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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没办法,我就扔她给你东西,当我留意到这个小碗时,我有说不出的怪异感,它不是一个正常的存在,就给扔了,没想到在图腾山它又神出鬼没的出现了,不是有人故意在捣鬼就是无意中落下的,不管哪种可能,我们去图腾山之前,那个人也去过,这么了解我们的动作的人,又能归结到阿姨身上了,她三番两次想把这个给你,还用解释吗?”
“所以”我看着他,牙齿嘣嘣作响,“我的那只鞋无缘无故鞋底断了,我最爱的牛仔裤无缘无故在屁股那里出现了一个洞,这些都是你干的?”
“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他心虚了。
“你这个败家子!原来给我买衣服算是赔偿我!我杀!”我扑过去掐他的脖子。
他大叫:“我这是为你好啊,不识好歹,快把手上的东西给扔掉!”
我停止攻击他,看着手上的小碗,眼睛一转“不!我不仅要把它戴在身上,还有戴在显眼的地方,给舅妈看。”
“你想干什么?不要乱来啊。”他警惕地说。
“这叫引蛇出洞。”额,这句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好奇怪的感觉。“不这样,怎么让舅妈再次暴露,她现在不知道我已经恢复记忆了,所以可能还会拿家庭和谐来要挟你不要说。我要是扔了这个,她会怀疑的,我得看看她要干什么,而且我已经知道了她的把戏,可以提防,可要是扔了,她再用别的什么,我就可能发现不了了,不安全。”啊,我真是机智,我要送自己一朵大红花。
“好吧,就如你所言,你下次再变成蛇,我就带人来把你抬走烤了吃。”他彻底不理我了。
我把小碗往腰间一挂,去拉他,“浓墨,陪我去啦!”
“不去。”他拒绝。
“拜托拜托,你不是要去看打听陈老太嘛!”我引诱他。
“下次再去,今天没心情。”
“时间不等人啊!你没听到那些人说要请道士干嘛干嘛吗?”我继续引诱。
“不去。”哟嗬,这个说不通。
“你那箱子的衣服我还是能搬动的”
“林璇!”
******我是小花碗很萌的分界线******
整个天空都好像蒙着一层淡黄的宣纸,雨滴答滴答地下着,雨点像一颗颗小豆子般砸在地面,瓦片上也溅起朵朵水花,我拎着一袋衣服,浓墨撑着一把伞,我们后面屁颠屁颠跟着一条头上戴着很大帽子的狗。
“你非要今天去,下着雨多不方便。”他低头看着脚上沾着烂泥的胶鞋,眉头皱成了两条蚯蚓。
“夏天的雨嘛,多清凉。”我欢乐地走在石子路上,问我为什么浓墨的脚变成那个样子?因为村里的路嘛,铺上石子就不错了,还指望能铺多宽的?我饱含泪水地控诉他把舅妈卖给我的胶鞋戳了个洞,所以我就走上面,他理亏,只得走下面,还得负起撑伞的责任,可是他一个大高个男生,穿个胶鞋,还满脚泥,竟然还挺好看的。
“可是后面那只狗是怎么回事?”他生气的原因是,狗狗的脚都可以很干净吧。
“哎哟,生命想到处逛逛嘛,我上次也是带它来的!它除了被一条蛇占了便宜,也没惹事,哦对了,我还没跟你说,我屡次见到的那条小绿蛇上次被思源抓住了,我因为忘记了就没在意,现在我记起来啦,就是那条蛇没错!唔,也不知道我们去迟了没有,会不会被煮掉了?”我伸手去感受雨滴。
浓墨立刻打掉我的手,“奶奶没跟你说过,已经入梅了?”
