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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雷剧考科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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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也是他占理。

    程岩虽有事请吴举人相帮,但也看不下去对方颠倒黑白,若他今日默认,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

    “吴老爷认为晚辈学业无寸进,可这些年晚辈也考过了童生,如今虽没中秀才,但世事难料。”程岩学着吴举人的惋惜样,“就像我爹,他也想不到自己会早逝,想不到当年主动提出要与他结亲的童生,在考中举人后竟想要毁婚”

    吴举人面色一沉,再也端不出和善的姿态,眼底布满阴云。

    他没想到程岩如此大胆,敢直接戳破他的“画皮”,强硬道:“看来你是不想退婚了?但我告诉你,这亲事你不退也得退!即便再纠缠下去也是自取其辱!”

    “当然要退,”程岩并不想和吴举人彻底撕破脸,于是收了爪牙,说:“晚辈已带来了庚帖。”

    吴举人有些意外,只当是程岩怕了他的威胁,心中不屑,“既然如此,你便将庚帖拿来,我让家仆送你五千两银,此事就算两清。”

    程岩:“不必。”

    吴举人愕然,随即面露嘲讽,“可是嫌不够?那我便添上一千两。”

    程岩:“我只想请吴老爷写一封鹤山书院的荐函。”

    吴举人半眯着眼审视程岩,他总觉得今日的程岩有些不同,说不上来具体是哪儿变了,但他并不喜欢这种改变。

    “你想去鹤山书院?”

    程岩:“不是我,是舍弟程松。”

    吴举人面色稍霁,若是程岩想去他还得掂量几分,但换成对方的弟弟嘛据他所知,那个程松还是个幼童,就算能有所建树也要十几二十年后,根本不成威胁。

    “既然你已想好,我答应便是。”

    如此,程岩和吴举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程岩一走,吴婉华就从堂中屏风后绕了出来,得意道:“哼!还算他识相。”

    吴举人笑而不语。

    吴婉华想了想,又道:“不过他居然这么容易就答应,爹,您说程岩不会反悔吧?”

    吴举人:“庚帖都拿回来了,他反悔有何用?你就安心待嫁吧。”

    吴婉华忙用帕子捂脸,跺了跺脚,“爹,人家不理你了!”

    另一边,程岩终于有心情逛一逛铜陵县了。

    和记忆中有些不同,程岩发现大街上多了不少女子,看发髻还有未嫁的姑娘。但她们都没戴帷帽,就这么大大方方任人打量。

    雷剧中好像也有类似的画面,程岩猜测,多半是衍生世界对女子多有包容,这就难怪吴家敢来提退亲。

    换了前生,一旦谁家里有姑娘退了亲,不论主动被动都很难再找到好亲事,甚至会连累族中其他女子的名声。想当年他娘带着他改嫁,也是经历了一些波折的,还好他娘是乡下人,不像城里那么多规矩。

    仅从这一点来看,雷剧倒是比原来的大安好。

    程岩心情不错,一只脚拐上了铜陵县的主街,周围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街上人声鼎沸,街边摆着各类小摊子,有卖首饰的、杂货的、蔬果的、吃食的更有挑着担子沿街叫卖的小贩,吆喝一声高过一声。

    本是生机勃勃的画面,程岩却浑身直冒冷汗,他使劲揉揉眼睛,简直怀疑自己中了邪!

    ——街上每个人都是面目模糊,如果不看衣着,程岩连他们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更可怕的是,居然还有人可以脚不触地飘着走路?大白天他见鬼了?

    啥情况??!

    程岩瞪大眼睛,发现就连商铺的招牌也都糊成一团,大多房子离地而建,浮空于地面数寸高。

    错觉!一定是!

    程岩手捂额头,虚弱一晃,而后猛冲到个卖包子的小贩前,近距离仔细观察对方,但还是像隔了层雾一般什么都看不清。

    或许小贩被他灼热的视线烫到,战战兢兢问:“这位小公子,可要买包子?”

    程岩:“买!”

