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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完这些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为了苏挽守身如玉还是为了自己不被糟沓。想的入神居然没发现有人来了,等腰上被缠上一双柔软的手他反应过来,强压着心中的不适跟想要甩开她的冲动,谢墨初不着痕迹推开她转过身快步走到桌前。
“嗯?”他端起两杯酒回视她,甚是沙哑的嗓子艰难发出声音,似乎有些刺痛他微微蹙了蹙眉。
司徒如乐上前接过两杯酒但重新放回桌上,谢墨初眉心一跳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她又抱住他,胆子大的不行,一到晚上就变成狼了。
“殿下……”她迷离的口气扑打在他颈部,刺激起一阵阵恶寒。
谢墨初站着不动,在她覆上自己薄唇时已经快要到极致了,她香舌一勾滑过他的唇瓣。谢墨初当即后退几步,司徒如乐神志尚且清醒并不知他为什么要躲掉。又觉得这应该就是趣味,便过去追他。
“殿下……”口中不断叫唤他。
在她药力终于发作时,谢墨初终于把她扛回床榻。心想自己有一天居然如此狼狈,被一介女流追着跑,只为保住贞操。
再度叹了一口气换了一身衣服后再看司徒如乐,她的药效已经全部发作了,此时躺在床榻上不省人事。谢墨初有节奏的拍了拍掌,房内霎时多了一个人,以身形来看是个女的,而且还有点熟悉。
“主子!”果然,连声音都是熟悉的。
谢墨初瞥了她一眼,意思是‘你懂的’。也没再往床榻上多看一眼,哪怕场面是所有男子都喜欢的,但他不感兴趣,此时心心念念一天没见的苏挽而已……
谢墨初走后,女影卫吹灭了蜡烛,房内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偏偏她视力过人把眼前的场景看的一清二楚。
她暗暗夹紧双腿,她感觉自己被掰弯了……
首次早在追光小筑不远处候着谢墨初,怀中还怀揣着一叠信,是谢墨初打算用去哄苏侧妃的好东西,他独自一人冷嗖嗖的站在萧索的春风里。
别以为他不懂!他首次是最聪明的也是了解太子殿下的,他无非是觉得自己跟太子妃回门还带了那么多东西怕苏侧妃别扭心里不平衡,便以她最重要的家人带来的东西来哄她,也让她知道自己在司徒府时心心念念还是她的事,还特意撇下太子妃等人去给她讨信。
不得不说,这一招不错,可若是一开始便是太子殿下自作多情,人家苏侧妃并无别扭呢?反倒看到家人的信而伤心,到时太子殿下岂不是多此一举?
嗯,首次觉得他分析的非常棒!
首次点着头非常嘚瑟在原地转了几圈,谁知头顶一重自己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嘭——”笨重身体直挺挺的倒在地。
首次也没急着爬起来,就势撑着下巴默默的想以后要不要给苏侧妃通风报信说太子殿下的不是,报仇他每每为了方便踩着他的头直接进入内院……
谢墨初进了院子里,只剩内室的窗口朦朦胧胧能看见烛光,想来苏挽已经歇下了,他没急着进去,在原地等了一会。
首次屁颠颠的拿着一叠厚厚的信进来,不言不语有些恼怒又不敢言的递给他。谢墨初赞许的看了他一眼,身形一闪已经消失在原地,速度之快连首次都无法看清。
苏挽迷迷糊糊睡着并未完全入睡,感到有极其轻微的声响便立马惊醒了,睁眼一看险些没把自己吓出月事来。
眼前黑黝黝的一个脑袋有一双清亮黑白分明的双眼,近在咫尺显然是堂堂太子殿下打算偷香。
“殿下!你吓到我了。”苏挽不悦的推开他的头,翻身避开了他。
谢墨初对她此时的态度也不恼,这表现应该就是她确实心里别扭了吧?对吧?他猜中了已经能揣测她的心思了对吧?谢墨初把厚厚的一叠信放在床沿边,床榻很大,床沿板也不小,放着明日一醒来便能瞧见。
他褪去外袍只剩里衣上了床榻,从她身后搂住她。苏挽身形动了动显然想摆脱但没尽全力,而后也不搭理他,呼吸浅浅已是有了困意。
谢墨初抚着她丝丝凉凉的头发,手感极好。等苏挽彻底入睡时便受不住的翻过身向他这边挤,她素来畏冷又熟悉了在他怀中酣睡,这幅下意识的举动让谢墨初心窝暖暖的说不出的舒坦,一扫今日的郁气,但他可没忘‘香囊’的事,罢了,以后再问吧。
天快拂晓之时,苏挽被身边的动静吵醒,她迷迷茫茫睁开眼表情木讷还未从睡梦中彻底醒来。谢墨初爱怜的亲了亲她的眼帘,简单梳洗一下这才离开。
苏挽感到房内只剩她一人又没心没肺重新睡了下去,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她翻了个身手伸出被子不知拍到了什么东西,床上皆是软绵绵的怎么会有硬邦邦没弹性的,她疑惑的支撑起上半身眯着眼看,床帐外床头放着一叠东西,以外表看好像是书籍?
