“二姨,告诉我,你会怎么处理?我上午知道这事,便立刻让书航去查,找了不少的人,才知晓事情的始末。”
“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二姨就告诉我吧,”王凤英说道,而那双丹凤眼里却是一片精明。
王家虽然有点钱,可比上杜家,简直就是一个地,一个天,她才不傻。
“靠近点,”王丽清左右看了一眼,将嘴凑到王凤英的耳朵边,一阵低语,只见王凤英的嘴从刚才的紧抿,到现在的带笑,脸上的神情,瞬间就变了。
“我定让她是怎么从我手中夺走的权势,又乖乖的送回来,”王丽清轻蔑的看着对面书房门打开,常玉走了进去,房门关闭。
本来,杜梓良的书房是不容许人进去的,可是他看见常玉便笑着让她进门,更是热情的接过茶,让她在书房里,宽大的沙发上坐下,杜梓良便将茶水放在几案上,亲自为常玉到了一杯。
杜梓良挨着常玉坐下,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放在桌上,常玉主动端起那杯杜梓良喝过的茶,全部倒进了嘴里,芙蓉面,唇含笑,媚眼上扬,更是自成一派风流。
杜梓良挑眉,却是一把抱住身边的女子,俯下、身,直接吻上常玉。
常玉也不甘寂寞,立刻与杜梓良纠缠起来,就在书房的沙发上,他们预热了一把。
常玉技巧娴熟,更是勾得杜梓良欲罢不能,他们又辗转去了卧室,经过常玉的主动,杜梓良更是年轻了十岁。
睡前一碗驴血,赛过一盒炜、哥。
这不,寂寞了好几个月的常香如,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肚兜就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那肚兜的长度不长不短,正好遮住小腹下方,露出一双雪白的腿,内衣已经脱下,那红色的肚兜上隐约透着两个小点,肩膀全、露,颈脖上就只有一根细细的带子。
“老爷——”酥、软的声音,挠得男人心头痒痒。
常香如缓缓的走着一字步向杜梓良靠近,长发披在身后,胸前的娇、软更是一步一抬首,颤巍巍,惹人垂爱。
杜梓良看向常香如,眼中透着几分火热,待常香如靠近,杜梓良便直接压在身下,想要一亲芳泽,杜梓良的唇落下,然而常香如却是伸出一根手指挡住,杜梓良眼中一沉,似有不悦。
常香如妩媚一笑,“老爷,最近我看了本书,据说这样能让男人更爽,要不要试试?”
杜梓良瞬间就笑了,翻下、身,平躺在床、上,笑看着常香如。
常香如翻身而上,更是从枕头下摸出一条红色的绳子,她拿到杜梓良的眼前媚眼一笑,便将杜梓良的手腕叠加,高举在头顶,再将手腕拴在绳子上,并将另一边拴在床、上,然后她又将杜梓良的双、腿分开,又拴在床脚上,又从一边的盒子里拿出一只小小的皮鞭,在空中一甩,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三姨太常香如又带上一边准备好的军人帽子。
大红色的肚兜,红色的军帽,有几分英气。
杜梓良一点也不慌张,更是对她露出一笑,似乎颇为满意。
“老爷,我来了,”常香如说完,就一甩小皮鞭打在杜梓良的身上,有点疼,看着常香如摆动的波峰,却又升起一抹异样,就像骨子里又许多蚂蚁在撕咬,而那种热血集中在小腹下方,更是雄伟而壮观。
常香如一下甩了十鞭,杜梓良再也忍不住那种飙涨的欲念,双手一番挣扎更是迅速的脱离捆绑,一下扯过常香如,忍不住的进入了主题。
床微微作响,就像十级地震。
二人正玩得带劲,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杜梓良瞬间沉下脸,不悦,装着没有听见。
可是敲门声依旧,终是惹得杜梓良扫兴的翻身下床,他裹着一条浴巾,便去打开门。
却见是常玉苍白着脸,站在门口。
杜梓良原本怒意的脸,瞬间就软了下来,“阿玉,你怎么了?”
杜梓良拉过常玉,将她抱在怀中,常玉闻到杜梓良身上那股男女欢、爱后的气味,微微蹙眉,却又瞬间抚平,靠在杜梓良的怀中,低语道,“老爷,慕晓。。。。。。天齐。。。。。。。”
“天齐怎么了?”杜梓良拉开常玉问道。
“他们。。。。。。他们。。。。。。我口渴下楼喝水,再次回到房间,竟然看见他们。。。。。。抱在一起!”常玉说完便倒在杜梓良的怀中,就像受了莫大的惊吓。
“混账!”杜梓良一声大吼,想到慕晓是杜浩笙带回杜家的,更是怒火中烧。
“给我穿衣服,”杜梓良说完,三姨态整理好衣着,拿着杜梓良的衣衫走了出来,看见常玉,脸色一沉,却还是给杜梓良将衣服穿好。
“将杜浩笙给我带来,”杜梓良站在走廊上大声喝道。
声音颇有穿透力,霎时,整个杜公馆里的房间皆亮起了灯,一个个将房门打开,穿着睡衣就走出房间,看见杜梓良带着一群人向梅花苑走去,全都来了兴致,快步更上,当走到梅花苑门口,已是一大群。
大家族里,夫人们十分清闲,只要有那么一点风吹草动,立刻就像雨后春笋,一发不可收拾,且更是津津乐道。
议论纷纷的声音,响起在梅花苑门口。
杜浩笙也来到门口,他穿着微微敞开的睡袍,依稀露出小部分精壮的肌肉,更是惹得一群下人们频频回眸,霎时,娇羞无限。
“老头,大半夜你不抱着你的女人睡觉,喊我起床干嘛,观看你激战吗?”杜浩笙斜着腿依靠在墙壁上,神情满是不耐烦。
杜梓良一杵拐杖,喝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杜浩笙却是双一摊,说道,“我今天可没有搞杜公馆的女人,老老实实的睡觉,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杜梓良气得厉害,却又不好说出来,喝道,“去开门!”
