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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太后这个毒妇根本就是罪有应得,他们几人可说是替天行道,何罪之有?”
“可是,这毕竟是一桩谋杀案,就这么草草敷衍过去,梁家会罢休么?”
“太后一死,梁家没有了靠山,便不足为虑了,你没看到梁婉都主动向陛下投诚了么?说实话,太后搞出的那些阴损缺德的事儿,陛下不追究梁家的责任,已是宽宏大量,他们再要不识时务,就算自寻死路了。”
“的确,多行不义必自毙,种因得果,也怨不得别人。”段明臣唏嘘道,“这宫里的女子,真是可怕啊,皇帝也怪不容易的,天天跟这些女人打交道。你说,丽嫔若是生了皇子,陛下会宠爱她么?”
顾怀清挑眉道:“为什么不?你不觉得像这样有情有义、有勇有谋的奇女子,很难得吗?我看得出,陛下已经开始欣赏她了。依我看啊,这丽嫔的好日子在后头呢,也许有一天,她能登上后宫第一人的宝座,我们见了她都要俯首称臣呢!”
“或许吧……”段明臣不以为意的勾了勾唇,突然靠近揽住顾怀清的腰身,湿热的吻落在他的耳垂上,暧昧的低语道,“卿卿,如今案子已经了结,你答应我的事儿,也该兑现了吧?”
第169章 醇酒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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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明臣揽住顾怀清的腰身,湿热的吻落在他敏感的耳垂,暧昧的低声道:“卿卿,你答应我的事儿,也该兑现了吧?”
顾怀清俊脸热烫,假装听不懂男人的暗示,微微侧过脸,不看段明臣的眼睛,反问道:“我答应你什么事儿,我怎么不记得了?”
段明臣不满的伸出手,捏住顾怀清的下巴,强迫他转过脸来正视自己:“还跟我装傻?说了却做不到,还是男子汉大丈夫么?”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不就是那点事儿么,瞧你猴急的!”顾怀清红着脸挥开段明臣的手,指了指头顶亮得晃眼的日头,“这青天白日的,你就开始发情,羞不羞啊?”
段明臣见顾怀清总算松了口,心情顿时舒畅了。
距离闻香岛上两人那一次欢好,已经过去了很久,可是段明臣还清楚的记得那两人合为一体时那消魂蚀骨的感觉。顾怀清在自己身下扭动呻/吟,最后被/干得受不住,蹬着腿儿哭着哀求,可惜当时自己太冲动了,只顾着宣泄驰骋,都没能细细品尝他的滋味,后来再想要重温,顾怀清却老是推托,不肯乖乖就范。
每天都看着心爱的人在面前晃来晃去,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可就是看得到吃不着,别提有多折磨人了!偏偏顾怀清这妖孽还喜欢撩拨他,撩得他火起就跑开,好几次段明臣都按捺不住,恨不得把他绑起来,霸王硬上弓了。
不过,考虑到顾怀清的武力值,还有他那倔强别扭的脾气,段明臣还是理智的克制住内心的冲动,不能因为一时求欢,而惹恼了顾怀清,以后可就麻烦了。
好不容易哄得顾怀清同意了,段明臣心情大好,也知道不能逼他太紧,便愉悦的笑道:“那就等晚上,我会好好准备的,保证给你一个美好的夜晚。”
段明臣暧昧的话语让顾怀清的俊脸红得快要滴血,心脏扑腾扑腾跳得飞快,身体燥热起来,心底竟油然生出一丝期待。
“我……我去找我义父了。”
顾怀清匆匆甩下一句话,就飞快的溜了,溜得那叫一个快啊,真是兔子都撵不上。
可惜啊,跑得再快的兔子,也逃不过猎鹰的追捕!
