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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唯扭捏了良久,才轻应了声,挣扎开了展博洋的手,走向凌盛。
“凌盛,我……”
凌盛胸膛鼓动,双眼绯红,泪水瞬间凝聚在了眼眶里:“为什么?我有哪里对你不好,你要这样羞辱我?”
“凌盛,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
“你就是有!!”凌盛情绪突然失控的颤抖着身子吼了出来,小唯吓了一大跳。
“你冷静点儿,我……”
“别说了!”凌盛凄凉的笑了笑:“说到底你还是不喜欢我,你一直喜欢着别的男人,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答应跟我结婚?还说不是羞辱我!你这是让我在所有的朋友和亲戚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这尴尬的场面,谁都不好上前去帮衬一把,我低声说:“这凌盛发起脾气来还怪吓人的。”
原皓臣冷笑:“这种人平时不爱作声,性子内敛,把所有的小事都爱积压在心里,慢慢慢慢膨胀,最后点燃导火线,就随时都能炸了。”
我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原皓世扯了扯嘴角:“我可不是这种人,我平常不是有在床上好好发泄?”
我:“……”
小唯眼见他如此情绪激烈,也跟着着急起来:“凌盛,你听我解释,我想和你结婚是认真的,可是我依旧忘不掉他也是真的,如果他今天没有出现,说真的,我就跟你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了,也会让自己努力的忘记他,凌盛你是个好人,你没有哪里对不起我,如果要说,是我对不起你。”
谁知,小唯的解释并没有起到效果,凌盛一把推开小唯,身子直直撞墙上撞去,谁也没想他会这么偏激,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血溅当场。
现场尖叫声此起彼伏,直到有人吼了句:“快叫救护车啊!”
好在后来凌盛没有什么大碍,抢救回来一条小命,但是也让人唏嘘不己。因为这件事怀,凌盛受到了公司的同事的嘲笑,后来工作被被辞退了。
之后他不知所踪……
据原皓臣回来说起那展博洋,可玄乎了。竟然跟电视里演的一样,他是个小警察,父亲与警局的局长当年是同事,为了救现在林局长一命,死掉了,林局长对展博洋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很宠爱。
从小在国外培养读书,来后十六岁回国,说要当警察做一个像父亲那样的人,林局长拗不过他,只好安排了他进了警校,没想到他自个儿申请了去黑帮做了卧底,林局长没批准,展博洋就不回家。
最终林局长当然还是答应了他,之后展博洋遇上了小唯,所以前后反差可以理解,突然变坏这些事儿,也有了一个合理的答案。
好在最后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我总觉得凌盛很可怜。
我说:“那凌盛听说被炒了。要不你找一找他,看看能不能把他弄到咱们公司里当个小职员。”
原皓臣放下手里的咖啡,瞥了我一眼,继续回复着邮件,一边说:“你连这个都操心,小心更年期提前。”
“原皓臣!你是不是找打?”我作势的一巴掌往他脑门上抽去,他也没看我,但是灵敏的给躲了开来。
我好奇的问他:“你这是怎么能一心二用的?”
“这是天赋,我还能一心三用你信吗?对于那些智商低的,自然是连想都不要想了,努力的去做好一件事儿吧!”
我冷哼了声,这回可真的生气了,他从一开始就瞧不起我的智商!!可特么我的情商比他高啊,总比他一天到晚摆着一张死鱼脸要强吧!
终于他合上电脑,说:“我有礼物要送给你们。”
礼物是最能勾起女人心的东西,自然什么闷气都抛到了一旁,我有点儿矫情的凑到了他的身边问:“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你究竟要送我什么礼物?”
他神秘一笑:“这份礼物很大,前所未有的大,是所给我家人共享的一件礼物。”
“说不说!?”还在卖关子!
“现在说出来就没有什么惊喜了。”他含着笑,盯着我。
我戳了戳他的咯吱窝,因为他怕痒。他严肃脸的躲了开来:“黎洛欣,我不是开玩笑的,别碰我的咯吱窝。”
他话音刚落,我朝他扑了过去死命的戳他的咯吱窝,他像是一下被我点中了笑神经:“别……别闹!痒!!”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我拼命的找着他的痒,他笑得全身都软了,没有用力的将我推开,最终被我磨得妥协了下来:“说!朕说还不行?!”
我终于收回了手,含着笑,半跪在沙发上,端正着身姿,一脸认真的听着他接下来的话。
他低低的笑了两声:“欣欣,有时候你作得我……”
“你想把我怎么着?”我眼一瞪,这混蛋如果再说些我不爱听的话,我会继续动用酷刑!
他突然一本正经的凑上前,伸手摩挲着我的下巴说:“让我有冲动,把你给。。。。。。。。。。。。。。!”
“你这个大变态!”
他一脸不能理解:“难道你不该说。老公,我很期待?”
我配合他点了点头:“老公,我好期待。”
“那我现在就满足你好了。”说罢,他一个猛扑将我压在沙发上,我一开始是抗拒的。
“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惊喜!”
“让我亲亲,就告诉你。”于是我让他亲亲了好一会儿,亲得老娘快要意乱情迷,脑子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初衷。
“不行!”我一把推开了他:“你还没有说那个惊喜究竟是什么!”
