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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举辅导师!-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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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一直好着。”宋问道,“我过两天走了。”

    宋潜脸一僵,见她不是开玩笑,叫道:“什么?!”

    宋问说:“忽然想起长安还有事没交代,十万火急,不去不行。”

    宋潜坐起来,指责道:“你这在石门洞呆的时间都比在家里多,你这回家是做什么来着了?”

    宋问无辜道:“这不丢三落四的,像您嘛。”

    宋潜猛拍床沿,像就打在宋问身上一样。

    他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自己从来改变不了宋问的决定。只是深深叹了口气。

    于是这团圆饭便提前了,众人盛大的吃了一顿,算是没白回来。

    翌日。

    小五小六替她理好行囊,把东西都塞好,装进马车,准备出发去长安。

    宋潜往她手里塞了一叠银票,说道:“别再往家里寄钱,老爹不稀罕你那点薪金,自己留着吃啊。”

    小五在一旁看着,强忍着没说。宋问在长安赚的钱真多着呢。

    “明年我就回来。”宋问反握住他的手,说道:“真的。”

    宋潜别过脸,朝她挥挥手:“去吧去吧。”

    宋毅穿着大衣,跟在她身后送她。

    直到人上了马车,逐渐远去,隐入清晨的浓雾里。

戒斋祈福() 
当宋问等人被堵在城门外,一个一个排查的时候,几乎是崩溃的。

    宋问捂着脸:“紧赶慢赶,还是赶上了最高峰。”

    小五叹道:“这下好了,又没坐上船。”

    “别说又嘛,来的时候还是坐了一段的。”宋问道,“这次回去,是真坐不上了。”

    长安到杭州的水运,通达快捷。遇上顺风,水势好的时候,可以日行数百里。所以有“千里江陵一日还”的夸张感慨。

    一行人出了城门,乖乖往官道上走。

    林唯衍问:“明年回去,你是说认真的吗?”

    “真的。”宋问道,“其实,应该是我呆不过明年。所以能做的事情都赶紧做了。”

    他们一路赶下来,马削瘦了不少。可把小五小六心疼坏了。

    到了长安,又被堵在外面。

    这长安城门的守备戒严了不少。

    宋问算是脸熟,所以很快就放过去了,不然坐着马车,这里里外外得翻查个遍。

    几人行在道上的时候,发现巡逻的街使也增了一倍。

    宋问透过窗口往后看,诧异道:“这祭天应该过去了呀,为何还有这么多兵?”

    林唯衍:“因为人多?”

    宋问攥着自己的手指取暖,摇了摇头。

    云深几位学子,结伴出来散心,结果在街头看见宋问那辆熟悉的破旧马车,俱是一副见鬼的表情。

    孟为发出一声大喝,喊停了他们。

    宋问带着林唯衍走下来,众人面面相觑。

    冯文述睁着大眼道:“还真是先生?您不是回钱塘了吗?”

    这算算时间,光用来赶路了吧?

    “是啊。”宋问一脸真诚,“可是我很想念你们,心中难安,于是走到半路我又回来了。”

    众学子:“……”

    信了她的话,那真的是白上她的课了。

    宋问朝小五小六挥挥手,示意他们先回去。而后跟着几位学子慢走慢聊。

    冯文述道:“先生,那您冬至肯定没好好过,不如学生现在请您去吃一顿,当作是接风洗尘?”

    几人纷纷应和。还从未请先生吃过饭。

    宋问说:“这倒不用,先让我养养。”

    坐马车或者骑马,都需要相当强大的铁臀,宋问现在有点累。

    宋问:“怎么这京城守备如此森严?冬至已过,照理应该慢慢撤下来才是。”

    “此事真是说来话长。”李洵叹了口气,走在她身侧道:“高侍郎的事情,先生是知道的,叫陛下很生气。虽然并没有审出太多,但他是从岭南来的,能官至侍郎,其中也确实,与南王有些许微妙的关系。陛下原本就颇多疑虑,如今想到,文武内臣里或有二心,便越加担忧。”

    冯文述接着道:“加上听闻南王近日已经启程了,不知何时会到长安,如何能不忧虑?金吾卫又哪敢懈怠?”