段明臣望着顾怀清消失的方向,露出一丝得意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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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天黑得早,酉时刚过,天色已然昏暗。
厚厚的云层聚拢起来,低低的压在头顶,看起来晚上可能要下雪了。
朔风呼啸,吹得屋檐下悬挂的八角流苏宫灯飘来荡去,在黑暗中忽明忽灭,晃个不停。
段明臣的好心情却丝毫不受糟糕的天气影响,他提着一瓶酒,脚步轻快的走入皇城外围的东厂跨院。
由于合作查案的缘故,东厂的人都跟段明臣混得脸熟,也知道这位锦衣卫同知大人跟他们的顾大人交情甚好,因而段明臣出入东厂,都不需要被人审查,一路畅通无阻。
顾怀清虽然得到皇帝的允许离宫建府,但他在东厂的住所还是被保留着,有时候在宫里办事晚了,也会宿在此地。
幽静的庭院一角,一株百年的腊梅树吐蕊怒放,冷香扑鼻,沁人心脾。
顾怀清站在那棵腊梅树的下面,仰着素白的脸,怔怔的望着树梢淡黄色的花朵儿。
天寒地冻的冬日,他却仅穿一件月白色单衣,头上也未戴冠,乌黑的长发只用一根白玉簪束于头顶,面如冠玉无瑕,身如修竹挺茂,朔风将他的衣摆吹得猎猎作响,远远望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几欲乘风归去的感觉。
段明臣走过去,握住顾怀清的双手,果然是冻得跟冰块一样,他的心头生出一丝恼意、三分心疼,将那双手揣入怀里暖着,然后脱下身上的狐裘披风,裹住顾怀清的身体,责备道:“这么冷的天,怎么穿这么少站在外面吹冷风?”
顾怀清倒也不挣扎,顺势靠在段明臣温暖结实的胸膛上,低声道:“大哥,你来了……”
“在等我?”段明臣搂紧他,在他洁白的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我去罗钦那儿取了一瓶好酒,被那话唠缠住,耽搁了一会儿,让你久等了。”
段明臣拥着顾怀清,走入屋里。
室内燃着地龙,温暖如春。靠窗的桌案上摆着一对儿红釉梅瓶,里面斜插一枝盛开的腊梅,整间屋子都漂浮着淡雅清甜的香气。
段明臣进屋后,顺手把酒瓶放在桌上,随口问道:“你义父还好吧?”
“哎,别提了,义父他老人家坚持要辞官,告老还乡,谁劝都不听。”顾怀清黯然的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口气,“说真的,我挺担心义父的……他跟我一样,也是罪臣之后,外头早就没有亲人了。他三十多年都在宫里度过,辞官以后,又能到哪里去?”
段明臣握住顾怀清的手,安慰道:“我知道你舍不得你义父,不过,你义父有高强的武功傍身,又不缺钱财,辛苦了一辈子,辞官归乡,颐养天年,也不是桩坏事儿。”
顾怀清苦笑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我这心里头,不知怎的就是有些不安……”
“所谓吉人自有天相,陛下愿意宽恕他们,已经是皆大欢喜的结果了,你就别太担忧了,一切都会好的。”
段明臣将顾怀清拉到身边,替他解开披风的系绳,然后将披风悬挂起来。
顾怀清被段明臣劝了一番,心情也好了一点,坐在桌边,拿着段明臣带来的酒瓶子研究起来。
“这是什么酒啊?”顾怀清好奇的摸着沉甸甸的酒瓶,那酒瓶不是普通的瓷瓶,而是用深色琉璃制成的,瓶口用一个软木塞塞住,里面流动的液体竟是深紫红色的。
“你应该读过杜牧的那首诗吧?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啊,这便是传说中的葡萄酒?”
顾怀清的眸子发亮,一听到美酒,腹中的酒虫立刻被勾引得蠢蠢欲动。
他抱着瓶子,尝试拔起木塞,没想到使了老大力气却拔不出来,他不服气的嗨了一声,正要使用暴力强行开瓶,却被段明臣笑着阻止了。
“让我来吧。”
段明臣找来一根细长的铁丝,将它弯曲成螺旋形,然后将尖头刺入软木塞,旋转往下,然后再提住铁丝尾端,往外一提溜,就听见“啵”的一声脆响,木塞被启开,浓郁醉人的酒香弥漫开来。
顾怀清发出一声惊叹,鼻子翕动用力吸了两口,兴奋的两眼放光:“好香的酒,快,快拿酒杯来,今天我们要豪饮一场,不醉不归!”
