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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挂上电话,一把把坐在我身边的南启给抱住:“南启,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这儿一现任男朋友摆着,那里还有一个命中注定等着你,脚踏两条船的机会就在你面前摆着,愁什么啊?”南启没心没肺的说。
“我才应付不来那么复杂的感情。”我指指程曦:“这个根本不是我男朋友,昨天看到穆芷烟成心看我笑话,我才拉上他充数的。”
程曦一拖鞋给我扔过来:“现在充数的告诉你,这是我家,没事赶紧给我走。”
他站起来往厕所走:“我去洗澡,须更生你负责在我出来的时候,绝对不会看到这个臭狐狸精。”
看着关上的厕所门,南启好奇的问我:“那你到底和程曦是什么关系啊?”
“债主和欠债人。”我扳着指头:“我还了他一千四,现在还差他五千六,你要是我的好朋友就帮我还了吧。”
“我也想帮你啊,可惜我是个月光族,这个月的信用卡帐还指望我哥呢。”南启为难的说:“要是能刷卡的话,我倒是能给你刷了,反正我的信用卡都是我哥在还的。”
听到让南启还钱等于变相用北斗的钱,我立刻没了兴趣:“算了吧,我还是靠自己吧,分期付款虽然惨了点,不过我还能忍受里面洗澡那个家伙。”
南启压低了嗓门:“过来我问你,程曦和须更生都不是人类,对吧?”
“你才看出来啊?”我撇撇嘴,指指伸长了耳朵在听我们说话的须更生:“这家伙就是海里混的,你潜水潜不过他是正常的,里面洗澡那个我还不清楚真身是什么,你要是有兴趣现在可以去偷看一下。”
我低声说:“上次我想偷看,结果被他给发现了,你看看我的鼻子,差点被他打的骨折了。”
南启看了厕所门一眼,须更生闲闲的说:“你们别想了,程老大的肉身的确是人类哟,再看你们也看不出来端倪来的。”
南启对须更生抛个媚眼:“更生哥哥,你告诉我,程老大到底是什么啊?厉不厉害啊?”
“我才不会背叛程老大。”须更生做了给自己的嘴上拉链的动作。
南启说:“我也不稀罕知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我对南启说:“这趟浑水你就躲远点吧,早点回妖界吧,我很累,我回学校了。”
南启看了一眼须更生:“我还没玩够呢,再说了,我也想亲眼见证你和你的真命天子相会,这一历史性重要时刻啊。”
“我不会给你看笑话的机会的。”我听到手机短信铃声,知道是我老妈发过来的地址,我没有心思去看,直直的往外走。
须更生说:“蓓蓓,有些东西是躲不开的。”
“我不是躲,只是想在我准备好的时候再去面对。”我说完这句话关上了门,茫然的走向电梯。
我老妈都给我招了些什么破事啊?
第46章 偷窥()
当天夜里我失眠了。
内心来说我很抗拒去见这个所谓的命中注定,感觉像是被包办婚姻,可不去又不能回妖界了,烦恼啊。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寝室里只有三个人的呼吸声。
这三个人是我,周妍和今天从家里返校的刘菲菲。
睡在我对面上铺的安琪悄无声息,这让觉得非常奇怪,然后顺带背上升起一阵寒意,因为无论她的呼吸声多么的轻微,以我灵敏的耳朵在这么安静的夜里,不可能一点都听不到。
一个从外表看起来非常健康,看不出任何潜伏性疾病的人,有没有可能在睡梦中悄无声息的死掉?
有这个可能,但是空气中没有死亡的气息。
我更睡不着了,想起程曦昨天来找我时,莫名其妙的说让我小心安琪,我心里那只叫好奇的小虫子,不停的爬来爬去。
我转动一下手上的戒指,戒面藏着的黑色钛金面露了出来,这个经过须更生处理的小东西,能干扰麻扁市城隍的监测系统,方便我使用法术。
我伸手从桌上拿了一本笔记本,撕下一页折成一只纸鹤,对着纸鹤吹了一口气,将纸鹤放出蚊帐。
纸鹤扑腾着翅膀飞向对面上铺,我忙盘腿坐下,凝神闭目感应。
纸鹤从安琪的蚊帐缝里钻了进去,我借纸鹤看到床上的被子的形状似乎是睡着人,我指挥纸鹤飞低一点,发现只是被子垒成有人睡的样子,我心里恨奇怪,但仍让纸鹤不露痕迹的飞回来。
我将纸鹤上的法术收回来,将纸鹤拆成一张纸,心里更疑惑了,我亲眼看到安琪上g睡觉的,这会怎么会没人呢?
我一直都没睡着,要是她去了厕所,我一定会听到的。
如此悄无声息的消失无踪,也只有一个可能——她不是人。
接下来的五天我严密且不露痕迹的观察安琪,白天全无异样,可到了夜里就莫名其妙的从床上消失不见了。
据我所知有不少妖精喜欢吸月华来增进修为,可在我观察期的星期三的夜里大雨倾盆,她也一样消失了,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难道她是水族?月华也吸?天雨也吸?
