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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雷剧考科举-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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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了一天,程岩多少有些疲惫,等用了晚膳又处理了些公务后,他便准备休息了。

    而庄思宜也没再作妖,乖乖回了自己屋子,但夜里,他却做了一个梦。

    梦中总有一双大白腿晃来晃去,又长、又直、又白晃得他周身燥热。

    待他一觉醒来,发现全身都是汗意,且头晕脑胀的,他哑声唤道:“庄棋。”

    房门很快被推开,但进来的却是程岩,后者道:“都巳时了,你还不起来吗?”

    庄思宜一愣,“我睡了这么久?庄棋呢?”

    “我让他帮忙处理了一点事。”程岩调侃道:“怎么了,还需要他服侍你才肯起来吗?”

    庄思宜揉揉眉心,也没多说,但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太好。

    程岩站在床边,打量了庄思宜片刻,半晌开口:“你可是不舒服?”

    庄思宜摇了摇头,“或许是昨日没睡好,没什么大碍。”

    程岩:“是吗?我还以为你又要叫庄棋来陪你唱大戏。”

    庄思宜:“”

    他干笑两声,正待装傻,就见程岩探出一只手。

    下一刻,额上有微凉的触感。

    程岩拧着眉,“好像有点发热,我去请个郎中来。”

    临出门前,程岩又转头道:“下回别咒自己了。”

    庄思宜:“”

    没半个时辰,云岚县仅有的三名郎中都被程岩给请回来了。

    经过诊断,庄思宜的确染了风寒,不过情况并不严重。

    几名郎中商议着开了药,又叮嘱庄思宜多休息,便提着药箱离开了。

    程岩照顾了庄思宜一上午,直到庄棋回来才接手。

    庄思宜这病来得突然,去得也快,没两三日便好全乎了,只是身上还有些没力气。所以后来一段日子,他没再跟着程岩出去,每日等程岩办完公务回来,两人就在房中商议“赌石”细节,渐渐也理出了百十条规矩。

    看着这些成果,庄思宜颇有些满足,感慨道:“一年前,我们谈论的还是举业,转眼间却成了政事。”

    程岩笑了笑,“不好吗?我行举业,为的就是这一天。”

    庄思宜也跟着笑起来,“海晏河清,时和岁丰?”

    程岩:“这才到哪儿啊?”

    庄思宜正想说话,外头传来下人通传,说乌兰县的林县令来了。

    “林兄?”庄思宜微微一笑,“他怎么来了?”

    程岩:“你来我这儿的事,必定也传到了乌兰县,今日恰好封印,林兄估计是来探望你的。”

    庄思宜:“确实许久没见了,我还得谢谢他上次慷慨相助于你。”

    程岩睨他一眼,“用得着你来谢?”

    两人说笑着出了门,见到林昭后三人都很高兴,便约着去了云岚县唯一一家酒楼。

    当林昭得知程岩的“赌石”计划,当即表示出兴趣,“子山兄应该知道,咱们乌兰县也有一座玉矿,本来开采权在平西侯手上,但大半年前,老侯爷不是去世了吗?走得急,还没来得及选定世子,平西侯府为了爵位斗得厉害,也没人来管这处矿。”

    程岩点点头,平西侯的死在京城闹得可是沸沸扬扬,除了爵位之争外,还因为平西侯是死于“马上疯”总之相当不光彩。

    “我上个月查了查,那座玉矿等到今年二月一过,开采权就到最后期限了。”林昭想了想道:“我估计平西侯府暂时分不出经历来操心玉矿的事,等到开采期限一到,我打算令衙门收回玉矿。”

    “也好。”对程岩来说,玉矿当然是越多越好,只不过“若平西侯府回过神来,估计还有一番纠缠。”

    林昭笑嘻嘻道:“那就要看子山兄的了,若是能早点出政绩,我也有底气跟他们谈条件,总归不吃亏就行。”

    程岩笑着举杯,“祝我们如愿。”

    最后,三人都喝得有些上头,尤其是酒量最差的林昭,整个人已经站不直了,嘴里嚷嚷着那套要横霸江湖的胡话。

    程岩:“他还没忘记他的江湖梦呢?”

