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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对硫磺过敏,也是装出来的对吧。”我问。
“嗯。”他也承认了,可是表情有点纠结,“但你还是没猜出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觉得我傻!
“你要理解阿璇,她和我在一起,受我熏陶,已经聪明很多了,因为她还没意识到,所以你们又想了很多办法是吧。”浓墨说,我狠狠地瞪他。
“是啊,直到最近,我觉得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婚礼要开始了,璇子去黄毛镇,不除去査承彦,我们不放心,所以我就在陈老太出事的那个晚上去那边了,第一,是为了找一本书,第二,是彻底变成黄蛇的替身。”他说着说着有点感伤,他也不愿意做替身吧。
“所以,你说有大事发生,都是借口,借助思源家也是有目的的,你能告诉我那本书是关于什么的吗?”我很好奇,老头的师父给思源二叔的是什么书?那本书为何重要到裴老道想得到它?
“嗯,绿儿是査承彦的妹妹,留着她,我想代替她哥哥就容易穿帮了,下午我就来抓住了她,我想抓一条小蛇还是很容易的,她当时就在我的背包里,差点被你家的狗发现了。”对,生命追着他的书包不放,里面并不是肉,而是绿儿,它知道绿儿的存在,它和绿儿的关系不大好,所以会想做点什么,可是我没有注意到这点。裴丰接着说:“我爷爷是道士,是近来才知道那本书在思源二叔的手上的,所以让我去拿回来,书里的内容我并不知道,爷爷说是关于道法的,他不让我看,说我是黄鼠狼精,不可看道法的内容,我也就没看。”那么那本书我把舌头吐出来一大截,捏在手上把玩,是不是已经被我给扔出来了?歪打正着!浓墨打掉我作恶的手,把舌头弹进我的嘴里。
“至于作案现场,我弄了点血,是想掩人耳目,自己伪装成受伤的样子,就变成受害者了。璇子,在査承彦救你的时候,我趁他受伤之际,把他挪走了,自己睡在那里,都是伪装的。”原来如此,浓墨都差点被骗了,这方法高明。
“承彦,你中了毒,可好了?”我急忙问査承彦。
“我没事,轻微的而已,你陪薛芳芳去化妆的路上,我不是也出现了吗,我并无大碍。”他安慰我说。
“那是你和裴丰?”我看了看他俩,他们默认了。原来打架的蛇是査承彦,黄鼠狼才是裴丰。
“去化妆路上车子撞到了黄鼠狼和喜宴上背靠背的鱼都是裴丰你们搞出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诅咒吗?可媳妇儿是裴家的,为何要诅咒自己人?
“是我做的。”査承彦说。
我吃了一惊,都是査承彦做的?他为什么?浓墨对我摇了摇头,示意我听査承彦的解释,于是我收起了划着波浪的尾巴,静静听他分析。
“不仅这是我做的,璇,你还记得化妆师送要送你鞋子的事情吗?”
“嗯,记得,我没敢要。”也是査承彦做的?
“我做这些,都是为了提醒你,这次婚礼没有没有好兆头,你不能参加,我担心你去黄毛镇会出事,所以就做这些事情来让你恐惧,这过程中,我遇到了一心希望你跟去的裴丰,就打起来了。”査承彦回忆着,眼睛还不高兴地瞅着裴丰。我有印象,査承彦也在娘家的婚礼现场,我伸舌头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个子很高的身影亮点,啊,原来在这件事情上,是我错怪舅妈了,并不是她做的,是我猜错了,舅妈当了炮灰。
“那为何之后,你又发短信给我。”为何安慰我婚礼会很正常?
“我越想吓唬你,你越要去,既然阻止不了,我就发动蛇群去保护你,没想到这正是他们想要的,也是我疏忽了,中了裴家的诡计,他们要的不是你,而是消灭蛇群。”他的表情很哀伤,我也跟着难受起来,那么多条蛇为了我丧命于黄鼠狼的爪子之下。
“裴丰,你和陈老太的事情有什么关系?”说这个只会难受,我还是把话题引导回来吧。
他好像早就准备好答案了,“我说没有关系,你相信吗?”他又自嘲地笑笑,“连我自己都不信,可是这件事,真的不是爷爷做的。”
“那是你爷爷说的另外的高人?”连裴爷爷都不知道的高人?