又到了周末,刘菲菲照样回家了,周妍去她的高中同学的大学玩,她本想拉我一块去的,可我想留下来观察安琪,于是谢绝了。
我一大早起来,一步也不敢离开,穿戴整齐后坐在床边看,脸早饭也不敢去吃,就怕让安琪给溜了。
终于等到九点多安琪起床,她照常的梳洗,穿得漂漂亮亮的出去。
我站起来:“你要出去啊?”
“我想去买几件衣服。”安琪对我柔柔的一笑。
通过这点时间的相处,我发现她似乎脾气很好,对谁都是轻言细语的,未语先笑。
她一说买衣服,我才想起一件事,大家放衣服杂物的柜子都是一样大小的,可安琪每天穿的衣服都不带重复的,还有一点就是我曾看到过安琪去厕所洗澡,可我从来没看到过她洗衣服,她换下来的那些衣服都到哪里去了?
“肚子饿了。我也出去买点早饭。”我用一个非常合理的借口,和她一块出了门。
这是我的计划,我打算今天跟着她。
刚走到楼梯,一团火焰扑过来,南启盯着她那头耀眼的红发冲上楼来,一把将我给抱住:“我逮到你了。”
安琪对我悠然一笑,施施然的下楼去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去,却只能耐着性子的问抱着不撒手的南启:“你怎么还在麻扁市啊?”
“听你的语气,我会误会你不乐意见到我的。”南启挽着我的胳膊转身下楼:“我不是还在麻扁市,我是回去了一趟然后又来了。”
我看着已经走远的安琪,本来我今天可以过一把跟踪狂的瘾,尽情满足自己内心深处阴暗的偷窥欲和好奇心的,可就这么被南启给搅合了:“你又来?来干嘛?”
“听你的语气,你还真是不想看到我呢,亏我还是专门为了你来的。”南启狠狠的掐了我一把:“我这次回去特地和仙姨喝了一次茶,对你的妖精生涯进行了一次跨世纪的展望,所以我任重道远的来麻扁市,为的就是顺应天意,撮合你的天定姻缘。”
南启口中的仙姨,就是我那个无风偏起三尺浪的老妈——何小仙。
“得了吧,这个命中注定搞不好是我老妈去走月老的后门给我弄的,注水猪肉还有二两是真的肉,这件事全是水份。”我的不情不愿从脸上能看的清清楚楚:“我还没吃早饭,没心情和你讨论这些没营养的话题。”
南启打了一个响指,须更生从一棵树后闪出来,将手中提着的纸袋交给南启,南启得意的说:“肯德基早餐,营养又美味。”
她将东西塞到我手上:“咱俩一块长大的,你的性格我太了解了,你不要妄想用任何借口来逃跑。”
我看向须更生:“南启是来看我的笑话的,你来干嘛的啊?”
“我来当司机的。”须更生笑嘻嘻的说:“一个狐狸精和一个人类道士后代,命运安排的姻缘和相逢,这种万年难得一见的奇观,我可不能错过。”
他从腰包里拿出一台dv:“我已经全部准备好了,蓓蓓,待会你记得站好位置,你的左侧四十五度最好看,记得保持这个角度哟。”
“我真谢谢你们了。”我没好气的说,这两个家伙明摆了是来看好戏的,不过他们将看到的是言情剧还是武侠片那就很难说了。
“蓓蓓,我觉得我好心没好报。”南启瞪了我一眼:“如果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犯得着到这里来嘛?”
须更生打开门:“我的存在难道不是你来这里的一个原因?”
“暂时还不是。”南启非常不给他面子的说,她扳着我的肩膀转了一个方向:“须更生是我的司机,你的司机在那边。”
我又看到了程曦那辆碍眼的山寨跑车和他跩的二五八万的脸。
我问南启:“他怎么来了?”
“我请来的。”南启硬推着我往程曦的车边走:“须更生不擅长攻击性的法术,我和你的功力是半斤八两,为了防止你使诈逃跑,我得找个高手来坐镇。”
她打开车门将我给硬塞进去:“程曦你不但长的很帅,还这么乐于助人,我真是对你越来越欣赏了。”
这家伙乐于助人?
哼哼,又一个来看我笑话的。
水果乐园剧场之爱上仇家家里那个他
城西欧在舞会上对赔钱叶一见钟情,夜里摸到了赔钱叶的阳台下面。
赔钱叶也正对城西欧念念不忘,可她也知道了城西欧是她家世仇的儿子,心里很苦恼,翻来覆去睡不着,穿上睡衣走到阳台上,对着月光叹息:“城西欧啊,城西欧,你为什么是城西欧?”
“这个问题你问我爹地好了,名字是他给我取的。”城西欧在阳台下回答。
赔钱叶一听是城西欧的声音,又惊又喜的说:“告诉我,你怎么会到这儿来,为什么到这儿来?花园的墙这么高,是不容易爬上来的;要是我家里的人瞧见你在这儿,他们一定不让你活命。”
城西欧轻蔑的说:“我逛遍城里所有的少女闺房,从来没有被抓到过。”
赔钱叶说:“他们要是看到你,一定会杀了你的。”
城西欧说:“谁杀谁还不一定呢,当我武功白练的啊?”