    庄思宜:“不忘初心,好事。”

    程岩:“”

    两人看了林昭半晌,没办法,还是扛回去吧

    但林昭原打算当天就回乌兰县,因此程岩并未让人准备客房,此时收拾已来不及,只能把林昭送去庄思宜房中。

    程岩本想将寝卧让给庄思宜,自己去睡书房,庄思宜却道:“何必呢?挤一晚上就是了,我俩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这话听起来虽怪怪的,但却是实话,程岩便没再反对。

    由于喝了酒,程岩很有些犯困,他洗漱好爬上床,刚躺下没多会儿便睡着了。

    等庄思宜进来时,就见程岩仰躺在床上,灯火下,对方卷翘的睫毛投映出一排阴影。

    庄思宜走近了些,发现程岩的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这几日两人同吃同住,他自然知道程岩每天有多忙碌,不禁一阵心疼。

    他伸出手,隔着一段距离描绘着那片青黑,仿佛想为程岩抹去所有疲惫。片刻后,庄思宜轻轻地触上了那排睫毛。

    或许是睫毛太软,庄思宜的指腹并没有太明显的感觉,但心中却泛起难以言说的悸动。

    他怔怔地盯着程岩熟睡的脸,良久,庄思宜竟俯下身,吻上了对方的眼睛。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鼻端闻到了他熟悉的皂角香味,庄思宜有一刹那的恍惚,但突然间,脑中有一根弦猛地绷断,他瞬间直起身,急速往后退了几步。

    他在做什么?

    胸中一团躁动的火焰突然被寒水扑灭,凉意席卷全身,庄思宜感觉不可置信的同时,又有种隐藏得极深,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意料之中。

    他忽感脑子涨得发疼,认识程岩以来的一幕幕重复闪现在脑海,试图将他的意识撕碎,又如同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

    一定是醉了,是他喝多了。

    庄思宜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合理的解释,稍稍舒了口气。他走到桌边,随手给自己斟了杯茶,试图靠喝水来压下狂乱的心跳,但斟茶的手却不住发抖,茶水洒了一桌。

    庄思宜挫败地放下茶壶,杯中茶水映出他苍白的脸,泛着微微的波澜,投射出心底的涟漪。

    良久,庄思宜再次回头,看向了床上的人。

    ——他的确醉了,或许早在很多年前,他便醉了。

    并且,一醉不醒。

第 71 章() 
次日;程岩醒来时微感头疼;心知是醉酒的关系;便也没急着起床;索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躺着躺着;他忽然觉得不对庄思宜呢?

    程岩睁眼;见床上果真少了个人;他伸手一探,发现庄思宜躺过的地方都变凉了,显然人已起来了很久。

    程岩下意识往窗外看了眼;见外头天光大亮,估计已很晚了。好在昨日已封印,他也没什么公务;便也不着急。

    又躺了会儿;程岩才半坐起身,唤了下人进房准备洗漱。

    只见一圆脸的小厮端着脸盆进屋;程岩随口问道:“庄大人呢?”

    小厮一愣;回道:“回老爷;庄大人走了。”

    程岩正往身上穿衣;听了也没太在意;“他去哪儿了?”

    小厮表情似有些困惑;愣愣道:“回、回京了。”

    “什么?!”程岩猛地抬头,“庄思宜回京了?”

    小厮被吓了一跳,不安道:“今日卯时;庄大人就走了”

    程岩皱了皱眉;匆匆披上外衫就出了房门,还未走出小院,便见庄棋过来了。

    “你家少爷呢?”程岩不敢相信庄思宜居然不告而别,说好的一起过年呢?

