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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雷剧考科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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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岩,你还没走啊?”

    庄思宜也过来探望钱忠宝,见到程岩时有几分惊喜,随口就逗他:“啧,我为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也不说留下来照顾我,真是绝情。”

    程岩却怔了下——前生还在鹤山书院时,有一回庄思宜生病,恰好程家又来信说程金花要成亲了,程岩只得请假回家。

    临走前,庄思宜就有类似的抱怨。

    当时程岩又羞又愧,心里十分不安,惹得庄思宜大笑不止。

    至于现在,他当然不会那么傻。

    “对不住,我不会照顾人。”

    说完背转过身,随意摆摆手,大步离开。

    结果刚走没几步,他又听庄思宜掐着嗓子道:“程郎可要早些回来,别让人家等太久哦。”

    程岩一个踉跄,差点儿没跌个狗啃泥,身后再次传来肆无忌惮的狂笑声。

第 13 章() 
一路上;程岩脑中不断回荡着庄思宜魔性的笑声;又觉得这时候的庄思宜和他记忆中的有些不同。前生他俩刚认识的时候;庄思宜虽不像日后那般冷漠稳重;但也远没有现在这样容易亲近。

    不知道是雷剧影响了庄思宜的性格;还是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大事;因而改变了对方?

    一直到进了院子;程岩才发现他居然一直想着关于庄思宜的种种,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正自我唾弃,就见程三郎迈着小短腿冲过来;“哥哥哥哥哥哥!”

    得,还是一样喊人不爱喘气儿。

    程岩将程松抱起来,“我们三郎又重了。”

    程松害羞地搂着他;凑在他耳畔小声说:“没有重;哥哥记错了。”

    就这一小会儿的工夫,程家一家人都出来了;李氏惊喜道:“大郎咋今天就回来了?不是还没到休沐日吗?”

    程岩见他们的反应;便知他们还没听说社学被难民攻击的事;于是简单交代了下情况;“夫子怕我们家里人担心;便放了我们一日假。”

    众人皆是一阵后怕;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程岩看上去也好好的,但李氏还是哭了。

    她抹着泪道:“那些乱民都被捉走了?”

    程岩:“对;县兵如今正在搜山呢。”

    李氏心想那鸡冠山可真够邪性;前些天大郎就在那儿遭歹人挟持,没多久山上又藏了一群暴民。

    她几乎就要说出让程岩待在家里再不去社学的话,好在及时忍住,问道:“大郎一路回来,还没吃饭吧?”

    一家人方才如梦初醒,赶紧让程岩进屋。

    此时已近戌时,程家人都已用过晚饭,李氏赶紧上厨房热了点儿饭菜,又炒了盘鸡蛋。

    程岩吃饭的时候,大伙儿就聊起难民的事来。

    “前些天铜陵县民/乱,村长还挨家挨户打过招呼,让咱们警醒点儿。咱还想着铜陵县出事不至于影响咱武宁县,真没想到,那些难民居然就躲在咱们村子边上。”

    “可不嘛!我现在心还怦怦直跳。你说那些难民好生生的,咋就乱起来了?”

    程老太太实在想不通,“听说县城外的难民有吃有住,县尊大人还安排人给他们建了茅厕,说是为了防什么疫病。哦对了,还有郎中义诊,可说是非常周到了,这些难民咋就不懂感恩呢?”

    程岩默默听着,心里有些暗爽——武宁县的赈灾之策能得到家人赞许,他也与有荣焉。

    “你说的那是咱们武宁县,谁知道铜陵县是咋办事儿的?”程老爷子敲敲烟斗,感叹道:“还好咱们遇上位好官,若都像铜陵县的县令那般糊涂,导致几万难民闹起来,想想都可怕”

    程岩心中一动,放下筷子问道:“你们真认为县尊大人很好吗?他此前不许难民入城,许多人都对他有意见。”

    程老太太急道:“尽胡说!能让咱安安稳稳过日子,咋就不好了?”