“可能是,我们只是借着这股风罢了,璇子,在宾馆那次,我想帮你,可是爷爷不让,他说如果有另一个高人在做这事,我们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我知道萧浓墨不会不管你,就跟着爷爷走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你既然不认识青面鬼,那大塘口的车祸是怎么回事?车祸现场用的阵法和你爷爷困住欧阳魂魄的阵法是一样的!”我不解了。
“都是锁魂阵。”浓墨补充道。
“我确定车祸那件事,我爷爷没有参与,我发誓!”裴丰信誓旦旦地说。
“你爷爷如果不做他认为的伤天害理之事,那么制造车祸来收集魂魄,确实可能不是他做的。”浓墨分析道。
“另,另一个高人?”天哪!刚抓出来一个裴老道,还有一个?而且可能不止一个!他,他们究竟想对我怎样啊。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毛躁地掏出来,那边传来了费东喜很害怕的声音,“璇子璇子!快来救人!”
第124章 河上小屋()
“东喜,你别急,慢慢说!”其实是我急了,我没听过费东喜这样的声音,她通常都是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
“璇子!我们这边出事了!快带你表哥来!”我惊慌失措地看着浓墨,就在这时,我伸在水里的尾巴慢慢变回了双腿。
浓墨大吼一声:“全都不许看!”坐在我们身边的裴丰和査承彦都一瞬间不见了。浓墨背对着我说道:“电话一会儿再接,快穿上裤子!”
“东喜,你们在哪儿?”我把手机夹在头和肩膀中间,手快速穿着裤子,由于大腿下面全泡在水里,都是湿的,一时又没有东西擦干,把裤子也弄湿了,我边穿边对浓墨说:“还没好,别回头啊!盯着周围有没有人来。”
“在离岗这里。”她急促地说。
“你怎么会跑那边去?”离岗是距离学校不远,是一个小村子,那边很偏僻。
“写生啊!快过来,在小水坝上的屋子里,把你表哥带来啊!”我放下手机,把打湿的裤子捋到膝盖,可上面还是湿的,又往上捋了一点。
“好了,浓墨,我们快去救人,东喜他们在离岗可能遇到麻烦了!”我站起来,嘶,右小腿有点疼,由于微微让疼,我的脚又崴到了。
浓墨拉住我,“怎么了?这么不小心,还去救人,先把自己管好吧!”他蹲下来给我揉脚,手却落在我的小腿上,“腿被咬了?怎么不早说!”
我被他一扯,重新坐回地上,浓墨皱着眉头,我在心里懊恼,都忘了这茬儿了,早知道就不会把裤脚捋上去了。“裴丰呢?”浓墨站起来对着空气喊道,“你家做的事,不过来负责?”喊了几声,裴丰都没现身,估计是真的走了,这会儿可能在被他家人联合起来骂呢,千万要挺住啊!
浓墨撒完气,又蹲下来,给我清理伤口,带血的牙印已经结痂了,在白白的小腿上显得格外明显,浓墨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杯子,“疼也别忍着,我给你先清洗一下,回家让叔叔给你消毒,动物嘴里有细菌,被黄鼠狼咬了,要打狂犬疫苗。”他的手轻按在伤口处,我疼地腿一缩,“别动,已经肿了。”他用冷开水淋在我的腿上,轻轻搓洗着伤口,牙印处的淤血慢慢化开,里面的嫩肉又冒出血来,“快看看,这旁边可有止血的草药,这咬得够狠的!”