    然而当他拿到包子姑且叫包子吧,却发现包子坚硬如石,色泽灰白,他很怀疑,这样的包子真的能吃吗?吃了不会死人吗?

    忽然,意识里浮现出两个陌生的词汇——抠图、五毛特效

    “轰——”

    脑中石破天惊一声巨响,顿悟来得猝不及防!

    那一刻,程岩,这位被命运选中的男子,终于堪破本世界隐藏得最深的秘密——就是一部五毛特效抠图剧!

第 10 章() 
程岩坚强地扛住了一群糊脸怪的伤害;回到社学时;正好赶上晚课下学。

    一路上他简直心力交瘁;不过机智如他;好歹也琢磨出点儿规律——只要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多;他的视野必然会被糊掉;就不知是否只有他才会受影响?

    毕竟;他可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身在雷剧中的人。

    “哟,那不是程岩回来了吗?”

    “程兄,我听说你未婚妻要跟你退婚啊?”

    “据说你那位岳父大人嫌你没出息;是不是真的?”

    一声声不客气的“问候”,却激不起程岩半点怒气值,他甚至还露出了友善而慈爱的微笑;让好几声嘲讽戛然而止。

    程岩此刻只觉得连王皓轩那张讨嫌的脸都变得生动可爱起来;至少五官清晰啊!

    正感慨着,忽有一人走到他身旁;“不是我告诉他们的。”

    程岩不用看也知道是庄思宜;“嗯;我知道。”

    “你信我?”

    程岩看了他一眼;心想;这种嚼舌根的事你才不屑为之。

    庄思宜等了半天都没等到程岩的回答;但心里却有些隐秘的高兴,以至于竟生出仗义执言的冲动,“社学清净之地;岂容你们随意喧哗?何况君子不议论他人是非;你们是自比小人吗?”

    程岩一怔,转头警惕地审视着庄思宜。

    王皓轩也大惊,“庄兄,你为何帮这个告密之人说话?他才是小人!”

    庄思宜缓缓一笑,带着几分邪恶,“告密的是我。”

    此言一出,所有人瞬间安静,空气渐渐窒息。

    就连程岩都颇为意外,他没想到庄思宜会英勇背锅。

    “你——”王皓轩嘴张了张,强迫自己冷静。

    尽管满腔怒火,但残存的理智提醒他——对方是南江庄氏之人,而非程岩那等田舍郎。

    不要惹,惹不起。

    最终,他拂袖而去。

    等回到寝舍,程岩忽然被庄思宜拉住了,他疑惑回头,就见对方深吸口气,“程兄,对不住。”

    程岩微微挑眉,庄思宜居然会跟他道歉?

    只听庄思宜继续道:“你不与王皓轩等人计较,想必也不会生我的气吧?”

    程岩默默抽回手臂,敷衍地点点头。

    哪知庄思宜竟得寸进尺,一手揽着他的肩,“其实看不上你的女人也无需惦记,等你考中进士,想嫁你的好女子多的是。”

    程岩有些跟不上庄思宜的思路,怎么就过渡到这儿了?

    不过他想到后世记载,庄思宜虽考中了进士,但娶的女子似乎并不好?否则,又怎么会落得个“暴毙”的结局?

    庄思宜若真将自己的夫人放在心上,即便对方确实暴毙而亡,他也会为她虚构一个美好的死法。

    程岩轻嘲一笑,看在庄思宜眼中却又是另一番含义。

    他拍拍程岩的肩,“你想明白便好,只要你举业有成,她必会后悔。”

    程岩:???

