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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雷剧考科举-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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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岩烦躁地叹了口气,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有暂且放置。

    之后一段日子,府衙找了不少老农探问天象反常之事,而方真荣在查阅过曲州府往年卷宗,以及翻阅过一些史料后,给出了更为有利的证据——明年有很大可能会发生严重的洪涝灾害。

    由于事态严峻,阮春和不敢擅专,特意向朝廷示警。但朝廷不可能因为一件并未发生的事大动干戈,引发恐慌,只下令南方各地注意防范,话说得不轻不重,大多衙门都不以为然。

    对此,程岩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顾好曲州一府。

    十一月末,天气迅速转凉,不过几日就从酷暑变为寒冬。

    又一月过去,便到了这一年的除夕。

    前年的除夕正赶上先皇驾崩,去年的除夕又赶上庄思宜服丧,加上程岩在云岚县的几年日子,算起来,他和庄思宜已经很久没能好好过一个年了。

    原本,程岩对这一天很是期待,可一早上庄思宜就没了影,直到傍晚才回来。

    程岩颇为不快地质问:“你去哪儿了?”

    庄思宜却不答,而是道:“一会儿吃了年夜饭,你跟我去个地方?”

    程岩狐疑地瞅了他两眼,“你想干嘛?”

    庄思宜笑了笑,“去了不就知道了?莫非我还能害你不成?”

    程岩微微眯眼,心里琢磨着庄思宜想耍什么花样,多半是准备了什么惊喜给他,便道:“行吧,如你所愿好了。”

    于是饭后,庄思宜亲自为程岩系上斗篷,拉着他走出府外。

    府门前停着一匹白马,正是庄思宜的坐骑。

    程岩不解,问道:“还要骑马,很远吗?”

    庄思宜:“不是太近,岩岩先上马吧。”

    程岩一愣:“我上你的马?那你呢?”

    庄思宜理所当然道:“自然是与岩岩共乘一骑。”

    “”

    两个大男人抱一块儿骑马的画面程岩想想就不寒而栗,于是严正拒绝,但庄思宜这回却很坚持:“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理由,不过同骑罢了,多大的事儿?大过年的街上也没人,你要是怕被人看见,用帽子遮住不就成了?”

    程岩挣扎了片刻,心道今日且放飞一回,便自发上了马。

    他刚一坐定,就感觉马身摇晃,身后一重,想来是庄思宜跟着上来了。

    果然,一双温热的手覆在他手背,只感觉庄思宜用力一拉马缰,白马嘶鸣,奔踏向前。

    寒风呼啸,一路疾驰。

    坐在前头的程岩体验很奇妙,他能感觉到身后温热的躯体,就像被庄思宜整个搂在怀中,但身前却又空落落的,总觉得差了点儿什么,不得满足。

    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没多会儿两人便出了城,程岩提高声音问道:“我们到底要去哪儿?怎么都出城了?”

    耳畔传来庄思宜的回答:“别急,还早着。”

    随后一段时间,程岩深刻地领会了庄思宜那句话。他万万没想到,这一路就跑了快一个半时辰,他整个人都快被风吹麻了!

    此时他阴暗地想:庄思宜要和他共乘一骑,是不是想借他挡风来着?

    要知道,曲州府的夜风还是很凌厉的!

    但这时候,他听庄思宜“吁”了声,白马渐渐缓了下来。

    “到了?”

    程岩借着月光疑惑地打量着周围,前方似有座不过百余丈的小峰,峰顶隐有灯火。

    “还没到。”庄思宜的声音在静夜中显得格外清晰,“岩岩,接下来我得用锦带蒙住你的眼睛,等到了地方才能摘下来。”

    程岩愣了愣,才明白庄思宜为何非要同乘一骑,他回过头问道:“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庄思宜笑了笑,“自然是灵丹妙药。”

    程岩着实被勾起了好奇心,何况庄思宜又不会坑他,便答应了。

    下一刻,眼前陷入了黑暗,程岩感觉到庄思宜为锦带系上了结,复又催动白马。

    上山时白马跑得并不快,或许是什么都看不见的缘故,程岩的思维活泛起来,开始琢磨庄思宜到底要干嘛?