“这里没有我认识的止血草药。”我环视了旁边草丛一周都没有找到。
“你旁边那几棵就是。”不知何时,査承彦冒出来了,他没走啊。
我在屁股旁边抓了几把,问査承彦,“这个?”这是什么草,我好像没看见过。
“黄鼠狼草。”他在地上随便抓了几棵,手一捏,里面就有汁液流了出来,我也学他这样捏,最后一滴也没有,放弃了。
査承彦把汁液滴到我的伤口处,浓墨问他,“你用了不少次吧。”
他苦笑道:“嗯,是用了不少次。”他被黄鼠狼咬的次数肯定不少于我。
我哆嗦着腿,“承彦,这为什么叫黄鼠狼草?”我得记住它,回家介绍给舅舅,又多了味草药。
“这是草的别名,其实这草的真正名称是凤尾草,由于我经常用到它来治黄鼠狼的咬伤,习惯叫黄鼠狼草。”他说。凤尾草?这我知道啊!我貌似背过这药性,但是却没见过它的模样,今天到是见了一回。凤尾草又叫青蕨,井口草,九把连环剑,用来止血,不仅外用,还可内服治疗便血,还可治疗咽喉肿痛,消肿去毒,治疗痢疾,不过其性冷,不能多服。我拿起一颗草,原来长这样啊!算了,舅舅早就知道它了,哪还需要我去介绍。
汁液挤在我的伤口处后,査承彦又把草压在上面,手一动,便多了一个绷带,我目瞪口呆,而浓墨仿佛对此并不感兴趣,他按住我的腿,査承彦开始用绷带捆我的腿。
“我能问一句吗?”我开口。
“问。”査承彦说。
“绷带是凭空出现的?”
“某个医院估计少了。”他一点也不觉得丢人,我汗。
“就是不可以凭空变咯?”我真的很好奇,我以后会不会也能这样?我甩甩脑袋,不,我不能这么想,我不要这样,我会变成普通人的。
“看你要什么,幻术也有,实物也可以。”査承彦绑好了绷带。
浓墨拍拍我的腿,“回家去换个干裤子,这样对身体不好。”
“费东喜在等着我们呢!”我站起来,对査承彦说:“你能送我过去吗?”
“先送她回家换裤子。”浓墨一手搭上査承彦的肩膀,斑点可是蛇啊,他肯定听我的啦。
我正要攻击浓墨,眨眼间,我已经到了我的房间,我怀着淡淡的忧伤换好了裤子,并且开始质疑自已的地位,他俩什么时候达成共识了。
我想了想,把湿裤子藏在了床底下,让家奶发现了就不好说了,等我回来偷偷洗掉,就说是弄脏了。我塞完裤子之后,往外爬,腿被拉住了,“家”嘴巴被捂住了。
“嘘。”是査承彦。
我赶紧从床底下爬出来,“浓墨呢?”我把査承彦翻来翻去,也没找到浓墨,“没把浓墨带过来?”他不去,我怎么救费东喜啊。
“他在外面等着,我先来带你去”,瞬间,我又被扔到了野外。
“喂,真是妖精做事都这样没有原则?”就丢下我一个人?这荒郊野岭的!我还是先去找小水坝好了,我又怀着淡淡的忧伤开始找寻。
话说,离岗还真是偏僻啊,我只看见一间屋子?还是建在一条河上,这条河好像就是和我们刚刚的那条河相通,水坝,就是河上,应该就是那个了!费东喜这家伙,跑到这个地方写生,虽然风景优美,但有点偏啊!
“东喜!费东喜!”我对着那间屋子叫喊着,她要是在,肯定会应答我的。“东喜!”我双手充当扩音器加聚音器。
“璇子,快进来!”里面传来了费东喜的声音,我松了口气,在这里会发生什么呢,还要带浓墨过来,那就是遇到东西了,可只听得到声音,就是不见人。
我走到屋子跟前,向后看了看,査承彦和浓墨还是没有过来,怎么这么慢啊,两个大男孩磨磨唧唧的,我先进去了。
这条河是东西流向的,宽度并不是不变的,这个村比我们那边宽得多,水位看起来也蛮高的,水坝已经很古老了,那间屋子远远看起来是顶在水中央的,可走进一看,只是在南岸。我多少懂点这些,风水学上来说,山南坡为阳,北坡为阴,而水则相反,水北岸为阳,南岸为阴,建在南岸边没事,可是顶在水上,周围又无突出建筑物,即为阴,可是大白天的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才会出事?
