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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有资格,我是孩子的妈妈,他儿子的妈妈,这次为了这句爸爸,我也想知道那个她!
我没有回去,而是收拾好自己去了卓雅的公司。
“小雅,这次还是得请你帮我查一个人。”
卓雅瞥了眼要死不活的我,顺了顺我的头发:“么么,来,告诉姐们,要查哪个天杀的?敢招你不高兴,姐们帮你灭了他!”
我将照片发到了卓雅的邮箱:“帮我查了查这个女孩,她……她应该是叫宛白。”
整整两天后,卓雅那边便打来了电话。
而这两天里,原皓臣连个短息都没给我发!
卓雅在电话那端似乎十分严肃,说:“欣宝,你让我查的那个宛白……有着落了。”
“是吗?!她是什么人?”我压低声音,试图想驱走内心的紧张。
卓雅顿了顿,语气变得十分沉重:“哎!让我先缓缓……你绝对想不到这个宛白现在在哪里,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你现在过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找她。”
我心口一窒……
第38章 收容所虐童之谜()
卓雅开着车,来到了一个废弃的收容所内。
斑驳的墙长满了青苔,外边的铁门被锁上了,咱们进不去。
我讶然的看着卓雅:“小雅,你不是说带我去找宛白,怎么来这里?”
“我们得想办法进去。进去之后你就明白了。”卓雅双手插着腰观察着四周,这里的围墙并不算很高,她朝我勾了勾手,示意我将花圃里的砖搬到墙脚下。
咱俩把能搬的砖在墙脚下堆砌了起来,正准备翻墙越过去,才刚爬到一半。便听到身后一声惊呼:“你们俩,干什么的?!”
我和卓雅吓得摔了个四脚朝天,只见一六十来岁的大伯一脸严肃的盯着我们。
我们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冲这大伯挤出一个笑容:“您……您好。我们是……”
“我们是来堪查的,准备在这里做一个专访。”卓雅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我赶紧配合的连连点头:“对对对,我们是报社记者,想来这里做一个专访。”
“专访?”那大伯一脸疑惑:“这里做啥专访?都荒了十几年了。这里面不干净,你们还是别进去比较好。”
“不干净是指??”我咋听着有点儿毛骨悚然。
“十二年前这里死过人,之后一直闹鬼。后来就把这里给封锁了,钥匙是归我管着,没事我就过来巡视几眼。”
我一把抱过卓雅低声询问:“小雅,你怎么没告诉我死过人?”
“你这么胆小干嘛?做了亏心事?”
“没,没啊。”给原皓臣吃伟哥算不算是亏心事儿?
卓雅带着职业性的微笑问:“大伯,能不能放咱们进去看几眼?我们就拍几张照做个素材,不会花太长的时间,拜托了!”
“不行不行!你们赶紧走。买下这里的东家说了,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踏进这里半步!”
我微笑着从钱包里拿出几张钞票递了过去:“大伯,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收下?”
“这……不行!被东家知道,我这每个月一点点看守的薄薪都没了。”
“都拿着。”我又多数了十张钞票,这次大伯没再多犹豫,接过了钱给我们开了铁门。
“你们快一点。最好在晚上七点之前出来知道吗?”他叮嘱着。
我和卓雅连连点头:“知道知道,谢谢你啊大伯。”
待他走后,卓雅撞了我一胳膊肘。说:“可以啊你,做事都有这一套了?”
我说:“能用钱摆平的事儿,都不算事儿。”
“哟。瞧你这豪的!钱多给点姐们花花。”卓雅打趣的带头往前走,这丫胆儿真肥,眼都不带斜的。
我紧跟在卓雅身后。十几年没住过人的收容所,还死过人,总觉得渗得慌。
推开破旧的门。只听得‘吱吖’一声,我们走了进去。屋子里的路线都坏了,光线阴沉。现在又是下午五点左右,我和卓雅拿出手机照明。
我被灰尘呛得咳嗽了几声:“小雅,我害怕。咱们还是走吧,能有什么好看的?”
“你怎么就这点儿出息?!不想知道宛白的事情了?”
听到这里,我顿时挺直了腰杆。没那么害怕了。心里只想着寻找关于宛白的一些事儿。
“我告你,这林宛白十岁的时候,就来到了这里。在这里住了五年。这里肯定还残有关于宛白的东西,你给我仔细找找。”
这收容所还挺大的,大概有一千多个坪方,两层楼。我们在二层楼的走廊里发现了一些泛黄老旧的照片。
这些旧片是之前院长和收容的孩子们留的影,照片下边标记着年份。卓雅叮着着:“找1990年的,那一年刚好是林宛白来这里的时间。”
我按照她的叮嘱仔细找了找。突然眼睛余光掠过一张照片,心口一紧,拉过了卓雅。指给了她看:“这个……这个就是宛白了!”
这张照片里的宛白,眼眸中透着深深的哀怨之情,那纯真的笑容不见一丝踪影。
“那时候可真小,大概十一二岁?”
