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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举辅导师!-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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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仲彦见状笑了一声,

    孟为震惊喊道:“先生真是太神了!这定是他在冥冥中助我!”

    若非要给宋问写信,怎么会有之后种种?恐怕此时自身安危都难保了。

    众人无语的嘁了一声,这人怕是走火入魔了。

    一学生担忧道:“该不是只有我们遭难了吧?其他的粮队呢?有只队伍运了三十几辆车,那没有防备,烧起来可了不得了。”

    梁仲彦道:“他们押送的队伍人多,防备紧密,应当没有那么容易得逞。”

    他们这次来的人不多,所以运的粮也不多,是去临近小村庄里收购的大米。大郡县的粮草,由河南道这边的将士亲自押送。

    官员道:“今晚辛苦大家,先把这边的米装起来,明日赶路,耽搁不得了。”

    众人应声,先去换了身衣服,然后找东西扫米,把现场清理一下。

    彻夜未眠,天色初晓之后,直接押着粮车前去会合。

    到了县衙,把粮草交接,官员向上汇报此事。孟为等人又接到指令,帮忙将粮食送到旁边的永宁县去。

    这样互相一打听,才知道别队也有粮草被烧。

    他们这次救灾,是直接从附近收米再押送过来。不定是朝廷负责,有些是村县百姓自发筹米,再联系他们,过去接送。

    这些接送的队伍,往往只有几人,且大半是官府临时招揽的壮汉,或者接济的灾民。然后再配一位官员过去登记。是以不够专业,也没有防备,容易被得手。

    孟为急忙抽出信纸,重新书写了一封,将事情原委告知。而后去嘱托驿站运送信件的人,一并送到长安。

    远处长安。

    这边的阴雨下个不停,委实叫人烦躁。宋问打着伞,准备去茶楼打听一下黄河那边的状况。

    她已经小心的靠边走,却仍旧遭了殃。

    一辆马车故意从她旁边的水坑里驶过,激起一道水花。宋问猛得一跳,还是不免让白衣沾上了泥渍。她抖了抖衣摆,勃然大怒。这人是谁?如此欠抽!

    谁知那马车在前面自己停了下来。

    宋问上前,准备接受那人的道歉。就见车上的人掀开车帘,竟是张曦云。

    林唯衍看清他的脸,抽棍准备实施宋问的想法。宋问一挥手,将他按下。

    宋问咋舌道:“国师,您这就过分了吧?何必与我一良民过不去?”

    “你是良民?”张曦云道,“我看你是假君子,只是假的不自知而已。来日,也是大梁的毒瘤。”

    宋问抬起头,也不生气,笑道:“那您一定是真小人,真的很有自知之明。”

    张曦云冷冷斜她一眼,道:“你为民,我为国。”

    宋问:“这本质不冲突。”

    “这冲突。”张曦云说,“我为国,所以只要不撼动大梁的根基,我可以容忍。但是于大梁不利的事,我要一一拔除。而你,所谓的为民,却一次又一次的用妇人之仁,与天下人做对。”

    宋问昂起下巴道:“我相信他。”

    张曦云脸色泛冷,显然很是不悦:“正式因为你的这份信任,要大梁忍受这莫大的隐患?留着病根,病症不会消去,只会复发。”

    宋问冷笑道:“三殿下在朝多年,有过任何不妥的举动吗?他已是百般退却,而你步步紧逼。你从未给他留过生路,无论他是什么样的人。他究竟是不是病根,还是看人而定。”

    张曦云:“因为他是隐患。所有的隐患,都不值得信任。”

    “你错了。百姓就是因为信任天子,才会从四海而来,臣服于他。臣子因为信任君王,才会用尽所学辅佐于他。天底下没有什么关系,是不基于信任建立起来的。区别只在于,这份信任,是因为利益,还是因为真情。”宋问道,“我对他的信任,是我自己看见的。可你呢?你对他的不信任,不过是你对自己的不信任。因为你自己就是这样一个恶劣的人。”

    “呵。”张曦云冷笑道,“你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宋问回望着,挑衅道:“我年轻,却不妨碍我的眼睛清明。你年长,怕是已经老眼昏花了。”

    张曦云沉着脸,哼道:“你与我争辩没有用,事实如此。这样的恶果,我绝不容许。”

    他不再与宋问多说,直接放下车帘,命车夫离去。

    “致歉呢?你这就走了?”宋问大怒道,“莫名其妙!这过来就为了溅我一身水?”

    神经病啊!

    莫非还是因为张兆旭的事而迁怒?可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不至于做这样幼稚的事吧!

    直到晚间,她终于收到孟为给她的信件。

再现异样() 
驿站差人过来,给宋问送了一封信。只是宋问当时在茶馆,回到家中才发现。

    小五将信递给她。宋问一看抬头,没有名字,只是写了寄信的地址,便知道是孟为写的。

    林唯衍看她神色阴沉,似有股风雨欲来的怒意,问道:“怎么?”

    宋问说:“有人烧赈灾粮草。”

    林唯衍回忆今日张曦云的异状,皱眉道:“难道是他烧的?”