    程岩一愣,随即轻笑出声。

    是啊,百姓的心愿就这么简单——安稳度日。

    前生他做县令那几年也算对得起一方百姓,后来回京后就彻底陷入派系之争,虽说身不由己,但他终究选择了以派系利益为上,甚至为达目的,偶尔还会牺牲民利。

    他总说要为百姓多做实事,可实际上,他又做了多少呢?

    如今能重活一世,或许是上苍给予他弥补遗憾的机会,可他的遗憾只是没落得一个好名声吗?

    程岩扪心自问,他真正的遗憾,是忘却初心,忘记了自己想成为一个好官。

    何为好官?不就是让治下百姓安康富足吗?

    胸中突然蹿起一团火,程岩很想看看,在拥有如此多优势的前提下,他到底能为这个国家、这方土地上的百姓做到哪一步?

    就算一切都有命数,他也要尽全力争上一争!

    于是次日一大早,程岩不顾家人挽留就匆匆返回社学。

    所谓万丈高楼平地起,首先,他得中个秀才

    “夫子不是给了一日假吗?你怎么中午就回来了?”

    庄思宜见了程岩有些意外,随即玩味一笑,“莫非程郎怕我等久了?”

    程岩淡漠地扫了他一眼,从包袱里掏出个白色的瓷瓶扔给他,“我从家里带来的伤药,是我奶用民间古方制成的,你若不嫌弃可试试。”

    庄思宜接住瓷瓶,指腹摩挲着光洁的瓶身,唇边笑意也变得柔软,“多谢阿岩想着我。”

    程岩微一抿唇,转身整理包袱去了。

    等他弄好回头,就见庄思宜盘膝坐在床上,一手撑着下巴看他。

    程岩的直觉告诉他此刻不要搭理庄思宜,但后者并不想放过他,说:“我让庄棋回家里报信去了,要不,你给我上药吧。”

    程岩:“”

    庄思宜:“给你的救命恩人上药,不是理所当然吗?”

    程岩突然一笑,“你确定?”

    庄思宜一愣,觉得程岩有点不怀好意,但他不想认怂,还是点了头。

    程岩:“好。”

    程岩先去院里洗过手,然后几步走到庄思宜身前,命令道:“脱衣服,背过去。”

    庄思宜微微舒展身体,懒洋洋地说:“受伤了,不方便,烦请阿岩代劳。”

    程岩低眼看他,片刻后直接弯下腰,轻解庄思宜的衣带。

    结扣散开,传来细微的衣料摩擦声,当程岩一只手碰到庄思宜前襟,却被对方一把抓住,“咳,还是我自己来吧。”

    之后,庄思宜便没再作妖,乖乖脱掉上衣,又自觉松开绷带的结,背转过身。

    稍微等了会儿,庄思宜就感觉到程岩的靠近,随着肩背缠绕的绷带慢慢解开,他心里居然有点紧张。

    突然,一股钻心剧痛袭来,庄思宜整个背都绷直了,两侧肩胛骨挤向中间,浑身都在发抖。

    “嘶”他倒抽一口冷气,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上刑啊?”

    程岩无辜地说:“药效就是这样啊,虽然敷上去有点儿疼,但保管好得快。”

    庄思宜心说原来在这儿等着呢,难怪答应得那么快!

    背上的伤仿佛火燎一般,庄思宜没什么力气与程岩争辩,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抵抗疼痛上。

    见他如此,程岩唇角飞快地翘了下,但上药的动作却轻了不少,柔软的指腹一圈圈涂抹着伤口。

    尽管只是皮外伤,但庄思宜从右肩到背部很大一片都像被剥了皮,血淋淋一片。程岩想着这些伤都是因他而起,终究有些心软,犹豫了下,便朝伤处吹了口气。

    没想到庄思宜猛地一震,差点儿跳起来,回头质问:“你干嘛?”

    程岩这回真的很无辜了,“你不是痛吗?吹口气而已你又干嘛?”