顾怀清急切的馋样让段明臣忍俊不禁,不过,他可不是为了拼酒而来。
段明臣承认带酒过来是有别有目的的,顾怀清这家伙馋酒,可是酒量却一般。他至今都记得顾怀清第一次跟他出去喝酒,醉倒在他怀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软糯糯的叫哥哥,那乖巧诱人的模样,让人怦然心动……可能就是从那一刻起,他对他的心思就不再单纯了吧?
这西域产的葡萄酒入口绵软香醇,也不容易醉,喝一点能够放松情绪,还有助兴的效果。之前顾怀清之所以不肯,多少也是因为怕疼,这一回,他一定要给顾怀清一个难忘的、美妙的夜晚。
段明臣像变戏法似的,又取出两只小巧玲珑的水晶杯,然后将紫红色的酒液倒入酒杯,将其中一杯端到顾怀清的面前。
晶莹剔透的酒杯中晃动着色泽浓丽的液体,平静的水面倒映出一张俊美的面容,顾怀清低头闻了闻,然后小小的抿了一口,
“这个味道我喜欢!”顾怀清眯起双眼,舔去嘴角紫红的液体,露出满足的神情,就好像偷吃了鸡肉的小狐狸一样。
段明臣被他伸舌头舔酒水的动作刺激到了,眸色一下子幽深起来,小腹腾地燃起一股燥火,暗哑着嗓音道:“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来,我敬大哥一杯!庆祝咱们又一次成功破了案,而且结局也是皆大欢喜。”
顾怀清举起酒杯,跟段明臣碰了一下,然后痛快的仰头一饮而尽。
段明臣眼睛看着顾怀清,不假思索的一口气饮尽杯中的酒。
“来来来,给我满上!”
“好酒,再来一杯!”
顾怀清连饮三杯,玉白的俊脸浮起一片彤云,连脖子的肤色都成了鲜嫩的粉红色,琉璃般澄澈的凤眸水汪汪的,微微扬起的眼尾越发魅惑勾人。
“唔,好热……”顾怀清扯开前胸的襟口,精致的锁骨和光滑的胸膛隐约可见。
段明臣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盯着他敞开的衣襟,想象着触摸他的皮肤时那滑腻如丝绸的感觉,忍不住喉头滑动,吞咽了几下。
真是秀色可餐,活色生香,段明臣的额角青筋跳动,强大的自制力隐隐有崩塌的趋势。
偏偏那撩人的妖孽还不自知,眨巴着眼,凑过来摸段明臣的脸:“大哥,你怎么了?怎么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话音未落,就被忍无可忍的男人拽过来,用力按在膝头,狠狠的封住了唇……
第170章 雪夜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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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醇厚的酒香在唇齿之间弥散,令人熏然欲醉,段明臣托住顾怀清的后脑,勾住柔软细滑的舌尖,肆意汲取甘甜的滋味。
顾怀清被掐住腰身,牢牢的禁锢在男人的怀里,动弹不得,只能仰着头承受男人热情缠绵的吻,不一会儿就被亲得面泛桃晕,腿脚发软,腰椎酥麻。
顾怀清微微睁眼,近距离凝视段明臣的脸,那是一张极具男性魅力的脸,浓黑修长的剑眉,棱角分明的轮廓,俊朗而刚毅,跟自己的不一样。
顾怀清从懂事起就深知自己姿容出众,也被无数人赞誉过,连萧璟也经常盯着他的脸看。然而他对自己的样貌并不是很满意,他觉得自己皮肤太白,五官太柔,长得不够男子汉,而段明臣的长相恰是他向往的,冷冷酷酷,帅气阳刚,真是越看越中意。
段明臣察觉到了顾怀清的走神,惩罚似得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道:“亲嘴都不认真,在想什么呢?”