    难道又要放烟火?可需要到这荒郊野岭来吗?莫不是想要野合什么的

    想到这里,程岩蓦地一僵,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已被庄思宜日常灌输的黄色废料腐蚀得差不多了,再也不复当年的纯洁。

    就在他自我反省间,忽然闻到了冷梅幽香。

    这野峰上竟有梅林?莫非庄思宜是带他来赏景的?不知为何,程岩竟有些失望。

    又过了会儿,程岩隐隐听到了清脆的铃响,白马也缓缓停下。

    “到了。”庄思宜翻身下马,单手扶住程岩的胳膊,“岩岩下来吧,我扶着你。”

    程岩刚一站定就急着扯掉罩在眼睛上的锦带,不能视物真的很没有安全感。

    暖黄的光微微刺目,他半眯着眼,视野从一片混沌逐渐变清晰,而后,程岩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呆愣地僵立当场。

    ——漫山遍野的梅花灼灼盛开,而比梅花更红的是缠挂在枝丫上的轻纱绸缎,以及数不清的大红灯笼。灯穗被风铃所取代,一盏盏延伸至天之尽头,像飞离尘世的孔明灯,又似星海铺成的路。

    而他就置身于梅林间,鼻端暗香浮动,耳畔轻铃阵阵。

    眼前,是不知何时褪去了外衫的红袍青年,正手捧另一件喜袍笑道:“我算过了,子时一过便是良辰吉日,正宜你我梅下缔约,永结良缘。”

第 116 章() 
轻薄的月光铺洒在梅林;林中央;两个身着喜袍的青年站在摆满了鲜花、供果、喜蜡的供台前。

    程岩从摘下布条到现在;全程处于懵逼中;任庄思宜为他换上喜袍;束好长发。其实他并非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而是从未想过能有今天。

    此时;庄思宜于一张宣纸上写下了自己和程岩的生辰,又提笔道:嘉礼初成,良缘遂缔。看此日梅花灼灼;宜室宜家。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待庄思宜写完婚书;转头看着似乎还回不过神的程岩,笑了笑;“岩岩可记得这支笔?”

    程岩盯着笔看了半天;终于想起来;“是我送你那支紫竹笔。”

    “对;笔是你送的;纸也是。”庄思宜将婚书递给程岩;“当年你说‘洛阳纸贵’,敷衍地送了我一张纸,可曾想过这张纸订了你我的姻缘?”

    程岩经一番提醒;久远的记忆也悄然复苏——那时候;他们还都是兰阳社学的学生,在逛县城时他送了钱忠宝一方砚台,庄思宜也明示着想要礼物,他便随意送了一张纸

    当时,他只想和庄思宜保持距离,切不可重蹈覆辙,的确没料到今日他们会如此亲密。

    “你还留着呢?”

    “岩岩送我的,自然要好好保存。”

    说罢,庄思宜从供台下的包袱里翻出两尊人偶,正是他亲手雕刻的“子山”和“钦容”。

    待庄思宜将人偶置于供台中央,忽闻远方传来钟鸣,钟声悠远而浑厚,似蕴含禅意。

    程岩迟缓的思维一转,反应过来多半是燃灯寺的和尚上山敲钟了。

    “子时到了。”

    庄思宜话音一落,程岩蓦地紧张起来,他背部僵直,双手也不知如何安放。

    他看着庄思宜退回到他身旁,与他隔了半丈距离,一脸肃穆地望着供台,郑重道::“黄天在上,厚土为证,今日,我庄思宜与程岩共盟婚誓,敬告天地日月”

    说到此处,庄思宜微微侧头,借着灯火月光凝视着程岩:“不论祸福,我二人都将携手进退,不离不弃;同心同德,白首永偕。”

    程岩眨了眨泛酸的眼睛,“你”

    “岩岩,该拜堂了。”

    庄思宜率先跪地,程岩一愣,也紧跟着跪下来。

    两人对着供台一连三拜,刚直起身,忽而一阵风来,吹得金铃狂响。

    那铃声仿佛蕴藏着魔力,让程岩复杂的心绪一瞬间沉淀、平静,他仰头望着星空,轻声道:“思宜,漫天神佛都听见了。”

    庄思宜笑了笑,明知故问:“听见什么?”