    “不会。国师不可能去烧粮草。”宋问将信纸折好,放到旁边的煤灯上点着:“他今日大怒,或许就是因为此事。”

    黄河水患不决,于他来讲,就是最大的隐患。

    如今大梁的人、财,都在源源不断往黄河下游运送。事关民心向背,绝不容许有所差池。若有人想横手此事,他必然不会善了。

    “那是谁?”林唯衍抱胸不悦道,“他怀疑是唐毅吗?他害人只盯着他一个吗?就像你害人只盯着他?”

    虽说宋问和姓张的确实有点八字不合,但这样讲她就不乐意了。宋问说:“不是我盯着他,那是他比较讨厌,总往我面前送。”

    林唯衍:“可唐毅又不讨厌,为什么不冲你来?”

    宋问:“……”

    这孩子,真不是亲生的。

    “三殿下在他眼里,应该是任人拿捏的。原先或许没放在心上,但三番五次行动都未见成效,他就开始多想了。”宋问义正言辞的澄清,“另外,他冲我来过,只是没有得逞。”

    林唯衍回忆了一遍往事,点头:“果然还是多亏了我。”

    “啧。”宋问对此不屑咋舌,而后转过头,用手拨了下纸张的灰烬,沉下脸道:“此事的确,后患无穷。”

    先不说烧粮食的行径实在太过下作,把张曦云激怒了,唐毅也很危险。

    林唯衍问:“怎么办?”

    宋问沉思道:“对方只是小打小闹,小心点可以防备。而且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从孟为的来信看,对方只烧了小队的粮草。影响不大,波及不广,说明意不在妨碍黄河治灾。

    林唯衍伸出手,摆在她面前。宋问不明所以。就见他狠狠捏住五指,做了个紧攥的动作。然后松开,往手心吹了口气。

    “……”宋问深吸一口气道,“我的手伸不了那么长。这里是长安,那儿是河南。”

    林唯衍:“那要不要我过去看看?”

    “不,再等等。”宋问眯着眼道,“数次玩这样的把戏没有用。他想做什么,该很快露出马脚了。”

    孟为的信是由驿站加急传过来的,京城没打听到消息,还算情有可原。

    但数日过后,长安依旧风平浪静。说明朝廷封锁这次消息外泄。这反倒叫宋问安心了。

    若是情况真是非常糟糕,想瞒也瞒不住。

    而在孟为那一边,他终于要过去与丁有铭汇合。

    丁有铭一直跟着他父亲考察黄河河道,规划堤坝建设。那一块虽然危险,但与当地的几位官员一起,学了不少地质的事情。

    几人选定了位置,便向朝廷请求征用劳丁,开始建设堤坝。

    那边缺几位户部的官员一同协商,负责管理他们这群进士的官员便被委任。商讨过后决定,有意愿的,跟着一同前去。想留在县衙这边的,转托给另外一位官员管理。

    孟为等人虽说是来帮忙,但众人都知道,这群进士是将来的栋梁之材,前途不可估量。平日里多担待,也不会真叫他们去做危险的事情。

    留在县衙,学点经验,涨点阅历,已是不错。孟为却毫无犹豫的选择前往。

    奔走数日后,云深书院的几人,终于成功的会面了。

    白天没来得及打招呼,晚上寻了机会,特意睡在一间房里,谈天说地。

    孟为和丁有铭说先前火烧粮草的事。丁有铭听毕怒斥道:“过分!实在过分!草菅人命!”

    孟为点头:“丧心病狂!”

    丁有铭咬牙:“无耻至极!”

    孟为:“……枉为男人!”

    梁仲彦:“……”

    真不知他是怎么考上进士的。

    丁有铭握拳道:“若是让我发现了有谁点火,定要捆住他,往河水里泡一泡,再往火上烤一烤。也尝尝这罪恶的滋味!”

    孟为问:“你呢?这边见到了什么事?”

    丁有铭叹道:“我在这里整日看见的,除了水就是泥巴,再就是水和泥巴,你们可真厉害啊。”

    梁仲彦从床上爬起,去够前面的煤灯。

    丁有铭推搡着他道:“这就睡了?等等,再聊聊嘛。”

    梁仲彦:“别闹,明日忙的很呢。这不休息好,怎么受得了?”

    他接了煤灯,直接吹熄。

    丁有铭大失所望,依旧对着那还带着一丝火光的燃线道:“点点点!”

    梁仲彦直接蒙上被子睡觉。

    丁有铭觉得没意思,也正准备睡觉,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吼道:“着火了——!”

    然后便是此起彼伏的呼喊。

    丁有铭拉下被子,尚未反应过来,孟为与梁仲彦已如风般冲了出去。

    丁有铭发现两边已空,嗷嗷叫了一声,提起鞋子光脚跟着也跑出去。

    孟为第一反应要去看粮仓,却见众人都往反方向跑。于是迅速调转方向,也跟着往那边跑去。

    他们挤在河岸上往下张望。半干的河道里,正燃烧着熊熊火焰,煞为壮观。

    被风压弯了一片,又迅速抖动的挺立起来,似乎要吞噬这长夜。

    火焰倒映在众人眼里,皆是震惊。

    一人震撼道:“怎么回事……河道里怎么会着火?莫非是今日挖到什么了?”