    庄棋干巴巴地笑了下,“少爷他忽然想起来京中还有急事,赶着回京了,他见您睡得沉,便没有叫醒您。”

    说罢,庄棋又从怀里取出封信,“这是少爷让我转交给您的。”

    程岩沉着脸接过信,展开一开——

    “阿岩,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上路了”

    “”

    怎么感觉这么不吉利?

    待程岩迅速读完信,就见庄思宜的说辞和庄棋一样,并未具体解释原因,只在最后提到自己留了笔银子在庄棋那儿,若是程岩需要,随时可以去取。

    他刚将信收好,庄棋已从袖中取出个小木匣递了过来,“少爷说了,如今县里财政紧迫,他知道大人甚至亲自补贴了一些,便让我将这些银子交给大人。虽说比起一县的支出只是杯水车薪,但多少也有点儿用处。少爷还说了,大人若觉得为难,就当是他借给大人的。”

    程岩默默接过匣子,打开来开,里面塞满了银票。

    其实拿个人的银钱补贴县里财政本就是无奈之举,若非必要程岩绝不会动用这笔银子,但还是为庄思宜的用心而感动。

    只是昨晚两人才一起睡,今天人不但走了还给了他一大笔钱,是不是哪里怪怪的?

    “谢了。”程岩把木匣合上,情绪有些低落,顿时觉得这个年没什么意思。

    程岩的丧气太过明显,连更晚醒来的林昭都察觉了,对方一如既往地“能言善道”:“没事,等到明年过年,说不定庄兄还会来呢?也不过三百多天罢了。”

    “三百多天”程岩更丧了。

    等将林昭送走,程岩的情绪还没缓过来,而且越临近除夕,他就越提不起精神,干什么都心不在焉的。

    其实如果庄思宜不来这一趟,他也没那么难受,可偏偏人来了又毫无预兆地离开,让程岩格外遗憾与失望。

    于是整个年节,他都将自己关在书房,准备县试的事。

    一直快到大年十五,也就是庄思宜的生辰,程岩才惊觉不对劲——庄思宜居然好久都没有给他写信了?

    以往庄思宜是每天一封,日日不停,就算他回京路上不方便写,可这二十多天过去了,再慢也该到京城了吧?

    程岩不免担心庄思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便找来庄棋一问,后者讪笑道:“大人,连您都不知道少爷的情况,我就更不知道了。”

    程岩:“哦?你俩私下不是一直有联系吗?”

    庄棋:“没”

    “否则他怎会知我平时的饭量?还知道我自己掏钱补贴了县里的财政?”程岩挑眉,“我没说,难道不是你说的?”

    庄棋:“”

    庄棋刚想解释是庄思宜来了云岚县后特意问过他,又听程岩叹了口气,“难怪我总觉得被人盯着,还一度怀疑是赵大河派来的人,可仔细一想,若赵大河真找人来监视我,又如何能逃过你的眼睛?所以,就是你安排的吧?”

    “”

    庄棋此刻才知道,他和他家少爷已暴露得如此彻底,眼下已抵赖不得,只道:“少爷只是担心大人”

    程岩:“我并无怪你的意思,就想知道他是不是遇上了难事?”

    庄棋摇摇头,“大人放心,少爷很好。”

    “那他确实跟你联系了?”程岩奇道:“为何不给我来信?”

    庄棋:“呃”

    程岩见他这副样子,也不好再为难,便道:“算了,我亲自去问。”

    于是程岩一回去就给庄思宜写了封信,除了问他近况外,程岩还送上了一份生辰贺礼。

    贺礼是村民们从玉矿中挖出的一枚白玉,玉质浑浊,混杂着不少血絮,从水头来看算不得什么好玉,但晃眼一看,那些血絮就像天然而生的“思”字。

    程岩第一次见到这枚玉便想到了庄思宜,当即就将玉买了下来。

    在程岩想来,庄思宜估计是遇上了难以解决的事,又不想让自己担心,故此才突然“失联”。

    事实上,庄思宜的确遇上了难事,以至于日夜煎熬。

    他活了二十一年,周围也有过好男风的友人,可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喜欢男子。在他的设想中,他应该会在几年后娶一位安分贤淑的妻子,为他打理后宅,绵延子嗣。而程岩也会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参与他的喜怒哀乐,与他永为知己、兄弟。