    庄思宜脸上忽红忽白,半晌憋出一句:“你轻点儿”

    他觉得时间从未如此难熬,就连当初被罚跪三天祠堂也比现在轻松,庄思宜除了疼痛之外,更生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古怪感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受刑”终于结束。

    程岩为庄思宜换上新的绷带,后者如蒙大赦。

    庄思宜擦掉额头的细汗,又看了程岩一眼,默默穿上衣服。

    五日后,铜陵县终于有消息传来,民/乱的危机已基本解除。

    好消息不止如此,到了七月中,朝廷的救济粮终于到了,那天,据说武宁县外人人高呼皇上万岁,一声又一声,震耳欲聋。

    难民们似乎遗忘了数月来的苦难,他们只知道自己又能活下来了,再过不久还能返回故乡,而这些都源自于天子的恩典。

    他们或者愚昧,但也简单。

    得知消息的程岩彻底松了口气,心中却久久难以平静——亲眼看着前生一场危机消弭于无形,让他确信未来是可以改变的,至少在雷剧剧情之外,命运可以不受束缚。

    对此,程岩简直不要太激动,就连对着庄思宜都能保持微笑,让庄思宜误以为是自己当初的义举捂热了程岩这块顽石,一时非常得意。

    平静的日子过得很快,一晃眼就要进入八月,距离院试也很近了。

    这天早课,海夫子正引导着学生们背书,突然,一群衙差闯进讲堂。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下,衙差开口便点了王皓轩、张成、孙雅文三人的名字,来意不言自明。

    面对衙差给出的证据,没有学生替这几位同窗求情,除了明哲保身之外,大多人都认为他们罪有应得。

    “我、我是无心的,我只是看他们可怜”

    “我也是无辜的,是王皓轩非让我去,我不想的!”

    几人又哭又闹,王皓轩更是悔不当初,他虽想借着为难民请命一事提高自己的声望,让他在院试中有更多优势,可也是真心认为这样对难民会有帮助,谁曾想居然引发了民/乱?

    当日他趁乱逃回来,海夫子便让他们自行去认罪,那时他抱有侥幸心理,于是矢口否认。原本以为此事都过去了,没想到衙门会秋后算账

    不,他不能被带走,否则就算保住性命,此生也再无希望!

    他脑子飞速急转,想找出脱身的办法,却听一位衙差道:“京城已派钦差赶来铜陵调查此案,大人让我等将你们带回县衙,你们已无退路,识相的,就乖乖跟我们回去。”

    “钦、钦差?”

    王皓轩双腿一软,瞬间瘫倒在地。

    完了,他完了

    就在几人即将被拖走时,突然有人出声阻拦,“且慢。”

    人们望向声音来处,就见海夫子走上前,躬身一拜,“能让老夫为我的学生上完这一课吗?”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程岩在内。

    须知在大安,衙差只是未入流的小吏,而海夫子却是身负功名的举人,两者地位天差地别,但夫子居然向小吏弯腰低头?

    讲堂上鸦雀无声,就连王皓轩他们都忘记了哭闹。

    半晌,才有一名衙差扯开抹冷笑,正待说话,领头的衙差却以眼神制止了他,恭敬道:“先生,您请讲。”

    海夫子冲对方拱手至谢,又慢慢踱回讲台。

    他身形瘦弱,却挺拔如苍山顶上一棵青松。

    他于程岩心中本不过是位古板又无趣的夫子,虽是举人,授课却只会按部就班,比不上鹤山书院的先生。但在此刻,在当下,在他为学生弯下脊梁那一瞬间,这位夫子终于竖立起了新的形象。

    ——比山高,更比海阔!

    海夫子以德立学,以自身正行阐述着他的为师之道。

    那一课,海夫子讲了何为君子之道,何为君子之守,尽管圣人的言论大家多半背熟了,但每个人都听得极为认真。

    当海夫子念完最后一个字,王皓轩无声地流下热泪,他双膝跪地,冲着海夫子重重磕了个头,“学生多谢夫子教诲!”