    “你找死不成?胡说什么话?”

    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不是来烧粮草的,孟为等人一时也搞不清楚状况。穿过人群,往前挤去,站到了最前面。

    没人过去灭火,因为河道里没人也没东西,凭空起火,不知是天象还是人为,哪敢轻举妄动?

    一人大声喊道:“快看!火里有字!”

    孟为已经发现了。

    在火光中,确实有几块黑色的地方尤为显眼,像是字。只是,轮廓太过模糊,看的不够清楚。

    他正想争辩一句,以免人群恐慌。却见夜风忽小,火焰稳定下来,字也逐渐清晰。

    丁有铭往前探去,一字一句念道:

    “风云变改昆仑脉,天下未定黄河决……”

    昆仑山被喻为万山之组,龙脉之源。昆仑山脉变动,气脉意味着龙脉变动?

    龙脉又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天下未定黄河决。天下何时未定?陛下还在京师安坐。这显然不是阐述,而是昭示。

    这两句诗,分明是造反之言。

    周围几人皆是脸色大变,觉得遍体生寒。

    黄河水患一事,为何会牵扯出这么多变故来?这变故,绝不是他们可以沾染的。

    丁有铭不过一眨眼,恰时又是夜风骤起,直接将地上那堆不知何物的黑色东西吹散了。

    随着字迹消散,火焰也如它忽然出现一样,又忽然消失。

    汹涌而来,瞬间消失殆尽。明明方才还烧得那么旺盛。

    “啊……”丁有铭觉得甚为邪门,喉咙干涩道:“怎么回事?”

    他们旁边的农工,都不大识字,不明白那首诗是什么意思。但见这般情形,群情躁动,左右互相问道:

    “什么意思?那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小哥刚刚念了,什么昆仑,什么黄河?”

    “小哥?”

    丁有铭被人扯住了里衣,慌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忘了!”

    孟为拉着他往外冲,那群壮汉不是心中难安,堵着去路想问个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这河道究竟是挖不挖?你们得给个准话啊!你们不能害我们啊!”

    孟为喊道:“与黄河水道没有关系!”

    农工跟着回喊:“那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么好端端河道会起火?不是说不能挖又是什么?”

    梁仲彦被四面夹击,难以立足,说道:“此事明日自会告诉你们的!”

    “为何现在不能说?几位小郎君,不该骗我们啊!”他们急道,“我们没念过书,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几人大感无语。这鬼神一事却束手无策,一时半刻实在说不清楚。兹事体大,又不敢胡言。

    他们正想着该如何逃脱,远处又有人喊:“粮仓起火了!”

    众人终于放开他们,转而向粮仓赶去。

    孟为头发都被挤散了,鞋也不知哪里少了一只,又继续往粮仓奔去。

    火烧得不是很大。有前车之鉴,旁边有人看守,一发现着火,便直接通报了。且粮仓附近存了不少水,直接提过来浇灭。

    孟为赶到的时候,火已经被扑灭。

    只是,这火灭后,才发现事情又不对头。

    前排的人放下手里的水桶,惊骇道:“这米……米没烧着?”

    众人走近去看,摸了摸麻袋的表面。却发现别说烧着,连一点焚烧过的痕迹都没有。

    后面的人没看见,不信邪道:“方才真的起火了?”

    看守那人匆忙道:“起火了,真的!”

    旁边人应声:“是是是,不错,我们亲自扑灭的!”

    今晚诸事,事事诡异,真叫人琢磨不透。

    粮仓上面挂着的灯晃了晃,带着众人剪影跟着拉长掠动。

    一个畏缩道:“莫非是,见……见鬼了不成?”

    “呸!”另一个喊:“是河神显灵了!”

    众人信服道:“河神显灵了!河神终于显灵了!”

    又一人抬手指道:“你们快看上面!”

    孟为抬头,就见墙上写着同样的一行字。

    ——“风云变改昆仑脉,天下未定黄河决。”

    梁仲彦昏昏欲倒:“天呐。”

消息传出() 
先次是粮车被烧,孟为觉得已是天大的事。但和这个比起来,简直不堪入目。

    究竟是谁如此大胆,敢装神弄鬼,发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言辞?

    现场喧闹不休,喊声震天。孟为等人势单力薄,自然强压不下。给不出解释,又遮遮掩掩,反叫这些农工误会的更深。

    各部官员急急赶来,遣散人群。用了大半夜的时间,才将他们安抚下去。

    只是,亲眼见过那壮观的景色后,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难以接受。而所谓的河神现身,究竟是福还是祸。那两句诗,又究竟昭示了什么,未知的异象就跟尖刺一样哽在他们的喉咙。

    他们只是被迫的回房休息,却无法阻止私下里传播。

    这先前着急的堤坝建设一事,竟就此耽搁。

    官员连夜将见证了事件发生的孟为等人叫到一起,仔细询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孟为等人便将事情完整的描述了一遍。

    几位听后皱眉:“你们这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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