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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什么都没说,我没说你嘴里的东西是什么,在不在我身上,难道那真的很重要?那我必须去找一找了。”我呵呵笑着,林晓白气的砸墙,却没能在墙壁上留下半点痕迹。“太阴,这些是浓墨告诉我的怎么样?嗯?我又会怎样?也许我弄清楚了之后,就会很有趣呢!”
林晓白叫了起来:“你真的是蛇妖?”
“是啊。”我的声音轻飘飘的,“我当然是璇王了,你为什么觉得我不是呢?”
我走到她跟前,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林晓白疼得眉头皱的紧紧的,我向她的耳朵吹了一口凉气,轻声说:“你知道我今天来是干嘛的吗?”
第653章 太阴,我是该报仇了()
林晓白的头想转过去不看我,我掐上她的脖子,用力捏住她的气管,眼看着她的脸变红变紫,两只手挥舞着来打我。
我骤然松开手,沿着她的脖子往上爬到了她消瘦的下巴,用力捏住,“咳,咳咳咳”才得到喘息的机会,又被我制住了,“你想,想杀我?”
林晓白的嗓子发出的尽是不舒服的低音,显然还未缓过来,我扳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想得美!”手肘一压,她的后脑勺便撞上了厚厚的墙壁,发出巨大的“咚——”声。
“你杀了我最好的朋友,她与世无争;你杀了我最亲密的战友,他友善可亲;你杀了我从黑暗里拉出来的朋友,她还有没开始的新生活;你杀了我心爱的狗,它的前生也是仙间接地,直接的,都是因为你!你现在想死还死不了!没这么简单!”我手上一用力,将她甩到了角落,由于她手上锁链的牵扯,在被墙壁狠狠撞倒之后又被坚韧的锁链拽了回来,摔在地上,久久未能抬起头。
不回忆就埋藏起来,一回忆也深深折磨着我自己。我在身体上伤害着她,却在心理上狠狠剜了自己一刀,痛得拼命咬着牙根才能不哭出来。我的泪腺再发达,现在也要忍住,忍住。
我轻轻地大口大口呼吸着,尽量不发出大声,林晓白还趴在地上,幸好,她看不见我的脸色,现在一定很惨淡。
良久,林晓白咯咯出了声,“不杀我,那你来找我到底干嘛?就为了出点气?哈哈哈,那你打啊,尽情地出气吧,也没剩几天了。到时候,我还是会带着你爱的人一起”
“下地狱是吗?”一尾巴将她推到角落,轰然一声,她又被锁链拉了回来,摔得很重,夹杂着骨折的细碎声,我眯着眼睛,尾巴尖继续挑起她的下巴,她不听话,我又甩了她一巴掌,“这痛苦,远不及你加注在别人身上的万分之一!”
“实话告诉你吧,我今天来,就是宣判你的死亡方式的。”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像她以前经常做的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神,一个傲慢无礼,自大狂妄的神,现在,躺在我的脚下苟,延,残,喘。太阴,你的骄傲去哪里了?不是要我看着我在乎的人一个个离去吗?”
慢慢蹲下身,尖锐的爪子划过她饱满的唇,那里还在流着血,“你本是天之骄之,享受千千万万凡人仰慕!你是凡人心中的神,你是圣洁的神,是你自己毁了你的前程,毁了无数人的前程!你该受的,都要受着,你该还的,一样也少不了!”
