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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烫,怎么会这样?我瞬间收回手,再搭上他的额,掌心传来的灼热到不正常的温度,让我深深皱起了眉。
难道是伤口发炎了吗?慌忙再探手摸了摸他,果然是浑身发烫,泡在水里那么久,这可怎么办?
“凌奕,凌奕。”我轻轻推醒他,看他轻蹙起眉,再缓缓睁眼,我忙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他茫然地四下看了看。这才重新聚焦到我脸上,轻轻摇头:“没有……很热……”
果然是!我暗叹了一声,柔声道:“你先别睡。吃一点东西,你已经两日没吃东西了。”
“嗯,不想吃。”他低呓了一声。
“不行!”我严肃的看着他:“不吃东西更没有抵抗力,你发烧了,可能是伤口感染,来,我们少吃一点。”
我如同哄小孩子一般地轻声哄他。一边端起鱼汤,伸手到他颈后,想将他扶起来。
他看着我怔了怔,本来有些发红的脸,益发柔和起来,那表情看得我诧了诧,仿若幼时每次表弟生病,我照料他时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扶起他的头靠在我肩上,我将鱼汤稳稳地端到他唇边。低声道:“尝一尝,很鲜美呢。”
他顺从地就着我的手,喝了一口汤。便伸手来接,不一会儿便将我剔掉了鱼骨,熬得浓浓的鱼汤全部喝掉。接着将碗交给我,轻声道:“很香。”
我心里松了松,顺手将碗放好,对他道:“让我看看你地伤
解开他绑好腿上绑好的伤口。意外的是并没有发炎,却听他道:“用过冰肌露地伤口不会化脓溃烂,如果真的化脓了,该是肩上的。”
原来是这样,我忙扶他坐好,在他身后解开了绑着的布条,果然,他肩上的上已经红肿发炎,还有一点点的溃烂化脓。让我看的有点心惊!
这该怎么办?我没有处理这种问题地经验。再说这时也没有特效的抗生素,他这个发烧跟我前几日受寒发烧是两回事。如果止不住伤口继续溃烂,那,那就会有生命危险。
“伤口溃烂了吗?”他背对着我轻声问。
“嗯。”我低应一声,不知道接下去该如何说。
“将脓挤掉,再上金疮药。”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怎么挤?我看着他肩上的伤有些发愣,会不会又将伤口撕裂?
他见我没有出声,摇摇头道:“如果不好弄就算了,没有关系,挺挺就过去了。”
“不!”我下意识的打断他,即便是你武艺再高,身体再好,这种情况也不是说挺就能挺过去的。
我不再犹豫,俯身上前,将唇贴在了他的伤口上……他身体轻颤了一下,却被我伸手按住,
他低呼道:“宁夕,别……”
不等他继续说下去,我已经吸出他伤口中的脓液,转头吐掉,再继续……
他震了震,便没再拒绝,默默的坐在那里,不置一词。待到我终于将他伤口的脓液清理干净,再敷上药绑好,这才松了口气。
刚要帮他把衣衫披上,突然就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拉入怀中,他浑身发烫地肌肤隔着衣衫贴在我被水泡过后仍然冰凉的的皮肤上,那感觉奇妙而又刺激。我感觉他地身体在轻颤着,一双手臂将我抱得死死地。他什么话都没说,我的头贴在他的颈窝,听着他急促有力的心跳,仿佛一首动人的催眠曲,几日来的奔波,疲惫,在这一刻放松下来,倦意袭来,竟然就那么在他怀中沉沉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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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一章 原委
更新时间:2009…7…9 18:13:08 本章字数:3841
梦里,我仿佛被热水包裹着,微微浸出一身细汗,滚烫的呼吸萦绕在耳边,让我睡得很不安慰,他退烧了没有,模模糊糊中,我不停地想着,几次下意识的醒过来,想要起身查看他的情况,却都被他的手臂禁锢着,又不敢用力挣开将他吵醒。
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从梦魇中醒过来,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石屋内的光线异常昏暗,似乎燃起的火堆已经烧尽,还剩了星星点点的火星在闪烁。
凌奕仍然很烫,我动了动,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环抱着,他的手臂搂在我肩上,一条腿横过我的腰,将我缠住,完全被他的四肢捆了起来。抬手摸了摸他的额,还是那么滚烫,脸色红得有些不正常。
不行,我得想想办法!身体再次轻轻的挣扎,想要从他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哪知他却轻呓了一声,醒了过来。
老实说,虽然和他“同床共枕”过许多次了,可如此亲密的睡姿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我脸上有些发烫,不敢去看他逐渐清透起来的眸子,又使了些力想挣扎起来,哪知越挣扎却被他搂得更紧,整个人都贴到了他身上,灼热的呼吸喷到我的脸颊,让我心跳气短。
下意识地增大了力量,刚把一条腿解放出来,却被他伸腿过来缠住,还没等我有下一步动作,他突然闷声道:“别动。”
为什么不动,我努力抑制着自己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心慌地挣扎起来,一扭身,下腹便碰到了他身下早已火热而坚硬的昂扬。