    但若只是兄弟,他又怎会想亲吻对方?随便将程岩换作萧淮或林昭等人,光是想想都令他寒毛直竖。

    庄思宜不是个优柔寡断、自我欺骗的人,以往是没往那方面想过,可如今他很确定,他喜欢程岩,关乎情爱的那种喜欢。

    他不知这份感情从何而起,但这些天反复回想过去,每每都会想到他第一天去兰阳社学,自己站在讲堂上,隔着重重目光与程岩对视那一瞬间。

    那时候,他也不知这个少年会在他的人生中留下如此深刻的一道痕迹。

    可确定是一回事,担忧和害怕是另外一回事。

    庄思宜不怕自己喜欢男人,喜欢就喜欢了,是男是女又有何干系?但他害怕面对即将重塑的观念与认知,更害怕程岩知道自己的心意后,会嫌恶厌憎

    不,以阿岩的性格,他当然不会厌憎自己。

    但只要不是接受,对方任意一种选择对庄思宜来说都无法承受。

    然而阿岩会接受吗?庄思宜没有半点把握。

    因此,他需要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至少不能让对方察觉。

    庄思宜静静看着书案上一个木匣,那是程岩寄给他的,良久,他沉重地吐了口气,慢慢打开了匣子。

    匣中有一封信,还有一个锦囊。

    他拆开信,熟悉的字迹是来自程岩的问候,庄思宜认真读完信,这才解开了锦囊——乳白色的玉很凉,几乎将他的掌心冻伤。

    等程岩收到庄思宜的回信时,已是正月末。

    朝廷派来的监煤官赶到了云岚县,他也正式拿到了煤矿和玉矿的两份交接文书。

    但在庄思宜的信中,仍旧没有提到究竟发生了何事,只简单解释为“事涉东宫,不便详谈”,并让程岩不必担心,称自己心中有数。

    既然庄思宜不想说,程岩瞎操心也没用,至少从信中看来,庄思宜有信心解决他的麻烦。

    程岩一向很信任庄思宜的能力,如此便抛开了此事,专心应对起即将来到的县试。

    去年县试,云岚县出了舞弊案,县令就此倒台。而今年,程岩已经彻底掌控县衙,一场县试当然是顺顺利利的。

    县试第一天,程岩坐于公座,望着下首数百名学生,不禁想起了上辈子的自己。

    他记得考试那天格外阴冷,冻得他手指都快发麻了,但武宁县再冷也没法儿跟云岚县比,因此,程岩特别贴心地为考生们准备着不少火炉,希望他们能发挥得更好一些。

    反正,如今的云岚县也不缺碳。

    只是云岚县的考场特别破旧,连考棚都没多少间,大多人都是露天而坐。作为县令的待遇当然比考生好一些,可县试一连四场,他每场都要来报道,也是非常折磨人了。

    等最后一场考试结束,考生们终于解脱了,可程岩并不能休息,还有几百份卷子等着他审阅。

    好在他提前便请来了县学的教谕和生员们帮忙,几人同坐公堂,一一审卷。

    不管何地,考生们的水平都参差不一,而云岚县的考生整体又更差一些,以至程岩在阅卷时看了不少笑话。

    比如他手上这份卷子,题出于尚书秦誓中,本该答“昧昧我思之”,意为我暗暗思量,偏有考生在试卷上写着“妹妹我思之”,逗得程岩差点儿把茶水喷出来,信手批道:“哥哥你错了。”

    还有一份卷子也让他忍俊不禁,对方连“亲戚”的“戚”都不会写,直接在卷面上写道:“我乃昭阳府同知大人的亲妻。”

    程岩琢磨了会儿是哪位同知大人这般倒霉,顺手回道:“所以我不敢取(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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