    程岩转过头,认真道:“听见我喜欢你。”

    庄思宜一怔,良久才道:“不,是从今往后的生生世世,我都会爱你。”

    他说完,就见程岩长睫一颤,眼眶顿时红了。

    庄思宜心里一急,“怎么了?”

    程岩揉了揉眼睛,笑看着他,“没事,过来抱我。”

    他们婚约已成,已该圆房了。

    长夜渐寒,供台上的喜蜡纷纷落下红泪,金铃摇晃间,隐隐可听见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声。

    梅林深处,程岩赤/身躺在大红喜袍上,眼神涣散,唇齿微张。

    他的肤色本就比常人白,如今衬着一地红,宛如梅蕊上的点点白雪,纯净而神圣得让人不敢染指。

    尽管夜风很凉,林中两人却浑身滚烫,庄思宜早已是满头大汗,身下某处被温热紧致所包裹,欲望的狂兽正试图破闸而出。

    可他害怕伤了程岩,只能艰难地忍耐,缓慢地动作。

    庄思宜垂眸凝视着程岩濡湿的睫毛,小心翼翼地问:“疼吗?”

    程岩摇摇头,将他抱得更紧,几乎是央求着说:“别磨蹭了,你快点儿”

    庄思宜一顿,动作猛然粗暴起来,程岩被顶得不住往后,想再让对方轻点儿却又说不出话来。

    正迷乱间,他感觉庄思宜放下他的腿,整个人压了上来,凑在他耳畔喘息道:“我记得,岩岩怀疑过我不举?”

    程岩半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大,要不要这么记仇?他下意识一缩,就听庄思宜闷哼一声,停住不动了。

    庄思宜几乎用了全力才忍住阳关失守,原本酝酿好撩拨人的话也不敢说了,就怕程岩刺激太过强烈,反倒连累自己丢盔弃甲。

    但作为记仇青年,庄思宜还是决定以行动实施报复,他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抱起程岩,将人压在树干上,狠狠用力,嘴上还不忘悉心指点,“岩岩,记住了,这叫猛龙盘柱。”

    “”

    庄思宜立志做一个言而有信的人,说要亲自指点便毫不懈怠,只头一天晚上,他就足足教会了程岩四五个姿势。

    等一堂课结束,庄思宜只不过微感疲惫,程岩却已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手指也动不了了。

    由于两人身在荒郊野外,庄思宜事前也没有太多准备,只能简单地帮程岩清理一番。他又担心程岩着凉,索性把大部分衣物都盖在对方身上,自己则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便抱着程岩缓缓睡去。

    等到晨光破云,程岩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顿感腰肢酸软,浑身无力。

    身上每个地方传来的感觉都提醒着他昨夜的疯狂,羞耻感终于降临,又迅速延伸至四肢百骸。

    程岩一张脸迅速染红,忽听身后传来脚步声。

    “岩岩醒了?”

    程岩身子一僵,稍稍支起上身,就见只着里衣的庄思宜走到他身前,单膝跪地伸出手,探向他额头,“可有觉得哪里不适?”

    程岩红着脸摇摇头,又听对方语带得意:“我为你用的软膏乃是前朝贡品,后来你睡了,我又帮你上过药,目前看来效果还不错。”

    程岩呼吸一窒,强忍着不自在,“可你昨夜不还说没有准备,要先回去吗?”

    庄思宜想着昨晚上程岩拉着他不放的热情,一脸欣慰道:“其它的确没有准备,我本来想着回到府上再与你欢好,哪知岩岩却等不及了,还好软膏我时时备着”

    “闭嘴。”

    庄思宜见程岩双颊红晕,裸在衣堆外的肩头布满红痕,不禁心神荡漾。他很想压着程岩再来几回,但又担心对方身体,只得遗憾作罢。

    “我为岩岩穿好衣,咱们就下山吧。”

    程岩盯着他单薄的衣衫,道:“我又不是没了手脚,你自己收拾吧,穿那么少也不冷吗?”

