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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举辅导师!-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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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后面还跟着一辆,却是许继行。

    马夫将车靠边停好,宋问朝两人施礼道:“太子殿下,少将军。二位怎么一起?”

    许继行解释道:“小妹有些风寒了,我进宫看看。她又说想家,所以将她先接回来住两日。”

    唐清远自然是跟着过来送人的。

    宋问道:“是吗。这样的天气还是小心些。喝些温酒,可以祛寒。”

    许继行点头。顿了顿道:“先生也是。在外走路,还是多穿两件衣服吧。不知何时又会下雨。”

    唐清远看着林唯衍,问道:“你为何总是带着他?”

    宋问转头问林唯衍:“你为何选择的跟着我?”

    林唯衍表情淡漠的吹嘘道:“宋问聪明绝顶,无所不能,腰缠万贯,世间无二。”

    宋问摊手。

    心旷神怡,懂了吗?

    就好比皇帝出游,总喜欢带着几个文臣,几个太监一样。

    被拍马匹,有助于身心健康。

    二人闻言无奈一笑,拿这两人没有办法。

黄河治水() 
许继行邀请宋问去家中,显然不合适。同她打过招呼,就准备辞别。

    宋问敛了敛衣袖,道:“殿下请留步,宋某有一事想和您商量。”

    唐清远看了眼许继行,许继行说:“那我先带小妹回去了。”

    唐清远点头。

    于是两人换了一辆马车,许继行先与没出声的小妹回家。

    天底下没有什么关系,是不基于信任建立起来的。

    唐清远看向她:“先生请说吧。还是要换个地方?”

    宋问:“是关于此次水患募捐一事。”

    “多亏了先生,我略有听说。”唐清远朝她施礼道,“在此代黄河下游的百姓,谢过先生一句。”

    宋问跟着欠身:“折煞宋某,万万不敢当。”

    宋问:“宋某想问的是,这负责治理水患的,朝廷有人选了吗?”

    “大致是有了。丁右丞随工部的人已经出发。过两日,其余的官员也会依次动身。”唐清远问,“先生莫非是有什么治水良策吗?”

    该怎样重建堤坝,要选在什么地方,多高的高度,绕过什么郡县,用什么材料,建什么结构,这些自然是专业人士更清楚。宋问从未去过,也未考察过,如何敢说这样的大话?

    “治水一事,错综复杂,宋某还没有如此不自量力,去指手画脚。不过,对于经济类的事情,我还是有点信心的。”宋问道,“只是我先前组织众筹的时候,应允了百姓一个条件。”

    “你是说,赈灾款项的去向明细,要告知百姓?”唐清远说,“这个户部已经上报了,父亲也应允的。确实应该,毕竟这不是国库抽调出来的银两。只是具体要等那边官员回报之后方可。”

    这事是宋问先斩后奏,朝廷愿意答应,倒是还好。

    宋问说:“还有一件事,宋某想逾矩,向太子殿下举荐几个人。”

    唐清远闻言,饶有兴趣道:“先生不是素来对朝堂不敢兴趣吗?还有什么人,让先生上心吗?”

    “宋某只是觉得,让新入朝的进士们,跟过去治理水患,应该不错。”宋问说,

    “他们初入朝廷,正是热血澎湃之际。叫他们亲身体会一下官员的职责。好增长阅历,明白为官不易。又或许,一些寒门子弟,对水患一事,有别的见解,能帮上忙也说不一定。这次的考生里,难道没有黄河下游的考生吗?”