    这冬至已过,还是有不少人出来走动。街上摊贩呼喊吆喝,很是热闹。

    扑鼻间全是油炸的香气,林唯衍险些走丢。

    孟为抓着他的手臂,给他一路买一路吃,跟上大部队。

    一群青年才俊,意气风发,看着很是瞩目。

    大梁民风开放,不少女子出街走动,停下看着他们轻笑。

    宋问缩着脖子,吸了口寒气。望天道:“这还真是担心早了。我来的时候,他们还在钱塘呢。这走得慢慢吞吞的,谁知道什么时候到?”

    李洵看着她道:“可是,这南王世子已经来了呀。”

    宋问大惊:“什么?!”

    几人齐齐点头。

    冯文述道:“这南王世子,是前几日从水路来的。”

    宋问深深叹息。要是当初愿意捎上她,什么都好说,何必整那些虚的?

    她和唐霈霖注定不好做朋友。

    冯文述接着道:“世子说南王身体抱恙,需在钱塘修养数月。又怕陛下忧心,便秉承父命,先行赶来,向陛下敬献贺礼。”

    这一招倒是挺好。让南王继续留在钱塘,多争取些时日。自己过来,算做一名人质,也可免陛下多心。

    如此一来,就算南王走个一年半载的,也不能诟病什么。身体羸弱嘛,儿子都在了。

    他们这样走着,不知觉就送宋问到了自己家。

    冯文述道:“先生,您近日自己也小心些吧。若是有事,可以来找学生帮忙。”

    宋问颔首。

    李洵:“如此,我们便告辞了。”

    孟为将林唯衍推回去。众人就此作别。

    小五小六正在打扫房子,已经落了些灰尘。

    小五叹道:“这来来回回,光都在路上折腾了。冬至都没好好过呢。”

    小六:“那今晚准备准备,吃些好的?”

    林唯衍点头:“吃些好的!”

    宋问道:“那你们准备吧,马车卸了吗?”

    小五道:“还没呢,东西都没搬出来,少爷是要去哪里?”

    宋问:“我出去一趟,林大义你驾马。”

    宋问猜测,南王的事如今闹得人心惶惶,唐毅的日子肯定是不好过。这祭天对他来说本就不是什么好事,该全是麻烦才对。

    一个人过已经够凄苦的了,现在赶上陛下脾气不好,或许更是艰难。

    这样想着,便坐不大住,决定去看看他。

    林唯衍驾着马车一路到唐毅的府邸。

    要说这段时日,该是走街串巷的好时机才对。唐毅的门庭却一片冷清,半点看不出是亲王的府邸。

    宋问跳下马车,走过去道:“我找三殿下。”

    “原来是宋先生,先生这是回来了?”门房朝她一礼,说道:“可是殿下近日不在。”

    宋问一惊:“他去哪里了?”

    “白马寺。”门房略微惊讶道,“先生没有听说吗?我家殿下正在白马寺戒斋祈福。”

    宋问眼睛一转,懵道:“嗯?”

    不会是被关受罚了吧?

    门房看她表情,猜到她想歪了,解释道:“三殿下同太子殿下一起,在白马寺为陛下祈福。”

    问了清楚,才知道陛下并没有参加祭天。

    祭天这样的大事,本该是由天子主持,也这样定了。但是祭天当日,唐贽醒来,想起身却手脚无力,然后生生咳出不少血来。御医看过后摇头轻叹,让陛下多加休息。

    看来是病入膏肓了。

    于是这祭天大典,就被交到了唐清远的手上。

    冬至过后,唐贽身体也未见好转,多日不曾早朝,看着不大乐观。唐清远便决定去白马寺为他戒斋祈福。

    这太子都去了,唐毅自然不能不去,于是他也跟着戒斋了。

    想到大家都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时候,这俩兄弟只能天天白粥配咸菜。宋问深深的心疼他们。