我惊喘了一声,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唉,唉,我竟然忽略了一个男人熟睡醒来后正常的生理反应。
心慌发窘。我发现自己竟然好像也发烧了,浑身发热的僵硬在他怀中,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只能呆呆地看着他的双眸。
他突然就凑近过来想吻我,流光溢彩的眸子里闪动着让我心悸的神色,不行,这个时候太危险了。我忙侧过脸避开,由他地吻落到我的颈窝。
趁着机会推开他,慌忙坐了起来,见他双目晶亮的盯着我,唇便带着暧昧的笑意,我窘道:“伤还没好,别折腾……”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真是不经大脑啊。难不成伤好了就能折腾了吗?脸上烧了起来。忙跳下石床。借着出去打水掩饰自己地尴尬。
原来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瓢泼大雨。雨声和瀑布声混在一起。反倒显得这个山洞异常地宁静。怎么会就变成现在这个状况了。我恍恍惚惚地抱着瓦罐往回走。如今就只剩下我们两人。芙蓉堡地武士。还有锦娘、若薇他们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我黯然失神。想起那晚所有人地中毒症状。心里一颤。难道真是若薇出卖了我们。她是内奸?不可能啊。那么一个不谙世事地小姑娘。可是那晚她鬼鬼祟祟地举动。又让我心中无法释疑。
要问问凌奕吗?如果不是若薇。那岂不是我冤枉了她。
一路神游着走了回去。一进石屋。便见凌奕已经坐了起来。脸上地红色褪去。仍然是苍白得没有血色。
我皱眉道:“为什么不躺好?”
他摇摇头。看着我把瓦罐架好、点火。脸上地笑容柔和得让我诧异。只是凝视着我不说话。
怎么了这个人?我奇怪地走过去。探手摸他的额头,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我一下意识地顺着他的力道坐到他身边,就听他柔声道:“这种感觉很好。”
“呃,什么?”我没听明白他的意思,愣神地看着他。
“没什么。”他突然笑笑,低声问:“你在想什么?”
“啊?”我诧了一诧,终于回过神,见他一脸认真地看着我,心里猛然一动道:“为什么费青云要杀了你,反而是要将我带走,我有什么用?”
凌奕大概是一时没有适应我跳跃性的思维,浓眉轻蹙,沉思良久才道:“是,他为什么要抓走你?如果他已经得到阿芙蓉地种子,抓走你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那为什么?”我无意识的接口。
他突然转过头来凝视我,灿烂如星的黑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尴尬,“你喜欢他吗?”
“什么?”我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扯到这个问题,完全没有来由。
他本来苍白的脸上突然升起一抹可疑地红晕,有些抱憾的样子,实在是难得一见,竟然让我瞬时觉得有些可爱,但我却来不及继续欣赏,急急瞪着他道:“为什么这么说?”
他罕见地犹豫起来,一直没出声。我开始变得有些烦躁,为什么他会这么认为?完全没可能的事情,我在芙蓉堡也就见过费青云那么两三次,最后一次见面还是那种失败的逃跑,怎么可能!噢,脑子里有灵光闪过,难道凌奕当时看穿了我被费青云挟持,其实是想帮他逃走的目的?
怎么会?当时凌奕没有表示出任何怀疑啊,怎么会?心里开始不确定起来,瞪着他的目光也变得游移,终于,在他如水般清澈的目光中,我越来越局促,终于忍不住道:“你是想说……”
“嗯,”他突然打断我,仿佛心有灵犀的低声接口道:“你为何助他逃走?”
原来他早看出来了,我还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瞒得天衣无缝,心里大窘,一时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我局促的样子让他失神起来,他的神情有些黯然,晶莹的眸子也暗淡下去,终于低声道:“你果然是喜欢……”
“住嘴,”我大声打断他,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要跳起来,心慌气急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他了?你,你这自以为是的猪!”
哪知手腕被他一把捉住。还没跳起来,便被他拉进怀里,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心跳忽然加速,忐忑地抬头看他,却见他琉璃色的双瞳晶莹闪烁,目光炯炯地盯着我。哪里像一个受了重伤的人,接着便听他轻笑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看着他眼里带着欣然地玩味。我猛然醒悟,原来,原来是在逗我,恼羞成怒地一把推开他,气急道:“你,你。我在说正事,你竟然这样调侃我!”转而又想起他话中地意思,心里又偷偷的愉悦起来,一时间又窘又喜,说不清楚地奇怪滋味蔓延全身。就这么愣在那里,说不出话。
“傻瓜。”他突然伸手挠了挠我的头发,将我拉到他身边,语气却严肃起来,“费青云想带走你,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知道你懂得阿芙蓉的种植和提炼方法。”
“啊,那怎么可能?”我忘了还被他亲密地搂着,诧异抬头。
他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可神情却异常严肃,“那你告诉我,你知道阿芙蓉地培育和提炼方法吗?”