指甲嵌入她唇上的伤口,里面的血被挤压出来,鲜红鲜红的,顺着我的指甲流下。
林晓白一张俏丽的脸疼得皱成一团,我心下一紧,终是收回了手,将她的脑袋往地上一撂,直起了身子,“太阴,你也会疼,这身子不是你的,你也会尝得到她的疼痛。我以为,你没有心,就不会疼呢。”
“这就是凡人的错!**凡胎才会疼!”林晓白仍然嘴不饶人。
“我多想念晓白姐的风度,纵使那也是你伪装的,但真像姐姐啊。我的姐姐也许也是那样,她是个漂亮的人儿,有着完整的家庭,有爷爷奶奶,也许她会像她母亲一样跋扈,但那也是她该有的人生,你将她的人生一锅端了,却还嫌弃她的**会疼。”我闭上眼睛,想笑,对她无语的无力的笑。
锁链是从枯树的树干里延伸出来的,不知道通向何方,我抓起那一头,轻轻向上以提拉,听到了林晓白的呻吟声,“因为这**会疼,很脆弱,所以你想”我看向一直面对我们的钱学宁,“拿回她的身体,然后你就无所顾忌了。”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浓墨不会告诉你这些的,不会的。”林晓白不相信。
“你的仙骨在埋在哪里,怎么剔骨的,怎么进驻钱学宁身体的,怎么变成她的身体的,这些,我都知道。”一开始,我是根据赵爷爷的话猜的,后来找到了保洁大妈,她将钱学宁换骨的事情完整地告诉了我,看到多少说多少。
在坟地裸露的骨头,就是仙骨,看到的人都被灭口了。那些骨头是被瞎眼算命先生偷偷带回去的,“钱学宁生了一场大病,身体死亡,而你是那场大病的主持人,你和钱学宁是同学兼好朋友,而她爸爸也是你的老师,你们师生感情好。她生命完全拜你所赐吧,你的身体需要寄居的地方,急需找到一具新鲜的可以让它安葬的身体,于是你找到了钱学宁,恰好,她爸爸也是个为了自己什么都可以不要的畜生!”
林晓白闷哼着,“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保洁大妈不仅告诉我她是怎么看到钱学宁换骨的,还说,一个叫林晓白的跟她个很好的朋友经常去玩。真是悲哀,她害了我堂姐不说,又害了一个青春少女,而瞎眼算命先生就是个地狱也不会接受的畜生,两个女儿都没了,两个幸福的家庭都可以不要,何其悲哀。
“来源嘛,当然是你的得力助手瞎子了。”我故意说:“我去探监了,你也是有本事啊,他居然是死缓。你的关系也不少嘛,都是下三滥的手段得来的吧。”尽管,我后来也照葫芦画瓢了。
“他?他敢背叛我!”林晓白想了想,又改口了,“你给他什么好处?我不信那是他说的,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弱点都被我攥在手里,都走了这么长时间了,不会在最后想不通背叛我的。”
林晓白说的很有自信,我居然真想让瞎眼算命先生也背叛她一回了,她若是尝到了背叛的滋味,还会一直拉拢我的人吗?
“不信就算了,你以为我是怎么得到信息的?通过钱学宁的妈妈吗?哦对了,她的妈妈也真是受害者,自己的女儿被老公与外人害死了,为了女儿能复活,就真的愿意信这些歪门邪道,最终将女儿变成了一个傀儡,还想着要保护女儿,可惜了啊。”
“我早说了,这些拖后腿的都该处理掉,他心软了一回,就坏了我的好事。”林晓白说。
“是啊,都该处理掉,就跟处理掉他的结发妻子和女儿一样。”那画面,想想就觉得耍《退闪哪盖妆焕г谀俏葑永铮乖诘人降那荨薷盖琢夹姆⑾帧�
我的手一用力,林晓白的手腕被向上提拉,勒痕变为伤口,更是疼到她流汗,她咬牙,“是,那是我让他处理掉的,他有两个家庭,处理掉一个也会变得轻松,只有死人,她们看到的事情才不会随便乱说。”
在心里为保洁大妈捏了一把汗,她现在还活着也许是因为她看起来还有用,等到不干了也就立马投奔了萧氏,才保留了性命啊,也是不容易。
“浓墨为了保密,很少来看你吧,我猜,他要到星期,哦不,你在这里待糊涂了,也许不知道日期,也就是三天后,他才会见你一面,拖着你出来。”我想象着,“唔,也就是那个时候能看到你了。”
“你想干什么?”林晓白挣扎着,眼神不知是害怕还是愤恨,大概是两者兼而有之吧。
“我说了啊。”我轻描淡写道:“我是来宣布你的死亡方式的。”
“你”
“你那么害怕,不就是有东西可以治你吗?我告诉你哦”我放小了音量。“阳对白,阴及黑,这是另一层意思。”
林晓白的身体看得见的颤抖,“你在说什么?你说清楚!”