顾怀清被打得哎的叫出声来,这一巴掌倒是不重,但打在屁股上火辣辣的,让他产生了强烈的羞耻感,他恼羞起来,跳起来直扑过去,差点把段明臣连人带椅扑倒在地。
段明臣忙稳住下盘,搂住顾怀清的腰,让他双腿叉开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亲吻敏感的脖子和耳垂,顾怀清软软的哼了两声,被亲得舒服了,便反抱住男人的脖子,闭起眼睛享受不已。
身上单薄的外衫褪下,随意的丢在地上,灵活的大手钻入敞开的前襟,在光滑细腻如羊脂玉的皮肤上反复的摩挲。
“唔……好痒……”胸口□□胀痛的感觉,带来陌生而新奇的快感,顾怀清喘息着,情不自禁的扭着腰,恨不得让他捏得再重一点、再狠一点。
美人动情求欢的痴态让段明臣无法控制的一个使劲,只听嘶啦一声,顾怀清雪白的中衣竟被暴力撕破,袒露出劲瘦紧实的胸膛,细白如羊脂玉的皮肤上,两点艳丽红得刺眼,段明臣眸色加深,猛地低头叼住一颗,饥渴的吸吮。
“啊……”顾怀清低吟,内心羞耻的抗拒,可是身体却主动迎合,挺起胸膛主动送入男人的口中,恨不得男人吸得更用力一些。
“心肝儿,你今天真热情……”
段明臣舔吻吮吸顾怀清的胸口,大手抽去他的腰带,滑入亵裤中……
顾怀清涨红着脸,看着段明臣伸出舌头舔了舔湿滑的指尖,意犹未尽的砸吧着嘴道:“很不错的味道,你也尝尝……”
段明臣不由分说的将沾着粘液的指尖插入顾怀清的嘴里,一股淡淡的咸味在他的口中散开。
顾怀清意乱神迷的想,还好下午沐浴过,身体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不过虽然没有怪味,却也算不得好吃,不知为何段明臣吃得津津有味,舔完了手指,又埋头到他的两腿之间……
顾怀清装公公装得久了,欲/望也压抑得厉害,被喜爱的男人如此侍弄,哪里还忍得住,浑身都敏感得不行,口里呻/吟着,舒服得眼眸都湿了,不足一刻钟就憋不住,绷直脚尖就要出来。
不料,段明臣却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扣住了他。
“不……快放开……”顾怀清难受的扭着腰,捶打着段明臣的背。
“卿卿,叫声好听的,我就给你。”段明臣咬着顾怀清的耳垂,濡湿的舌尖往耳孔里钻,弄得顾怀清浑身都颤抖起来。
“唔……哥哥……哥哥好厉害……”
段明臣望着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春水的美人,心中油然升起一股自豪感。
如此高傲、又如此漂亮的美人儿,却心甘情愿的躺在他的身下,被他肆意的鞭挞征服,含着他取悦讨好,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满足呢?
“叫相公,快叫啊!”段明臣死死压着他,粗喘着命令。
顾怀清却低头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淡淡的血腥味溢出来,不觉已是流泪满面……
回味了一会儿,段明臣才睁开眼,慢慢的抽出来,随着他抽出的动作,大量液体流出来,将顾怀清雪白的臀弄得一片狼藉,两人紧贴的小腹也布满星星点点,看得段明臣心口又是一热。
顾怀清还闭着眼,不过颤动的长睫毛暴露了他,段明臣怜惜在他眼睛上落下一个吻,柔声道:“这次没有弄疼你吧?”
顾怀清羞愤的瞪了他一眼,抬腿踢了他一下,可惜四肢虚软,这一脚也只跟挠痒痒似的,没有什么力道。
段明臣握住他精致的脚踝,在小腿上咬了一口,笑道:“还能踢人,看来是不疼的。”
段明臣给顾怀清披上外衣,抱起他走入净房,顾怀清恢复了一点力气,指挥着段明臣准备浴桶和热水。
段明臣准备好沐浴的热汤,抱着顾怀清放入浴桶,然后也跟着大咧咧的跨进来,美其名曰要给他清洗身体。
浴桶不大,勉强能容纳两个大男人,但贴在一起免不了肢体触碰摩擦。刚刚经历过一番激战的两人,很快又在水里火热缠绵起来。
顾怀清被段明臣压在浴桶边沿,从后面一下一下的顶着,撞得他膝盖不停地敲击木桶,发出咚咚的声音。
“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