    唐清远若有所思的颔首。

    多数及第进士,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却没多少实干的能力。关试后要先被派入各部官署,从最简单的工作做起。

    培养一名能独当一面的官员,需要花费好多年的时间。

    是以,寒门子弟蹉跎数年而官位难升,并不仅是因为无人提携,实在水平确实不怎么样。可惜多数人至死都不能认同这个道理。

    黄河治水太过危险,可也正是因此,经验尤为难得。

    能担得治水重任的官员,有阅历才能果决。有实力才够沉稳。勿论是处事手段,或是担当风范,都不是普通书生能比的。

    这是整理多少年的公文,都学不到的东西。让他们切实的见识一下,确实不错。

    “水患能除,也是功绩一件,莫把自己困在小小的官署里。想去的人可以去,想回的人再回来。”宋问咳了咳道,“比如……孟为。”

    宋问心道,孟呆,先生只能帮你到这了!

    唐清远笑道:“好。我会向父亲请奏。还有什么事吗?”

    “无事,仅此一件。”宋问退开一步,“不打扰殿下了。”

    唐清远敛下笑容。

    宋问和他说话,只有一个词能形容,谨慎。

    客套的谨慎。甚至比普通的君臣间还要疏离。生怕和你牵扯上关系的模样。

    唐清远于此不知该作何回答,微垂下眼,上了马车。

    许继行的马车先一步到了大将军府。

    许君阮从车上走下来,摸了摸嗓子,被人搀扶着走进府里。

    孙秀梅很是担心,出来接她。

    将人送到房间,许继行遣散了仆从。

    许君阮见没人,就一点也不虚弱了。直起身子舒展一下四肢,然后从床上蹦起。

    孙秀梅仔细打量她几眼,发现这人活蹦乱跳的,分明什么事也没有,立马说道:“你风寒风寒,你是哪里风寒了?”

    许君阮委屈道:“人家心寒不成吗?”

    孙秀梅忙进行道:“太子欺负你了?”

    许君阮甩手:“没有。”

    孙秀梅:“那你回来做什么?”

    许君阮崛起脾气,朝她走近一步,正欲分说,许继行上前挡在前面道:“娘,妹妹在宫里呆着无聊,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纵然出嫁,还是姓许,怎么不能回来了?”

    “你怎么也和你妹妹一样不懂事?她要是应该回来,还至于装病吗?不正是知道回来不好吗?”孙秀梅气道,“如今黄河水患,太子正是烦心的时候,你不陪着他,反往娘家跑。”

    许君阮简直无言以对:“娘!你还把女儿把外面赶呢!”

    许继行朝她摇摇头。

    孙秀梅往外一看:“太子呢?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许继行道:“在后面,路上遇见一位熟人,所以停下说两句。”

    孙秀梅:“谁?”

    许君阮嘴快道:“宋问。”

    “哎呀!”孙秀梅又是急道,“你啊你。你要娘说你什么好?你怎么会让太子和宋问单独呆在一起?”

    二人无奈道:“娘。”

    孙秀梅过去拉住许君阮的手道:“你知道他在京城里又做了什么事吗?你可千万要离他远一些,让太子也离他远一些。他……”

    “娘!”许继行一声大喝,孙秀梅愣在当场。许继行接着说:“母亲,您失态了。”

    孙秀梅心痛道:“娘是在为你考虑啊。”

    “你若真是为了我考虑,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许继行道,“提到我,说起的全是父亲。可提到宋问,他就是宋问。您不知道为什么吗?这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越是自欺欺人,方越是可笑。您还想让我,多卑劣呢?”

    孙秀梅朝他走近:“……我儿啊,你不比他差啊。”

    门外传来小厮通报,打断了她的话:“太子殿下来了。”

    许继行:“母亲快去接待吧。”

    孙秀梅犹豫片刻,转身直接出去,给他们合上了门。

    许君阮一步上前,将门上闩反锁。然后得意回头。问道:“大哥,宋问真的捐了一万两啊?”

    许继行“嗯”了一声,抬脚走到桌边。

    “哇。”许君阮感慨道,“那他真的好厉害啊。可真舍得啊。”

    许继行表情严肃:“哪是单单风光?我看他,怕是要惹麻烦。”

    许君阮冲过来趴到桌上,贴着他的脸问:“大哥,母亲对他这样讨厌,那你呢?你会觉得不甘心吗?”