我踏上堤坝,屋子的门是虚掩着的,里面没有半点声音,“东喜?”我轻叫了一声。
“璇子,你们总算来了!”费东喜在里面说话,焦急的声音里带着些欣慰,可是还是没来开门,我回头看了看,他们还是没来,我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这样子贸然进去,浓墨会不会骂我冲动,我可是被骂多了,长记性了,于是我站在门外不知所措。
“你进来啊!璇子,怎么不进来?快点进来!”费东喜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东喜才不会害我,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要勇敢点,我推开了门。
屋里很空,看来是很久都没人来这儿看着抽水机了,除了墙角堆放的一张破床板和几跟抽水的管子之外,一共有七个人,三个男生和四个女生围着了一个破旧的桌子其中两个女生手里握着一只笔,一个表情空洞,另一个表情诡异。
“璇子!”东喜见到我就哭了,可是她还是没有站起来,其他几个男生女生也都没有一个站起来的,都很紧张地盯着那两个女生手里的笔,我还注意了一下,笔还放在一张硬纸板上。
“你们怎么了?”我站在门口,不知道要怎么办,他们不是在写生吗?现在是在干什么?
“璇子,你表哥呢?呜呜快来救我们!”费东喜大哭。
“究竟怎么了,你们七个人好好的写生,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我走到他们跟前,发现坐在地上的人腿都在抖,一个个吓得脸色煞白煞白的。
脸色最白的要数握着笔的其中一个女生,简直可以把査承彦比下去了。
“七,七个人?”不仅女生吓哭了,男生也跟着哭了,什什么啊?都是高三学生了,男子汉气质呢?真是的,我都不想理他们了,最多写生的时候,看到鬼罢了,一个个不争气的。
我走到门边,拿出手机来,他们怎么现在都不过来?我拨通了浓墨的号码,“喂,你们在哪儿呢?”一只手从后面摸上我的脸,“哎!别闹!”我打掉那只手,“就在这条河上啊,有一个小屋子,这里还有别的屋子吗?就是这间啊!”又从后面摸上了我的脖子,“别闹!等一下他们就过来了!不是说你,我说费东喜呢!哎我说,査承彦到底误差有多大啊?你们赶紧过来吧!”
“璇,璇子”费东喜颤抖的声音并不在我耳边,我心里咯噔一声,脖子后面的手又慢慢往我脸上移动,我才意识到,这触感冰凉冰凉的,比我的皮肤还要冰凉
第125章 笔仙是什么()
“嗯,快点过来”我接电话的手也被一只冰冷的手覆盖上了,“我”手抖了一下,“等”又抖了一下,“你们”那边已经挂断电话了。
我全身开始发麻,背后已经被什么东西贴上了,我直挺挺地站着,头都不敢动,腰也不敢下弯,连脖子都僵硬着不敢摆动,哆哆嗦嗦地在另一只手的降温下把手机塞进兜里,由于紧张加看不见,手机掉在了地上,我高二那年用的还是那种按键爪机,上面有音乐播放器的快捷键,这样一摔,竟然触碰开了播放按钮,“开心的锣鼓敲出年年的喜庆今天是个好日子”我瞬间石化了,请原谅我家奶这辈子放荡不羁的爱好,她年轻时过足了苦日子,平时最喜欢这种喜庆的歌曲,听听可以冲刷那颗被苦难侵蚀的心,所以我手机里存的基本都是这类型的,因此卓依婷就成了我家奶的最爱啊。可是这个时候好日子唱起来真的合适吗?我有种想跳河的冲动。
“额呵呵,东喜啊,好吵啊,我来关掉哈。”我试图慢慢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