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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不要脸的说道:“我彻底不归有时候是工作上的需要,比如出差,开紧急会议……”
“原皓臣,你还能再不要点脸吗?这也太不平等了,不行!”
“不能不行!我是一家之主,我说的算!”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再次冒了上来:“你……无耻!”
“一个女人非要与自己的男人争个长短,一点意义也没有,女人如水,可不是让你的脾气硬得跟钢筋一样,掰也掰不回。”
我拉长着脸瞪着眼盯着他:“你才跟钢筯一样……不,你丫就是块大石头!破石头!!”
“对,你说得都对,只要以后你乖乖的大晚上的别乱跑,别不回家。”从后视镜里看到他慌张的双眸,我抿着唇安静了下来。
“我只是气气你而己,反正不管去哪里我都会回来的,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揽过他的一只手臂撒了会儿娇,他失笑,推了推我:“我在开车,回家再好好亲热。”
我赶紧撒开了他的手:“我累。想睡觉。”
尽管我极力的拒绝了他,但他还是狠狠要了我一次,才放我去睡。像是一次惩罚,在他耳畔低呐:“念在你是初犯,饶了你了,下次可没有这么轻饶。”
……
米苏经常会约我们去出看看电影,逛逛街,在经过我和几个姐妹的长期调教下,开始渐渐脱离了温柔似水的女子轨道,变得‘放荡不羁’。
原皓臣经常劝告我:“离米苏远一点,我怕你把人家给教坏了。赵一帆来找我麻烦。”
我觉得原皓臣根本就是瞎操心,可没想到米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赵一帆闹了,赵一帆深更半夜跑到我家里,问:“米苏有没有来过?”
我怔忡了片刻:“米苏……没有啊,她今天没有和我们在一起,你们怎么了?”
赵一帆说:“可能是我太冷落她了,她离家出走,今天晚上没有回来,桌上留一了张小字条……要跟我分手。”
原皓臣赶紧说:“小女生的想法总是很多的,她没有来过这里。再说欣欣也不是米苏肚子里的蛔虫,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你帮忙找找。”
我用手肘悄悄撞了他一下,赵一帆失笑:“大晚上打扰了,如果米苏有找你的话,你一定要及时通知我。”
“一帆,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临走前我安慰了赵一帆一句。
直到他离开,原皓臣一脸果然的看着我:“我都说过让你少教小姑娘一些旁门左道,现在给带歪了人家老公找上门了。”
“我也没教什么啊,只是跟米苏说,女人要自强不息,要独立,不要为了男人牺牲掉自己的原则。”
原皓臣伸手捏住了我的嘴:“这些话以后都不要对一个充满爱情幻想的小姑娘说,你这是误人子弟!”
我一把拍开原皓臣的手:“我怎么是误人子弟?我这是大姐姐的总结经验,宝贵着呢。”
“行,你现在羽翼丰满,我管不了你。”
“你别管我,你以为我稀罕你管我。”我冷哼一声,回了房间。心中其实很不安,第二天联系了米苏,但是一直都没有联系上。
等到第三天,米苏终于给我打来了电话。
“欣姐,让你们担心了,我现在没事。”
“你在哪里啊?怎么突然说走就早,一点预兆都没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对了,昨天一帆过来问我知不知道你去哪了。”
“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决定要和他分手。”
“什么事情要严重闹到分手?其实一由这个人也挺好的,虽然有时候会有一些坏毛病,但是你要多担待一些,其实我以前对你说的一些话,也不全对,虽然有时候女人是要坚持自己的原则,但是因为原则而丢掉了自己的爱情,那些原则宁可不要。”
米苏笑了笑:“欣姐,这不关你的事情,也并没有你的一句话,而让我改变或许放弃什么。只是觉得在这段感情里,我就像是一个唱独角戏的小丑,只有我一个人投入其中,我开始一直以为只要坚持下来,总有一天他会明白我的心。可是一年又一年,我真的累了,不想再坚持了。”
我轻叹了口气:“就不能再给一帆一个机会?看得出来其实他也很在乎你。”
“欣姐,我……”米苏欲言又止:“你应该知道,一帆心里一直有一个人,而那个人并不是我,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从未忘记过。”
我听罢急得直上火:“没有,这次你真的误会了,我和一帆早就是八百年前不可能,不对,是从一开始就不可能的,你想到哪里去了?”