“这是你姨太太的房间,让我去开门,不合适吧,再说你感兴趣的东西,我可不感兴趣,况且我也没有那种喜欢穿破鞋的特殊爱好,”杜浩笙口无择言的说道。
“杜!浩!笙!孽子!”杜梓良气得不轻,声音洪亮得几乎要将这个杜公馆震穿。
杜浩笙掏了掏耳朵,依旧站在后面不动。
杜梓良拿杜浩笙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将怒意发泄在房门上,猛的一脚踢去,那门就开了,杜梓良还差点跌倒在地。
杜浩笙看着打开的门,却是眸光一深。
杜梓良一言不发的向里面走去,常玉跟在杜梓良的身边,更是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想到即将要看见的好戏,充满着兴奋。
他们转过屏风,往里面走,却是无一人在里面。
杜梓良一怔,不由得看了常玉一眼,想要呵斥,却又见常玉低垂着头,握着拐杖的手一紧,却又松开。
杜浩笙说道,“我还以为是捉奸呢,大半夜的叫醒我,就是为了参观玉姨太的房间啊,装饰是不错,只是这些东西一看就是上了年岁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人用过的,怎么感觉阴气阵阵,我胆子小,还是回房间睡觉去,明天去钻石人间找几个妞压压惊,老头,你要不要?”
“混账!”杜梓良又是大喝一声,杜浩笙却是无所谓的摊开手,道,“不要就算了,我还节约一笔嫖资。”
“都没事了,睡觉去,”杜浩笙说完,旁若无人的向外走去。
就在此时,杜天齐的佣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看见杜梓良就大声说道,“不好了,不好了。”
杜浩笙却是说道,“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外面的人还以为是老头死了。”
杜梓良气得不轻,话都说不出了。
那佣人见是杜浩笙也止住慌张,他可不敢惹这个魔王,说道,“老爷,天齐少爷晕倒在门外,浑身抽、搐,似乎。。。。。。”
“说!”杜梓良一喝。
“似乎是那个;”佣人看了众人一眼,不好直接说出,又道,“老爷,你还是去看看吧。”
杜梓良一跺拐杖便举步前往杜天齐的房间,这次,他勒令所有的人都散去,他一人前往,可是总有一个人偏偏喜欢与他作对,那便是杜浩笙。
杜天齐的房门没有关,里面灯火明亮。
杜梓良直接走了进去,杜浩笙也紧随其后,那双睫羽遮挡的黑眸下,露出几丝玩味。
杜梓良走到杜天齐的床边,便看见杜天齐满脸通红,整个人在发抖,额头上的青筋暴露,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杜梓良立刻吩咐道,“快,请医生来。”
“天齐,天齐——”杜梓良坐在杜天齐的身边,伸手摇动。
杜天齐体内的火焰飙涨,整个人已经没有意识,他感受到一只微凉的手,便紧紧拉住贴在脸上,红唇低语,“热,热。。。。。。";
杜浩笙看着这一幕,却道,“老头,我看你还是找个女人比医生更加贴近天齐的异样。”役亩团巴。
杜梓良本是想教训杜浩笙,却看见杜天齐薄被下的一抹凸起,瞬间也明白怎么回事,只是他纳闷,以往乖巧的天齐怎么会出现异常?
他又将视线落在杜浩笙的身上,喝道,“跪下!”
杜浩笙嘴唇一动,一抹讥讽而出,却道,“老头子,你不要黑白不分,我忍你够久了!”
“不是你,还会有谁会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
“哈哈!”杜浩笙仰天一笑,却是一股凌厉射、出,那视线是杜梓良从未见过的冰冷,这比上次用家法后,还要冷上许多。
“又想使用家法,我告诉你,上次忍你只是还清你给我的这条命,如今我不再欠你,你也休想再动我分毫!”
杜浩笙说完,大步走出房间,重重的甩上房门。
嘭!的一声,更是震醒了杜梓良。
他这才发现,杜浩笙这个儿子,他似乎一点也不了解,刚才杜浩笙盯着他的时候,竟让他产生一抹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