她伸手把东西抱了进来一看居然是信封,她数了一下,差不多要三十封了。昨晚睡前还没有,谢墨初来了之后才有的,不可能是他忘记拿走的,那就是给她的?哟,堂堂太子殿下以信寄思念?
《腹黑神君:金牌魔妃》来源:
第152章 领头的汉子()
苏挽不急着看里面的内容,她先起身来到镜前,仔仔细细看了自己颈部,不出意料的找到几个红印。她不由想,难道是太子妃没法满足他才导致他时常半夜溜进来?说真的,他跟太子妃圆房后她对他身体的兴趣已经减低很多了。不过一想到太子妃用的是她用过的,她心里就舒坦了。
“姑娘,早膳想吃什么?”听到声响的安之跟若素进来,有条不紊的准备洗漱用品跟今日要穿的衣服。
苏挽漱了口后才道:“甜蛋羹,其它的照旧。”
若素点头应下来,她们追光小筑有单独的厨房,偶尔苏挽忽然要吃东西她会下厨但更多的是太子殿下寻来的师傅做的。
安之拿了一套广袖交襟涂白与淡紫相间的流仙裙,“姑娘!这套你还从未穿过!”
苏挽看了那套惹眼的裙装好一会才点点头,反正没出去穿着给自己看也不错。安之兴奋的给她换上,苏挽随口问:“近来宫中可有什么事?”
若素在给她寻找配那套裙装的披帛,停顿下手上的动作:“红枣好像得罪了太子妃,近来在东宫时常能见到她被暖风殿其他人排斥在外。”说着她自己皱了皱眉,在疑惑红枣这样伶俐的人怎么会得罪太子妃。
“还有别的事吗?”苏挽却不甚在意一笑,就是因为太过伶俐自视过高了。
若素又想了想,道:“太后娘娘开始待见后宫妃嫔了。”
“哦?”苏挽起了些兴趣,太后这个人以为也是高傲的很,觉得后宫那些不得宠或得宠的宫妃都不配进入永宁宫,当然,也有她烦见到一群比她年轻的女子。
“哼,看来她还没死心。”苏挽想起之前她让自己办的事,如今太子妃才入住东宫四天,慢点回复她也没关系,就怕她亟不可待先找上她。
谈话之间苏挽已经穿戴好,一袭白与紫相间的裙装,下摆极其宽大随着走动荡出一道流丽的曲线,清婉异常如从烟雨素画中走出的女子,手臂上披着一条柳叶色的披帛倒是很衬这个春令之际。她容貌本就属于恬静跟清媚之间多了常人没有的韵致,不时抬手扶一扶发鬓那姿态神情招人魂魄。
安之跟若素看着她走出内室的倩影,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好险’的情绪,哪怕同身为女子也不禁为她心跳加速。
此等优物也就太子殿下能够享有。
早膳还没做好,苏挽喝了一杯花蜜茶润润肠胃。有些无精打采的坐着,这日子愈发无趣了……虽然比起前世好了很多,可她并不满足。她喜欢看后宫朝廷各种各样的戏,但不喜欢有祸事上身,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如今她身上已经有许多隐藏着的麻烦了。
她忽然想到床沿头的东西,放下茶盏:“安之,去内室把床榻上那一堆信抱来。”
安之正打算去看看早膳做的如何,闻言便先为她抱来。
“姑娘!这么多信谁写的?”