“这种不可能,并不能阻止他对你的真心。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能让他这么一直记着,记到现在还藏在心底。”
说完,米苏匆匆挂断了电话,之后再也打不通了。
我回了个电话给赵一帆,告诉他米苏刚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不用担心。
赵一帆舒了口气:“这就好。”
听他的声音似乎有点疲惫,我问:“你这两天一直没有休息好吧?还是去好好休息一下,等她回来,应该会联系我的,到时候我再通知道,她只是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
“谢谢你了,欣欣。”
我想了想,艰涩的开口问:“米苏说,你心底一直有一个人,一直无法忘记,可你早该把这个不属于你的人放下才对,米苏是个好姑娘,你千万不要再错过她,如果再伤她的心。她的真的会离你而去,再也不会回来了。”
赵一帆笑了笑:“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忘记那个人,而且……现在也已经放下。”
我听罢,笑了笑:“那就好,她回来之后,你好好跟她解释,如果你真的对人家是真心的,那就把事情早点儿稳定下来吧,别拖太久了,毕竟这种事情拖得太久,女人都会没有安全感。”
赵一帆舒了口气:“我最近的确是有些冷落了她。我们在研制一种新药,最关键的一个月,小有了成果。我准备过了这段时间,再正式向她求婚……毕竟,就像你说的,和她在一起,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我比谁都清楚,她是一个多么好的姑娘。”
“那太好了,希望你们早点解开误会,修成正果。再生几个调皮的小猴子。”
赵一帆听到这里似乎心情很好,还有生小宝宝的打算:“到时候再认你做干妈,希望她能好好照顾自己,好了,我不打扰你了,再见。”
“嗯,再见。”
果然,一个星期后,米苏回来了,带着满身的疲惫,问她关于赵一帆的事情,她也只字不提。
我泡了杯咖啡给她,坐到了她的对面,想与她好好谈谈关于赵一帆的事情。
“前几天一帆给我打电话了,你有没有联系他?”我问。
她默默端过咖啡,摇了摇头:“没有,他大概还在忙着工作吧,我……”
我说:“我替你问过了……”说着,我将那天悄悄录下来的通话,放给了米苏听。
米苏的泪水一个劲的往下掉,有点不敢相信这是赵一帆说的。
“他真的打算要和我求婚?”
“嗯,是啊,他早就把我给放下了,我说过,我和一帆之间,真的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他现在心里的人,是你。”
米苏此刻激动得无法自己,站起身说:“欣姐,对不起,我……我现在想回去找一帆。”
“去吧去吧,希望你和一帆能够幸福。”
看着她快速离开的背影,我不由得露出一抹浅笑,心中祈祷。赵一帆,米苏,你们一定要狠狠的幸福的在一起!
后来,赵一帆对米苏求婚了,米苏等来了她等了多年的爱情,婚礼订在了三个月后,我时不时的过去给他们一些建意。
回家翻出我当年结婚时用的小东西,好在现在看来还不过时,全给他们搬过去,省时省力,不用采购太多的小玩意儿。
原皓臣看我每天忙得乐呵乐呵的。一脸不解,不痛快的说:“别人的婚礼,你怎么忙得比自己的还热情?”
男人时不时的吃点小醋,还算是有分寸,能当作小小的情趣。
我说:“一帆为我付出了很多,我希望看着他幸福,欠他一场婚礼现在终于有人给他填补上,我要花一百二十个责任心,替他们办好。”
“一帆一帆,你叫得是不是太亲切了?”
“那我要怎么叫?”
“叫他小叔子!”原皓臣沉声说:“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你是我的女人。而他永远都只能是你的小叔子,他要结婚就让他去结吧,祝他百年好合,永不离婚。”
男人嫉妒起来,比女人更可怕!这字里行间满满的酸醋味儿,让我有点儿受不了。
“好酸,我得躲一躲!”我装佯的捏着鼻子赶紧的遁了。
在兴奋与不安的等待中,终于等来了赵一帆与米苏的婚礼,那场盛大的婚礼让人难忘。
原皓臣拿着酒杯看着远处正在敬酒的新人,突然低头对我说:“再过几天,我们结婚纪念日。一起去岛上渡假吧。”
我抬眸幸福的看着他:“你拿主意就好,我都听你的。”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原皓臣失笑,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吻了我一下。
“两位,看这里。”此时摄影大哥扛着射影机来到了我们面前。此时一帆带着米苏正朝这边走了过来,我说:“等一下,我得拉新郎和新娘过来一起合个影,沾沾喜气。”
将他们拉过来后,我们照了几张平身的第一个大合影,放大之后,摆在了家里的客厅里。又好好的收藏了几张。
结婚记念日那天。我们约了身边所有的朋友,坐着游艇集体穿着婚纱和白色西装来到了小岛上。
岛上的一切设施都建设好了,让依农她们羡慕得都快吐泡:“宝贝儿,你家男人太浪……漫了。”
“哎哟~老夫老妻了,还想着过两人世界,要不要这么腻?想腻死我们?”卓雅四处看了看,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我也得回去叫咱们韩城弄一个这样的小岛。”
依农说:“国内现在买不到这样的小岛了吧?看来还得去国外买了。”
卓雅一脸遺憾:“这小岛究竟是怎么买到的?捡了个这么大的便宜?国内海岛可极少有这种。”
我扬着下巴说:“咱家原大宝运气好呗!”
卓雅丢了我一记白眼:“小婊砸,你是不是欠抽了?”
“你来抽我呗!”