    待两人穿戴好,程岩盯着地上沾染了不明液体的喜袍,愈发羞涩难当。庄思宜却态度自然地拾起袍子,几下塞入包袱里,拉着程岩就往梅林外走。

    一路上,程岩频频回头,庄思宜笑问:“岩岩舍不得?”

    程岩顺从心意地应了声,便听庄思宜道:“日后回京,我也在庄府的梅园中挂上红绸红灯,你可日日看,时时看,看腻为止。”

    程岩忍不住笑了:“又来胡说八道。”

    可惜两人间酸腐的恋爱气氛并未延续多久,这会儿,程岩瞅着庄思宜牵来的白马,表情很黑。他身上确实没太多不适,但被频繁使用的地方仍微感异样,要是再骑一个多时辰的马他真的不会残吗?

    庄思宜也知为难,干巴巴道:“昨日的确是没有准备,辛苦岩岩了。”

    没办法,两人只能策马到近郊,又怕被人撞见,便牵着马走路回城。

    等到了府中,程岩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掉了,他和庄思宜草草洗了个澡,倒床就睡。

    程岩一觉睡到下午,再次醒来已是神清气爽,然庄思宜却不在他身旁。一问才知,庄思宜中午发了热,怕过了病气给他,于是回自己房里休息了。

    程岩顿时想起早上庄思宜一身单薄的衣衫,以对方的性子,估计一整夜都是这么睡的,也难怪会发热了。

    他心中又疼又感动,匆匆赶去庄思宜房里,却没注意到身后庄棋复杂的神色。

    全知全能的大佬庄棋,稍稍一想就明白两位主子昨夜经历了什么,但据书上说,雌伏者更易发热,他本以为自家老爷必然处于上位,而今看来

    庄棋淌下两行清泪——程大人!干得漂亮!

    另一边,庄思宜并未睡着,而是靠在床头随意翻着一本书。

    他见程岩来了,皱了皱眉:“我有些受寒,岩岩离我远着些。”

    程岩却不理会,径自走到床边坐下,“昨日你我才敬告天地日月,说不论祸福都要不离不弃,如今你病了,我还能不管你吗?再说,你也是为我才病的。”

    他摸了摸庄思宜的额头,是比平时烫些,便关切道:“喝药了吗?”

    庄思宜笑了笑,“喝了。”

    程岩颇为不满:“你既然病了为何不好好休息?还看什么书?”

    说着,程岩顺势一瞟,就见书页上画着一幅画,画中两名赤身男子相叠一处,旁边有四个硕大的字——丹穴游龙。

    “”病死算了!

    然而程岩舍不得庄思宜一直病下去,在他悉心照料下,对方没几日便彻底康复。

    到了庄思宜生辰这天,曲州府又一次办起了花灯节,虽比起中秋的花灯节规模小一些,但依旧热闹。

    晚上,两人突发奇想地带上啸天同去赏灯,不知不觉间,他们又来到了追星湖畔。

    望着满湖河灯,庄思宜与上次一般问道:“岩岩可想放灯?”

    这一回,程岩还是摇了摇头,但却换了种心境——因为,他的心愿,已经实现了。

第 117 章() 
过完年一开印;阮春和就要准备回京述职了。

    他这次回京必然高升;因此提前上门恭贺的人络绎不绝。

    这日;程岩也找上了阮春和;却是想告假一月;回一趟老家。阮春和虽不知程岩回去作甚;但他对程岩素来优容;加之体恤程岩两年多来的辛苦,便大手一挥,准了假。

    于是程岩一回府;就找到庄思宜说了此事。

    庄思宜奇道:“为何忽然要回去?”

    程岩颇有些心事重重,“这一年来,家里对我的婚事颇为上心;前后暗示过好几次;每次我都敷衍过去。如今你与我已拜天地,我想亲自告诉他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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