“好,马上告诉你,让我抱一抱,我就告诉你。”
他沙哑暖昧的嗓音让我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热,吱吱唔唔的说:“你……你不是现在抱着我吗?”
“此抱非彼抱。我说的是那个更深层次一点的抱,嗯?”他那声鼻音,魅惑力十足,将我迷得脑子瞬间变浆糊,跟牵了魂一般,顺着他的意点了点头:“好。”
他还真够卖力的抱了我一次,还想连接来第二次,我果断的态度强硬的拒绝了,刚才被美色迷昏了头,这一次绝对不要再被他迷惑。
“你究竟说不说?!不说的话,今天你休想再碰我一根汗毛。”
他现在正兴志高涨,哪有不应之理,点头说:“再来一次,我以人格发誓,绝对不欺骗不隐瞒黎洛欣。”
“你们男人怎么都这么好色?”话音刚落,他阴沉着脸,有些粗暴的顶了进来,我闷哼的声捶了锤他的胸膛:“你轻点!”
他半眯着眸,一脸不悦:“老实告诉我,还有哪个男人对你耍过流氓?”
“有!一个混蛋!!”
“谁?叫什么名字,我去好好收拾了他!”原皓臣说得咬牙切齿,我听得胆颤心惊,这丫的就是外表斯文,实则跟个流氓也没什么差别。
“他,他姓原!叫原皓臣,你现在去打死他!”
我一脸挑衅。他微怔了片刻,扯着嘴角笑了笑:“那,先办了正事儿吧,等办了正事儿……”
“然后呢?”我阴恻恻的笑了笑,他更是发力的猛烈动作起来:“然后,你被我草昏过去!”
他动作太过激烈,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颠了出来。我想吼出两嗓子以发泄心中不满,但张着嘴刺激到却什么也叫不出来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见桌子上放着一张地楔与一张证书,我拿过证书看了看,刚开始还没看明白,只见烫金的证书看上还挺高大上的。
上面几个大字写着‘月亮岛国王证书’。看罢,我差点笑岔了气!
突然搁在桌上的手机响了,那端传来原皓臣带笑的问候声:“王后大人,喜欢吗?”
“原皓臣,你搞什么鬼?什么月亮岛国王证书?谁颁给你的,要不要脸,你说!”
他笑了笑说:“这怎么能叫不要脸?我用自己的钱,买了一座岛,取名叫月亮国,我是国王,你是王后,丫头就能继续做小公主。”
我顿时收敛了调侃他的心,看似他这些浮夸的行为,不过是为了给女儿圆一个梦。
“你是好爸爸。”
“嗯哼~我也是个好丈夫。”
“臭不要脸的。”我挂断了电话,却还像个热恋中的姑娘。紧握着手机,满脑海都是他的笑脸与音容。
一个星期后,月亮岛的一切都准备就绪,我们坐着游轮去了海岛,那处小岛还挺大的,插着一面小旗帜。原皓臣抱着丫头说:“丫头,这个是我们王国的国旗。”
这图案很特别,很漂亮。我用手肘撞了撞原皓臣:“你亲手设计的?”
“当然,这种事情我怎么能交给别人?”
丫头显得十分激动:“爸爸,那丫头就是小公主了吗?”
原皓臣吻了吻等等的脸蛋儿:“对,丫头永远都是爸爸心中的小公主。”
宗晟有点儿不敢相信,扯了扯我的衣角:“妈妈,丫头是公主。那我不就是王子了吗?”
我无奈一笑:“你们都是小王子小公主,是爸爸妈妈心中的小宝贝儿。”
“好棒!!”宗晟兴奋的跳了起来,颢颢跑到海边抓了一只好大的螃蟹,举到了头顶:“你们快看,有螃蟹!!”
宗晟一听,立即撒开脚丫子就跑了过去,到底是兄弟俩,跟女孩子的喜好不同,等等赖在爸爸的怀里,都没兴趣看一眼。
岛上的别墅还在重建,听说这个岛之前是台湾一个富商买下来的,后来富商的儿子出了车祸去逝了,变卖了家里的一切。带着老婆移民去了加拿大。
我好奇的问了句:“这个岛,你花了多少钱买下来的?”
原皓臣率先往前走,一边说:“也没多少钱,捡了个大便宜,大概在一千万美元左右。”
我在心中换算了一下,这得多少人民币!
他突然用手弹了我的额头一下:“算什么呢?小钱而己。”
我狗腿的立马抱过原皓臣的手臂:“老公,更奢侈的包养我吧!”
因为岛上的别墅还有没有建成,我们和这里的几个工人,岛中林子里选了一块大空地,开始烧烤午餐。
对于烧烤这些技术活,原皓臣的经验可算是丰富,那些年在南非的日子,没少搭把手给小伙计们开小灶。
颢颢和宗晟捡了许多海蟹。宗晟说:“爸爸爸爸,我要烤螃蟹吃!!”
颢颢讶然的盯着弟弟:“全烤了吃??”