苏挽挑了挑眉,她一开始是猜测谢墨初的,可以他的性子若真有情话绵绵对她说也应该在床榻上,所以这些……
“不清楚,先看了再说。”她随意从中抽出一副,在安之好奇的目光下打开。
熟悉的字迹就在眼皮底下,苏挽眼眶一涩险些掉下眼泪。
“是我家人。”她深吸口气,用力瞪大酸涩的双眼仔仔细细看着。
安之闻言识趣的走开了,独留她一人的天地。
苏挽一连看了十几封信,一会笑一会又想哭,信上面的内容很普通,就跟聊家常一样,仔仔细细说了他们从农阳县到皇城的过程,在这里定居后的生活,唠唠叨叨的苏挽并不觉得烦,仿佛自己也在其中,一幕幕的看过来,然而有一件大事便是在为苏珂说亲了,苏珂已经及冠跟谢墨初一样的年纪,确实该娶妻了。苏挽想,她哥哥那样优秀的人,最后会娶什么样的人呢?
不过苏琰跟她一般大,倒也该娶妻了,只是信中说他性格还不够稳重,苏生他们认为他还没有能力支撑起一个家庭,还在继续磨砺他。
苏挽又是忍不住一笑,苏生他们的想法很好,但若是跟别人说他们反倒认为很奇怪,但苏挽却觉得这才是对得起所有人能对人负责也承当的起风浪。能够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是她的荣幸。
等若素跟安之回来后,苏挽脸上已经带上了笑意,虽温淡却发自内心。
用了早膳,苏挽想自己既然闷着无事又穿了这么惹眼的衣服,不出去显摆显摆实在对不起自己。
“你们可知道竹梅院如何走?”竹梅院,她前世一生的时光都在里面度过。
两人许也是对这个地方不太熟悉,若素想了许久才答道:“奴婢记得好像在一个果园旁,具体记不清了。”
苏挽点点头,旁边确实有一片果园。
“走吧,路上逮一个侍卫问问。”苏挽不甚在意无比豪迈而霸道。
安之跟若素微抽搐着嘴应了下来,去准备东西。不知道去多久,天气看着也不错,可还得防一防突如其来的春雨。
苏挽刚踏出追光小筑不久就遇见一对巡逻的侍卫,瞧见苏挽皆是愣了愣,领头的停下来不近不远对苏挽行礼。
“参见苏侧妃!”嗓音醇厚是个粗汉子的声音。
“免礼。”苏挽迎着太阳看过去,嗯,是个魁梧伟岸的青年男人。
就在他刚要开口告退时,苏挽再度开口:“你可知竹梅院如何走?”
他一怔,反应还算快,抬手准确无比毫无犹豫的指了一个方向:“就在东宫的右下角,跟外宫的宫墙一墙之隔。”
苏挽笑着微微颔首,便向着他指的方向带着安之跟若素走了。
等她们走出一段距离他们启步也开始巡逻,其中年纪尚小的侍卫忍不住道:“苏侧妃果然漂亮。”稚嫩的嗓音里有毫不掩饰的惊叹。
领头的汉子回头严肃的瞪了他一眼:“蠢话少讲,憋心里头!”
谁都有眼睛看出她长得好,可那是太子殿下的人,哪容得他们这等粗鄙的奴才来说。
《腹黑神君:金牌魔妃》来源:
第153章 竹梅院()
远远的苏挽几人便闻到一股果香味,其中桃香最为浓郁香醇。苏挽前世从没踏进过这个果园,此时瞧见树上的果实累累个个青涩而美好有些馋了,可肚子并不饿,吃了怕是会撑着她只得作罢。
安之早已忍不住上前摘了长的矮的李子,暗红的颜色看着挺可人的。安之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下一瞬清秀的脸皱成一团。
“酸!”