    不过,传言传得如此详尽细致,宋问怀疑它的真实性。

    要是陛下真病了,理应隐瞒才是。在这样的关头,传出这样的消息,实在是很耐人寻味。

    已经得知唐毅的去处,宋问便先回家。

    她回来的时候,小五小六迎出来,高兴道家里送来了好些东西。

    宋问过去一看,什么酒啊肉啊,还有一些祭祀过的福桃糕点,真是摆了满满一桌。

    都是孟为等人回家,将此事告知家中后,他们便差人立马送过来的。

    这些东西就是图个吉利,怕他们回来的急,没有准备。

    宋问直接开了一坛,倒去煮热。闻到酒香四溢,感慨道:“桃李满天下,这个就是最大的好处。”

    林唯衍问:“饿不死?”

    “……”宋问无语道,“是受人爱戴!请脱离你的固有思想!”

    为了表示对唐毅的同情,宋问抱着从杭州带来的一坛子腌菜,去慰问慰问唐毅。

    太子与三殿下住宿在白马寺,但白马寺照旧对外,只是后院寮房不许人进入。

    这边的香客几乎络绎不绝,毕竟有皇家认证。

    林唯衍一手拖着罐子,跟在宋问身后,往后院走去。

    守在门口的小僧,拦在她面前,双手合十道:“施主求留步,不能进去。”

    宋问:“我找三殿下。”

    小僧道:“施主,请回吧。这里外人不得入内。”

    宋问:“我是云深的先生,三殿下是云深的助教,我就是来看看他。”

    小僧摇头。

    宋问:“那你去问问他嘛,是见不见我。”

    小僧略感犹豫。实在是这些时日来求见的人太多了,他也不能次次去问。

    他们这边僵持不下,宋问都想回去找李洵来刷个脸了,里面一人走出来道:“原来是宋先生?宋先生怎么回长安了。”

    宋问觉着他有点脸熟。

    那侍卫轻轻颔首道:“让他进来吧。”

    小僧便退到一旁:“阿弥陀佛。失礼。”

    宋问将信将疑的走进去,侍卫在前面给她带路。

    侍卫道:“他们在下棋。”

    宋问:“他们?!”

    侍卫:“世子与太子殿下。”

    宋问惊道:“世子?!”

    侍卫回过身看她一眼,才明白她把自己忘了。

    宋问直白道:“太子与三殿下那是身为人子在为父亲祈福,世子就不用了吧?”

    还嫌添的麻烦不够是不是?怎么到哪儿都能见到他呢?还凑到唐毅的身边,这得是多大的仇怨?

    侍卫坦荡道:“我家世子是身为臣子为君王祈福,有什么不对?”

    宋问摇摇头,才不与他争吵。心里想的什么自己该清楚。

    三人一路走过小道,穿过寮房。他们正聚在后山脚下的凉亭里下棋。

    唐清远与唐霈霖对坐,唐毅在一旁围观。

落棋无悔() 
凉亭外围,站了十几个带刀侍卫,穿着两套不一样的衣服。

    带他们来的那人,朝前示意一指,然后转身回去。两人便自己走进去。

    宋问走进去,站到两人的中间,身体挡住了一部分的光线,唐清远才发现。抬起头,微微错愕道:“宋先生?”

    林唯衍将陶罐重重放到棋盘旁边,然后抱胸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

    唐霈霖蹙眉看着她,又蹙眉看着那陶罐,道:“碍手。”

    林唯衍:“你怎么不说碍眼呢?”

    唐霈霖:“你碍眼。”

    林唯衍:“你还碍人。”

    这俩小孩吵起来就没完没了,宋问挥挥手道:“二位继续。”

    唐霈霖勾起唇角笑了一下:“可不就等着太子殿下落棋吗?”