依农挖苦的说:“别抽呀,小雅,你可悠着点,那护妻狂魔还在附近呢!”说着指了指不远处正在和一堆朋友交谈甚欢的原皓臣。
“集体拍张婚纱照吧!”那摄影小哥叫着。
我下意识的看过去。只觉得面熟,说:“你是不是那天在赵医生婚礼上的那个摄像师吗?”
“对啊对啊!是我!原太太的记性真好。我叫季柯,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未来的黄金摄影师!季柯!”
黄金海岸,阳光和煦,人生最幸福痛快的事情,不过就是有酒有朋友有爱人。幸福可以很短,也可以无限拉长,重在你的心,是否存着幸福。
我相信,和原皓臣的幸福才刚刚开始。我们之后,一定都是幸福与快乐。
珍惜你所得到的一切,那些得不到的,勉强得到你也不会幸福,知足者,才会长乐。
——————青春篇——————
十年前,原家捡到一个孩子,那小女孩姓向,叫向晴。
原皓臣带回她的那一天,是个深冬的雨夜,孩子浑身都被淋湿了,他把向晴往妻子跟前推了推:“去给她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黎洛欣盯着孩子半晌,说:“这孩子面熟!别人捡狗捡小猫,你倒好,捡个大活人回家了。”
原皓臣失笑:“向家的孩子,孤苦无依的流落在外边,带回来,我们收养着吧。”
他妻子瞪着眼,有些想抓狂:“姓向的孩子?!我说怎么那么眼熟?你把她送福利院吧!向家人太难纠缠,我怕他们以后会来找麻烦。”
原皓臣坚持说:“不会的,向家两老一个病一个死,还有一个在监狱。孩子的母亲早跑了。”
黎洛欣听罢,又不免有些心疼不忍,回头看了眼缩在角落里的向晴,说了句:“向晴,过来,阿姨给你去洗洗。”
向晴听话的走了过去,黎洛欣发现,她是个很乖巧的孩子,可能是害怕再被丢出去,所以连说话都不敢大声,总是小心翼翼的。
她很快被原家小恶魔给盯上了。只要大家长不在家里,原家那只小恶魔使尽各种手段想把她给欺负哭,但是向晴就是不肯哭。
眼里含着泪水,大眼怱闪怱闪的盯着原宗晟。原宗晟讨厌她倔犟不服软的模样,跟个强迫症儿童似的:“你哭呀!你哭了,我就不欺负你了,你要是不哭,我就欺负到你哭为止!”
她没哭,含着泪水,被小恶魔丢进了浴室里,打开冷水的洒花。沿着她的头顶淋下去。
直到原家长子回来,才制止了他这过份的暴力行为。
“原宗晟,你是不是疯了?她会冻死的!”原宸颢将向晴拉起,护在了身后。两兄弟之间的感情向来不是那么和睦,性格的差距有点大。
小时候,十岁之前原宗晟还会怕这个大哥,但现在完全没有什么卵用。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无聊就是玩玩而己,我可不是小孩子了,不想听你说教!”
原宸颢快气疯了:“等爸妈回来,你就死定了!”
“你总是这样,喜欢向爸妈告状。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是因为你太顽劣了,需要好好的管教管教!”
后来向晴生了一场大病,因为这件事情,原宗晟被父亲送到了最艰苦最严格的军校里好好受管制,一年也回不来几次。
家里似乎安宁了许多,黎洛欣到底是心软,总归是自己的儿子,犯了再大的错也还是会心疼他吃苦受累。
“皓臣,把孩子接回来吧,惩罚也够了。”
原皓臣冷哼。将手中的杂志砸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让他继续呆着,这性子不好好受点苦,不知天高地厚,他这混世混魔王的性子,我还治不了他了?!”
原宗晟的顽劣带到了军校,也没有完完全全的改掉,很快成了孩子头儿,一边带头捣蛋,一边接受着严苛的征罚。军校的惩罚可不比在家里给点小苦头吃,这蹲个马步就是一整天的时间,连走路都脚打颤。
这事儿。原宗晟就给记上心了,如果不是原宸颢告状,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还有向晴那臭丫头,居然与大哥联手起来给他难堪,等他出了这里,看他怎么收拾那死丫头!!
谁知,这在军校里一呆,就是好几年的光影,这五六年的时间,他就在军校跟坐牢似的,好在小妹等等还记挂着他,经常偷点吃的东西从墙头那边丢过来,或是悄悄塞零花钱给他。
十八岁那年,原宗晟去了部队,原宸颢的十八岁被哈佛录取,商学系兼修设计专业,两兄弟南辕北辙。
不想原宗晟这痞性子,在军队里混得风声水起,三年时候做上了一个连的连长,让人大跌眼镜。当了四年的兵离开了部队,回了家。那一年刚好原宸颢学业修满回来。
都是星辰的贵公子,一个却像小痞子。一个看着便知是名流出生,有学识有修养的贵公子。
小妹等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