    她抓着自己额前散落下来的头发把玩,说道:“我总觉得,他像个陌生人一样。好或不好,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以前觉得他极为讨厌,后来想想,其实也还可以。”

    许继行没答,拍下了她的手,问道:“你在宫中过的怎么样?有没有麻烦?真没有人欺负你吗?”

    许君阮说:“没有啊。也不怎么样,就是没人和我说得上话。倒是总有人给我送吃的,毕竟我们聊不起来嘛。”

    许继行看着她样子皱眉:“你自己小心些,不要什么东西都吃。不是人人都见得你好。”

    许君阮没所谓的点头,应道:“知道啦。”

    关于黄河水患的一切事由,处置都非常迅速。

    唐贽重病之后,大半公务就交由唐清远处理,太傅与众大臣从旁协助。

    几位老臣皆无异议,便在第二日宣布此事。近两年内及第的进士,欲前去治水的,皆可参与。然不得擅作主张,一切必须听从上官指令。无权无职,只听从调派。

    虽然如此,孟为仍旧大喜过望,高声欢呼。翌日就准备好了东西,跟着朝廷派出的第二批人,一道前往河南道。

    与他一同过去的,还有梁仲彦。这两人都没什么大背景,实在找不到什么实事做,恰好

    国子监竟然有几名学子,也请愿前往。

    于是一票年轻人,就这样背起行囊,第一次离开京师,出门远行。

    这次轻装上阵,从驿站不断换马,直奔灾区。只消两日就到了河南的外围。

    骑马成了他们第一个挑战。谁也没试过这样赶路的节奏。到了那边,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到河南道的第一天,没有休息的时间,迅速被指派去搭建雨棚。又被呼来喝去的搬东西。

    终于不谈什么书院门第之别。

    身上沾点黄泥,穿着统一的着装,谁认得你是谁?只看谁是真的能派上用场。

    不过区区几日,来的十一人里,已经回去了三个。

    孟为好歹叫人记住的自己的名字,且顽强的挺了过来,好生得意。

    灾区这边原本就人手不足,又因天气多变,条件艰苦,多名官员染病。

    害怕出现疫情,患病官员暂且休息,不便见人。

    孟为与梁仲彦等人,只能临时上阵,被指派跟着户部一位官员,去临近郡县接稻米。

    晚间,众人借宿在一间民宅里。

    夜灯如豆。

    五六个人睡在一间屋子里。

    孟为身下铺了张草席,就躺在湿冷的地上。

    梁仲彦将外面的稻米又核对了一遍,终于放心进来。看他还未休息,在写写画画,单手敲着背问:“你在写什么?”

    孟为觉得自己肌肉酸疼,浑身僵硬,手臂都有些举不起来,却还是执笔歪歪扭扭的写字,叹道:“先生说了,要我把在此处每一天的见闻,都与他汇报。事无巨细,不要隐瞒。”

    梁仲彦好笑:“先生真是,有操不完的心。”

    旁边一人说:“你们宋先生啊?”

    几人聊了几句,倦意袭来。

    孟为翻身吹熄蜡烛。众人准备就眠。

    阖眼没多久,外面忽然亮起一片火光。

火烧粮车() 
众人白天疲惫,迷迷糊糊已经睡死。有光色亮起的时候,丝毫没有察觉。

    孟为翻了个身,磕到自己摆在旁边砚台。觉得脸上一片黏糊,想是哪里又漏水了。

    意识半清明的时候,已感觉眼皮外面有些发亮。

    也是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倏然从地上蹦起,朝窗外看了一眼,直接喊道:“着火啦!快救火——!”

    屋内几人被惊醒,猛得抽搐了一下,翻身坐起,发现外面异状。孟为已经穿着里衣冲了出去。

    众人掀开薄被,慌忙套鞋,跟着大喊:“着火了!快救火!”