关于她的照片只找到两张,一张是1990年份的,也就是她刚来收容所的时候。一张是2000年份的合影。
“你看,所有的时间停在了2000,林宛白拍完这张合影没多久就上吊自杀了,之后这里就封锁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我顿时心乱如麻,整理了一下思绪:“你是说,死的人就是……宛白?”
原来,她死了!!
“没错,这件事很多人都不知道,新闻在当年被上头给严密封锁了起来!我之所以能找到资料,还多亏了报社有习惯保存年份重大事件的收藏库。”
“然后呢?”我紧盯着卓雅,浑身颤抖得厉害。
“资料上只是说这家收容所存在非法贩卖儿童和虐童的恶行,林宛白受不了这种痛苦就上吊自杀了。但是……”
“但是什么?”
“据我所知。事情远远没有这样简单。能把这样的大新闻给封锁得滴水不漏的人,肯定是个很有权有势又有钱的厉害角色!知情的人全被这神秘人给封了口,没一个人敢乱说话。
可是你想啊。如果真的是单纯的贩卖儿童和虐童事件,有必要搞得这么兴师动众,还涉及这么广?牵扯了背后如此强大的势力撑腰?”
听完我心底直发毛,顿时如坠冰窟,颤声说:“照这样来看,林宛白跟原皓臣……也许并非我想的那种关系。如果不是小情侣的关系,又是什么?”
卓雅瞪着眼盯了我半晌:“你让我查林宛白,跟原皓臣有关?”
我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你让我静一静……我现在思绪很乱。”
卓雅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握过了我冰凉的手说:“没事的,深呼吸,慢慢放松。”
直到我不再那样紧张,才轻叹了口气满是无奈:“对不起,我遇到原皓臣的事,就会如此。”
“你太在乎他了,可惜……他却不明白你对他的情意。”
我苦涩一笑:“你知道吗小雅,当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时,你连叫委屈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咬着牙一步一步走下去。漩涡也好,悬崖也罢。”
“好了,别想得这么悲观。我们去找找当年林宛白住过的房间。”
第二层有很多房间,一个房间有四个床位。在左边最后一个房间时,我们有了新的发现。
第39章 韩氏次子()
最后一间房的门上,挂有林宛白的名字,卓雅要推门而入,我一把拉住了她。
“小雅,她是不是在这个房间上吊自尽的?”
“对,你怕了?”
不怕才怪!没听那大伯说这里闹鬼么?卓雅一眼识破了我的胆怯。说:“你还真相信闹鬼呀?”
“你不信?”
“不信!你有没有想过,他们说闹鬼,其实只是一个恍子,目的是吓住那些人止步,以免查到一些对他们不利的东西。”
听卓雅这么一说,倒也在理。她给了吃了一记定心丸后。我壮着胆子跟她进了房间。
四个床位我们都检查了一番,找到靠窗的床位时,卓雅翻开了破旧的绵絮。顿时飞尘扬起,我瞥开了脸摒住了呼吸。
“欣宝你看,这有刻字。咳咳……”
我凑近一瞧,果真见满是蜘蛛网和飞尘的木板上刻着许多字。那多半是一个人的名字——韩也。
她很想离开这里,刻字里透着无尽的绝望和悲凉。
我似乎看到一个美丽单纯的少女,每晚夜深人静。就着月光,独自一个人擦着眼泪,拿着小刀一笔一画的将心中的渴望刻印。
‘韩也哥哥,你怎么还不来接宛白回去?’
‘韩也哥哥,宛白很痛。’
‘韩也哥哥,你不要宛白了么?’
‘韩也哥哥,宛白要去找妈妈了。’
‘韩也哥哥,韩也哥哥,哥哥,永别了’
……
我并不觉得,这个韩也姓韩是一个巧合。原皓臣与林宛白关系匪浅,又与百年集团结怨深久,而百年集团的当家人姓韩。
这个韩也会不会是韩家的人?与原皓臣又是什么关系呢?林宛白和这个韩也又是什么关系?
“韩也?”卓雅咀嚼着这个名字,拿出手机将这些刻字拍了下来。
我快她一步想上网查询是否有韩也这个人,如果他真与百年集团有关。那么说不定网络上会有他的一些资料。
“我去!怎么没网?!”
卓雅看了眼时间,说:“快七点了,走吧!”
二月份的天。七点就已黑透,我紧了紧大衣,说不害怕是假的。这里乌漆抹黑的。又吊死过人,年纪轻轻的就冤死了,想到此我就汗毛直竖起来。
“赶紧的!”我快速一个转身。突然脚下一道黑影‘嗞溜’一下窜过。我吓得尖叫一声,身体连连后退,整个人撞在了身后架子床上。床位被撞移开,发出一道刺耳的响声。
“小雅救命啊!!刚才有东西一下从我脚边窜过去了,不见了……”
卓雅的手机照明打在我的脸上。刺得睁不开眼。
“别自己吓自己,是只老鼠。没摔哪里吧?”卓雅伸手扶我起来。
“等等!”我挣开了手,顾不上满地的灰尘。在角落里捡到了一个小小的记事本。
此时啥也看不清楚,便随手将那记事本往尼子大衣兜里一揣说:“走吧。”
离开的时候,咱俩弄得灰头土脸的。那老伯早早在门外等着了,一脸不高兴。
“这都过了十分钟了,怎么才出来?!”