赔钱叶感动的说:“是谁让你到这里来的呢?”
“刚才舞会上你不是塞给我一纸条吗?这会装什么傻啊?”城西欧有些不耐烦的说:“该干嘛赶紧干,天亮前我得走啊,时间很紧啊。”
“你爱我吗?”赔钱叶说:“请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是真的爱我吗?你能发誓吗?”
城西欧熟门熟路的说:“凭着这一轮皎洁的月亮,它的银光涂染着这些果树的梢端,我发誓——”
“啊!不要指着月亮起誓,它是变化无常的,每个月都有盈亏圆缺;你要是指着它起誓,也许你的爱情也会像它一样无常。”赔钱叶打断了城西欧。
城西欧更加的不耐烦了:“你怎么这么事儿啊?”
“那你上来吧。”赔钱叶温柔的低垂着头。
城西欧比划了一下到二楼阳台的距离:“把你的辫子放下来。”
“我不是辫子姑娘。”赔钱叶扯下睡帽:“我剪的是今年最潮的bobo头。”
“那放把梯子下来。”城西欧想了想。
“我的闺房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赔钱叶捂住了绯红的脸。
“那我走了。”城西欧转身就走。
赔钱叶惊慌的大声问:“你去哪里啊?”
“去闺房里备了梯子的小姐家。”城西欧对赔钱叶潇洒的挥挥手:“下次勾人之前记得备梯子啊。”
第47章 五百年前(上)()
程曦发动车子出了学校,我沉默的吃早饭,五十四层的法风烧饼,也就那个味道。
程曦扫了我一眼:“穿这样去相亲,显得不够尊重吧?”
“我是去砸场子的。”我喝了一口粥。
程曦说:“一脸怨妇像,我打听过了,历史系的那个人叫张天宝,人挺不错的。”
我不解的说:“你干嘛这么热心啊?”
程曦用很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突然伸手撸了一把我的头发,让我好好的马尾变成了麻花:“我想看笑话。”
我对天翻翻白眼,我就知道是这样。
程曦将车开到了一个菜市场,我看着他停车:“你要买菜吗?”
“我们到地方了。”程曦示意我下车。
我下了车,突然紧张了起来:“你说,我突然跑去给他说我是他的命中注定,他能接受吗?”
“你还是担心一下他要是听说你是只小狐狸,会不会吓得屁滚尿流,接着大小便失禁,进而胆囊破裂而死?”程曦语气中充满了讽刺。
这家伙真好笑呢,又没有人请你来,自己跑来还口气这么冲,看不惯本姑娘即将面临命运的时刻,就闪远点啊。
我解开头上的橡皮筋,理了理头发,再低头看看自己,粉红色的中袖t恤,白色的七分裤,简单清爽,很不错了,再加上现在我把头发放了下来,十足十的可爱少女啊。
我瞪了程曦一眼:“他才不会怕呢,你知道他是谁的后人吗?他可是”
“走过路过千万不能错过,祖传秘方,风味独特,新鲜出炉的张鸭子!”张天宝的吆喝声打断了我的话,我们看到他站在挂着张鸭子招牌的卤鸭店门口,正刀法熟练的切着鸭子,买鸭子的人太多,他有点忙不过来,他回头对着拿着茶壶发呆的一个老大爷说:“爷爷,你好歹也来帮忙收收钱呀。”
“天宝,你印堂发黑,我要为你念经避祸。”
程曦站在我身后压抑不住的笑:“你别说,让我猜猜,啊,我猜到了,他的祖上是卖鸭子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别笑了,怎么会这样?”我非常没面子的气乎乎地走过去,一把抓住他正要切鸭子的手:“你怎么可以这样?太丢脸了。”
张天宝疑惑的看着我:“你是谁啊?你说什么呀?你是买鸭子还是别的?”
程曦走过来:“你好,还记得我吗?上个星期天我们一起打了一场球的,我是医学院法医班的。”
“你好。”张天宝拿开我的手,利落的称鸭子切鸭子:“你们是住这附近来买菜的吗?要不要买点卤鸭子,我这可是祖传秘方。”
“你,你,你”我指着他的鼻子,刚才打算扮演的矜持和温柔都抛到了脑后:“你还配当天师门的后人吗?”
“天师门?”刚才被张天宝叫做爷爷的老大爷,从后面走出来,拿起案板上的菜刀,看也不看的直接往天上一抛,吓得我往后躲了一步,他却很悠闲的从桌下拿出香烟点上。
我们几个长大了嘴往天上看,看着空中打转的菜刀,刀直落下来,落在了菜板上,直落入菜板之中,只剩一个刀柄在外面。
爷爷缓缓的突出一口烟:“没想到天师门散了这么多年,还有故人来。”
程曦看到架势不对,当在我身前:“我们可不是来找茬的。”
“我们是来认亲戚的。”南启和须更生已经快步走了过来。
南启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爷爷,爷爷有展开一看,神色凝重的点点头:“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这个菜市场在城乡结合区,都是一楼一底的房子,张天宝家的底楼是卤鸭店,有楼梯通往二楼,爷爷往楼梯走:“人间的事人间了,我们的事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