“哈哈哈哈!”我大笑起来,放开了锁链,锁链哗啦一声,连带着林晓白倒下去,“我什么也没说。”
其实我是来解读答案的,而我现在,彻底放心了,不放心的也就只有林晓白了吧,她会在最后几天里受尽折磨,最后痛苦而死。
“在你那里!在你那里对不对!浓墨不会让你这么做的!我要告诉他!”林晓白疯了一般地从地上爬起来,扑向我,我的舌头甩上去,就打得她晕头转向在原地战战兢兢的转了几圈,扶着树干才没再次倒下。
“我有说什么吗?不过是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罢了。”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林晓白,你告诉浓墨好了,你有机会说尽管说,就怕你没这个机会了。”
林晓白晃晃悠悠站定,像不认识我一般看着我:“你不是她!你是什么人!”
“你不仅不认识你自己,不认识浓墨,连我你也不认识啊。”我嘲讽着她,“这就是我啊,你一直想踩在脚底下的我,任何人被逼急了,都会触发另一个更加鲜明的自己。我是被你逼成这样的,你都不认识我了,看来我以前对你太仁慈了呢。”
我将指甲上的血分做几步擦在她的衣服上,左一下又一下,最后整理好她的衣服,“我的出现就是要告诉你,世界不是如你所想,你想欺负弱者,同时也要做好被强者打击的准备。不是每个弱者都会永远被欺凌的。”
第654章 蛇妖腹黑起来,也不是盖的()
“你,浓墨看到你这样子,不会喜欢你的!”林晓白的嘴唇裂开的伤口因为激动崩裂了,血从里面泣出来,再加上她我见犹怜的脸,这时若有一男子经过,一定会心疼不已吧。
我走到她跟前,林晓白虽然不惧怕我,头的位置却仍往后挪了几寸。
不给她这个逃避的机会,我凑近她的脸,盯着那浓厚的血珠,“这正是我希望的,我倒是想他不再爱我,不会为我而忍受你的折磨,不会为我而吃这么多苦,可是怎么办呢?”我轻笑着,“可他就是喜欢我,不会多看一眼。”
我啧了一下,“不过,你也是奇葩。你明知浓墨不喜欢恶毒的人,却偏要做最恶毒的人。我做的还不及你万分之一,你却认为浓墨不会喜欢我,那你呢?”我加重了语气,“你为何还要孤注一掷,不见棺材不落泪!”
林晓白就那么睁着双眼,眼中慢慢聚集了水雾,“因为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他说了,他说不会喜欢我。那我就要做那让他最恨的,起码他还会在乎我,他还会在乎我的一举一动”她低下头,颤抖的嘴唇如同陨落的玫瑰,“在乎我的一举一动会不会伤害他爱的人,呵呵,你觉得我可怜吗?我就是通过这种方法来让他关注我。”
我收回了视线,在这小地方游荡着,看看角落的蜘蛛网,看看地上的凹凸不平,林晓白继续说:“浓墨不也是这么爱你的吗?他试图让你恨他,那么伤害你。我也是这样做的,我也是爱他啊!”=
我已经无话可说了,疯魔到这地步,还认为是爱的,简直无法沟通。她明知道是错,明知道天理不容,我不愿相信这是爱,爱不是成全吗?什么时候自私到这地步也算是爱了?