    那天以后,程岩发现庄思宜对他的态度有了很大转变,哪怕他不理不睬,对方也能笑脸相迎。

    但程岩一直心怀戒备,总觉得对方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如此过了数日,程岩请托海夫子转交的赈灾之策也渐渐发挥效用。

    县尊大人先是引导难民们自帮自助,在几万难民的齐心协力之下,城外迅速搭起一排排棚子,难民们终于有了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

    而后,县衙又出面整合城中百姓捐助的物资,再一一分配到难民手中。

    除此之外,县令还安排郎中定期排查疫病,并抽调县兵时时巡逻,确保难民区的治安。

    种种举措下,难民们的生活得到了最基本的保障,情绪自然稳定下来,城中的气氛终于不再紧张。

    可就在程岩以为能够平稳度过此次危机时,意外发生了

    这天早课前,突然天降暴雨。

    狂风卷着雨帘从天而泻,化身亿万条长鞭抽落一地枯枝败叶。

    程岩坐在窗边,望着一棵棵被风吹得歪歪倒倒的老树,听着仿佛天兵催命般咆哮的雷声,心里莫名不安。

    他不知这场暴雨会不会影响到城外的灾民?以那位县尊大人的能力,应该早有准备吧?

    “阿岩!不好啦!”钱忠宝像个湿透的陀螺般冲进讲堂,随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听说昨晚铜陵县难民暴/乱!县兵已经出动,死了十几人了!”

    程岩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由于动作太大,差点儿把凳子带倒。

    “铜陵县?不是武宁吗?”

    钱忠宝:“不是,就是铜陵县!”

    其他人听了也奇怪,“铜陵县城外的难民不过四五千,据说那位刘县令此前虽紧闭城门,但也分发了一些粮食,难民的情绪一直比较平稳,为何突然暴/乱?”

    钱忠宝:“说是有几位书生联合难民上书请求刘大人开城门,刚好铜陵县里有几户人家的远亲也在难民中,他们也跟着闹起来。刘大人没办法,只好下令开城门,哪知城门一开,难民蜂拥冲入县城,烧杀抢掠无所不作”

    “他们疯了吗?这哪里还是难民?分明就是土匪!”

    “铜陵县的百姓一直在帮他们啊,他们就这样恩将仇报?”

    “还好我们当初没有上书!”

    学生们义愤填膺的同时,终于感到后怕——若武宁县令也开门放粮,后果将不堪设想!

    有人想起此前程岩劝他们的话,顿觉得又羞又愧,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狠抽了十几耳光。

    尴尬过后,一位叫冯春阳的学生来到程岩身前,双手作揖冲他拜下,“程兄,之前是我见识浅薄、不识好歹。若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你海涵。”

    程岩赶紧扶住他,“你我同窗,不必如此客气。”

    冯春阳苦笑了下,又向懒懒坐在一旁的庄思宜拱了拱手,“庄兄,也多谢你了。”

    庄思宜唇角一扬,“客气。”

    有了冯春阳带头,不少学生也想过来赔罪,却见海夫子一脸凝重地走进讲堂。

    “铜陵县发生民乱,不少难民躲过了县兵的追捕,正逃往周边各地。”海夫子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兰阳村虽属武宁县,但距离铜陵县并不远,或有难民逃来此处。里正已安排了人在村口巡逻,这几日大家就不要出社学了。”

    听了海夫子带回来的确切消息,学生们更是心惊胆战,那可是一群暴/民!

    这时,海夫子突然皱了皱眉,“王皓轩、张成、孙雅文还没到吗?”

    众人皆是一愣,这才发现王皓轩几人自打昨天休沐后就没出现过。

    “王兄好像是铜陵县人吧?”有人弱弱地问道。

    “难道那几个带头闹事的书生就是他们?”

    “不、不会吧”

    学生们你看我我看你,都心生不详之感。

    程岩眉头紧锁,如果真是王皓轩他们干的,那绝不是夫子教训一顿就能完事儿的。运气不好,别说王皓轩几人的前程要凉,就连社学都可能受牵连。

    幸好兰阳社学也有背景,应该不会被拖累太狠吧?