“啊,我没注意。”入梅了,就进入梅雨季节了,家奶说,进入梅雨季节后,家里的东西都比较容易发霉,要勤晒通风,而且下雨的时候,不能光着脚丫子在外面乱跑,也不能淋雨,容易生病。
“呜啊”嗯?生命怎么了?我回头一看,它的帽子被风吹歪了,它在用前爪把帽子往头上拨。
“拿着。”我把袋子递给浓墨,蹲下身去给生命挪帽子。
“狗下雨光着身子在外面跑不是随处可见吗?”浓墨说。
“是随处可见,可是没有左耳的都你也随处可见?它的左耳没有东西遮挡,是会淋雨的。”这帽子可是我特地给生命做的防雨帽,油纸伞的原料做的,轻便灵巧,正好可以遮住耳洞,生命的居家旅行必备之良品。
我拍了拍手站起来,“走吧。”
他说:“就爱瞎折腾,你们俩看起来一样傻。”
我吐了吐舌头表示那又怎么样,突然一个亮点飞速在前进,方向和我们一样,这个亮点看起来是人形,个子不太高,还扎着辫子?可是这不是一个单枪匹马的人能有的速度啊!
“浓墨,等我!”
“阿璇你收回舌头,被看见就麻烦了!”
不,趁着下雨天没什么人出来,我速度很快的!我伸出长舌头,跟着亮点的移动,快速定位,貌似周边一个电线杆,我舌头一卷,圈住了电线杆,想借力把自己给弹过去,没想到,“停电了!”周边用户如是喊,我像被电击了般地收回了舌头。
“你做了什么?”浓墨火冒三丈地问。
我捂着嘴巴如蚊子哼哼,“电线杆好像被我给掰断了。”
“你看你干的好事!”他咬咬牙,“我问你,你刚刚看到什么了?”
说到这个我就来劲了,“一个人影!速度很快很快!在与我们隔的不远的那条村路上走,不,是飞跑!我觉得事出有异就想跟着去看看,可是我真的是想把自己给弹过去啊”
“我们去看看你闯的祸,在哪儿?”他叹了口气。
“好像在那边,我带你去,生命跟着。”
我们来到那根倒霉的电线杆旁边时,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大家都讨论的热火朝天,“你听到雷声了?”
“没有啊!不是雷劈的难道又是苍天啊!就移个坟,怎么惹出这么多祸事啊!”
“不行,我要搬家!”
“搬哪儿去啊!只要不移坟就行了!”
“土地已经卖了,由不得我们做主啊!”
“唉,移了也是好事啊!不开发我们就永远是小村庄!”
“嘘,别大声嚷嚷了,赶紧打电话来让检修。”
浓墨无语地看着我,“这叫掰断?这分明是连根拔起,阿璇,你的破坏力太强了!你一定要成普通人啊!不然多少人得遭殃。”
我拧了他一下,“快离开是非之地,那个人影要去的地方就是我们的方向!”
我们到了思源家门口的时候,他们家的门正紧闭着,“思源。”我敲了敲门。
“璇姐。”我回过头去,发现思源正抱着一捆柴火,这么潮湿的天,柴火也都在滴着水。
“这还能用吗?”我问。要不,我再回家拿点柴火?
“能用!”他开心地笑着,“我们家现在不知道多神奇!柴火晾一会儿就干了!我还经常会在田地里捡到钱,砍柴会捡到金戒指,我是撞大运了璇姐!”
我和浓墨对望了一眼,撞大运?我怎么觉得有点恐怖呢?陈家村还真诡异啊!
思源也看到了浓墨,“这位是”
“我表哥,你几年前见到过的,你叫他浓墨就好。”
他一口白牙漏了出来,“浓墨哥好!我们先进屋吧!”
第90章 田螺姑娘()
浓墨在后面拉住我,他凑到我耳边说:“他精神正常吗?”
我唾弃他一口,“不比你笨。”把生命的帽子摘下并唤上生命一同进去。思源家的屋里比外面看着像话多了,主要是干净,很干净,额,也有可能是因为摆设简单,一方桌子和四个凳子,桌上有两个茶杯和一个水瓶。
“还真看不出来,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还能把家里收拾的这么干净。”我由衷的佩服道,借家奶的话来说,我是油瓶倒了都不会扶一下的人,这句话从外部到内部深层次地给出了我是一个彻彻底底大懒虫的结论,不过我认为我这样在生活上无忧无虑完全是因为我有一个勤劳无比心思细腻的家奶。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确实现在都不会变脏。”他把柴火拿进去厨房。
我把浓墨的脖子拉下来,对着他小声说:“他是不是看了田螺姑娘然后出现幻觉了?”