我纳闷地看着他,“我怎么会知道。”顿了顿,又老老实实道:“就是以前在电视和电影中见过。”
“什么?电视电影?”这下轮到他诧异了。
啊,这个还真是不好沟通,我舔舔唇,尽量用他能够理解的方式给他大概解释了一下,总地目的就是表述。我只是看到过。但那都是艺术处理过的,并不能代表我真的就懂。
凌奕的眉逐渐蹙了起来。“那你是否在他跟前想过你所知道的这些?”
这我怎么记得呢?自从知道费青云有读心地本领,我便尽量避免在他跟前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可是谁又能保证没有大意的时候。
凌奕突然道:“当初我曾截获过一封费青云送出芙蓉堡的密函,那上面提到他发现除了我和平阳真人外,还有一个人知晓阿芙蓉的提炼方法,并让赤鹰庄准备人手接应,伺机将那个人劫出来带走,我当时便怀疑他说地人是你,因为你进过禁地,见过阿芙蓉的提炼,但我却不认为你就能够懂得,所以当时才带你去旁听堂会……”
“什么?”我恍然,我说他当时为什么会带我去听如此机密的会议,我那时本就是个暂用的替代品,想怎样摆布就怎样摆布,哪里可能参与到这种事中去,原来不过是在试探我罢了。
心里一阵不舒服,不由冷冷道:“那费青云劫持我,也是在你的计划内了?”
他突然微笑起来,伸手想拉我,被我一掌拍开,他全不在意我的态度,包容地笑道:“后来的情况确实有些不受控制,但我绝对没有想过让你涉险,也绝对不允许你涉险。”
是么?心里泛起酸酸的感觉,不由脱口而出:“你自然是不愿我涉险,因为这身体不能受到任何伤害啊,不然你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努力想让自己表现得不那么在意,可是话一说出来,那酸味连我自己都浑身鸡皮疙瘩,可是说了已经收不回了,只好强行垮着一张脸,扭过头不搭理他。
“对不起,好不好?”他突然轻凑了过来,唇齿在我耳边拂过,灼热的气息一直从耳朵吹进去,酥酥麻麻地直痒到心,那声音低沉柔和得让我有些迷糊,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否听懂了我地话,也许他听懂了,却从没有正面提起过如果回去,究竟会怎么对待我和顾清影这两个魂魄一个身体的情况,如果他没有听懂……可能吗?他怎么可能不懂,那个他为之折寿十年的女人,他心心念念了多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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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二章 究竟要的是什么
更新时间:2009…7…9 18:13:08 本章字数:3510
一丝茫然的苍凉突然就从心底升起,我是谁?我算什么?真的就好想问问他,你这么多日子来,究竟面对的是我方宁夕,还是顾清影?你每次都唤着我的名字,可是我每次仍有那么一丝丝的恐惧,你是看在这身体的份上吗?你将我和她分清了吗?我每次都不愿意去想,不愿意继续去挖掘事实,只是不停地用你的温柔在麻痹自己,可是,我该从什么时候去再面对?
“宁夕,”他突然拂开我无意间滑落在眼前的发,柔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清影她……”
“不要说下去!”我突然尖叫起来,一把推开他,将身体瑟缩到一角。我不想提起这个问题,真的不想,至少现在不想,我很怕,很怕你说出我不想要的答案,我不想面对,危险还未全部过去,没有人知道我们最终是否能够走出这邀月山,我不要现在说起这个话题,我不想揪
心里在反复的默念着,浑身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我咬紧了唇,死死地盯着他,凌奕,你会怎么说,你是怎么想?你想给我留住这幅身体,重新去给顾清影寻一副身体?不可能,怎么都不可能,你做得出这样的选择吗?如果你不是这么想的,那我该怎么办?我是该扔下你独自一人离开,或者是趁你熟睡时一刀杀了你?是啊,那样我就自由了,不管是否会被费青云抓走,我都自由了……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完全背离的两组想法在脑子里激烈的碰撞着,我从没有试过如此矛盾,是,我承认,在不知不觉间,在生死相携间,我开始依赖他。开始不自觉的对他产生了好感,甚至说不自觉的喜欢他,可是他掌握着我的生死,还有顾清影,那是我和他之间永远迈不过去的鸿沟,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宁夕,你……”他吃惊地看着我。眼里的惊讶逐渐转化为担忧,“宁夕。我是想和你商量……”
“闭嘴……”我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心中剧烈斗争地情绪仿佛要随着这尖叫发泄而出,我不能再看着他,不能看着他的眼睛,我不停朝后退着,接着一个转身。踉跄着便朝外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