“对不起啊大伯。刚才摔了一跤给耽搁了。”我冲他笑了笑。
卓雅可没这么好说话,将我拉到了身后,瞪了他一眼说:“十分钟怎么了?又不是没给你报酬。”
“下次不准再来了!”这大伯怒喝了声,上次去锁门。
回去的时候,卓雅开车,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也没抱什么太大的希望。输入了‘韩也’这个名字。
谁知,这一搜竟还真给搜出一两条不多的网络信息。
2000年的时候,网络时代还没这么发达。真的只是寥寥的只字片语。
“韩也,百年集团董事长韩岳明的次子,于2000年十二月三日病逝,年仅十六岁……”
卓雅好奇的问了句:“什么病这么严重?有照片没?”
我轻叹了口气:“没,啥也没有。你说这韩也,怎么也病逝了呢?”
卓雅想了想说:“是啊。宛白死了没多久,韩也就跟着病逝了。这中间……只相差一个月,你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我只想知道,这宛白跟原皓臣究竟是什么关系。”我疲惫的将自己靠近副驾驶座里,失神的看着车窗外一闪而逝的霓虹,心儿悬得高高的。
“你直接去问他不就得了?”卓雅失笑。
“你不知道,如果我直接去问他,肯定会死得很惨。好不容易才靠近他一点点,最后会功亏一溃的。”
卓雅看着我也是满满的无奈:“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小心眼?都跟他耗这么多年了,我也没瞧出他究竟哪儿特别。他是挺优秀,可比他优秀的青年才俊多了去了!凭你现在的身份和气质。要什么样的没有?
欣宝啊,做人别太认真了,苦的是自己。我觉得你再这么跟他耗下去。把自己这一辈子赔了都不够!赶紧的移情别恋吧!”
“你是我姐们吗?我心儿乱着,你还在这煽风点火的!”我红了眼睛,都过了两三天了,我那是跟他白睡了?发条短信给我是不是会死呀!
我在前面的站台下了车,卓雅一脸担忧:“你早点回去,今天也累了。”
“行了,你也一样,慢点开。”目送着卓雅开车消失在我眼前,我拦了车说:“去聆风山庄……等下,对不起啊师傅,麻烦前面调个头,我想去希春路。”
车子在原皓臣公寓对面街停了下来,我上去的时候,按了很久的门铃,似乎没有人。
我掏出手机,本想给他打电话,可想了想又把手机给收了回去。靠着门,我想了很多很多,从与他初识到离婚,从离婚到如今再相遇……我突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说他从来没把我放心上,我不相信。可他有时候,就那么不把我当回事儿,睡了就睡了,扔了就扔了,不见便也不再见了。
我看不透他,也无法真正走进他的内心世界,我永远都不知道,他的脑子在一下秒想着的是什么。
以前,他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的执念让我以为,两个世界不过一条线的距离,你不走来,大不了跨过去。
可现在我才明白,他说得多么正确,不是我不顾一切的跨过那条线就可以在一起。
我等啊等,等到了很晚,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摇着我的肩膀,我疲惫的睁开了双眼,看到了他西装革履,刚从公司回来。
“你怎么睡在这里?”
第40章 用尽一生来忘你()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整了整衣服,从冰凉的地板上爬起。
“你回来了?”
他盯着我好半晌,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说:“进来。”
“好。”我心情沉重,默默跟着他走了进去。
看了眼墙上的摆钟,竟已凌晨两点!
我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说:“你怎么弄到这么晚才回来?工作虽然重要,可是也要保重身体。你自己也说斗不过命,为什么有些事情。不让它顺其自然?”
“所以命不是用来斗的,而是用来改的。”
他解开了领带,脱下了西装外套,回卧室换了一件卡其色毛衣长外套。
从始至终他似乎当我没有存在,一手拿着文件看了看,从冰箱里取了瓶咖啡。我实在看不惯他这样折腾,起身从他手中夺了咖啡。
“都这个点了,你还想干嘛呀?”我的声音带着哽咽与沙哑,在冰凉的空气中与他的视线相汇。
他想了想,面不改色的说:“黎洛欣……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我这种人可以做朋友。可以做兄弟,可以做情人,但是做老公,完全不及格。
我没有太多的家庭使命感,妻子是个什么概念。我也……很模糊。我甚至觉得一个人过也很好,太多的牵绊让我心累。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绝望的闭上眼,泪水如断线的珠珍滚滚而下:“我懂,我不是傻子,可能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傻子吧。”
“你别这样,我希望你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