    隔壁屋里同样响起一阵窸窣。

    此次接送的一共是三辆粮车,一齐被绑在院子中央。两辆车上的火刚刚点着,一辆车烧的正旺。

    对方似乎还想烧了他们的屋子,但因孟为警觉太早,未来得及动手。只烧找了挂在一旁的干辣椒,听见动静便谨慎逃了。

    孟为出来的时候,院子的大门被人撬开,门板还在晃动。对方应当跑的不远。

    只是他无暇顾忌这个,扑去直接踹翻了架子。然后脱下身上仅剩的一件薄衫,上前扑打粮车。

    其余人也陆续出来。望着眼前这仗势无措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着火?谁人放的火?”

    竟然会有人来烧救灾的粮草?这何异于举刀杀人呐?一句丧心病狂也不为过。

    户部官员扬臂喝道:“别说了,快救火!附近的水井在哪里!”

    虽说这边闹水患,但附近的村民已经闻声逃去了别的地方。水潮退却,这边最缺的反而就是水了。

    他们暂住此处,睡前是打了几桶,一并放在院子的角落备用。那官员过去一把拎起来浇到火上,可根本不够。

    三辆粮车,只有十来个人,顾此失彼。

    灾区这边每一粒米都尤为珍贵。这多烧一刻,损失的便是心血。

    国子监学子抹了把脸,后道:“村头有一口井,大家快一起去打水!”

    梁仲彦直接丢下衣服,去拐了个水桶,然后朝着村口狂奔。

    孟为到那烧得最旺的粮车面前,抓住米袋的一角,往外一抽。大米从破洞的袋子里飞了出去,瞬间散了一地。

    官员上前,用脚踩熄零星的火光。孟为忍着被烧痛的手,叫唤着把米袋丢到了角落。

    此时只能效仿,优先救那最危险的粮车。

    没多久,跑去打水的人便飞奔回来。

    梁仲彦平日一个文弱书生,此刻面色狰狞,武力爆棚,一手抬起桶底泼去,连车前的孟为一并打湿。

    孟为扭过头:“……”

    梁仲彦转身继续过去接水。

    后面的人接连跟过来,不知多久,终于合力将几辆车的火给灭了。

    火光消去后,周围又陷入一片黑暗中。

    四处无人说话,只余喘息。

    官员缓了缓,说道:“快,去点火。清点一下粮食。”

    孟为应了声,反身摸进门,去找桌上的煤灯。

    提了三盏煤灯,又点了两个火把,众人聚在院中。

    地上湿润一片,大米与烧干的灰烬混在一起,一片狼藉。

    再看众人,更是滑稽。

    外面天黑路滑,他们去打水的时候,不知摔了多少次。此刻安下心来,伤口虽还不觉得疼,但打湿的布料贴在皮肤上,觉得阵阵发寒。

    一人喃喃道:“怎么会有人,做这样的事……”

    正是体会过灾区的艰苦,见过许多的生离死别,更觉得这样的事不可容忍。

    梁仲彦上前,将完好的几袋数了数,又估算了一下地上散落的大米,然后报了个数。

    所幸,发现的及时,起码保住了一半的粮草。

    也是大意了,他们派人来押送,防备是灾民或劫匪。可此处离县城不远,未听闻有人在此行凶。谁想到会有人放火?

    纵然如此,渎职之责,怕是难逃。

    那户部官员叹了口气,看向孟为道:“好孩子,多亏有你。只是,你还是先去洗把脸吧。”

    孟为抹了把脸:“怎么?”

    他放下手,发现手心全是黑的。

    才想起来自己睡前犯懒,没去洗那砚台,就摆在自己的床边。现在脸上全是未干墨渍。

    梁仲彦见状笑了一声,

    孟为震惊喊道:“先生真是太神了!这定是他在冥冥中助我!”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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