原皓臣看了看螃蟹说:“个儿不大,不过勉强能吃。”
“那……那我去把它们放回海里。”颢颢抱过螃蟹就要放回海里,宗晟愣是不肯:“我要吃螃蟹!我要吃螃蟹!!”
兄弟俩争来争去,最后我说:“行了宗晟,你们俩一人一半,颢颢放一半回海里,宗晟留一半烤了吃,这样总行了吧?”
原皓臣打量着兄弟俩,久久才收回视线,我问他:“你在想什么?”
原皓臣笑了笑,熟练的烤着牛排与火腿,一边小声的说:“颢颢和宗晟……我在想他们的将来。”
“他们还小……”
“孩子们一眨眼就会长大。而我们一天一天的老去。”原皓臣竟难得感叹了起来,说:“宗晟,更适合当一个裁决者。而颢颢……”
我心口一窒:“这些事情,现在说还太早了。”
原皓臣轻应了声,朝远处两个小家伙喊了声:“快回来,肉都烤好了。”
丫头看到肉就往我怀里躲:“丫头不吃肉。”
我满是无奈:“丫头不吃肉长不高,吃一点点好不好?”
“不吃不吃不吃!”等等将小脑袋拔得像拨浪鼓,埋在我的胸口就不肯起来。
宗晟一边看着自己的螃蟹流口水,一边往嘴里塞着牛排,吃得满嘴都是。颢颢默默的站远了些,不忍心看那些变成美食的螃蟹们。
我们在岛中的林子里扎了几个吊床,美美睡了一个午觉,在太阳落山之前。乘着快艇打道回府了。
大概半年之后,我接到了一个意外的来电,好端传来赵一帆亲切的问候声。
“还好吗欣欣?”
我微怔了片刻,欢喜得差点叫出声来:“一帆?!”
“是我!”赵一帆笑了笑:“过两天回来,请你,还有你家那位,一起出来吃个饭。”
“呃……”我犹豫了片刻:“你说……皓臣吗?”
“是啊,原皓臣那家伙还疑心病很重吗?我趁这个机会,想把一些话都跟他挑明了说。”
“不……不用了吧?”天,好不容易平息了下去,我可不想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赵一帆失笑:“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你看我是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吗?放心吧,不会吵起来的,这次和平解决,都结怨了这么多年,难道不该了结彼此心中的一些疙瘩?”
我想了想,说:“我明白了,我找个机会跟他说说,对了,要去机场接你吗?”
“不用麻烦你了,我休息好了再给你电话。再见。”
“好的,再见。”
此时原皓臣一边擦着头发,穿着深蓝色的真丝睡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下意识问我:“谁的电话?”
“是……是一帆的。”
“一、帆!”听到这个名字,他咬牙切齿了起来:“你叫他叫得这么亲密?!”
“老公!”我可不想再为了这些事情与他吵架,赶紧扑进他的怀里,不知羞耻的说:“皓臣宝宝,我叫你不是叫得更亲密吗?我顶多叫他一帆,可是老公只能叫你一个人啊!”
他的表情果然缓和了很多,吃软不吃硬的男人,早就摸清了你的套路!
“他还给你打电话干什么?”他一脸不爽。
我给了他一计小眼神儿:“就朋友之间的问候啊!这些不行吗?”
“他那么多朋友,就问候你是什么意思?”
卧操,这男人钻起牛角尖来,怎么就那么蛮不讲理了?!
我装佯生气的放开了他的腰身,扭过了脸不再看他,一阵沉默之后,他也没来哄我,我闷闷的独自一人钻进了被子里。
男人啊,有时候吃起醋来,简直令人发指!
到了晚上十一点。他终于从书房回来上了床,在我耳畔轻轻的问了句:“睡了吗?”
我将眼睛眯开一条缝,背对着他没答理。他冗长的叹了口气,平躺在床上关掉了房间的里的灯。
不一会儿,他又翻起身,从身后抱过我:“生气了?”
“别吵!我睡觉呢!”我拍开了他抓在我左手臂上的手,不爽的翻了翻身。
“你睡了两三个小时还没睡着?”他不死心,一只手又抚上我的手臂,还来回摩挲着,那小动作就像在我的心里挠着痒痒。
“别动!”我抓过他的手,躺平了身体,瞪着眼睛盯着他。
他认真的看着我,严肃的说:“宝贝儿,你有眼袋了?”
我下意识捂住我的双眼:“真的?我有眼袋了?是不是很严重?”
“哈哈哈哈哈……”
“原皓臣!!”他成功激发了我体内的洪荒之力,使出我的拂山无影脚,成功将他从床上踹了下去。
他惨叫了声,就没了声音,我等了一会儿,心口一窒,吓得从床上跃起,扑向他:“原皓臣!老公,你怎么了?是不是撞到头了?你醒醒……”
“嘶~好疼!”他揉着后脑勺,从地板上爬起。
我赶紧跑去开了灯,检查着他后脑的伤情,拼命的给他揉了揉:“你没事吧?怎么就摔到脑袋了?”
他苦着一张脸,说:“没。我没事儿,你怎么不开灯啊?”
“什……什么?”我看了看房间,明明我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