“太阴,你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浓墨伤害我,是为我好。”虽然我也讨厌这种行为,我认为这是不对的,“你伤害浓墨,为的是你自己的私欲。”
她还要说什么,我不想继续这没营养的话题了,和魔鬼谈论感情,是浪费时间。
我抢在前头,“你在外面的那些兵力,已经被我们消耗的差不多了,也别再反抗了。我们蛇族反水的部分成员被抓住了,你也是厉害,蛇闽就算了,连我信任的阿蓝也反水了。”
林晓白讽刺我,“你自己做了什么不清楚吗?他们都是被你赶过来的。”
“是啊,我不清楚。一个个为了报仇,连真正的仇人都无视了。他们怎么不想想,不是你,蛇小可不会死,不是你,裴丰不会死。而我,不过是做了挡箭牌。”这才是真正伤我心的。帮助真正的仇人来对付我,阿蓝,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啊。
时间也差不多了,“太阴,这也许也是我们在你被处决前的最后一次相见了。漫漫长路,你要好好熬着。你的死法猜到了吗?”
她的眼里有熊熊火焰在燃烧,“你想和浓墨反着来?”
“这话不是我说的,不过,我有样东西要让你看看。”我将一根食指递到唇边,在她惊恐的目光中,尖牙轻轻一咬,带着黑点点的红色血珠就冒了出来,黑点随着血珠的扩大而被拉成黑色的细丝,没一会儿,血就变成了纯正的黑色,“不!你不会知道!”
林晓白跟疯了一样地乱撞,恨不得将我撕碎,双眼瞪得如铜铃,“这不是真的!你故意骗我!”
“到那天再看咯。”
“不!”林晓白终究是慌了神,“不会这么快的!我不要你陪着!我要浓墨!”
我冷笑三声,“做梦。”我相信,我的每个字,都能向尖刀一样插进她的心脏,让她剧痛。太阴所打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呢。
林晓白的手因为狠命挣扎,已经被割得鲜血淋淋,“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狠的女人!”
“这话我也送给你。”我甩着尾巴,慢悠悠地撤离了现场,留下背后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一如当初的我。
走得足够远时,我终于支持不住,扶着一块石头,呕吐了起来,直到将嘴里的墨汁清理干净。
揉着被咬破的指尖,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太阴,就算几告诉浓墨,他也不会相信的,因为,我的血还没到哪种程度,刚才,我用嘴巴作弊了。
想不到,有一天肚子里的墨汁也会帮到我,果然得感谢我自己啊。
从黑色花园回去,浓墨还在睡觉,快速冲洗了下身上的味道,汤药就送来了。
浓墨的神智还有些不清醒,在蛇婢的帮助下,迷迷糊糊地喝了小半碗汤药,却洒了大半碗,“再去煎一点,”我吩咐道。
拉好被子,在浓墨的身旁趴下,我也是累得够呛,明天,还有更多的事等着我去交代,没时间悲伤。
“阿璇。”浓墨似乎还能感觉到我的存在。
“唔。”我轻声应答着,心里说不出的温暖。
“别怕。”
“唔”在林晓白那里忍住的眼泪终于还是淌湿了他的半个枕头,“不怕,阿璇一点也不怕。”
第一次在上学的那条河边问我,“阿璇,你怕吗?”他知道我怕,知道我的脆弱甚至是懦弱。
“阿璇,别怕。”这是后来他每次都对我说的话。他将我搂进他温暖的怀抱,擦拭着我永远流不完的泪,阿璇,别怕。
这次,他在梦里。不知道又梦见了什么,依然脱口而出。
我摸到了他的手,手心还是发烫的,“浓墨,你也不要怕,如果到时候,看到我变成了什么,你都不要害怕。”
闭上眼睛,享受着寥寥无几的和浓墨待在一起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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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我睁开眼,看到的浓墨仍在躺着,慌忙叫来老蛇医。
蛇医打着哈欠说浓墨只是太累了,需要再休息半日,“汤药洒了吧,这脉象平稳,就是剂量少了,作用只发挥了一半。”
我懊恼得想起昨晚趴着趴着太疲劳就睡了,桌子上那碗凉了的汤药肯定是后面又送来了,只是我睡着,不知道。
不光是蛇医来了,斑点,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