第 14 章() 
社学里的学生闹出大事;真要论起来也算夫子管教不严。

    但兰阳社学身后靠山极多;果真如程岩之前所想;并未受到牵连。

    又到了休沐日;由于临近院试;程岩就没打算回家。刚好钱忠宝约他去逛县城;程岩也有事要办;便答应下来。

    钱忠宝右手还吊着绷带,但精神很好,路上问程岩:“你去县里办啥事?”

    程岩:“纸墨快用完了;我得买点儿,还有”

    钱忠宝一惊,“阿岩;纸墨我给你买了很多啊;你一直不来拿,我还以为你暂时用不上。”

    程岩也愣了下;“你给我买?”

    不是吧难道原身连纸墨都是钱忠宝支援的?

    钱忠宝:“对啊;你一直都说我的纸墨极好。”

    程岩:“”

    难怪他现在用的纸墨品质上佳;先还以为原主把抠搜来的钱都花在上面了;没想到

    那原主的钱究竟花哪儿了?给未婚妻买首饰?那很棒棒哦。

    两人刚走到社学牌坊处;就见一熟人等在那儿;竟是庄思宜。

    钱忠宝一直都有些怕他,故而可怜巴巴地看向程岩。

    程岩接收到钱忠宝求助的信号,无奈打了声招呼:“庄兄;真巧啊。”

    庄思宜:“不巧;听说你们要去县里,一块儿呗。”

    程岩还未说话,钱忠宝立刻受宠若惊地直点头,“好、好呀。”

    于是两人行变作三人行,一路上程岩不怎么开口,钱忠宝也不太敢说话,就只剩庄思宜时不时瞎扯几句。

    等到了县城,程岩见难民已少了许多,估计是回乡了,心情不免大好。

    庄思宜见他笑,便道:“咱们县尊大人真该好好谢你,若非你那些赈灾之策帮了大忙,没准儿他就要跟铜陵县县令一块儿丢官还家了。”

    程岩微怔,疑惑地瞅了眼庄思宜,这人怎么知道赈灾之策出自他手?

    庄思宜显然猜中他心思,下巴微扬,“你前些天整日窝在寝舍写写画画,我跟你住一屋,要是连这都不知道那也太不关心你了。”

    程岩:“也没见你关心我啊,你不是还故意给我捅娄子?事后还炫耀来着?”

    庄思宜默了默,“那时年轻,童言无忌。”

    程岩:“”

    钱忠宝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崇敬地望着程岩,很想就这个话题展开深入讨论。

    可惜程岩心不在焉,态度敷衍地回应着,一双眼四下张望,半晌问了句,“你们有没有觉得周围的人有些奇怪?”

    钱忠宝和庄思宜都摇摇头。

    程岩呼吸一窒,竟然真的只有他能看见糊脸怪!

    幸好武宁县比铜陵县抠图技术强,至少摊子上卖的东西都很实在。

    程岩很快买好纸墨,见小摊上一方砚台还算别致,他问了价格,心里算了算可以负担得起,便决定买下来送给钱忠宝。

    “给我的?”钱忠宝很意外,见程岩点头,他都要感动哭了,“阿岩,我、我就知道你是真心对我,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我一定会好好珍惜。”

    程岩顶着庄思宜意味深长的眼神,很尴尬地笑了笑。

    虽然便宜都是原主占的,但原主也是“程岩”啊,他如今代替了原主,总得礼尚往来吧,虽然砚台并不值几个钱。

    之后,程岩又给家里人买了些东西,庄思宜等了半天,也没见程岩要送他礼的意思,就有点不太高兴,“阿岩,我好歹跟你同寝,你就不想送我点儿什么吗?”

    程岩提着一摞纸,随口说:“回去我裁点纸给你吧。”

    庄思宜:“就纸啊?”

    程岩:“你刚没听摊主说吗?这纸是洛阳产的,洛阳纸贵。”

    庄思宜:“”

    又逛了一会儿,程岩终于找到了前生抄书的店,直接拐了过去。

    钱忠宝以为程岩要买书,兴致勃勃道:“阿岩,你送我砚台,我送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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