    那天,尽管海夫子还是教授得很认真,可学生们谁也无心上课。

    好容易熬过早课,原本海夫子打算组织社学里的杂役去找人,但王皓轩三人却在午课前回来了,且对铜陵县难民暴/乱之事表现得一无所知。

    海夫子找了他们谈话,也不知谈了些什么,双方出来时脸色都很难看。

    尽管海夫子并未说过什么,但学生们心中的怀疑却从未放下。

    此后两日,不断有县兵抓捕难民的消息传来,好在兰阳村一直都很安稳。

    社学里的气氛慢慢好转,就连庄思宜也说这把火多半烧不到社学来,唯有程岩始终绷着一根弦,紧张得睡不好觉,夜夜噩梦缠身。

    这晚,程岩梦见了一片红。

    而庄思宜就站在红色的中央,身穿一件大红喜袍,抱着他痛哭不已。

    梦里的程岩不记得那些仇恨,也不知庄思宜为何要哭,他很想安慰对方,但喉咙就像被棉花堵住似的,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最后,他只有轻轻拍了拍对方后背。

    突然,程岩感觉手心有些粘腻,鼻尖也闻到浓郁的血腥气,他抬手一看,竟然满手都是赤红鲜血!

    恐惧笼罩而下,程岩本能地推开庄思宜,却见对方连泪水都是血红的

    “你为何推我?”

    庄思宜微微偏头,“咔”一声,脑袋掉在了地上。

    程岩猛地从噩梦中惊醒,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外头一片嘈杂。

    他怔忪片刻,匆匆翻身下床,刚打开门就见一人闪电般冲进院子里,正是庄思宜的小厮——庄棋。

    “怎么回事?”程岩问。

    “难民、难民冲上来了!”

第 11 章() 
“拿着!”

    程岩看着庄思宜递过来给他防身用的椅子;一时陷入了沉默。

    庄思宜:“会爬树吗?能爬就先躲树上;若有贼人进来;你”

    程岩不等对方啰嗦完;几步绕过庄思宜;从院中找来平时劈柴用的柴刀;又拿过靠在墙边的晾衣杆;从中间猛地一劈!

    “咔嚓——”

    晾衣杆断成两截,程岩分别递给了庄思宜和庄棋,自己则抓着柴刀;“我去看看。”

    不顾庄家主仆诧异的眼神,程岩径自走到院门口,将木门推开条缝——

    喧闹声陡然变大;混着不时响起的惊叫;让人愈发紧张。

    而远处,已是一片火光。

    突然;程岩感觉身上一暖;低头一看;原来是庄思宜给他披了件外衫。

    对方龇牙一笑;“夜里风凉;小心受冻。”

    程岩忍住想当“杠精”的冲动;这大热天的,再凉能凉到哪儿去?不过转念一想,穿着里衣就往外冲确实有些不雅;便也没拒绝。

    庄思宜一手搭着程岩的背;一手将门缝推得更大,也探出脑袋观察形势。

    这一看之下顿时惊道:“这几天县兵不是一直在抓人吗?而且村口也有人把守,怎么还能聚集这么多难民?”

    程岩:“估计这些人一直躲在鸡冠山上,县兵精力有限,还没来得及搜山。”

    庄思宜皱了皱眉,“如今难民冒险下山,显然已到绝路。多半是猜到社学里粮食集中,他们想干一票就逃,倒也未必会来寝舍这边。”

    寝舍修建在社学最里头,中间还隔着讲堂、斋堂、祠堂、食堂、厨房以及社学自种的园地,若难民只想抢粮,待在寝舍反而安全。

    程岩:“但愿如此,可他们如今已跟土匪无异,就怕还想要劫财。”

    庄思宜偏头看了眼程岩,两人此刻挨得极近,他能清晰地看见对方挺秀的鼻梁,和微有些干燥的嘴唇,忽然就想着若难民中有人偏龙阳之好,或许还想要劫个色

    念头一生,他又顿感愧疚,赶紧端正态度,“若不尽快抓住这些难民,鸡冠山周边的村庄可就要受罪了。”

    听了庄思宜这一说,程岩哪儿还有心情躲着?清溪村可就在鸡冠山旁!

    他猛地站起来,推门就往外冲。

    “程兄!”

    庄思宜喊了一声,程岩却头也不回,没办法,庄思宜只得叫庄棋一块儿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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