    宋问这才低头看向棋局。

    一黑一白的棋局,明显白棋暂落下风。

    黑棋防守严备,呈蓄势待发之态。

    能下成这样的局势,应该先是以防守为主,等防线渐渐成型,以防代攻,才开始反扑,让白棋措手不及。

    唐清远眉头紧锁,显然也很不乐观。手指挟棋,举棋不定。

    他先前或许有些轻敌,才下成了这个模样。

    宋问了然。难怪唐霈霖当初找她比试的时候,选的是棋。

    下棋或许有经验资历的存在,但是更多的是需要灵气。少年就可以窥见的灵气。所以那些棋手大师,多是年少成名。

    这棋局如今还不算太难看,可唐清远大势已去。大趋势决定最后的结果,想唐清远也没有一招制敌,扭转乾坤的良策了。

    宋问围着棋盘踱了一圈,摸摸鼻子。

    唐霈霖就一直戒备的盯着她,然后哼笑道:“宋先生看什么呢?先生不是说不会下棋吗?”

    宋问:“不会就不能看了?我既然来了,难得有机会,顺便看看呗。”

    唐霈霖:“那先生觉得谁会赢?”

    宋问煞有其事道:“自然是太子殿下。”

    唐清远闻言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唐霈霖不信道:“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宋问:“这岂能告诉你,告诉你,让你有所防备?”

    当下居中两个人都开始更认真的审视棋局。

    唐清远不由对宋问越加钦佩,因为他还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宋问转到唐清远的身后,指着一处网格道:“好了,下这里。殿下,请落子。”

    唐清远与唐霈霖,又重新抬头看向宋问。唐毅也很是困惑,猜不透她是什么打算。

    毕竟就算宋问指点唐清远赢了,也没什么用处。唐霈霖原本就是想落太子面子,证明自己棋艺比他高超。唐清远此时要是听了宋问的话,说明他本身已经退却。那么不管是赢还是输,结果都已经达到了。

    而宋问插手,无疑会让他们这盘棋下得更难看。

    原本以为宋问看不下去最多给个提示,结果她上来就这么直接。

    唐毅咳了一声道:“观棋不语真君子。”

    但是宋问很肯定,且很激动的指着网格道:“下这里!肯定得下这里。太子殿下,您要是给宋某一个面子,就听我的!”

    唐清远迟疑片刻,还是听了她的话。

    唐清远半落棋子在网格上,扭头看向宋问,用眼神询问。

    宋问大力拍下他的肩膀:“信我!”

    于是三人都紧紧盯住她落子的地方,分析这棋局。

    唐霈霖万分戒备,仔细看了许多遍,并没有看出什么来。

    他自认棋艺高超,竟然连这意图都捉摸不透,咬着手指陷入沉思。

    心底闪过宋问在搅局的可能,但又回忆起先前比试算术的情形。当时也是如此,结果却叫他更为丢脸。

    于是还是收起了轻视的心,多拐了十几八道弯去推测。

    这举棋不定的人反成了唐霈霖。

    宋问拍着棋盘催促道:“你倒是快啊。下个棋还磨蹭什么?”

    唐霈霖不理会她。说两句算什么?一手臭棋的人他又不是没见过。下棋的每一步都急不得。棋盘胜负上的考验,心性比技术要重要的多。

    旁边侍卫倒是看不过眼了,插嘴道:“宋先生,如何对我家世子如此不敬?”

    宋问:“棋盘上若是讲身份,那就别下棋了。上了棋盘,自然都是对手。既然是对手,催促一下怎么能叫不敬?”

    唐霈霖听到宋问的声音就心烦,抬手道:“宋先生说得不错,你不要插嘴。”

    侍卫低头退下。

    三人神情都很是凝重,无心管外事如何。

    唐清远和唐毅觉得,这似乎已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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