他赏了我一个板栗,“刚刚还呛我来着。”
我摸着头嘀咕,“说不定真有田螺姑娘呢。”我朝厨房里喊,“思源啊,你抓的那条小绿蛇还在吗?”其实我想问,它还活着吗?他可是打过黄鼠狼卖的,也有可能卖了。
“在我家呢。”思源放好柴火,从厨房出来,指着堂屋的一个角落道,“它平时就在那儿,我看它那么乖,就自己留着了。”
思源话音刚落,角落里的小草堆就动了动,一条蛇迅速朝厨房游去,我可是记得你的,想跑,没那么简单,浓墨掐了我一下,眼神示意我不能动舌头,这时,生命已经冲过去了,“哎!不要伤害它啊!”思源在中间拦截生命,生命除了吼欧阳那一次,从来也是个温顺的好狗狗,看到人不准了,立刻调头回来在我脚边蹭。
“我们不会伤害它的,我只是想问它一些事情。”我舌头一挺,思源家的两扇大门关上了。
屋子里的两个人都惊呆了,思源是张大了嘴巴,而浓墨是瞪大了眼睛,甚至连那条小绿蛇也不满足在厨房里只伸蛇信子出来探测,连头也一起伸出来了,生命看见它又前爪伏地,冲着它呜呜叫着,小绿蛇傲慢地对着生命摆了摆头。
见浓墨要发火,我嘴巴不太利索地说:“思源,思源都知道,他,他那晚都看过!没关系的!”
思源僵硬地点点头,“我知道璇姐不是普通人,我二婶都说着那些话,我懂的,我也不会跟别人说。”我赶紧接着后面朝浓墨使劲点头,浓墨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下。
我对思源说:“请我会跟你解释的,不过在解释之前,我要弄清楚一件事,你先出去,不论发生什么是,你都不要进来,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对它怎么样的,毕竟是同类嘛。”说到同类的时候,那只头耷拉在门槛上的蛇头一下子弹了起来,惊悚地张大了嘴巴,蛇信子乱蹿,转头就往里钻。
思源和生命都被请出去后,我自动开启红外线模式,舌头伸长,随着那条细细的亮点移动,蛇抓蛇果然不好抓,都会红外线感应,我的舌头伸到思源家的大锅上时定住不动了,那条蛇也不知道我下一步要干什么,也停了下来,我一个卷舌甩过去,它被卷住了,由于蛇的身体比较滑,我干脆直接给将它卷出了厨房,放在地上,它反映过来后还是要走,“不许走!”说来也奇怪,和上次在树上一样,它的身体又颤了颤,紧接着僵硬着真的停了下来。
浓墨蹲下身去仔细瞧它,“它好像是在听你的命令,阿璇,你还记得初一有次上课时,我们传递小纸条被老师抓住后,你对老师说了几句话,她就神情恍惚了吗?”
“我记得,我还记得,是査承彦叫她回去的,之后,她就像忘记了要教训我,接着上课了。”我摸摸下巴,浓墨的意思是,我还可以让别人听令?
“浓墨,给我就地而坐!”我命令道。
浓墨缓缓地抬起头,眯了眯眼睛,我赶忙补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嘶,根本不灵嘛!
小绿蛇似乎突然变得开心起来,尾巴绕到身前抵住了嘴巴,它又在嘲笑我!“不许笑!你到底什么来头?”
它的舌头又耷拉在地上无视我,“小瓷瓶跟你什么关系,你是我舅妈派来监视我的,还是我舅妈是你派来监视我的?”它的头抬起来,圆圆的眼睛滴溜溜看着我,可爱的样子让我都有想亲它一口的冲动,“说话!”