苏挽从她的脸部表情就能看出来了,她也有些口水泛滥,那是心有所感酸出来的。
“姑娘,要不要摘一些来腌制?”若素忽然兴起提议道。
苏挽吞了吞口水点点头:“也好,你们在这挑吧,我去竹梅院看看。”二人点点头,反正不过十多米的距离。
竹梅院,名字一听会让人想起儿时最亲近的伙伴,可实际上那就是一座密不透风的院子,墙高十米墙面遭受岁月的吹打早已斑驳不已可还是屹立不倒,两扇厚重的铁门凭她一人之力难以打开,幸好并无完全关上留了一道缝隙,足够她瘦削的身形侧着进去了。
院内残破不堪,久无人住的房子已经有不少鸟类在这筑巢,活生生的像是鬼屋一般。前世她搬到这似乎还没这么破烂,难不成是谢墨初让她来住时还特意修葺了一番?
竹梅院并不小,甚至有一个池塘,每每到荷花盛开的季节,上面便是荷花朵朵无限生机引来蜻蜓的关顾,每年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是最鲜活的,谁知最后被它夺取性命重回十三岁。
破败的房门看着脆弱不堪,苏挽根本不敢推开,只在院内逛着,闭着眼都能随意走到自己想要的地方,走着走着边来到了一座六角亭这,亭子坐落于池塘中央是个赏景的好地方,只是风被高墙挡住感受不到微风徐徐的清爽。
苏挽站在亭内看着颓漏的池塘一时有些出神,若是自己如今跳下去会不会回到地狱?若是几年前她站在这里,她会毫不犹豫跳下去,因为那时崩溃的情绪跟前世枯淡的生活令她对世间毫无留恋,可在回到农阳县几年后她已经有了牵挂。
苏挽喟然长叹一声刚要转过身,谁知手臂被一股蛮力扯了过去,熟悉的气息嘶哑的嗓音。
“你这是想跳下去寻死?”谢墨初阴戾的表情近在咫尺令她有些晃神。
见她不答,谢墨初更是气急。他双指掐上她的下颌强迫她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本殿对你不好吗?”明明是凶狠的口气,眼神却异常凄凉。
下颌加重的力道令她回过神,根本不明白到底怎么了。
“殿下你怎么了?”苏挽反问。“我怎么会寻死,不过是要转身罢了,何况还有凭栏呢。”
谢墨初深锁双眉,看了一眼确实是有,但时间太久谁都知道根本不经用,随便一碰就跟豆腐一样碎成渣渣了。他也不过是一时气急才失了分寸,角度问题看着确实像前倾要跳下去,害的他急吼吼的过来还出了丑。
谢墨初放开她的下颌,下巴上已经有两个青紫的印子,可见他刚才的力度有多大,但最多的是她细皮嫩肉。
苏挽不敢在这时跟他闹别扭,也不知为何他的情绪如此敏感。她上前抱住他的腰,抬头看他:“殿下怎知我在此?”
谢墨初瞧着她下颌的印子有些内疚,刚才说了话嗓子有些疼刚好心里别扭也不想回她话,冷沉沉的将视线投向别处。
苏挽暗暗腹诽他心思比女人还复杂,却是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紧抿的唇。
“殿下想我了?”
谢墨初照样没反应,享受她此时此刻的讨好。
他今日一早跟司徒如乐再次去给皇后请安,谢平也在,他当着司徒如乐的面跟皇后丝毫不避讳的谈起了苏挽,说她好歹是太后的侄女也该去请请安了。谢墨初当时心跳极快,面上不显,幸好他不能开口说话,不然他也不知能否保持当时的冷静。
他不懂谢平的意思,是在警告他苏挽再怎么样都是太后的人?还是他真的知道了什么?亦或是他自己想太多,谢平不过随意说句话,存着试探他的心思。不过简单一句话却在他心中掀起了巨浪,到底是有了在意的人,关及她的事怎么也冷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