我这两个字一落音,眼前的小绿蛇的前半身慢慢伸展出一双细嫩的胳膊,直到完全变成一个身穿着绿色衣服趴在地上的小女孩,扎着两个小辫子,身材瘦小却长着水灵灵的小脸,皮肤白嫩白嫩的,嘴角微微上翘,绝对的小美女,一双水眸直溜溜地看着我,“璇子姐姐”嫩滑娇嗔的声音,惹得我一阵抽气,全身一身酥麻,不过却意外的没起鸡皮疙瘩,也许是那双眼睛太过明亮,太过清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姑娘,让人不忍心生他念。
“璇子姐姐”她这回直起了身子,不过看起来还是柔弱无骨的样子。
我吓得噌从凳子上站起来,浓墨及时扶住了我,“不说是同类吗?怕什么?”
“我从没亲眼见过一条那么细小的蛇,真的可以变成这么大这么漂亮的女孩啊!”我揪着他的衣服道。
他斜眼看我,“你不是也变过?”
“我,我那不一样,我的尾巴有这么大!”我两手比划了一下,那么小的蛇真的可以变成这么大的人,好神奇啊!我又对着她说:“你,你到底是那一派的?正派还是反派?”
“她的意思是,你是站在她这一边的,还是另外有主另有图谋?”浓墨解释道。
她一蹦跳起来,直接挤过来一把推开浓墨,抱着我的胳膊噌道:“璇子姐姐我好喜欢你哦!”
“你,你喜欢我还每次见到我就跑?”我试图甩胳膊,就是甩不掉她。
她嘴一撅,“璇子姐姐,我有名字的,你叫我绿儿嘛!”看得出来,不仅蛇皮是绿的,连穿的衣服也是绿的,不过话说,她为嘛可以保存衣服变身,而我就只变了一条尾巴就连裤子就没有了?待会儿一定要咨询一下!
“绿儿,你还没回答我们的问题呢。”好不容易站稳的浓墨说。
绿儿小脸一仰,对浓墨说:“你不许打我璇子姐姐主意!璇子姐姐不是你的,我会看着你们的!”
浓墨本来就被绿儿推了一下有点不爽,现在他的脸终于彻底黑了。
我的腰差点就闪了一下,“你再这么避重就轻我们就没法谈了。”
想不到她嘴角一咧,唇瓣像弯弯的月,漂亮极了,“好啊!”我汗颜。
“我的意思是,我们还是赶快谈谈吧!你三番两次出现在我眼前到底什么目的?”我不单刀直入还行吗?
她眨眨眼睛,灵动的眸子都能流出水来,“璇子姐姐,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很喜欢你!”
“小瓷瓶!”我终于忍不住要抓狂了,她打哈哈的能力绝对在我之上。
“哦,好吧,其实那个不叫小瓷瓶,真正的名字叫‘养气瓶’。”
“氧气瓶?你坑我啊!你当我去过医院?氧气瓶长这样?”
“这个养气不是那个氧气,是修养的养,我是奉命去保护你的,璇子姐姐,我又不能吓着你,现在索性你已经这样了,我就选择告诉你。”她的个子个思源差不多高,只到我胸口,她又拉着我的胳膊蹭蹭。
我被噌得痒痒了,“绿儿,谁派你来保护我的?”
“我的斑点哥哥。”她嘟着嘴,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听到斑点这两个字,我的心就一揪,隐隐作痛,“是不是身上长着斑点的颜色黄黄的蛇?”
“对的!”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我的心又是一疼。
“阿璇。”浓墨上前来安慰我。
绿儿又推开他,“璇子姐姐是斑点哥哥的!”她警惕地看着浓墨,伸手来到我的脸上,“璇子姐姐,你别哭,其实斑点哥哥没死,他没事!他只是受了很重的伤,但又不让我说。”
“他现在在哪里?你告诉我!”
“阿璇,你不需要知道这些。”浓墨绕开绿儿,来到我另一边,他把我从绿儿手里夺过去,“你不是要变成普通人吗?我们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